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

    張闌鈺被一張貼上來的俊美容顏迷住,反應遲鈍半拍,直到腰帶被解開,外袍被脫下
    張闌鈺下意識跟隨蒼冥手上的動作側過頭,只見那大紅的衣袍被丟到地上,垂感十足凸顯厚重的上好料子堆疊在地上,蓋住了旁邊的一截腰帶,散亂的畫面中透著曖昧和不可言說的東西。
    張闌鈺一下子回過神來︰夫人,你等等。
    蒼冥輕輕摩挲著張闌鈺的下巴,然後微微挑起,視線落在他修長白皙的脖頸上,指尖從那縴細而脆弱的曲線上劃過,他的聲音不知是被眼前所見的美景影響,還是此時周圍氣氛襯托的緣故,尾音帶著撩撥情/欲的鉤子,听得人渾身血液往下/身涌。
    春宵一刻值千金,夫君舍得等?
    我
    張闌鈺剛蹦出一個音,不知蒼冥做了什麼,腰腿一軟,渾身都失去了力氣。
    不是這樣的,我才是、是夫君,應該嗯,我來。張闌鈺嗓音帶顫。
    夫君說的是。蒼冥抬手放下了床幔,遮住了一室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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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夫人跑了
    不知過了多久,帳幔輕搖一下,里面傳出張闌鈺帶著慍怒的聲音。
    你不是說輕點嗎?
    片刻後。
    你輕點。
    嗯。
    又過了許久,張闌鈺的聲音沙啞並帶著未褪的情/欲。
    你剛才說是最後一次!
    蒼冥的聲音克制而隱忍︰夫君
    抱歉,是為夫食言而肥,是為夫的錯。
    張闌鈺怒道︰什麼為夫,我才是你夫君。
    嗯,夫君,夫君
    過了會兒。
    張闌鈺羞憤欲死︰你別叫了。
    後來,張闌鈺睡著了,然而睡夢中都不得安生。
    張闌鈺只覺得身體被鎖鏈鎖住了,往哪里都跑不動,他眼睜睜看著蒼冥抱住他,接著驚恐地發現身上的衣服不見了。
    他快氣死了。
    不是說最後一次嗎?
    不是說了不動了嗎?
    張闌鈺是被窗外的陽光照醒的,睜開眼楮,四顧茫然。
    想到昨夜的阿冥,還有那個夢,張闌鈺壓抑著火氣,閉了閉眼。
    在床上又躺了會兒,張闌鈺扶著腰坐起來,渾身都泛著酸。
    他垂眼瞥見身上的痕跡,眼皮跳了跳。
    張大公子雖說幼時遭遇磨難,但後來過的可都是養尊處優的日子,金貴的張公子吃穿用度都是金沙銀沙鋪出來的,養的細皮嫩肉,仿佛能掐出水來,稍微磕到踫到,都能青紫一片。
    白皙的皮膚上落下的痕跡格外顯眼,張闌鈺越看越來氣。
    扶著腰從床上下來,腳尖點著地先試探了一下,緩緩離開床站起來
    張闌鈺驚訝了一下,竟是沒有想象中的嚴重,身上雖然發酸,後面那處也有著明顯的異樣,但總體來說,並無大礙。
    張闌鈺心中奇怪,小聲嘀咕一聲︰總不能是我的身體天賦異稟吧?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話,張闌鈺的臉唰地一下子就紅了,下意識左右看了看。
    接著反應過來,房間里少了一個人。
    方才只顧著生氣了,夫人呢?
    來人!
    候在外面的丫鬟端著清水、洗漱用具魚貫而入。
    張闌鈺下意識拉了一下衣襟,把身體遮得更嚴實了點兒︰夫人去哪里了?
