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膏

    這般粗鄙之語從永熙帝嘴里說出來,商瑤除了震驚之外,還有著別樣的刺激在她心口蕩開。
    她被他的手指揉捏的受不住又覺得羞恥難當,抓著身下的錦緞床單夾緊了腿根,卻正巧給了永熙帝作亂的機會,他欺上身來,骨節分明的長指直插進甬道里,嘴里還在撩撥她︰“夭夭這麼迫不及待……”
    沒有……商瑤紅著臉想反駁,一張嘴卻被永熙帝插進花穴里突然彎曲摳挖的手指給弄碎了調子︰“沒……啊……不要……”
    這般淺淺的戳弄,把她的快感吊起,卻偏偏沒辦法給個痛快。
    商瑤只覺仿佛有上萬只螞蟻鑽進了她的骨頭縫,啃噬著她的理智和神識,癢得她想大聲叫喊。
    抓著床單的指節發白,商瑤迷蒙著眼楮開始搖頭,她想要……想要那個東西就像剛才那樣狠狠撞進來……
    永熙帝掰開她的雙腿,劈出一條抗在自己肩上壓到她身前︰“求朕操你?嗯?”
    商瑤咬牙不語,這話太過羞恥……不能說出來……
    劇烈的呼吸帶著胸口起伏,滅頂的空虛感下,哪怕是奶尖兒跟他胸膛的廝磨,都能緩解她的痛苦,她往上挺著背,讓硬的像小石子的奶頭擠壓著永熙帝的胸肌,腰肢扭來扭去,一幅聖女發春的樣子,就是最好的無聲邀約。
    她這般無意識騷浪卻正中永熙帝下懷,渾身血液都沸騰了起來,恨不得立刻將她操得求饒。手指插在她緊致的穴里胡亂的戳,被貪吃的小嘴拼命吸吮,讓他一根手指都難以進退。大張的雙腿被他拉成一覽無余的弧度,粉嫩的花戶上有她的淫水和初夜的血絲纏繞,如今被操的充血泛紅,畫面淫靡不堪,永熙帝看得雙目赤紅,手指狠頂一下後抽了出來。連隔靴搔癢的東西都沒了,商瑤愈發難受,待永熙帝扶著巨物的前端頂上花穴口,那干渴的小嘴宛如旱了十天,急速開闔親吻龜頭前的馬眼,永熙帝粗喘一聲,拍著她的肉臀︰“蕩婦!”
    “要不要朕?嗯?”
    肉棒以極緩慢的速度插入,急不可待的花穴內里瘋狂收縮,簡直要把商瑤癢哭了,她大腦一片混沌,欲望完全佔領了上峰,要的……她想要……
    “求你……”
    商瑤顫著唇開了口。
    “求朕什麼?嗯?求朕操你,夭夭說出來,朕就給你……”
    猙獰的巨物脹大到極限,上面青筋攀援凸起,緩速插入的時候,竟讓商瑤有一種描摹出青筋形狀的感覺。
    在這種折磨下,她的理智和羞恥被碾壓殆盡,帶著哭腔嬌嬌的祈求他︰“求陛下……求陛下操我……”
    永熙帝得償所願,被她這軟糯好欺的聲線差點叫泄了,身下巨物一插到底,直到宮口。
    “啊……”
    太深了~
    她細眉籠起,浸透汗水的身子被撞的一激靈,接著,便如一艘無人的小舟,在永熙帝帶來的滔天欲海里隨波逐流。
    永熙帝勁腰起起伏伏,緩慢的頂弄變成了疾風驟雨般的凶猛抽插,健壯的身軀滾燙似火,緊緊貼著商瑤那身欺霜賽雪的晶瑩美肌,花藤一般糾纏在一起,形成鮮明對比。
    他胯下之物被商瑤的軟肉死死咬著,溫熱的淫液被帶出來又送進去,發出咕嘰咕嘰的淫穢水聲,最深處的花心小突起一次又一次被猛烈的撞擊,商瑤全身顫動不已,這般極致的歡愉,簡直要讓她魂飛魄散。
