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久，那扇門終于打開。
男人一遍提溜著褲子一遍往外走。
床上的女人還一絲不掛，擺了個自認為很撩人的姿勢送別男人，“郭哥，下個月記得繼續照顧我生意啊。”
“妹子放心，哥下個月還來找你。”男人嘴上應著床上的女人，眼楮卻看向門口站著的女人，眼底是很赤裸的渴望。
卓思然撇開臉，想側身進屋。
卻在跟男人擦肩而過時，被對方捏住了胸。
她有些慌亂，但沒躲開，也躲不開。
男人曖昧的捏了捏她，吃夠了豆腐，這才揚長而去。
其實屋內的溫度並沒多高，但她卻覺臉上燥熱。
黎娜清楚的看見了她臉上的紅暈，點著煙笑著說，“反正都這樣了，又何必裝貞潔呢？躺平享受不好嗎？”
畢竟寄人籬下，卓思然態度還是很好的，親自給黎娜倒了水。
黎娜喝著水，視線卻在她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你還記得前天那個客人嗎？”
“……記得的。”卓思然點了點頭。
那人比其他男人都要持久凶猛，把黎娜折騰得不行，到最後她都叫不出來了。
卓思然之所以印象深刻，因為她在外硬生生等了一個多小時，凍得腳都麻了，里面才結束。
“他出手挺闊綽的，就是喜好有點變態，那天來我這的時候，跟我說想試試三個人。”黎娜又吸了一口煙，才隔著煙霧看向卓思然，“要不要試試？”
卓思然才在這住了五天，她親眼看到黎娜每天接待不同的男人。
有時候一晚上甚至能接待四五個。
都說近朱則赤近墨者黑，這種事見多了，好像也沒覺得有什麼。
見她還在猶豫，黎娜坐起身來，將她拉到了懷里，勾著笑說道，“剛剛郭哥摸你這里了吧。”
不等卓思然回應，她就把手探到了卓思然的裙底，果然感受到了那里的不同，便嬌笑起來，“都到這個地步了，就別裝著了，你不是差錢嗎？黃哥說了，你要是願意，他可以給這個數。”
她比了個數字。
卓思然問道，“一千？”
“一萬。”
這陣子她也見過黎娜不少的客人，沒每次結束差不多都是給兩百到五百。
一萬，當真是巨款了。
“而且黃哥有認識的朋友，就喜歡玩這些，要是他滿意了，還會給我們介紹更多高端的客戶，到時候咱倆就不用住在這種地方了。”
卓思然的確有些心動，可她還在猶豫。
黎娜又道，“我當初也跟你一樣，不願意墮落，可現實狠狠教我做人了。”
她含著煙，說起了往事，“我跟我媽是被賣到緬北的，你知道的，那種地方關鍵之不是人呆的，我媽為了保全我，跟那些人低頭，出賣自己的身體，每天被折磨得不成樣子，後來沒多久身體就垮了，最後死在了床上，死的那晚還被安排接了七個客人。”
她眼眶有些紅，但也僅僅只是紅了一下，臉上的神色說不出的麻木，“她死之前告訴我，一定要逃離那個魔窟，不管用任何手段也要逃離，所以我開始配合老板的要求，不停的討好客人，最後遇上一個比較有權勢的男人，抓住了機會，逃離了那個魔窟，回到了國內。”
黎娜用著很平靜的語氣敘述著自己的經歷，平靜得就像是在說別人的經歷。
“回來後我也想過找個正經工作的，可我沒有一技之長，前後做了好幾份工作，都覺得太累，還要低聲下氣的，受不了那個苦，就重操舊業了，還是這事兒來錢快，只要你看淡了，也就不覺得有什麼。”黎娜輕笑了兩聲，像是在嘲諷，又像是在釋然。
她看向卓思然，“人的自尊，值不了幾個錢的。”
這句話，在此刻深深的扎進了卓思然的腦子里。
她躺下翻來覆去想了很久。
第二天房門被黃牙敲得震天響，卓思然嚇了一跳，急忙起身去開門。
“趕緊下樓，有人找你。”黃牙罵罵咧咧。
卓思然穿上外套下樓，見是公安那邊的人，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她戰戰兢兢的跟工作人員報備情況，好不容易送走了人，背後愣是被驚出了冷汗。
黃牙叼著煙跟她搭話，“原來你懷孕了啊，難怪被取保候審。”
像是想到了什麼，黃牙眯著眼，有些yd的看著她的身子，“感覺是不一樣哦，什麼時候讓哥再試試唄。”