    丫鬟們面面相覷。
    蒼冥從不知自己是一個貪圖欲/望的人,他也從未讓自己失控過。
    但是,這一次卻放任自己沉淪。
    大概,是張闌鈺的身子太軟了,又或者是因兩人皆是血氣方剛的年齡,初次嘗到這般銷魂蝕骨的滋味,以至情難自禁,無法控制。
    蒼冥懷里抱著熟睡的張闌鈺,他在夢中似乎睡的不太踏實,眉頭輕蹙,也不知是夢見了什麼。
    蒼冥起身,吩咐值夜的下人打來一桶熱水,給張闌鈺仔細清洗了一下/身體,放回床上時檢查了下並未受傷,但依舊不放心,又給他上了藥。
    張闌鈺大概是太累了,竟然沒有醒過來。
    蒼冥坐在床邊,極好的視力即便在夜里也能看清張闌鈺的面容。
    看著看著,便有些情不自禁,蒼冥伸手撥了下散落在張闌鈺額前的幾縷亂發,嘴角不自覺間已經翹起彎彎的弧度。
    過了片刻,蒼冥按在張闌鈺的睡穴上,讓他睡得更沉,然後抱著他的身體,把人翻了個面。
    擔心自家身嬌體軟的夫君明日里起床身子太難受,蒼冥決定給他全身按摩一番。
    天聖教中各種亂七八糟的功法極多,他閑暇之余看了不少,其中有一種手法就可幫人體通筋絡、緩疲乏,並兼之有多種益處。
    蒼冥當年翻看過,因對人體構造極為熟悉,這種雜書看起來毫無障礙,他記憶力又極好,即便是到了現在也沒有忘記。
    只是當時似乎記得是,這手法是從某個功法中拆出來的,原本的完整功法極為駭人,哪怕是把整個人拆了也不在話下。
    也不知哪任教主這般閑著無聊,腦洞如此清奇,找來那般嚇人的功法拆出來一絲,改成了一種按摩的手法。
    蒼冥不再多想,雙手放在張闌鈺的後背上,細膩的皮膚觸感如同上好的絲綢,頗有些讓人心猿意馬。
    蒼冥屏氣凝神,專心致志地給張闌鈺緩解身體的乏累。
    蒼冥手法嫻熟,從頭到腳過了一遍,見張闌鈺睡得舒展了眉心,露出輕松舒適的表情,這才停手。
    給他換上柔軟的里衣,蓋好被子,蒼冥坐在床頭又看了一會兒,最後低頭吻了吻張闌鈺的嘴唇,轉身找了件衣裳換上,悄無聲息地離開了臥房。
    離開前突然想起什麼,剛踏出門又折了回來,根據記憶里張闌鈺存放東西的地方,找出一個錦囊。
    蒼冥打開錦囊,里面泛出金燦燦的光澤,竟全是成色上等的金豆子。
    這袋子金豆子是當初他帶在身邊的,不僅可以當做暗器,還能在囊中羞澀的時候應急。
    把錦囊掛在腰間,蒼冥又去了一趟賬房,支了一萬兩銀子出來。
    蒼冥一路飛掠出了張府,離開了下京城,直奔城郊。
    他還記得前些日子見到的那個穿紫衣的年輕公子,對方目的不明,但絕對是沖他這個教主來的,畢竟堂堂劍堂堂主之子,協助其父執掌劍堂,在沒有命令的情況下,豈能擅離職守?
    且當初他的走火入魔分明是有人特意算計好的陰謀,如今再有一個天聖教弟子無故來此查探他的消息,必然不懷好意。
    蒼冥如今與張闌鈺已經成親,對方若是想對付他,必會從張闌鈺這里下手,他絕不能讓自家夫君陷入危險之中。
    蒼冥一直到了城郊的一處山莊外,飛掠到一顆大樹之上,從懷里掏出一根玉笛,壓在唇邊吹起。
    不過奇怪的是,那玉笛並未發出任何聲音。
    沒過多久,一只極其漂亮的彩蝶飛過夜空,落在了握住玉笛的那只修長漂亮、骨節分明的右手上。
    彩蝶停佇之後,翅膀依舊在緩慢地、輕輕地來回闔動。
    跟在彩蝶後面的還有一個人影,那人追著彩蝶從山莊里飛躍出來,停到樹下,抬起頭借著月光看清了樹上之人的面容,神色鎮定,仿佛一點都不意外。
    他單膝下跪︰屬下拜見教主。
    蒼冥收了笛子,從樹上飛下,彩蝶也自他手上飛起,然後又落在了肩頭。
    蒼冥站在來人面前︰起來吧!
    多謝教主。他是這玉軒山莊的主人,同時是天聖教執事長老,是蒼冥的人。
    玉軒莊主抬眼瞄了一下蒼冥,試探問道︰不知教主深夜召喚屬下,可是有要緊的命令?
    蒼冥俊美無雙的容貌一半隱在樹影下,神色看不分明,唯有聲音沉厚威嚴︰劍堂堂主之子百里劍鈞來此地的目的你可知曉?
    玉軒莊主立刻點頭︰稟教主,邵風元謀篡教主之位,並控制了教內多數重要堂主和長老,欲對您不利,那百里劍鈞便是得到您在下京城/的消息,奉邵風元之命來此查探真偽的。
    蒼冥並不擔心自己,只是覺察這其中有一點怪異︰邵風元不過是個廢物,他如何控制教內的堂主和長老?可有查探他身後是否還有人?
    廢物?玉軒莊主默了下,也就教主敢用廢物形容那個野心勃勃、心機城府頗深的邵風元了。
    屬下並未查到邵風元背後暗藏的人或勢力。玉軒莊主頓了下,繼續說道,也可能是他背後之人或勢力藏的太深,屬下失職,查不出端倪。
    蒼冥並未在意︰你的情報勢力皆在此地,且查探教中機密要事並非易事,查不到消息實屬正常,不必領責。
    玉軒莊主垂首而立,不敢說話。
    蒼冥瞥了他一眼︰百里劍鈞的消息可傳出去了?
