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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驚悚游戲搞網戀[無限] 第63節

    “還有這些,這些都是蟻蠱。體積小,單個沒什麼傷害,不過要是養的多了,等它們互相繁殖,就跟螞蟻一樣,幾千萬只總能殺人。”
    瞧著林括和盛聞無動于衷的模樣,陳阿婆有些苦惱地說︰“都沒瞧上?”說完再次敲了敲桌子,休息沒一會兒的小黃鼠狼們又抬來一只蠱鐘,不過這只蠱鐘個頭大,甫一抬來時就散發著濃重的腥味,陳阿婆說︰“鬼蠱,在女人子宮里剛成形時就摘出來的胎兒,怨氣強,也好養,要不了多久就能養成小鬼,不過……”
    說到這里時,陳阿婆皺眉打量著林括和盛聞︰“我瞧著你倆眉清目秀的,也不知道膽子大不大,要是壓不住它,就被它反噬。要是不小心被反噬了啊,你就是蠱,它就是人。”
    林括沒吭聲,他被這味道燻得有點想反胃。盛聞藏在桌下的手,不動聲色地撓了撓林括手心,比劃出‘走’字。
    林括心領會神,他‘yue’了聲,做出一副反胃要嘔吐的樣子,不等陳阿婆反應,林括就沖出了這間吊腳樓,盛聞早有準備︰“寶貝,怎麼了?”
    說著站起要追出去查看林括,然而他一步都沒能邁出去,腳下似乎灌了鉛沉重到他難以邁出步伐,低頭一看,屋里的黃鼠狼不知什麼時候抱上了他的腿。
    盛聞看著陳阿婆,陳阿婆露出一個獰笑,橫在他們之間的蠱鐘蓋自己頂了兩下隨後‘趴’地一聲掉在桌上又滾到了盛聞腳邊。
    “男朋友。”盛聞看著蠱里露頭的東西,壓著不耐喚了聲林括︰“回來吧,我被劫持了。”
    林括︰“……”
    林括轉身回去,他也看到了蠱鐘里的東西,是個手掌大小的胎兒,大概是被賦上了‘鬼蠱’這個名字,胎兒腦部烏黑,身體透明。蠱鐘里裝著顏色混濁的水,胎兒像溺水者一樣在水間沉浮,每當它浮起來時,血紅的眼楮死死盯著盛聞。
    或者說不能是眼楮,林括注意到胎兒根本沒有眼珠。他走上前捂住盛聞的眼楮,面色不好地看著陳阿婆︰“怎麼回事?”
    陳阿婆仍舊獰笑著,語氣比之前更輕松歡快︰“鬼蠱相中這個異鄉人了。”
    林括覆著盛聞的眼,盛聞的眼睫掃在他手心癢癢的,“別怕。”安慰了盛聞後,林括冷聲問道︰“什麼意思?”
    其實陳阿婆這句話從字面意思就能夠很好的理解,但事關盛聞,林括要問個清楚。
    大概是心情好,陳阿婆非常樂意向林括解答︰“總有人想要養鬼蠱,他們從來沒有問過鬼蠱的意願,這些人的下場要麼是被鬼蠱反噬要麼直接被鬼蠱吃掉,幾乎沒有人能把養好的鬼蠱帶上斗蠱擂。但現在不一定了,鬼蠱相中了這個異鄉人,我想只要這個被相中的異鄉人把鬼蠱養大,那麼他一定就是斗蠱擂的擂主。”
    林括看了眼這個胎兒,在胎兒起伏間還能看見它身上纏繞的臍帶。
    他懂陳阿婆是什麼意思,像修仙或者電影里那樣,有靈氣的寶劍都會選擇自己的主人,如果資歷不夠格想要將寶劍佔為己有必定受反噬。而此時的鬼蠱與‘寶劍’頗為相似,它看中了盛聞,所以願意認下盛聞這個主人。
    林括沉聲︰“它想認爹我們就必須答應?”
    盛聞‘噗嗤’笑出聲。
    陳阿婆的獰笑僵硬在唇邊,像是非常不明白這種天大的好事降臨在頭上,他們為什麼還是一副被迫害的模樣。
    陳阿婆臉上的笑意散去,沒了笑意之後,她整張臉顯得格外猙獰,一時之間與鬼蠱里的胎兒竟不分上下的可怖。
    “既然能被鬼蠱看中……”陳阿婆惡狠狠地瞪著林括︰“想必這位異鄉人的肉質一定特別鮮美吧,用來養蠱最合適不過了。”
    林括又要說什麼,覆在盛聞眼楮上的手被抓住,盛聞把林括的雙手捧在自己手里,然後說︰“要我養這個鬼東西是嗎?好啊,只要你和它都不怕被我養死。”
    盛聞說完後看著林括輕輕地搖了搖頭,示意林括不要和副本里的怪物正面硬剛。
    陳阿婆並不懼盛聞的威脅︰“每個外鄉人只有一次養蠱的機會,除非你想永遠留在這里。”
    說著,陳阿婆十分自信盛聞不會再拒絕,把裝著鬼胎的蠱鐘推了推︰“我還沒睡夠呢,現在帶上你的蠱去找寨主吧,他會給你安排住宿也會告訴你如何養蠱,哈,月底的斗蠱擂上期待你們的表現。”
    盛聞見陳阿婆提到了斗蠱擂,便開口問︰“斗蠱擂?”
