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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你喜歡被我操 *h

    玩弄後的下體汁水泛濫,適合直接插入食用。
    沈暮省去前戲,箍緊她的細腰,順著一片滑膩捅到了底,沒有再用任何道具。
    畢竟,他的性器就是最好的道具。
    沈暮的陰睫不及沈朝的粗,但長度更長,顏色偏紅,形狀彎曲上翹,根本不需要找角度,僅僅用普通的傳教士體位,就能插到她尖叫噴水。
    十分鐘,她高潮了三次。
    豐滿的雙乳一起一伏,嬌軟的嗓音都帶了啞,淫水和潮吹的液體匯成一股,沿著臀縫流到床單。
    沈暮見狀,暫且退出來,拿過水杯,用嘴將溫水哺進她的雙唇。
    像沙漠的旅人發現綠洲,白瑜急切地湊上前,手臂纏繞他的脖頸,貪婪地吮吸他濕潤的唇舌。
    等到哺過最後一口,沈暮撈起她軟泥般的身子,抱坐在懷,分開她兩腿,再度將肉棒擠進收緊的穴嘴。
    游刃有余地挺胯抽插,手指鑽入緊貼曲線的布料,帶有壓迫感地在腰窩下方打轉。
    “這個敏感點他知不知道?”問話的同時,指尖輕輕刮蹭後腰的那塊肌膚。
    癢,綿密的、鑽心的癢。
    白瑜像一只炸了毛的奶貓,酥軟的身子驟然緊繃,抑制不住地叫出聲來。
    下意識地扭腰上撤,被他另一只手按住後臀,重重往下壓。
    “我讓你動了嗎?”
    沈暮的語氣瞬間冷到極點。
    不再耐心地碾壓敏感點,雙手掰開兩瓣臀肉,碩大的龜頭沖撞上宮口,抽出一小截,再狠狠頂回去。
    白瑜驚叫著想逃,敵不過他手掌摁壓的力氣,只換來一次又一次更深的干。
    脆弱的宮頸被強力頂弄,小腹又痛又酸,仿佛快被他捅了個對穿。
    懲罰持續了十幾個來回,她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生理性的淚水奪眶而出,搖頭討饒︰
    “太深了、求你,沈暮,求求你……”
    沈暮終于舍得停下動作。
    輕緩地吻去她滿臉的眼淚,方才的狠厲蕩然無存,留給她溫柔的錯覺。
    “乖,叫主人。”
    從一開始的捆綁調教,到現在的整根插入,白瑜對他的各項指令已經默認服從。
    眼角還掛著淚珠,小臉緋紅,她羞怯地喚︰“主人。”
    委屈卻乖馴的模樣,他被取悅。
    沈暮舔吻她的耳垂,獎勵般擺動臀部。
    陰睫在她的內壁四周打著圈地磨,環形的冠狀溝橫擦過每一個敏感點,幾圈下來,快慰很快蓋過疼痛。
    听見她婉轉的嬌喘,沈暮用手指夾擰奶珠,左右晃了晃,邊插邊問︰“答應和我出來,是不是就做好了被操的準備?”
    白瑜好不容易嘗到甜頭,挺胸扭臀迎合他,“嗚嗚嗯嗯”地應。
    他的另一只手摸上凸起的陰蒂,力道適中地刮、捻、撥、揉,灼熱的圓頭調轉方向,豎向碾過甬道前壁上的敏感區。
    “舒不舒服?”
    由地獄升入天堂,白瑜體內所有的淫蕩因子都被喚醒,閉上眼,爽到胡言亂語︰“唔、嗯……舒服,好舒服,主人的肉棒好會插……”
    沈暮手上的動作不斷,性器在小穴中快速進出,交合處淫液飛濺,發出啪啪聲和滋咕滋咕的水聲。
    白瑜被撞得頭昏腦漲,一通浪叫,雙臂扶上他的肩背,小腿交扣,盤住他的窄腰,艱難地穩住身形。
    “說點好听的。”
    他觀察她迷亂的表情,適時收回雙手,掐住她的屁股,集中撞擊宮口附近那一點。
    白瑜抬起頭,上半身隨著他的頂弄向後仰,彎出一個美妙的弧度,胸部高高翹起,渾圓的奶子上下亂甩,翻出一片乳浪。
    還差一點,就差一點點……
    離滅頂的高潮僅剩短短一線,她迫不及待,最後一塊遮羞布也被扯開︰
    “哈啊……求求主人,射給我,用精液……哼嗯……用精液喂飽小母狗。”
    沈暮動作一頓,更加凶猛的弄隨之而至,聲音低啞得像從牙縫中擠出來︰
    “小母狗?沈朝教你的?”
    白瑜根本無暇思考。
    激烈的插干中,酸麻的快感自下體漫延開來,她抱住他的頭,腳背繃直,放聲尖叫。
    腦海中電光和火花瘋狂炸裂,熱流汩汩澆下,穴肉從四面八方蠕動吸吮,擠壓埋在深處的肉睫,全身都做好了迎接他的準備。
    沈暮被她夾得頭皮發麻,下頜緊咬,飛速抽送了幾下,猛地一個挺腰,馬眼抵上柔軟的宮口。
    陰睫一突一突地痙攣,股股濃精悉數射進她的子宮和甬道。
    他在清醒的狀態下,完完全全地侵佔了她。
    ……
    征服欲不僅來自肉體,更源于對方精神上的臣服。
    眼前每一處細微的表情變化,耳邊每一句或低或高的喘息,都是身體最誠實的反饋。這些信號幫助沈暮捕捉她的情感波動,進而全方位地掌控她。
    沈暮所謂教學前的“放松”,是熟悉和回憶對方身體的過程。他在充分探索白瑜所能承受的底線,同時給予她辨別兄弟二人的時間。
    自初夜到現在,已經過了兩個月,期間白瑜一直在和沈朝廝混,如今面對外貌極其相似的他,難免會出現識別障礙。
    沈暮並不惱怒,反而樂見其成。
    借助精液的潤滑,再度撐滿小穴,俯身在她耳畔,吐出的話語似惡魔的低吟︰
    “你看,我和他插入的感覺是不是很不一樣?”
    “其實你早就察覺到了吧,為什麼不告訴他呢?”
    “啊,我知道了。”
    “你在期待。”
    “期待被我發現,期待再一次被強奸。”
    “就像我給你開苞的那天一樣。”
    “你喜歡被我操。”
    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刺激,令白瑜無力反抗,她習慣甚至享受沈暮的羞辱,像一個壞掉的破布娃娃,任他隨意擺弄。
    直到穴洞又一次被灌入精液,她抽搐不止,虛脫著癱軟在床。
    精美的旗袍仍掛在身上,只是前襟大開,裙擺上移,遮不住姣好的曲線,和雙腿間無限的春光。
    沈暮靠坐在床尾,一面欣賞紅腫的穴嘴吞吃精漿,一面用手指刮弄她的腳心。
    他看見海棠花在她的身體朵朵綻放,而她的身體為他綻放。
    這一瞬間,大腦深處的記憶盡數回籠。
    濃稠的白濁混雜鮮紅的處子血,汩汩溢出窄小的穴口,流過臀肉,淌過大腿,浸濕床單。
    腦海中模糊的畫面,因眼前淫亂的景象逐步明晰,直至完美重疊在一起。
    沈暮怔住,旋即摸上嘴角,饜足地笑。
    長臂一伸,從沙發上撈過手機,攝像頭對準少女鎖骨以下的嬌軀。
    按下快門,選擇聯系人,點擊發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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