    玉軒莊主立刻回道︰沒有,皆被屬下攔了下來,只是方才教主召喚,屬下出來的匆忙,沒有帶在身上,可要屬下回去
    不必。蒼冥沉聲打斷了對方,百里劍鈞的行蹤呢?
    屬下在他身上放了蝶蠱的卵,只要催動蝶蠱,便可找到百里劍鈞。
    蒼冥側過頭看了一眼停在肩膀上的彩蝶,點點頭︰蝶蠱我先帶走,至于你,出動身手最好的弟子,保護張家公子張闌鈺。
    是!
    蒼冥抬眼,深邃幽深的眸子仿佛深海一般,神秘、危險︰記住,他若是掉了一根頭發,本座拿你是問。
    玉軒莊主渾身一僵︰是!
    蒼冥抬手,指尖輕觸了一下蝶蠱,漂亮的彩蝶飛起,繞著蒼冥飛舞,其行動軌跡猶若幻影,眨眼之間,便出現了無數又大又美麗的黑翅五彩斑斕蝶。
    蒼冥的身影淹沒在蝴蝶之中,他飛身而起,同時無數蝴蝶匯聚成一片,飛到蒼冥腳下,其中最美艷的一只彩蝶飛到蒼冥身側,與之同行。
    蒼冥就像是踏著蝴蝶鋪成的空中之路一般,逐漸消失在月下的黑夜之中。
    玉軒莊主直到蒼冥完全失去蹤影才松了一口氣,他攏了攏衣襟,朝著下京城城內的方向看了一眼,小聲自言自語道︰張公子啊!教主嫁人到底有什麼目的?
    回想了一下昨日白天他去教主的婚宴上蹭飯吃,當時所見到的教主是多麼的純善無害,不由得感嘆一句︰教主不愧是教主,此等偽裝絕對是出神入化,連他都沒看出絲毫破綻。
    再想想方才教主與蝶蠱共同離去的身影,渾身一哆嗦,蝶蠱可是天下蠱蟲之中最難培育,也是最厲害的蠱,其毒性之強,沾之即死,其生命力之盛,猶如春日雜草,野火燒不盡。
    蝶蠱是教主寄存在他這里的,幸虧教主帶走了,不用再整日面對那般恐怖的東西了。
    玉軒莊主抬頭望著圓月笑了笑,轉身回了山莊,準備立刻安排人手去保護張闌鈺。
    張闌鈺撩著盆中的清水,見無人回答自己,臉色變得難看。
    說,夫人去哪里了?
    丫鬟們噤若寒蟬。
    張闌鈺把擦臉的布巾丟到盆子里︰去,把宅子里所有的人都給我叫過來。
    沒用多久,張闌鈺的前院里幾乎擠滿了人。
    張闌鈺坐在一把太師椅上,眼神凌厲,掃過下面烏泱泱一片的人頭。
    說,誰知道夫人去哪里了?
    年輕的賬房先生顫巍巍走上前一步︰回公子的話,夫人深夜里突然來找我,從賬房支走了一一萬兩銀子。
    他心呼老天爺,暗道︰莫不是那夫人是個騙子,如今攜款潛逃了?如若真是如此,公子會不會認為他是幫凶?
    張闌鈺的臉色變青,黑沉沉的目光盯著賬房先生,一字一頓說道︰你說,夫人在深夜去找你?
    刻意咬重了深夜二字,似是在警告什麼。
    賬房先生卻沒听出來,極力為自己的清白澄清︰公子明鑒,我絕無半句虛言啊!
    張闌鈺氣的臉色由青變黑︰大膽,你竟敢污蔑夫人名聲!你的意思是,夫人在給本公子帶綠帽子嗎?
    賬房先生抬起頭,露出一張年輕俊秀的臉,滿目茫然︰啊?
    作者有話要說︰賬房先生︰我!實慘!感謝在20210218 21:25:46~20210219 21:05:2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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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章 真實身份
    張闌鈺冷哼一聲︰以後說話都給我注意點兒。
    賬房先生看著自家公子那森冷的表情,嘴唇顫動幾下,想要辯駁的話咽回了肚子里。
    他算是明白了,公子這是一大早上找不見了新夫人,在這里尋由頭胡亂撒氣呢。
    張闌鈺現在就是一個一點就著的炮仗,就算意識到了自己煩躁的不正常,也控制不住。
    他從一大早醒來看不見阿冥的生氣,變成了現在的焦躁不安。
    張闌鈺心中萬分焦慮,甚至開始患得患失起來。
    阿冥恢復了記憶,不會是走了吧?
    嫁給自己之時的阿冥是一個單純的、心中只有他的人,只以為嫁給他便能同他永遠在一起,便一門心思要嫁給他。
    可是,恢復記憶的阿冥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哪怕是喜歡自己,身為堂堂男兒之身,嫁人這種事情怕是一時間也接受不了吧?
    張闌鈺越想心中越/慌亂,阿冥萬一以後都找不見了,他可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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