    陳阿婆說︰“每三個月會有一次斗蠱擂,長成的蠱都要上斗蠱擂。你們是異鄉人,如果在斗蠱擂上贏了,你就可以如願離開,你的蠱會代替你守擂。”
    說到這里又似想到了什麼,陳阿婆看著林括指著其他的蠱鐘︰“你呢?你要選擇哪只蠱?”
    盛聞替林括作答︰“他還不著急。”
    陳阿婆冷冷笑了一下盯著林括︰“別以為我沒看出來。我見過很多跟你一樣的異鄉人,他們抗拒養蠱,可是最後呢?不還是跪著哭著求著我給他們蠱。這就是骨頭人說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吧,一點意思都沒有。既然你要重復這條路,我也懶得逼你,反正你總會來求我的。”
    說著陳阿婆起身,顫顫巍巍地走進睡覺的房間里,其他的小黃鼠狼們又開始忙碌起來,它們彼此之間分工明確,有一部分黃鼠狼端走這些蠱,只留下被叫做‘鬼蠱’的蠱鐘。它們的口水都滴在了蠱鐘上,而剩下的部分黃鼠狼沖著林括和盛聞‘    ’的叫。
    林括沒听懂它們在叫什麼但是看懂了,它們在替陳阿婆逐客。
    林括也不想在這呆了,這里味道是真的難聞,出門前,林括猶豫地看了眼桌子上的蠱鐘,從陳阿婆的口中得知,參與者只有一次養蠱的機會,現在這只鬼蠱死乞白賴纏上了盛聞,他不知道要不要替盛聞帶走這只蠱。
    因為蠱鐘蓋子被打開,鬼胎在蠱里沉浮,攪得里面混濁的水撒得蠱鐘到處都是。水又從蠱鐘上滴落,還拉著腥臭的絲,是多看一秒都會覺得惡心的存在更不用說去拿手踫了,林括自然攬過這個活,畢竟盛聞雖然不是他心目中的小朋友了,但嬌妻的形象還是存在的,這種活不能交給盛聞去做。
    可林括還記得陳阿婆說的,鬼蠱會反噬養蠱人。
    正猶豫間,只見盛聞抬起一腳踹上了面前這個蠱鐘。
    林括︰“!”
    蠱鐘從桌上跌落摔得四分五裂,好在其中的液體像濃涕並沒有飛濺,只黏黏糊糊地沾在木質地板上。鬼胎撐著坐在這攤液體里有點茫然地盯著盛聞,像是沒有想到自己頭一遭認主就受到這種待遇。
    盛聞攬過林括︰“走吧。”
    林括還想回頭,盛聞也沒阻止他,等林括回頭望了一眼才低低地笑了聲︰“好感動,哥哥竟然這麼關心我。”
    林括被戳中想法,嗆了一下。他確實在擔心盛聞,他擔心盛聞一腳下去,盛聞的蠱就沒了,又怕盛聞得罪了鬼胎。
    盛聞不以為然,他听到身後的聲音,也沒回頭,只問道︰“它跟上來了?”
    林括︰“嗯。”
    鬼胎跟上來了,肚臍眼的臍帶還連接著一片碎了的蠱鐘瓦片,隨著它的行動,瓦片刮在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響。
    盛聞說︰“那就更不用擔心了。”他向林括解釋自己的行為︰“下馬威。”
    林括沒吭聲。
    一般來說,蠱鐘就像子宮,它孕育著蠱種,一個能脫離蠱鐘還能存活的蠱種想也知道有多強大。陳阿婆已經許下了預言,當這只鬼胎長大,盛聞必定能靠著鬼胎成為斗蠱擂上的擂主。
    盛聞一腳下去的原因很多,最主要的是副本規則寫著參與者要在斗蠱擂上勝利才能離開副本,而從陳阿婆口中得知勝利的機會只有一次。所以林括遲早也是要養蠱的,盛聞便干脆扼制鬼胎的正常發育,增加鬼胎的發育期以盡量避開和林括同一時間上斗蠱擂。
    其次才是他說的下馬威,只有壓得住鬼胎的人才能把鬼蠱帶上斗蠱擂,盛聞這一腳是要讓鬼胎明白誰才是老大。
    林括明白盛聞的做法,他停下腳步看著盛聞︰“……我不放心你一個人留在這里。”
    避開同期斗蠱擂也就意味著盛聞要在這個副本多待三個月。盛聞力氣這麼小,膽子也小,他怎麼能把盛聞一個人丟在副本里呢?
    盛聞說︰“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不是嗎?”
    林括垂眼,盛聞看出林括眼底的自責,他趕緊說︰“哥哥對我這麼沒信心?”
