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稍縱即逝的吻,那滋味余夏還未品嘗夠,柔軟的唇就即刻分離。
    余夏眨巴著眼楮在問剛剛發生了什麼?又好像在疑惑怎麼這麼快就結束了!!!
    王慕傾被她看得臉頰迅速竄紅,她剛剛只是不想讓余夏說下去,才那般沒有思考,甚至于有些孟浪的主動親吻了余夏,現在這會兒被余夏這麼看著確實讓她有些害羞,她又低垂下眸子躲閃余夏灼灼的注視,“其實,若是真有那麼一天,我也是不會怪你。”
    “什麼?”
    “我知道。”王慕傾抬起頭直視著余夏,下定決心般的說道,“我知道我不在的時候,出現的那個人是壞人!所以,即使你不要我,想遠離我,甚至傷害了我,我都不會怪你。”
    听著她的話,余夏愣過之後是不由得輕笑道,“放心,不是壞人。只是個有些幼稚的又喜歡揍人的小家伙!”
    “可是,余夏我...”有不好的感覺。
    “不怕,傾傾,我又不是傻瓜怎麼會放任著她來傷害我呢!就算她是壞人,我也有辦法應對的,你什麼都不需要做,只需要...”余夏賣著關子的停頓下來。
    “需要什麼?”王慕傾眨著大眼楮,天真的問。原本在她懷里的余夏壞笑著翻轉了一下身體,那一瞬間變換了姿勢,余夏壓在王慕傾身上,湊近她的耳邊蹭了蹭,“只需要相信我。”
    余夏輕咬了她的耳垂,王慕傾渾身酥麻,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她此時瞪大眼楮像是一只待人欺負的羔羊。
    “傾傾,剛剛的...”余夏的手指在她鎖骨上畫著圈,“就...沒嘗夠嘴唇的味道,我是說你不打算再大方一點麼?你看我都瘦了,胃口自然要更大一些。”余夏為了一個更長的吻,找著各種理由,她已在心中羅列了很多,只說了其中一條,王慕傾便會意的再次抬起手環住了她的脖子。
    她漲紅著一張臉,勾著上方余夏的脖子,又及其主動的仰著頭去迎上余夏的嘴唇。
    羞澀的小舌像個愣頭青,左右彷徨過後還是大著膽子探頭進了齒關,不熟練的追逐著那里熟悉的“老朋友”,一圈、兩圈、三圈。
    {這樣是不是夠了呢?}
    她睫毛輕輕顫動,眼楮睜開一點縫隙,她想看看此時余夏的神情,待發現余夏閉著眼楮十分專注的樣子,她又重新閉上了眼楮。
    {大概,是不夠的!}
    空氣都變得稀薄,呼吸都變得越來越急促,再這樣下去都要窒息了,她想要把羞澀的小舌收回,可余夏哪里肯讓她退,她吃痛的發出了唔的一聲,然後難以置信的瞪圓了眼楮。
    余夏居然咬住了她的舌頭,以往余夏都是很溫柔的,今天怎麼會用力的咬她?
    她的眼楮快眨幾下,好像在說,{余夏,為什麼要咬我?}
    而余夏用行動回答她為什麼要這樣,她緊摟住王慕傾並且拖住了她的脖頸,讓她可以不那麼累。
    迎來送往,“它們”共舞又到了王慕傾的地盤...
    干柴里面的一絲星火逐漸變成了兩個人的□□,余夏脖頸的衣料被王慕傾揪出了褶皺,就連她後腦上的幾綹頭發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下,難以平復的心跳,即將失控的喘息。
    “傾傾...可以麼?”
    沒有聲音回答,只是下面的人更緊的摟住了主導的人。
    寒霜冷枝下,吸一口冷氣吐一口溫熱,一聲嗯。
    炭火燭光里,執兩手暖流送兩次滾燙,兩聲啊!
    .......
    “對不起,這里都讓我咬紅了,疼不疼?”余韻消散,余夏又是心疼又是自責,而她懷里的小人兒搖過頭後,則把頭更深的埋起來,用來掩蓋臉上的紅暈。
    余夏知道她害羞,便起了別的話題。
    她說了很多話,訴說她的想念,這些日子里發生的事,大到她們的燕停閣開業賺了銀子,是的,是她們的,因為從最開始有這個念頭,就是為了讓王慕傾有一個可以開懷玩樂的地方。小到很瑣碎的事,甚至都不算是一件事,像是那天看見了一只蟲子在風中前行,她覺得很像是自己。
    人情往來的變化里,她有了所謂的朋友,有的是真正被才華所折服的人,也有像李游那般看不上、又不得不結交的人。
    她告訴了她所有身邊發生的事,她告訴她每一天。
    她想,她就是她的眼楮,她就是她的心,在她不在的時間里,她要努力的記住每件事,走過的路,品過的五味都要一一敘述給她听,這樣那些丟失的時光便不算失掉,是她帶著她的期望一起走過、體會過的。
    她從不曾這般認真又努力的過著每一天,這樣體會每一個日子,好的、糟糕的、有期盼的、慌亂的都能被她所珍惜,因為從她決定和王慕傾在一起時,每一天就不再是她自己的每一天,是她們共同的每一天。
    余夏說得繪聲繪色,王慕傾窩在她懷里听得津津有味。
    窗外隱約一聲雞鳴聲響,余夏起勁的敘述戛然而止,她扭過頭一邊看向窗外微微泛亮的天色,一邊失落的嘀咕,“天要亮了啊,怎的這麼快。”
    兩人都沉默了,她們各自都明白這代表著什麼。
    余夏的失落,王慕傾看在眼里,她輕捏了捏余夏的手,露出一個安慰的微笑,她用疑問沖淡了余夏突然的悲傷,“燕停閣這個名字真的是隨便取的麼?”
    “當然啊,真的就是我一拍腦門隨便取的,老話不是講隨便起的名字好養活嘛!”她突然想到熊然當時也是有這個疑問,她發著笑,“你不知道當時熊然那個憨憨還在那里絞盡腦汁的想著這三個字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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