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6節

    “幫我個忙,可好?”尤利烏斯主教打斷了簡兒的話,“放心,我,付報酬。”
    “什麼報酬?”簡兒問得那叫一個直接,雖說這君子不談錢,問題是她宋簡兒只是個小女子,她奉行的是出貨前tt,錢到賬才干活,事前將所有報酬問題給解決了,總比這事後扯皮弄得兩廂不愉快來得好。
    “放心,絕對不會比之前卡默爾給你的差。”尤利烏斯主教冷著聲音道。不比卡默爾執事給她的東西差?!簡兒強忍下翻小白眼兒的沖動,不比卡默爾所給的差,這丫的知道卡默爾執事到底給了她什麼嗎就敢開這個大海口,也不怕這牛皮吹破了,吹到後面吹得自己下不來台!
    不過,這會子簡兒倒沒有熱心地給尤利烏斯主教普及知識的欲望,畢竟比起那個來,簡兒更信奉財不露白與悶聲大發財。得了這好東西不藏著,掖好了,這要是萬一教廷那頭的人知道自己到底錯過什麼的時候,會典著臉皮兒,跑過來給她要回去,如果當真是這樣,那她才虧大了呢!
    眼珠子一轉,簡兒手一伸︰“承惠,請先結賬。”
    管它這是個什麼情況,反正先將東西給忽悠到手那才是到最重要的。
    “東西我總不會少你的!”尤利烏斯主教咬牙的聲間隱約可聞。
    “不好意思,就像之前那樣。”簡兒朝卡默爾執事呶了呶嘴,“或者您可以不需要我幫助,以教廷人才倍出,想找一個會這手段的人來也不是什麼難事才對。
    抿了抿唇,尤利烏斯主教沒有說話,略微考慮了一下,抬起手,尤利烏斯主教將套在他指上的戒子取了下來,朝簡兒遞了過去。
    “給,夠了嗎?”尤利烏斯主教問道。
    那是一個看起來非常大氣的男子戒指,整個戒指的戒身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裝飾,反而是素靜一片,可是正因為這股素淨,倒讓瓖嵌于其上的那塊寶石顯得更加的奪目,簡單中見不凡,大拙中見高雅。且不說它那種似乎能安撫人心的功能,單就這賣相就已經足以甩卡默爾執事那個幾條街了。
    “可以了!“簡兒點了點頭,“放心吧,我也不是那些個不知進腿,只知道獅子大開口的,你想知道什麼?說!”
    “幫我問他,為什麼?!”尤利烏斯主教嘴唇拉成長長一條線,聲音中依舊隱約可聞一股痛心。
    “什麼為什麼?”簡兒問。
    “問問他,為什麼要對我下毒手?!還有他到底跟我有什麼深仇大恨?竟然害我從此往後過那生不如死的日子!”說到這里,尤利烏斯虎目開始含淚。
    有些同齙贗擻壤謁怪鶻桃謊郟 淥擋恢 勒 徽食岬羲悴凰閌泅 幔 墑薔駝 徽庠庥瞿僑肥禱故怯屑富嶂檔萌送 櫚摹br />     “行,我這就問,你等著哈。”簡兒語畢朝卡默爾執事望去,那有如隱藏了一整片星河的雙眸再次對上了卡默爾勢的雙眼,“卡默爾執事,听到了嗎?回答尤利烏斯主教的問題。”
    “好的。”卡默爾執事就這麼呆呆地望著簡兒的雙眸,“我不是想毒害他,我只是想自保而已。”
    “自保?”簡兒一呆,怎麼也沒有想到,卡默爾執事做的這麼多,手段陰狠毒辣,想達到的結果卻是這個?“怎麼?難不成還有誰想傷你麼?等會,你所說的想要自保所指向的不會就是尤利烏斯主教吧?!”
    “沒錯!”卡默爾執事肯定地點了點頭。
    簡兒的臉瞬間化為“濉弊中危 壤謁怪鶻蹋 倏純疵媲罷 唬 蚨丫 恢 欄迷趺此嫡飭餃瞬藕昧恕br />     “狡辯!這個該死的,忘恩負義的家伙純屬狡辯!”尤利烏斯主教尖銳的聲音響起。
    “不好意思,打斷一下。”簡兒朝尤利烏斯主教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雖說我不知道你們教廷的術到底是怎麼回事的,但是,我用的這個絕對是讓他說的心底話!”