    林括搖頭,那倒沒有,畢竟他面前這個人強到可以代表自己听都沒有听過的s區。不過他有點想知道嬌弱如盛聞到底是怎麼過本的。
    他也不是喜歡把話埋在心底的人,怎麼想便怎麼問︰“你連皂角都敲不碎,我不覺得你過本會容易。”
    盛聞失笑︰“哥哥覺得我力氣小?”
    林括看他,滿臉寫著‘不是嗎’三個大字。
    盛聞︰“哈。”他笑夠後,湊到林括耳畔︰“哥哥,總有一天你會後悔低估了我的力氣。”
    在男朋友面前威風後,盛聞這才回頭看了眼鬼胎,不知什麼時候鬼胎攀上了他後背,正坐在他肩膀上,他轉頭的時候臉差點貼上鬼胎︰“臥槽,嚇死我了。”
    “……”林括無奈地拎起鬼胎,他覺得盛聞過于逞強了,但他願意給盛聞這個面子︰“我等著那一天到來。”
    盛聞臉色發白,暫時沒力氣用嘴證明自己了。
    林括等盛聞緩了一會兒才說︰“還找寨主嗎?”
    他說的是‘還’,今天早上方磊提議讓他們找了兩個人,一個是陳阿婆一個是寨主。但是陳阿婆這里並沒有討到好,那麼自然而然地就可以聯想到,寨主那里是不是還有什麼陷阱在等待著他們。
    盛聞搖頭,他提議︰“去石板那兒看看。”
    林括點頭。
    盛聞說的石板就是他們昨晚上當做跳板翻進寨子的那塊巨石,兩個人走了一會兒便到了這里。
    白天的拙寨沒有晚上的濃稠黑霧,也因此地面上的黃鼠狼腳印明顯了起來,腳印帶來的線索他們倆都知道了,現在的注意力都在那塊巨石上。
    盛聞說過,這塊巨石留在這里像是方便黃鼠狼跳進寨。
    巨石很大,但因為常年有黃鼠狼經過,因此表面並不粗糙。林括伸手上去摸了摸,和他想象中一樣,觸感光滑。
    他沉思了一會兒,轉頭問盛聞︰“要不要沿著腳印去看看?”
    盛聞站在他兩米開外的位置,靜靜地看著林括沒有回答。
    林括便跳下巨石,走近盛聞重復了一遍。
    盛聞說︰“哥哥,我給你說一件事,你不要害怕。”
    林括心里一緊︰“什麼?”
    盛聞伸手向前,大約在距離自己胸口20cm處停下︰“這里有屏障,我……我出不去。”
    林括愣了下,這才想起清晨時候擋住他離開拙寨門口的那道無形‘結界’。于是林括也伸手去摸,但是他的手卻沒有摸到盛聞所說的屏障,反而暢通無阻。
    盛聞伸出去的手拉了拉林括的衣角︰“試試帶著我能不能出去。”
    林括︰“好。”
    林括抓著盛聞的手往前走,他走到拙寨外的巨石上,一回頭發現手里空空如也,而盛聞就站在他口中的屏障的位置上,鬼胎抱著盛聞的腿朝著林括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林括又從巨石跳下,來到盛聞身邊︰“去拙寨門口看看。”
    兩個人到拙寨門口,這時林括發現了屏障,有屏障阻礙,他們兩個都無法往前多走一步。
    于是又回到巨石處試驗,試驗的結果和之前沒有差異,林括能出去,但盛聞不行。
    盛聞踹了踹鬼胎說︰“應該是這個東西在作怪。”
    鬼胎被盛聞踹到,在黃土滾了一圈,之後憤怒地瞪著盛聞,盛聞把鬼胎看久了此時也不覺得它可怖了︰“看球?再看宰了你。”
    鬼胎︰“……”
    像是知道盛聞真的干得出來這種事,鬼胎竟發出‘嚶嚶嚶’的聲音,不過它的‘嚶嚶嚶’不同于賣萌撒潑的小可愛,而是空靈地讓人毛骨悚然,耳膜也因為這個聲音而脹痛難忍。
    盛聞又踹了一下鬼胎,因為不爽臉色露出了幾絲陰鷙︰“閉嘴。”
    鬼胎被嚇到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響。
    盛聞低著頭,收斂了自己的表情後才向林括投去一個注視︰“哥哥,你怎麼看?”
    林括說︰“你直說吧。”
    盛聞這才開口︰“要不暫時分工合作?你沿著腳印去找找線索,我去寨主那兒看看。”
    林括思考了好一會兒才輕輕點了下腦袋。
    盛聞揉了下林括腦袋︰“咱們倆都小心一點,不讓彼此擔心好不好?”
    林括︰“好。”
    盛聞︰“去吧。”
    林括想了想說︰“你先走,等你走了我再出去。”
    “行。”盛聞享受著林括的偏愛,對林括做了一個‘拜拜’的手勢後轉身,林括就看著盛聞的身影消失在自己視野之中,他收回目光重新蹬上巨石,沿著黃鼠狼的腳印一路往拙寨背後的這座山上走。
    走了大概十多分鐘林括便遇到了人,穿著苗族服裝的男人。手里還拎著幾只野兔和獵夾,看樣子是來山上打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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