尉遲肅眼兒彎彎,將她抱在懷中,在她唇舌肆意索取清甜,又大著膽子問她︰“滿滿在這兒陪陪我罷?”
不待她回答,又繼續道︰“見你一次太難,我實在想你,昨夜還夢見你了。”
“夢見我什麼?”姜慈被他親得身子發軟,攀著他肩頭,放松了身子靠在他身上。
尉遲肅抿唇,不曉得該不該說。
夢是確實夢見了,他沒撒謊。
許是因為他夜間突然起身的緣故,身下昂揚叫囂,將那要給她做“好處”的紙扇又看了看,在上頭添了幾筆,如此一來竟在夢中與她共赴巫山,好一番雲雨情狀。
說?不好說罷。
姜慈見他沒應,只當她聲音太小沒有听著,于是又問一次︰“尉遲哥哥夢見我什麼了?”
尉遲肅嗓間發癢,吞咽兩口後才低聲道︰“你真要听?”
姜慈點點頭,又在心里想︰莫不是夢見什麼不好的事情了罷。
尉遲肅僵直著背脊,飛快道︰“夢見你我紅被翻浪,芙蓉帳搖。”
姜慈也繃直了身子。
“真……真的?”
尉遲肅有些不好意思地微微點頭︰“嗯。”
又飛快提醒道︰“是你要听的,不是我故意要說。”
姜慈氣得錘他一下︰“你就知道欺負我。”
“我又不曉得你夢見了這個,怎麼就是我的不是了?”
尉遲肅輕笑︰“是我的不是,只是滿滿這話可不對,我怎麼欺負你了?”
“你在夢里……”
“你就是欺負我了。”
姜慈瞪他,推著他要起身。
尉遲肅看她這般可愛,如何能忍著讓她走?
自然是要將佳人攬入懷中,好好重溫一番︰“听都听了,滿滿不妨听個全?”
宮女服飾算不上繁瑣,尉遲肅極輕易解開她裙帶,手覆上她胸前兩團乳肉揉捏︰“是滿滿先勾得我,在夢里頭自個兒解了衣裳,捉著我的手揉。”
姜慈手被他抓著背在身後,氣得咬他鼻子︰“你莫瞎說。”
尉遲肅參兩下解了她衣裙,只留最後一件肚兜尚在,略抬眸看她︰“滿滿在我夢里可還叫我吃了,能麼?”
不待她拒絕,尉遲肅親上她嘴唇︰“我忘了,滿滿極怕羞的,自然不會應我,那就是肯了?”
姜慈被他親得只能發出些許嗚嗚的抗議,待尉遲肅離開她唇瓣時,姜慈只顧著吸氣喘息了,哪還記得住其他?
“滿滿給我吃一吃罷?”
“若不是實在思念滿滿,我如何會做這樣的夢來?”
“滿滿?”
姜慈小臉通紅,側過頭去不肯看他,聲若細蚊︰“你快些,不許再說那樣的話了。”
尉遲肅听見了,很是欣喜地親她一口︰“好滿滿,滿滿真真活菩薩。”
姜慈听見這話,分明沒有一個字跟這事兒搭邊,還是紅了耳朵,連帶著身子一緊,褻褲都有些濕了。
姜慈這幾番情事下來如何能不知道這濕意是為了什麼?更是羞得閉上了眼楮,直催他快些。
尉遲肅飛快解了她肚兜,含上那一對乳,只覺這般軟香是怎麼也吃不夠的,且他這些時日也沒少看那些避火圖一類的東西,偏他記性尤佳,這會兒照著那圖冊上頭的指示,對著她胸前紅點舔弄輕含,不時在她乳上輕咬一口,不多會兒就吃得她胸前滿是涎液。
姜慈不知,竟是被吃吃心口兩團也能叫她身下泛了水,更是不自覺地挺著胸要他吃下更多才好。
這般羞人直教她忘了自己身處何地,好在理智尚存,喘著氣兒柔聲道︰“尉遲哥哥,好了沒有?”
尉遲肅被這嗲聲的一句尉遲哥哥殺去所有理智,越發用了力氣啃咬︰“沒有,不許出聲。”
“你做什麼又戳我……”
尉遲肅聞言停下動作,紅著眼看她,聲音嘶啞︰“滿滿給我弄弄可好?”