卓思然哪里敢接這話，匆匆忙的上樓。
黎娜也被吵醒了，還躺在床上抽煙，問她，“誰找你？”
“警方的人。”
“哦，怪麻煩的。”她吐槽了一句。
卓思然攥緊手指說，“我想好了，你昨晚的那個建議，我接受。”
黎娜似乎早料到了這點，淡淡的笑了一聲，“行，那你準備準備，今晚就跟我去見黃哥。”
第五百二十章 ︰只有更壞
黎娜還特地給卓思然打扮了一番。
下樓的時候，黃牙又在前台那張破桌子上跟牌友打牌。
先前那個調戲過卓思然的男人，看到兩人下來，很興奮的吹響了口哨。
黃牙順勢看去，不禁眯起了死魚眼將卓思然仔仔細細打量個遍。
等卓思然路過的時候，還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
卓思然嚇了一跳。
還是黎娜嬌嗔著拍了黃牙一下，“呂哥你真討厭。”
黃牙咧嘴大笑，嘴上的黃牙更黃了。
直至兩人離去，打牌的四人還意猶未盡的看著她倆離開的方向回味。
“黃牙，這妞看上去可真極品。”
“是極品。”
“好啊，有好東西不分享，還是不是兄弟了？”
黃牙笑道，“有的是機會，別急。”
黃牙下午手氣似乎不太好，連著輸，還被牌友調侃說，“誰讓你摸人屁股了，影響手氣了吧，給錢給錢。”
黃牙翻了翻錢包，早輸光了，根本拿不出去賭資，就扔了手里的牌說道，“你不是想玩那妞？晚上過來，隨你玩，賭資咱就一筆勾銷。”
“當真？”贏了錢的男人眼楮都亮了，“那就這麼說定了，晚上我過來。”
“成。”黃牙也不是第一次拿女人當賭資了，做起來得心應手的。
黎娜帶著卓思然去了黃哥的局，黃哥見到卓思然後很是滿意，還給了黎娜一筆感謝費。
隨後黃哥帶著黎娜去了一處休閑山莊，吃喝玩樂了一番。
憋屈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卓思然，終于重新感受到了這種有錢人才能享受的快樂，像上了癮一般，不停的喝著紅酒。
沒多會兒人就醉倒在了黃哥懷里，黃哥左擁右抱帶著倆女人進了屋。
房間里頓時一片火熱。
黃哥十分享受這種快樂。
當黎娜從抽屜里取出避孕套時，卓思然卻拿過扔掉，壓住黃哥曖昧的說，“我就想跟黃哥零距離接觸。”
黎娜想說什麼。
可她還沒來得及開口，黃哥就被卓思然刺激得不能自已，直接將人壓在了身下。
黎娜隨即也被黃哥拉扯到了懷里……
場面極度混亂。
等兩人回到旅館的時候，卓思然感覺自己雙腿都不能走路了。
黎娜也沒好到哪里去。
二人一前一後回到房間，連澡都沒來得及洗，黃牙就來找人了。
他指明要找卓思然，說是有事。
卓思然還以為真有事，拖著疲憊的身姿跟著黃牙下樓。
剛到樓梯口，黃牙就直接將人扛了起來，直接去了走廊轉角處的房間。
卓思然掙扎著，“你放開，放開我。”
黃牙狠狠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別動，老實點。”
隨後卓思然就被黃牙一整個扔到了床上，她還沒反應過來，身子就被另外一個男人抱住。
掙扎中，她才發現抱著她的男人沒穿衣服。
眼下這情形，讓卓思然清楚的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她掙扎著起身，“我很累，明天行不行。”
身下的男人將她死死壓住，“明天？開什麼玩笑，我都這樣了你還讓我明天，不行，就現在。”
“你慢慢玩，我睡覺去了。”黃牙打著哈欠出了房間，並帶上了房門。
男人絲毫不顧卓思然的意願，強行跟她發生了關系。
等卓思然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
黎娜睡得很沉。
她沒有吵醒黎娜，而是去了浴室。
眼淚不爭氣的往下流，她打開了花灑想洗澡。
但隨即又關掉了花灑，換了身衣服回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