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軒轅王朝的新任太上皇軒轅戰就做!到!了!
人家還振振有詞,過去的十幾年都不能陪在女兒身邊,總要給他機會補償啊!
沉煞不止一次後悔,當初幫著這岳父“逼著”樓幻天繼位為皇。就該讓他繼續當皇帝去,他才沒有那麼多時間纏著他的柒柒。
這讓他整整憋了大半年,沒有機會跟樓柒親熱,以至于他父皇母後快要給他生一個皇弟了,樓柒的腰身卻還越來越柔軟縴細,勾得他每天都要沖冷水澡!
所以,不顧所有人的挽留反對,他堅決帶著樓柒離開龍吟大陸,回四方大陸,回大盛,在這里起碼清靜!
本該午後才到,百姓將夾道恭迎,但是天未亮,他便先帶著樓柒乘了大白回了九霄殿。
“本帝君該補償你一個洞-房花燭之夜。”
溫泉邊,他解了披風,摟著她步入冒著輕煙的溫泉。看著熱水白煙漫過她美妙的身體,他一下子就被點燃了。
這一年的征戰,並沒有讓她黑或瘦,反而因為父母雙親都找到,後來軒轅卻小綢鷹等人又救活過來,樓柒的心情大好,幾乎每天都是笑著的。而且有太多人每天關注著她的用餐和休息,要想吃不好睡不好也實在是難,所以樓柒現在反倒是比一年前長了些肉。
以前沉煞覺得她有些瘦了,如今則是剛好,多一分嫌多,減一分嫌少,蜂腰更是勾魂,被各種奇果異藥養起來的身子,肌膚滑膩得手一輕放上去就會滑下來,白,粉,柔得讓人贊嘆。
這樣的絕色,還是放在心尖的人,見著卻吃不著,帝君大大這一年的脾氣卻是更暴躁了,還曾經咬牙放話,要把那些人重新塞回聖谷封起來算了!
“這個......不需要補吧?”
他的眸光實在太過熾熱,像是盛滿了整個火山岩,燒得她全身開始發燙,被他目光所觸及的身體各部位也燒了起來。
“需要。”沉煞的聲音有些暗啞,“快洗......”
他和她的第一次,是在那樣死了一地傀儡的地方,是在馬車上,有那麼多人,怎麼看都是委屈了她,這其實是他心里一個結。
他朝她貼了過去,撩起溫熱的水淋到她肩上。樓柒感覺到他身體的緊繃,嬌媚地笑了,輕挑羽扇一般濃密的睫毛,瞟了他一眼︰“我的帝君,你確定你真的能等到我洗完?”說著,她的手臂就勾住了他的脖子。
沉煞雙眸都泛起了紅光,渴望到快瘋快爆炸的紅光。
“水里也不錯!”他啞聲說了一句,立即用力將她揉進了懷里,大手握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舉了起來,“纏著本帝君的腰!”
還不待樓柒穩住,他已是忍無可忍,勁腰一挺,借著水就到了底。
樓柒倒吸了口氣,臉頰一片酡紅,美艷不可方物,她緊緊地攀住了他,喘息碎微。
“老天......”沉煞托著她,忍不住咬住了她的耳垂,“妖精......”
這感覺好得讓他想與她直到毀天滅地也不停歇......
溫泉里的溫度似是升高了不少,月色驚羞,悄然隱退。
天際緩緩浮起了一抹白。
三重殿里,從溫泉,到寢殿,從桌上,到龍床,他們像是不知疲憊。讓沉煞驚喜狂喜的是這一夜樓柒的配合和主動,她像是一個女妖,熱情,嬌美,嫵媚,盡情地為他而綻放。
.......
赫連皇宮。
不,現在應該是銀月王殿。半年前,赫連王朝正式並入沉氏,再無皇族皇宮,原來的皇宮被燒毀重建,如今還未完工。
赫連無皇,只有一個銀月王。
銀月王殿,冷清寂然。雨殘更漏,天似乎一直不會亮。檐上不時滴下雨水,打在檐下的芭蕉葉子上,細微聲音听在赫連訣的耳里,卻顯得那樣鬧。
也許,鬧的不是雨水聲,而是他的心吧。
站在這里整一夜了。
他長長嘆了口氣,問道;“以他們的速度,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到大盛了?”
後面柱子的黑影中站著青衣,幾經生死,青衣終還是活了下來。
聞言,他低垂著眸子,輕聲道︰“是該到了。”
“哦。”
青衣頓了頓,終是忍不住道︰“爺,選妃之事......”能答應了嗎?那位去了大盛,龍吟與四方之間,還是很遙遠了,她便是再來龍吟,也不會到這里來啊。
“明年再說吧。”
明年......
青衣無聲地嘆了口氣。
“盛雲藥行的分行是明天開嗎?”
“是。”
“趙雲風到了?”
“听說已經到了,趙公子給爺送過貼子的,爺明天去嗎?”
赫連訣低哼了一聲。“不去。本王不想看見他那張給臉。”好像一切都圓滿了似的,以前覺得趙雲風還一分邪氣,如今倒好,真的君子翩翩了一樣。最重要的是,上一回在沉氏皇城踫見,那時樓柒還在軒轅,趙雲風跟他說話,說了一句︰“樓柒昨天給在下來了信,說是打了勝仗,在一座山脈發現了一種藥草,對老人體衰有大好處,在下不日將親自去看看藥草,晚上要給樓柒回信,需不需要替王爺問聲好?”
顯擺。顯擺什麼?
當時他拂袖而走,只是晚上在書房信箋鋪開,卻發現自己其實沒有什麼話可寫入書信。
寫的,不是想說的。
想說的,已經全然沒有了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