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戰族長,我這次前來,是有更重要的事情。”齊天雄連忙擺手,正要繼續說明自己的來意呢,就被對方直接打斷了。
“不要和我說其他的,現在對于我們戰狼族,最大的事情就是這次角力賽,其他的任何都不要和我說。”
“不是的,戰族長……”
“莫言再說什麼,否則休怪我不顧及好友的顏面!”戰天狂一擺手,態度非常堅決地說道,“若是不想參加,也可以選擇在一旁觀戰,畢竟還是我族尊貴的客人嘛。”
“那就先謝過戰族長了。”
重新回到林楓這邊,齊天雄無奈地說道,“你們也听到了,這戰狼族什麼都好,就是太過好戰,只要是和交戰有關的事情,它們的興趣極大,看來只有等它們把角力賽結束,才能問魔將的事情了。”
“剛才那族長不是邀請我們參加角力賽麼?”林楓轉言問了一句。
“你想參加?”齊天雄當即明白了林楓的意思,不過這會他還有些擔憂,“妖獸族的實力深不可測,而且他們的角力賽,和我們舉辦的那種比武大會可不一樣。”
“不會吧,我等可都有仙王實力,還打不過這些妖獸?”風澈表現出極為不信的樣子,“山洛這里靈氣如此稀薄,這些妖獸應該沒辦法將實力提升過高吧。”
而齊天雄只是輕輕搖了搖頭,“你有所不知,和人類不同的是,妖獸在山洛這種艱苦的環境下,有一種特殊的修煉方法,讓它們有不亞于人類修士的實力。”
“不會吧,除了身體十分壯碩,完全看不出它們有什麼厲害的地方?”
的確從表面上感應,完全感覺不出這些妖獸有什麼實力的樣子。
“當然我不建議去參加角力賽,這還只是其中之一的原因,更為重要的是,這個賽事極為殘酷,只要失敗,就必須要被勝利者所殺!”齊天雄最後神色十分凝重。
“殺?它們不是同族麼?”聞言眾人皆是有些驚駭,這個規則可實在是太震撼了。
“剛才我也說了,戰狼族是十分好戰的妖獸部落,它們認為,只有賭上生死,才最能激發戰士的潛能。”齊天雄搖著頭解釋道,對于他族的行為習慣,他也不好發表什麼看法。
難怪齊天雄會那般擔憂,原來里面還有如此嚴重的情況。
這原來就是蠻荒妖族部落和人類文明世界的區別,廝殺和屠戮果然是這個地方的特點,難怪瘋牛狂犬都已經做到那份上了,這戰狼族還在自己的族群里舉辦角力賽。
如此甚至會削弱部族自身力量的比賽。
“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我們就不能讓太多的人去冒險了,讓我和風澈參加吧。”林楓考慮了片刻,才接著說道。
“你真的想好了?去參加它們的角力賽?”
“這些家伙不是以實力為尊麼,如果我們不出手,恐怕沒辦法讓它們乖乖听話。”林楓微微笑著點點頭。
他之所以這麼堅持,其實在剛剛齊天雄拒絕首領參加角力賽時就看出來,部族成員對自己這邊的態度變得惡劣了起來。
能給眾人休息的地方,可能還是齊天雄殘存的幾分薄面,林楓不知道齊天雄為什麼會拒絕,可能其中有難言之隱他也不想問。
“也罷,若是你們二人的話,我也能放心,”看著林楓認真的神情,齊天雄微微一怔,最後才點了點頭,“你們隨我來,去找戰首領報名參加角力賽。”
在看到齊天雄回來,戰天狂顯得十分興奮,“怎麼了勇士,莫非你改變主意了?”
看起來,這位首領十分想要齊天雄能參加角力賽。
而齊天雄又是讓它失望了的搖搖頭,“並非是我,是我的這兩個同伴想參加,戰族長就安排一下吧。”
“他們?”戰天狂上下打量著林楓風澈一眼,語氣中帶著懷疑的意味,“他們知道角力賽的規則麼?”
“放心吧戰族長,我們對規則已經了如指掌了,不就是壓上性命嘛!”林楓這會一步上前,傲然說道。
如此行為倒是讓戰天狂重新審視了林楓幾眼,片刻朗聲笑了起來,“哈哈哈,那就好!既然這樣,你們就也參加進來吧,我們非常歡迎人類的勇士來參加。
只要有勇氣參加角力賽,似乎都能得到戰狼族的一絲尊重。
“對了齊老前輩,那首領如此邀請你,你怎麼都沒有要參加的意思,看起來他似乎非常想和你交手。”回去的路上,風澈倒是問出了讓林楓也頗為好奇的問題。
“正因為這樣,我才不能參加,戰狼族還需要戰天狂這樣的首領,而且在魔將被消滅之前,它還有很大的作用!”齊天雄搖頭說道。
“莫非它們還能消滅魔將?”這一說法當即勾起了林楓的興趣。
“具體不太清楚,但是從我曾經的經歷,再加上黑死鬼的記憶,似乎都顯示幾乎橫掃諸天萬界的魔將九人眾,卻沒辦法對山洛妖獸族造成傷害,我想這其中一定有什麼緣由!”齊天雄沉聲說道。
林楓這才很是理解地點點頭,要知道齊天雄當年就能打敗戰天狂,這麼多年過去他的實力又有了突飛猛進的發展,在角力賽中定然能打敗對方,到時候要親手擊殺戰天狂,不論是從道義上還是心理上,都是沒辦法接受的。
畢竟人嘛,還是比較重視情義的生物。
林楓相信就算是沒有魔將這層關系在里面,齊天雄也不會參加角力賽和戰天狂對戰的。
“哦對了還有一個事忘了和你們說了,”齊天雄沉默半晌,在快到住處的時候又一拍腦袋轉過頭,“比賽勝利後除了要你們親手擊殺對手之外,還需要啖其肉飲其血,算是對死者靈魂的慰藉。”
聞言林楓和風澈直接站定不動了,以一種不敢相信的目光看著齊天雄。
“沒有辦法,戰狼族認為自己能死在強者手上是一種榮耀,強者啖肉飲血也是一種尊重,知道你們接受不了,反正意思一下就行了。”齊天雄聳聳肩,像是在說一個無關緊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