    什麼叫狡辯?!要知道她用的這個那可是利用了她現在這雙特殊的眼楮,再結合了盧修文所授的控神術精心打造而成,那效果絕對是崗崗滴,質量擔綱!絕對不容任何人質疑!
    “不可能!”尤利烏斯主教還待再辯,但簡兒已經臉一黑,語帶警告地打斷了他的話,“尊敬的尤利烏斯主教大人,您這是在質疑的誠信呢,還是質疑我的修為?!如果你不信任我的話,我們的交易結束!”
    還修為呢!尤利烏斯主教差點沒噴到簡兒臉上去,就她這副弱雞樣,跟自個談修為?!切∼,也不怕大風閃了他舌頭!還有誠信……,誰又知道你的誠信如何,拿這說事有意思嗎?
    雖說心底是這麼想的,可是這話尤利烏斯主教可沒敢這麼說,要是他當真敢這麼說了,那這會他跟簡兒結的這梁子那可就大了去了,對于“暗世界”的人,你敢質疑他誠信與修為,那絕對是大忌,自己之前的事都還沒跟面前這位給扯掰清楚了,現在再來這麼一次,尤利烏斯主教發誓,面前這位絕對會立時給他翻臉沒商量!
    事實上,尤利烏斯主教也非常清楚,如查不是因為簡兒想看他的熱鬧(到底看著自己被其心腹背叛,那絕對會是一件讓其心情愉悅的的笑話),然後再順帶賺上一筆,面前這位哪有那閑情幫自個的忙啊。
    如果自己再說下去,這位直接給他翻臉了不幫忙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甚至連他剛的報酬也不用還了。不單如此,這事說出去了還怪不到人頭上,當然也不會對面前這位誠信度有所影響,畢竟這情況說來還是自己先失了禮,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先給出去的那報酬,嗯,不好意思,直接變成自己的賠禮那才是理所當然。
    撇開這些不說,尤利烏斯主教也不希望簡兒這時撒手。自己被心腹背叛不說,還差點被陰整成一個生不如死的“活死人”,這樣的事傳將出去,那絕對是讓人大失顏面的事兒,如果嚴重一些,甚至會被自己的敵手引以為攻擊自己的把柄。
    被自己的頭號心腹背叛,會不會讓人心生同情不好說,但很容易就讓人心生一種在著他有眼無珠,識人不清,用人不當,御下無能的印象。這對自認能力出眾,並且依舊年富力強的尤得烏斯主教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兒,因為光這識人不清一項就足以為他以後更進一步,勇攀高枝時增添一大障礙。
    除此以外,說真的,除了簡兒,尤利烏斯主教還真找不著其他能將卡默爾執事制住,然後再將他真正心底話給挖出來的人了。倒不是說除子卡默爾執事,尤利烏斯主教就不認識其它長于催眠術的人了,可問題是,卡默爾執事別的能力不好說,最擅長的就是這種術了,至少目前為此,就尤利烏斯主教所知,能在這種術上穩壓卡默爾執事一頭的人曲指可數,而且那些人都是不是他區區一個主教可以指使得動的。別的次一點的,能不能壓制長催眠、攝魂一道的卡默爾執事都不好說,更別提用這術讓其吐露心聲了。
    在此情形下,簡兒自然就成了最佳選擇,畢竟她現在確實已經憑真本事將卡默爾執事給制住了不是嗎?
