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節

    “那就這麼放這個混蛋逍遙法外。”白瑾逸梗著脖子異常惱怒。
    “我不知道。”安樂聲音低的像囈語。
    如果是熱血的重生文,那麼女主一定會報復回去,對這些膽敢冒犯她的人還以顏色。可安樂知道生活不是,她拿什麼去跟別人斗。
    她不過是一屆升斗小民,一個撿了條命重來的小可憐。
    沒有逆天的武力值,沒有金光閃閃的粗大腿,甚至笨拙的處理不好家庭關系。
    就算不甘,可她又能如何。
    窮人的命賤如草。
    正文 第兩百六十六章沒有資格軟弱
    路燈把安樂的影子拉的又細又長,好像一陣風來就可以把人分成兩截。白瑾逸嘆了一口氣,把這個怪異的想法趕出腦外。
    “我送你回去吧。”
    “你先走吧,我想靜一靜。”安樂疲倦的看了白瑾逸一眼。
    發生了這麼多事,安樂只想一個人靜靜的待一會兒。
    忍了,多麼簡單的詞語。
    可有幾個人面對血淚鑄成的屈辱,能夠就這麼輕飄飄的放下。
    她必須想好,以後的路要怎麼走。
    身後空無一人的人,沒有資格倒下。
    安樂眼中的傷痛濃的就像即將傾覆的大海,看上一眼就能溺斃在里面。
    “我可能有證據。”
    安樂的腦袋瞬間就轉了過去,一雙眼楮緊緊盯著白瑾逸,雙眸中綻放一抹亮光。
    “我只是說有可能,不能確定的。”被安樂如此灼熱的盯著,白瑾逸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快給我。”安樂緊緊抓住白瑾逸的手臂,好像生怕他會消失不見似的。
    原來白瑾逸最近沉迷于研究錄音筆的收聲問題,那麼晚出現在那里,也是在測試不同場景下的收音效果。
    因為還在研究當中,所以他也不敢肯定當時張揚的話究竟有沒有錄進去。
    白瑾逸從背包里掏出一個袖珍錄音筆,開關打開,先是一段滋滋啦啦的噪音,就在安樂等的幾乎放棄的時候,
    里面突然播放出張揚的說話聲。
    聲音很小,明顯是張揚自言自語時被錄下來的。
    “她怎麼死了我殺人了怎麼辦,該怎麼辦”聲音雖低卻真真切切是張揚的聲音。
    “阿逸”安樂不敢置信的捂住嘴巴,兩行清淚毫無預兆的滾落下來。
    “不準哭,不能哭,哭的丑死了。不要哭呀。”白瑾逸手忙腳亂的拿出紙巾,笨拙的安慰著安樂。
    另一邊張揚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家。張母看她一臉失魂落魄的還以為是撞鬼了呢。
    “媽,怎麼辦?我殺人了。”張揚一張口就把張母嚇了個半死。
    等張揚哆哆嗦嗦的把事情講完,張母已經嚇得面如土色。
    “造孽呀,你個小混球,怎麼能惹下這麼大的亂子。”張母好不容易倒過一口氣,劈頭蓋臉就朝張揚招呼過去了。
    听著自家兒子嗷嗷直叫的聲音,張母是又心疼又生氣。
    平日里他不學習,一天到晚跟女的出去鬼混也就罷了,這怎麼還沾上了血。
    “這麼大的事,我也護不住你。還是跟你爸交個底吧。”張母整個人就像被抽光了精氣神,軟軟的,沒了往日的活力。
    “不能告訴爸,我會被打死的。”張揚死死抱住自家母親的大腿祈求著。
    “打死你才好呢。現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張母一腳把兒子踢開。
    “那是一條人命,你以為是帶你那些小姑娘去墮胎呀。”張母被兒子氣得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人命關天的大事,這件事最後還是告訴了張父。
    火急火燎趕回家的張父一進門就給了張揚一耳光。
    “孽障。”
    “畜生”
    “老子非打死你不可。”張父抽出腰間的皮帶,對著張揚就是一頓猛抽。張母有心去護張揚,卻被他一把推開。
    “慈母多敗兒,要不是你婦人之仁,他怎麼會這樣。你要是敢攔著,我就親手把他送進去。”張父雙目圓睜,看上去氣得不輕。
    等張揚被揍的只能躺在地上哀嚎,張父才停了手。
    “說說怎麼回事?還有誰看到了?”嘴上罵的再狠,終究是自己的孩子,老張不可能狠下心不管。
    “還不快點說。”張母焦急的催促著。
    張揚知道這回是真的惹了大事,被揍得這麼慘,也不敢甩臉子。哼哼唧唧的把事情講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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