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節

    顧念笑的都不行了,連連搖頭,“這個我真沒看出來,我就是看出來,時候的你一定很調皮,應該是個混世魔王一樣的存在。否則,也不會干出這樣的事情……”
    她著,朝著幾個孩站在牆上,正在往下尿尿的照片一指,“你看這一看這都是人家洗好的床單和被單,就被你們這麼給尿了,回家有沒有挨揍?”
    張逸風笑著搖頭,“這事情我還真記得,那時候我也才七歲吧?帶著老頭的戰友家的兒們玩,孩嘛,在一起都愛比,就連尿尿都要比誰尿的更遠一些。那天正好我們又要比,我就看見了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床單洗了,那麼多就在上面晾著,還都干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就提議,咱們先要尿尿的人排成一排,一人一塊,看誰弄濕的多,誰就贏了。”
    “那時候大家上下都是差不多的年紀,一听這個辦法新鮮,誰還管是不是禍害了別人的勞動成果?直接都同意了,那幕被就被來大院采訪一個叔叔的記者看到了,靈機一動就給拍了下來。當然,那時候我也板上釘釘的贏了,也就把我得意時候的樣給拍上了。”
    “那後來呢?這些床單的主人有沒有逮到你們,給你們告狀?”
    相比于照片是怎麼來的,顧念比較關心這個。
    “怎麼沒有逮到,你看到這個照片底下的那個陰影沒有?那就是床單的主人,是我一個叫做黃嬸嬸的人的。她可是出了名的厲害潑辣。她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我們父輩之間的感情有多好,直接就挨個找上了各家。”
    “那叔叔是怎麼處置你的?揍你沒?”
    張逸風聞言得意的笑笑,“老頭這人特別的強勢,尤其在管理我這方面,就是屬于剛愎自用的那樣。我要是讓他看不順眼了,一不高興打的屁股開花那是常事,可要是別人指著我的鼻罵,那是絕對不行的。我還記得當時我老頭領著我站在門口,雙眼一翻,不就是尿濕一個床單麼,再洗洗也就是了。又沒給你扯成布條,你鬧什麼鬧?”
    “然後也不管黃嬸嬸那瞠目結舌的眼神,帶著我就回了家。一進門就問我,,你是贏了,還是輸了?我當時特得意的,你也不看看我是誰兒,怎麼可能輸。當時給老頭的哈哈大笑,我不愧是他的兒,身上有他的氣概。”
    “……”顧念一頭黑線,這麼教孩……
    張逸風沒有長歪成了一個紈褲弟,還真是太幸運了……
    正文 第三百三十四章知道我表姨家在哪嗎?
    也許是她的眼神太外露了,不光張逸風看出來,深有同感的點點頭後,就連一直笑看著他們兩個話的張母也看了出來。
    “念,你是不是想著,按照你叔叔那麼管孩,風還能根正苗紅的沒有長歪真是一個奇跡了?”
    原來自己表現的這麼明顯啊?顧念有些汗顏,卻也點點頭。
    張母笑了起來,“其實你還真沒猜錯,在風十三四歲前,他的確是被縱容的不知天高地厚,也調皮的像是一只猴,誰也管不住他。他父親那時候也是隱隱有些後悔對他的管教方法了,後來他實在太鬧騰了,將整個軍屬大院鬧的是毫無寧日。我和他父親也頭疼不已,就將他送去了他表姨那里。他表姨和表姨夫家里太安靜,就喜歡鬧騰的孩,越鬧騰越好,我們就將他送去待了差不多一年。”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能是離著那些一起調皮搗蛋的伙伴們遠了,他回來後,忽然就像是開竅了。整個人都安穩了下來,往日我們他時,他眉間都是急躁和不耐煩。回來後,也改了許多。然後在大一些,他就又鬧騰著要去當兵。他父親挺高興的,卻還是告訴他,雖然他的父親本事不太,可那是他這個當爹的不是他的。他要是去當兵,不光不能沾家里的光,還要去最艱苦最磨礪的人地方。”
    也就是在那時,她和丈夫有了結婚後最大的一次意見分歧。
    以前他們一直是相安無事的,男孩的管教本來就該他這個當父親的來,她也不想去插手。
    至于家里別的大事情,都是由她來做主的。
    這樣一直過了那麼多年,卻在兒參軍的事情上,爆發了大爭吵。
    她也沒想過讓兒沾父母的光,可也不想讓他去最苦的地方。
    去個普通軍隊,不就好了嗎?
    可是丈夫不同意啊,就非要讓他去最艱苦的地方去體驗生活,美名其曰,去過最艱苦的地方當兵,那才是真正軍人。
    好像的他手下那些連隊,就不是軍人一樣。
    他卻振振有詞的什麼,他的兒和別人的兒能一樣嗎?那絕對不能一樣啊!
    那時的她哪里能听得這話,兩個人大吵一架,不歡而散。
    後來還是兒自家要依著他父親的話,去做最艱苦的地方從一個兵當起。
    她能攔住丈夫,能讓他不敢一意孤行,卻抵不過兒的堅決,他到底還是去了。
    張母想著,臉上浮現出驕傲的笑意,“事實證明,風是真的很優秀。在哪都是引人注目的存在,在時候的軍屬院里,他是以一個刺頭聞名,讓大家對他記憶尤深。等到了軍隊上,他是靠著他自己的努力一點點走到今天,他作為一個軍三代,不但沒有沾父輩和祖輩的光,還能走到今天。也不怪你叔叔那些戰友羨慕,也叫他好好得意了一番。”
    顧念听完看著張逸風,“你當初剛當兵時候,一定很辛苦吧?”
    張逸風淡然一笑,“還好吧,那時候沒覺得辛苦,應該是沒有空去想那個問題。怕想了,就沒心氣咬著牙繼續往上走了。等到如今回想起來,是覺得當時是真的挺辛苦。不過也都是過去了,那時候的辛苦都是為了現在的不辛苦。”
    著,他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
    當初我要是不那麼辛苦和努力,估計也不會有今天的擁入懷。
    這可真是一分耕耘一分收獲,他要是不這麼強,怎麼可能去游走與外面,為軍方收集情報時候遇上她?
    又怎麼能成功的調入怒血,近水樓台先得月?
    這麼想想,那些辛苦真的不算是什麼了。
    他這麼雲淡風輕,倒是讓顧念產生了幾分佩服之心。
    她張嘴剛想什麼,卻見身邊的人眼楮一眨,帶了幾分神秘的道︰“知道我表姨家在哪嗎?”
    在哪怎麼了?還有必要用這種口氣話。
    但是知道他不是無的放矢的人,顧念還是問道︰“在哪?”
    張逸風又得意的笑笑,“在h城。”
    顧念心一跳,忍不住的問道︰“h城?哪個h城?”
    張逸風失笑,“還能有哪個h城?整個華夏就那麼一個h城啊!”
    他著,眼中隱隱有期盼的光芒一閃而過。
    顧念一陣失神,h城,居然是那里。
    那是她被遺棄的地方,也是她長大的地方。
    此刻卻從張逸風口中听了,看看他的神情,在想想他那突如其來的感情,似乎都在告訴她,他們之前是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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