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從前寧清遠用竹子做的,送給了她,她還讓他吹過幾首曲子。
甦檸用了些靈力,便將笛子隔空取物拿了過來。
她摸了摸吹笛子的吹孔,想象著寧清遠在親她的手指。她蹭了蹭笛身,然後將它一寸一寸地塞入了自己體內。
剛一放進去,她的媚肉便緊緊包裹住了笛子,收縮成了它的形狀。
這冰涼冷硬的東西讓她忍不住顫了一下,她輕輕哼出了聲。
“師尊,弟子吹過的笛子好用嗎?可有弟子好用?”甦檸閉上了眼,仿佛听到了寧清遠的質問。
“不,不是……”
這種緊張和刺激讓她更加敏感,她抽出了自己的手指,然後用笛子操著自己。
甦檸張開了雙腿,曲了起來。她捏住了笛子的最後端,試探性地抽插。
笛子雖不如陰睫粗,但外物總是比自己用手來得舒服的,而且沒那麼費力。
她不敢尖叫,怕被住得不遠的寧清遠听見,只能大口喘氣。
她想象著寧清遠跪在她腿間,用嘴和舌舔弄她,想象著他的陰睫在操弄她︰又仿佛看見了寧清遠在一旁冷眼看著她,嘲笑著她的浪蕩。
這種被視奸的感覺要將她折磨瘋。
她仿佛當真是一個對著弟子發情的淫蕩師尊。
“寧清遠……”甦檸難耐出聲。
“啊,再快點……”
分明是自己在動作,甦檸卻仿佛當真在被男人操弄一般。
她將笛子伸得更深,幾乎要整個放進去,而後快速小幅度地往外抽。
她找準了自己的敏感點開始研磨,還轉動著去感受笛子上粗糙的花紋。
她又覺得自己不像在被寧清遠的陰睫操,畢竟他那麼粗,而像是被他的手指玩弄。
往日按著笛子音孔吹奏的人,如今仿佛在她體內演奏,給她帶來陣陣高潮。
終于,她忍不住渾身顫抖,雙腿緊緊夾著笛子,達到了頂峰。
她平復著自己的呼吸,一絲一毫都不想動彈。她的小穴往外流著水,笛子也被她卡在體內。
良久,她才恢復了幾分力氣,將笛子抽出來,里面已灌滿了她的水。抽得過程又惹得她一陣顫栗,恨不得再狠狠捅進去。
不,應當說換個大肉棒再捅進去……她又想起了石敦的滋味……
找回理智的甦檸臉紅了些許,她怎麼這麼騷?
難道是白日里沒吃夠?
她和石敦還未做到最後一步……
石敦那滿臉情欲又乖巧不已的樣子,當真誘人的緊。
甦檸舔了舔唇角。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
甦檸掐了好幾個清潔咒,再三確認了房中再沒有半分異味,她才按下了自己的心虛。
她居然大半夜的做春夢醒了自慰……
白日才捉弄過石敦,如今就輪到自己了……
不行,不能這樣下去了,她要清心寡欲!
甦檸睡不著了,爬起來抄了半夜的清心決。
直到破曉時分,她才放下了筆,揉了揉自己酸痛的手腕,走出了房門。
甦檸來到院中,就看見了練劍的寧清遠。
甦檸覺得,她若是有這個勁頭,肯定一戰成碩了。
不過現在也不錯,直接晉升碩導,嘿嘿嘿。
她看著他矯健的身姿,在心中默念了幾遍“清心如水, 清水即心。微風無起, 波瀾不驚”,才徹底將昨夜的畫面趕走。
“不錯,又有精進。”甦檸看他練完了一套劍招,鼓起了掌。
“師尊。”寧清遠收了劍,含著笑意向她走來。
“師尊今日怎麼起這麼早?”
甦檸老臉一紅,說得跟誰好吃懶做一樣。
還未等她開口,寧清遠就從儲物袋拿出了一件薄披風,低下頭給她披上了。
“如今晨曦初露,師尊怎麼穿這麼少。”
甦檸看著他為自己系帶子,近在咫尺。
眉頭微微蹙著,天然彎曲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陰影,眼中的神色認真極了,仿佛在完成什麼不得了的大事。高挺的鼻子下跟著微抿的薄唇,鼻尖幾乎要觸到她的。
她隱約覺得這種距離不太對,可看著他認真的神情,又著實無法多想。
“乖徒弟,知道孝順師尊了啊~”甦檸摸了摸他的頭打趣他,她都有些佩服自己的坐懷不亂。
上次她夢見他,她還躲了他好幾日。
“弟子當然會對師尊好。”寧清遠理所應當道。
“師尊想要什麼,弟子都願意給。”寧清遠加重了幾分語氣,神色鄭重。
他的生命,他的內丹,他都願意給她。
只要她心里有他,哪怕只是一點點。
甦檸倒是沒多想,隨口道了句“真乖”。
待倆人用過早飯之後,甦檸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來,自己現在是有任務的!
她哥把演武場交給她了,她得去守著。
演武場是弟子們比試切磋的地方,但年輕人下手沒輕沒重,又爭強好勝,經常會弄得滿身是傷。因此,場子里就需要長老看著,防止人員傷亡。但若非緊要關頭,長老也不會出手。
原本演武場是有人負責的,但是他最近修為有所松動閉關去了,于是擔子落在了又強又閑的甦檸身上。
于是向寧清遠告了個別之後,她就去看場子了。
寧清遠也去听課了,內門弟子每日除了基礎修行,還要上一些理論課。寧清遠這些年的課業都是甲等。
只是甦檸沒想到,她會在那看見石敦。
甦檸疑惑,她昨天說的不是戒堂?
“沐寧。”石敦看見甦檸的身影,眼前一亮朝她走來。
“你怎麼在這?”甦檸皺著眉,她真說錯了?
“我同祁長老換了,他去戒堂了。”
“……”
對,因為演武場太大,需要兩個人看。
“哦。”
“沐寧不想見到我嗎?”石敦見她神情厭厭,小心翼翼地問道。
“還行吧。”只是沒想到會突然看見你而已,我的春夢男主角。
“沐寧。”石敦有些慌亂,去拉她的手,剛觸到指尖就被甩開了。
開玩笑,在夢里他拉完她的手,就跟別人一起塞進去了。
“沐寧。”石敦有些無措,語氣染上了焦急。
他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沐寧怎就突然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