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如果前輩不嫌棄的話，我無極願意跟隨前輩學習符法……”無極神王再也控制不住，他立即急切無比虔誠十分。
他當下看明白了，不是這張應龍之靈符他制作不出來，千真葉身上就沒有一張靈符是他可以制作的。
身為為傀儡符法陣法頗為擅長愛好的強者，他看到這些東西就挪不開步了。
咳咳！
楊帆又咳嗽起來，他給了無極神王一個暗示，先前女修已經說了，不可能看得上的資質。
“前輩，我願意竭盡心力跟你學習，所謂勤能補拙，我相信我有這個能力。”無極神王繼續道，就差跪下。
女修看到差不多了，又看向楊帆，“你沒有給他說，我這個學了半天的弟子已經是我這里資質最差的了？”
無極神王又差點吐血。
楊帆趕緊把他扶正了，“誤會誤會，我也說過他是來當弟子，只是觀摩。”
女修楞住，“只是觀摩嗎，那倒是誤會了，大家隨便參觀。”她的表情變得極其平淡。
想來當弟子和想來參觀那可是兩碼事。
無極神王急了，他壓低聲音連連招呼楊帆，“不是，楊老哥，楊前輩我知道我資質很差，但我真的想學習，……你幫我說說好話……”
這老頭子一急，稱呼連連的變，現在楊帆直接成楊前輩了。
“這事心急吃不得熱豆腐，得從長計議。”楊帆連連給他使眼色。
無極神王听這話里面明顯有言外之意，他倒是稍稍冷靜了一些。
“好好好，那麻煩前輩了。”這貨不要太有誠意。
楊帆雖然知道事情成了，但也有點哭笑不得，“可別叫前輩，我這個人怕老。”
把無極神王搞定，細節也很重要，這家伙叫他前輩他實在不太適應。
“明白明白。”無極神王又趕緊道。
楊帆又看向了五層樓女修，“觀摩得也差不多，多謝開門迎客。”
女修對無極神王仍然有些鄙視之意，“他看明白了嗎？”
“看明白了！”無極神王微微思索，他咬著牙道。
女修前前後後一直在說他資質很差，他也承認自己資質很差，不過毫無疑問這個時候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必須有所考慮。
“那也不算枉來了，今天我還有事。”女修已經開始送客。
“這……有一些沒有太看明白……”無極神王楞住，趕緊又改口道。
女修翻了個白眼，“這豈不是浪費我的時間，無聊至極！”
轟！
話音剛落，那塔門已經關上。
只留下楊帆跟無極神王在外面。
無極神王繼續目瞪口呆。
楊帆微微咳嗽兩句，“這事慢慢來，急不得。”
“好好好，那就麻煩楊大哥以後幫我多多美言了！”無極神王慫得一逼。
想讓他放棄跟著學習的機會，絕對不可能，而現在也唯有楊帆可以給他當說客。
“倒不用急。”楊帆又道。
無極神王眼珠子轉了又轉，隨後他又咬緊了牙關，“楊大哥，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以後跟你學習也是行的。”
楊帆仍然從上到下掃視他，跟看牲畜賣相差不多，“這塔是我修的，這活你要是能學的話我倒願意教你，可現在你連簡單的都學不了。”
“什麼……”無極神王陷入崩潰之中。
他看向那塔什麼信心都沒了。
這玩意兒都是楊帆修的，他還能說什麼。
……
稍後，楊帆暫時讓沮喪的無極神王離開。
而他將無極神王傳送出了識海之後，他的心情也輕松了許多。
他拿鎮罪塔這一幫爺們兒娘們兒實在沒有辦法，不過當下他也完全體會到了像這幫老家伙一般裝逼的感覺。
他看向塔門，塔門已經打開。
千真葉走出來了。
她依然板著臉。
牛逼吹了，演員也當了改變不了她當下的狀態，沒有什麼進展。
“師尊說了，她已經配合你演戲了，所以希望你以後不要經常找她了。”千真葉無語的道。
楊帆也已楞住，“哪里有這個道理？難不成我是房東最後變成她是業主了？”
五層樓什麼意思，他當然明白，就是讓千真葉跟他長期不接觸，最後修成無情道。
這事他肯定不干，不過五層樓實在太強了，他要好好說話說不定還有余地，要是硬來肯定完蛋。
這事他必須斟酌。
他掃視那塔門。
塔門之內幽暗，看似什麼都沒有出現，不過楊帆太明白了五層樓肯定在暗中監視他們。
刷！
突然之間，楊帆的長袍已經把千真葉套住，自然千真葉身上的氣息也完全被掩飾起來。
“她是想讓你修無情道……”楊帆趕緊把五層樓的險惡用心，給千真葉說了一遍。
他想見千真葉並不容易，之前的時候他就想把這件事情給千真葉講。
不過五層樓實在太強，千真葉跟他在一起做過什麼五層樓清清楚楚，。
而且識海本來就在他的意識之內，就算千真葉到了識海之外，他也沒有辦法斷絕五層樓的感知之力。
現在他的識海之中那就不樣，長袍之內跟長袍之外就是兩個世界。
他什麼都可以說。
“什麼……難怪不得我最近心情越來沮喪了……”千真葉吃了一驚。
“接下來你要表面配合，消極抵抗，我慢慢想辦法。”楊帆提醒之後，千真葉連連點頭。
瞬間剎那，五層樓的女修已出現在兩人跟前，然後她伸手就把千真葉抓了過去。
“你們在干什麼？”五層樓有點惱怒。
楊帆微微咳嗽，“久了不見，做做年青人該做的事情很合理吧。”
“惡心！”五層樓破口喝斥，就差把楊帆砍了。
當然這事情她也只能想想，真把楊帆砍了，識海不存，鎮罪塔想找到這麼合適落腳的地方可不容易，鎮罪塔十八層，到時候她得罪的強者就太多了。
“我去，你不會沒有接觸過男人吧？這事惡心，宇宙都毀滅了。”楊帆反駁道。
嗖！
下一息的時候，楊帆已迅速離開了識海。
在識海之中他當然不是無敵，不過他要來去識海之流程，卻是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