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霖不由得蠢蠢欲動,一手抬起她的下頜,又吻了上去。
雖然只是幾次,元霖的技術已經大漲,他輕吻淺啄,輾轉纏綿,不一會兒,顧林歡又沉迷進去,任由元霖在自己唇舌間肆虐。
不知道過了多久,元霖忽然站起身,退後一步,背對著顧林歡,聲音沙啞的說道︰“歡歡,你等我一下。”
他的手握的緊緊的,好像是極力忍耐著什麼。
顧林歡睜開眼楮,勉力站了起來,她覺得有點不對勁。
“那個……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顧林歡說道,說罷連忙推開門跑回了屋子。
一晃又過去了兩天,這兩天,元霖帶著顧林歡逛字畫古玩市場,也沒淘什麼,反倒是要找人的樣子,每次都拿出照片來,問別人見過照片上的人沒有。
兩天一過,到了拍賣會的時間了,元霖自己對古玩字畫沒研究,現在又沒有人給掌眼,所以什麼都沒買,只等拍賣會了。
拍賣會上會有鑒寶堂的一些賣品拍賣,這些大多是有人委托鑒寶堂拍賣的。
他們一大早就趕去了。
拍賣會在鑒寶堂的二樓舉行,那是一個大廳,中間有一個紅毯鋪就的拍賣台。
去往拍賣會是要買票的,元霖早就已經買好了票,是前面中間,比較好的位置。
等他們到了,才發現人已經到了不少,同時也見到了好幾個熟人。
比如,姚錦輝和顧小棉,還有谷玉芬。
正文 第329章、你說誰丑?
拍賣會的席位是有安排的,比如,前面幾排是貴賓席,姚錦輝和顧小棉都在那兒,隔著幾個人坐著的就是霍澤和谷玉芬。
谷玉芬看著臉色有點不好,本來黑黃的臉色擦了粉,還是掩不住疲色。
她是氣的,那麼貴重的字畫,四五千萬的東西,從她手里溜走了,昨天她立刻派人去搶,說了,搶到畫之後再把方悅的腿打折,哪知道,那幾個人一瘸一拐的回來了,告訴她沒成功,方悅被一對漂亮的男女救了,畫也被搶回去了。
谷玉芬一猜就知道,搶畫和救人的都是顧林歡和元霖。
她氣死了,立刻加錢,讓那個黑幫的人無論多少錢都要教訓一下顧林歡和元霖。
可是,僅僅一交手,那些黑幫的人就知道元霖和顧林歡有多厲害,說不定背景不凡,又仔細查了查,說是從京都來的,他們立刻就歇手了,退回了谷玉芬的定金,不再合作。
谷玉芬無奈,被那四五千萬的名畫折磨的幾乎瘋了,立刻又去找了姚錦輝。
姚錦輝也不幫忙,他畢竟不是本地人,勢力都在京都,為了這幅畫不值得,他又沒那麼缺錢。
谷玉芬一夜沒睡,輾轉反側,幾乎悔青了腸子,最後恨死了顧林歡,如果不是顧林歡多嘴,她和姚錦輝早就花十幾萬拿下了那幅畫,轉手就可以賺個兩三千萬了。
至于方悅一家人的死活,她根本就沒想過,她又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
谷玉芬咬牙切齒了一晚上,到了早上,一照鏡子,發現又老了十幾歲,又想到顧林歡青春貌美的臉,幾乎要瘋了,砸了一桌子瓷器。
霍澤哄了半天,才把她哄好。
惦記著今天還有個拍賣會,谷玉芬只得化好妝來了。
這時,顧林歡和元霖也來了,他們剛好在第二排,離著姚錦輝、顧小棉和谷玉芬都不遠。
谷玉芬打了個哈欠,一回頭就看到了顧林歡。
顧林歡昨天睡得好,臉如白玉,泛著溫潤的光,谷玉芬幾乎咬碎了她的小黃牙。
“方悅,來,這里!”顧林歡朝著門口大叫。
原來是方悅來了,元霖說了,讓方悅拍賣會當天來,方悅沒錢了,元霖還給她買了票,就挨著顧林歡。
大概是有了一絲盼頭,方悅的臉色好了許多。
看到方悅,谷玉芬眼楮一亮,立刻站了起來,說道︰“方悅,來,我們到那面聊聊。”
她指著一邊,方悅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點了點頭。
兩人來到人少的地方,谷玉芬迫不及待的說道︰“方悅,你那幅《春山圖》呢?”
方悅看著谷玉芬冷笑︰“谷大師,只不過值兩三萬的東西,怎麼值得您惦記?”
方悅又不是傻的,經過昨天的事情,對于谷玉芬早就有了疑心。
谷玉芬臉上尷尬了一下,說道︰“你拿來,我再看看那幅《春山圖》,再鑒定一下,那天只看了兩眼,怕走了眼。”
“谷大師名聲這麼大,怎麼會走了眼呢?”方悅慢條斯理的說道。
谷玉芬不耐煩了,這麼多年,她已經習慣高高在上,習慣別人的恭敬吹捧,哪里受得了方悅這個。
“我給你重新鑒定,算是給你臉面,你別給臉不要臉!”谷玉芬怒道,黑黃的臉上現出一絲怒氣。
她咬牙,壓了一壓怒火,苦口婆心的勸︰“我們畢竟是至交好友,交情不淺,我給你重新鑒定一下,如果是好一點的,你剛好可以賣個好價錢,救救你的老公和女兒……”
谷玉芬還沒說完,方悅一下子就忍不住了,她從昨天積攢到現在的怒火一下子爆發了出來,大聲說道︰“谷玉芬,你還知道我們之前是至交好友?你剛來平洲的時候我怎麼對你的?平時又是怎麼對你的?
等我家破產,我找你鑒定藏品你都收費,搜刮我家里為數不多的財產,等我一個子兒都拿不出來了,你干脆一個都不給我鑒定了,我到了你家門口,你讓人把我趕出來!我沒有辦法,只好等鑒寶堂免費的時候去厚著臉皮去找你鑒定。
你呢,看上兩眼就說是假的,不值錢!
如果我這個真的是假的,我不會有什麼怨言,可是,如果是假的,為什麼你這麼心急,一次兩次的想要得到它?
你還記得我是你的至交好友?
行了,你別侮辱‘至交’這個詞兒了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