    胸前的奶子被頂出淫蕩的波浪,上下跳動彰顯著存在感,商瑤的叫聲越來越媚,被拍打出的白沫飛濺在二人的交合處,永熙帝捏了一把她的花瓣肉,商瑤的小腹立刻不受控制的抽搐。
    “嗯嗯……不要……不要……臣妾受不了了……”
    嘴里尖叫著不要,不盈一握的腰卻抖了起來,瘋狂收縮的肉壁加上迎頭灌溉的大灘淫水,永熙帝被這般包圍著,精關再守不住,掐著她的腰線沖刺數十下,腰眼一麻,熾熱的精水盡數灑進商瑤的花穴里。
    ……
    商瑤初次承歡,又是嬌生慣養的皮肉,堪堪兩次,便脫力半暈了過去。
    永熙帝再不盡興,也顧及她的身體,就著浴池里的水簡單清洗了一下後,裹了一張薄毯子,把她抱進了暖閣的床上。
    毯子不夠長,裹住了商瑤的肩,就只能露出她兩只精如玉雕般的小腳,腳趾微微蜷縮著在空氣里暴露,還沒褪去的淡粉色引人遐思,搭在永熙帝赤裸的小臂一側,更是嬌憐得旖旎萬分。
    劉早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作為皇帝的貼身大總管,劉早自然比別人更猜到幾分永熙帝的心思。
    大約是因為他這次堅定不移的站在永熙帝這邊,自永熙帝醒來後,也不知是不是他自我感覺過于良好,明顯感受到了永熙帝對他的信任度提升了幾分。
    就連晚上偷偷去皇後寢宮竊玉偷香,都沒避著他。
    更別說那守在皇後寢宮外的暗衛風雨無阻送進來的小紙條,方寸之物,卻讓自家主子的臉上一會兒笑,一會兒氣,一會兒又悵然若失,這麼一來二去的,皇帝的念頭,他怎麼還會不了解呢?
    一般來說,皇上願意寵愛誰,他們做奴才的是沒資格有什麼想法的,若是踫上那些實在是看不上的或者是厭煩的,頂多只能暗地里使使絆子,明面上還得捧著。但今次皇上上心的對象是商皇後,劉早倒是樂見其成。經過皇上中蠱的風波,劉早心里對商皇後也產生了一種同陣營的戰友之情,況且商皇後機智聰敏,為人親和,便是沒有這一遭,從下屬的角度,劉早對她也是頗為欣賞,是以,撮合起帝後二人,劉早自然是當仁不讓。
    劉早站在暖閣門口,想來皇後這般情態陛下是不希望被別的人看去的,就算他只是半個男人,那也是個公的,于是,便自作主張的安排皇後的貼身丫鬟白芷送了膏藥進去。
    宮中嬪妃初次侍寢後,太醫院都會送上一瓶涂抹私處的膏藥,清涼的膏藥可以緩解疼痛,亦有保養之效。
    白芷走到床前跪下,恭敬道︰“陛下,這是太醫院送來的藥膏。”
    因著心知肚明藥膏用在何處,白芷一個黃花姑娘,難免羞澀,說完,臉已忍不住發紅。
    而脫力後的商瑤此時已經清醒,她面朝里,听到白芷的聲音,想著跟自己朝夕相處的丫鬟不知聯想到了什麼污穢的畫面,便恨不得自己能化成一縷青煙立刻消失了才好。
    她縮了縮腦袋,被眼楮黏在她身上的永熙帝發覺,永熙帝嘴角翹起,對白芷說道︰“放下吧,你可以出去了。”?
    白芷頭冒問號,便是躺在床上裝鵪鶉的商瑤也忍不住動了動。
    他這是何意,不讓白芷留下,難道要自己幫她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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