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干他!”傅翎歪了下頭。
    “弄死這孫子。”陸洋手里掂著酒瓶。
    不得不說,這門的隔音效果真的很好, 里面的聲音一點也傳不出來。
    謝逍唇角勾起危險的弧度, 眼色晦暗不明,他抬腳踹開門,帶著怒火。
    門乍開, 外面的光透了進來。
    “砰”地一聲巨響,嚇得里面的男男女女都愣住了,有的甚至連褲子都沒來得及拉上。
    滿屋的穢色,髒了人的眼底。
    偏偏里面的人一點動作都沒有,反應過來之後繼續剛剛未完的事情, 有個男生剛結束,還招呼著門口的三人, “一起玩兒啊。”
    “玩兒你媽。”陸洋沒忍住爆了粗口,切切實實是被這群人給惡心到了。
    一進門, 謝逍四下掃視一圈,沒看到溫慕寒, 視線落在里間,被紅色紗簾阻隔起來的“紅燈區”,他下頜線緊繃,一步也不敢停,朝里走去。
    傅翎跟了過去。
    “讓小爺來幫你們紅一把,”陸洋留下來,掏出手機打開攝像頭,“來來來,看鏡頭,剛剛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再說一遍。”
    女人的尖叫聲響起,立馬慌作一團。
    “你有病吧?趕緊給我關掉。”
    “你大爺的,關掉听到沒有。”
    “……”
    帶著輕佻的嬉笑聲傳來,謝逍輕咬左頰的軟肉,一把扯掉紗簾。
    溫慕寒被他們放在一張大床上,旁邊圍了幾個男生,手里都拿著手機在錄像,為首的孫嘉蔚含著猥瑣的笑解開女孩的衣領。
    邪惡,貪婪,披露得一覽無余。
    垂在身側的手發出骨節掰響的 嗒聲,謝逍手向後舉起,傅翎立馬心領神會地遞上酒瓶。
    趁一伙人沒反應過來時,他一個大跨步邁上床,不等他們反應,手中的酒瓶直朝孫嘉蔚的腦袋上砸去。
    一聲悶響,玻璃碎了一地,酒紅色的液體順著額頭淌下來,分不清是酒還是血。
    孫嘉蔚捂著頭破口大罵,堪堪稱住要倒下的身子,“我操你媽,誰干的?”
    “謝逍?!”他腿一軟就要跪下去。
    幾個男生還有點懵,謝逍劈手奪過他們的手機扔給傅翎,“砸了!”
    語氣完全不容拒絕。
    傅翎心里也是一團火在燒,牙咬得緊緊的,拿起一旁的滅火器就砸了下去,手機瞬間四分五裂,屏幕碎片四處飛濺。
    有男生還想說些什麼,被謝逍的眼神給震懾住,“還不滾下去。”
    幾個男生立馬作鳥獸散,一股腦兒地擠在牆角,縮成一團。
    “謝逍,你要干什麼?”孫嘉蔚聲音微顫,襯衫被紅酒打濕,滲到地毯上,額發一縷一縷結成塊搭在額前,此刻一副狼狽至極的模樣。
    謝逍眼神冷漠,唇畔勾起輕嘲的弧度,厭惡不加掩飾,就跟看什麼垃圾一樣。
    這間小隔間燈光昏暗,幽紅的光影打下來,在他眼皮下折出淺淺的陰影,莫名地有些壓迫感,跟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撒旦一樣。
    危險,冷感十足。
    孫嘉蔚的心在抖,但不敢表現出來,強裝鎮定地揚起下巴,“你不能動我,我——”
    話還沒說完,就見謝逍速度極快地拽起他的頭發,壓著他往牆上抵,頭發連著頭皮一同被扯起,五官都變形。
    孫嘉蔚痛苦地發出呻/吟聲,連句話都說不利索了,“謝、謝逍……”
    “你覺得我會有什麼不敢的?”謝逍唇角勾起殘忍的笑,手又往上提了提,頭皮崩得更緊。
    “疼疼疼疼。”血水留下來,遮住了視線,他只能胡亂地揮舞著雙手。
    兔子被逼急了也會咬人,孫嘉蔚見威脅沒用,開始刺謝逍,哼笑一聲,“謝逍你他媽急什麼?她又不是你的馬子,我睡睡怎麼了?”
    “還是說你動心了?”一臉挑釁,做著最後的掙扎,“那還真是稀奇呢。”
    謝逍整張臉漫上森冷之色,下一秒,他手拽著孫嘉蔚的頭往牆上撞去,“砰”地一聲悶響,旁邊幾人看了都覺得疼。
      幾下,把孫嘉蔚都給撞懵了,每一下看著都像下了死手。
    頭上的血蹭在白牆上,劃出道道血跡。
    “謝逍,你他媽瘋了!”
    還是傅翎出生制止,“阿逍。”
    不是聖母心泛濫,更不是憐憫,只是不希望謝逍因為這種人渣而髒了手。
    孫嘉蔚哀嚎著,慘叫聲傳遍整個室內。
    大家都是一驚,說實話,謝逍這人雖然壞,但他情緒很穩定,從不外露,如果說了哪句話得罪到他了,輕蔑一眼就掃了過去,最多也是自己不出手,找到對方最薄弱的地方再讓其自斷出路。
    像今天這樣,情緒這麼外放很少見。
    听到傅翎的呼喊,謝逍扯了下唇,手猛地松開,孫嘉蔚就跟廢了一樣癱倒在地,順著牆壁滑了下來。
    “謝逍,我錯了,你饒了我吧。”孫嘉蔚開始求饒,“我一時見色起意,還沒對她做什麼呢。”
    腳下的玻璃碎片杯踩得脆響,謝逍俯下身來,見他開始發抖,瑟縮地往後退,手被劃得滿是血,看著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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