“真受不住了,難受得緊。”
“我不弄在里頭,待會兒你洗洗身子就是。”
尉遲肅幾乎是粗喘著氣說完的,手臂死死按在如意榻上,用盡了理智求她。
姜慈有些猶豫,這到底是在外頭呢……
尉遲肅順著她目光便曉得她在想什麼,又是一籮筐的好話哄她。
“滿滿摸摸看,當真沒騙你,它想要你。”
“就一會兒,這次不弄在你里面,我弄一會兒就出來,硬得發痛。”
姜慈真正握住他那處才曉得他的粗大來,暗暗心驚自己前幾回是怎麼容得下這物兒的,一時沒好意思就要縮回手,卻被他捏著手直接上下套弄起來。
尉遲肅慣是個有耐心的,先借著她一雙柔嫩小手解解火氣,一手又去探她身下︰“滿滿這般濕了,可難受?”
“我服侍滿滿舒坦可好?”
嘴上是問著話的,手上半點沒停,直接照著上回嶗山的那一次,大著膽子一次入了兩指進去飛快抽送,沒過多久便听見姜慈一聲嬌呼,身子也軟軟的靠著他。
尉遲肅到底把持住了︰“滿滿要不要我?”
“要一要罷?定叫你也快活。”
姜慈輕咬他肩頭,軟聲道︰“我只這一套衣裳,別弄在上頭。”
否則待會如何回宮。
尉遲肅蹙眉,環顧四周後問她︰“去池子里可好?底下燒著鐵,水溫正好,也不會髒了你衣裳。”
姜慈訝然︰“這……怎麼弄?”
尉遲肅脫下她衣裳,又解了自己衣裳,托著她臀抱起來往池子里去︰“還同上回一般,滿滿趴在池邊,仔細別磕著了。”
姜慈記起來上回嶗山那會兒,被尉遲肅揉捏著乳肉從後頭弄的情狀,低著頭極小聲地應一句好。
這池子是照著男郎的身形建的,姜慈個子就有些不夠,換了幾處之後,尉遲肅還是讓她攀在池邊,扶著她的腰直接頂了進去。
他許久沒做這事,姜慈亦然。陽根被她身下穴肉輪番吮吸,好在尉遲肅早不是那毛頭小兒,深吸幾口氣後也緩過勁來,捏著她的腰就開始用力插干,撞得她頻頻嬌吟淺哦。
姜慈一對乳被他這蠻勁撞得在池邊摩擦,不多會兒就發紅發痛,姜慈手撐在池邊想讓一對乳離遠些,一個沒站穩又被尉遲肅狠狠一撞,沒忍住叫出聲來︰“嗯啊……”
尉遲肅連忙停下問她︰“怎得?”
“這兒磨得疼。”姜慈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手指著自己胸前。
美人落淚最是惹人憐惜,何況這美人還指著自己光溜溜的身子,聲音也嬌滴滴的,尉遲肅直看得要瘋,扳過她身子來,扶起一條腿兒正對著她干進去︰“背可會疼?”
這倒不會,姜慈搖搖頭。
尉遲肅放下心來,九淺一深在她穴內進進出出,空著的手去揉她一對嫩乳,食指撥動那處紅點,上下兩廂同時刺激之下,姜慈沒受幾十個來回就軟了身子,聲音也低低地哭求︰“尉遲哥哥…尉遲哥哥輕些,唔唔啊……”
姜慈在這情欲與肉身的舒坦中丟了魂,閉著眼兒隨著他動作輕晃,渾身只余一張小嘴還知道說些什麼,別的全跟了尉遲肅的動作擺動。
偏池子里還燒著水,霧氣繚繞,更是襯得美人臉上春情越發得勾人,面上紅潮似有萬般情愫不敢言說,直看得尉遲肅越發用力,活想叫這女菩薩就留在這處由得他弄才好。
“尉遲…啊唔——”
姜慈在這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下並未撐得多久,穴肉緊咬他身下物件,手指在他背上抓出幾道痕來,顫著身子徹底丟了水兒。
尉遲肅被這一番緊咬狠吸也沒能受得住,隨著姜慈一道登了極樂,好在還記得方才自己說的話,抽出身子來全數射在她胸前。
因在池水中,他射的那股白濁只有少數黏在姜慈胸前。
他低頭去看,姜慈腰間指痕紅紅,一對乳更是遍布牙印,一點白濁正巧在她左胸紅點處。
尉遲肅才有些軟掉的東西又有要抬頭的勢頭。
門外又是一陣叩門聲,伴隨著姜持信一句︰“尉遲——你可在里頭?”
姜慈嚇得睜開眼楮去看他。
尉遲肅深吸一口氣,暗恨不能將姜慈帶回家中。
總有這個那個的意外,這下可好,姜慈定要被嚇得不肯應他再來一回了。
天殺的先帝。
//雖遲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