    尤其是簡兒這邊還有一個別人所無法具有的優勢,那就是簡兒就是這次事件的當事人,這從頭看到尾的,甚至認真說起來,這事還是簡兒給“引發”出來的。這就不存在尤利烏斯主教請人幫忙時使事情給外泄的風險大增的問題了。
    當然了,尤利烏斯主教同樣也明白,等這次事了,自己同樣得付面前這位一份封口費。現在求著這位辦事,這封口費還省了一個人的份不是嗎?尤利烏斯主教有些古中作樂地想著。
    因此,不管從哪個層面上來講,這會子激起簡兒的怒火,對尤利烏斯主教而言那都是不是一個好選擇。權衡了利弊,尤利烏斯主教倒也光棍,直接向簡兒賠了不是,言道是自己被所信重之人背叛,心緒紛亂,一時行為失當失了禮,讓簡兒大人大量不要與他一般見識。
    暗暗撇了撇嘴角,簡兒不由得暗罵了一聲“老狐狸”。這一招以退為進耍得好,不說身份地位,單就從年紀論,如果自己再同這位計較,那倒成了自己不懂事了。算了,好歹人家也是付了酬勞的,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左右又不多費什麼事,何必再拿著不放。
    “好了,你還有什麼要問的?”簡兒道。尤利烏斯主教知道,她這麼一說,就代表這事已經算過去了,不由得暗暗松下一口氣來。
    “算了,你等會,我再給他一個指令,你自個問好了。放心,你自己問也一樣的,只要我人沒離開,就不會有問題。”嫌幫著傳話麻煩,也不想明明大伙兒者一房間里,自己卻還要當這個多余的傳聲筒,所以簡兒決定甩手讓人自己上,到于她自個嘛,只要控制著卡默爾執事,然後外帶看戲就好。
    “如此,多謝了!”尤利烏斯主教道。同時,他也忍不住暗暗心驚,看來面前這個看起來很是弱雞的小丫頭或許並沒有她所表現得這麼弱呢,至少催眠一術上,這位的造詣那絕對在卡默兒執事之上,不單如此,這位居然能讓不相干的人界入她的術中,而不需要她親自己來操作,單就這一點看來,這位所掌握的這種術的級別絕對還要在卡默爾執事之上。雖然他沒有修習這術的資質,可是尤利烏斯主教卻知道,他們教廷所掌握的那術都是沒這功用的。
    看來自己對這位的問題,處理時還需要更加謹慎才行……
    算了,這個一會再說,現在他所要做的事,是搞清楚這個該死的卡默爾執事心底到底是怎麼想的!自保?!需要借著別人的手,害得他生活不能自理,當然生不如死的“活死人”來保全他自身,這不就是說,這家伙認為要害他的對象正是自己嘛!
    在沒出今天的這事之前,尤利烏斯主教還真沒想過,以自己一直以來表現出來的對這家伙的信重,甚至待他比待自己的血親更親近的表現,居然還能讓這家伙麼沒安全感,這抓到機會居然還想這麼算計他來了!
    第1872章
    冷冷地望著卡默爾,讓他來問那倒好,他正好想要親自問清楚,自己這是哪對不起這個家伙了,居然讓他生出如此歹毒的心思來。
    “卡默爾執事,你自己說,比之其它主教待其手下的執事,我一向待你如何?”慢慢地轉過頭,死死地盯著卡默爾,像是這麼看就能從他臉上給看出一朵花來一般。
    “還不錯,至少比起一般在主教手下討生活的執事們來,我算是過得相當不錯的。”很平靜地訴說,事實上,打從簡兒控制住這位以後,這位就一直表現著這副狀態,就像他是一個完全的局外人,說的也不是自己的事一般。
    “那麼比起其他待奉我的執事呢,你又自覺自己地位如何?”尤利烏斯主教再問。
    “我算是主教大人手下執事中的第一人,主教大人待我也遠比其它執事強數倍。”卡默爾執事的回應顯然讓尤利烏斯主教心底好過了不少,至少這位倒不是真正的睜眼瞎兒,自己對他的付出與愛護他倒還是看在了眼里,並且十分明白的。
    但很快,尤利烏斯主教這股子好過勁兒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大的不滿,既然明明看到了他的付出,知道了他在自己面前所得的體面有多珍貴,這會子可不就更顯得卡默爾執事忘恩負義麼?
    “既然如此,你又為何背叛?”尤利烏斯主教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起來。
    “不是背叛,是自保。”卡默爾執事再次強調,要知道這兩者的意思可是差了個天遠的呢,他可不想受這個冤枉。
    “自保?!”尤利烏斯主教怒極反笑,“你倒是說說,身為我的絕對心腹,而我又未惡了你,你到底要自保些什麼?!”
    “那是之前,這回的情況可不一樣……”卡默爾執事搖了搖頭,然後叭拉叭啦地將自己的分析給說了一個清楚明白,並且對于尤利烏斯主教未來有可能會做出的反應更是作為重中之重提了出來,好半天後卡默爾勢事才將問題給交代了個清楚明白,最後這位還不忘下了一個小小的總結。
    “我費心了無數心血才爬到了如今的地,這還沒享受多少天呢,我可不希望就這麼被無辜弄死,既然我不想死,那麼就只好請主教大人您犧牲一下了。”
    不知是氣過了反倒不氣了,還是說萬利烏斯主教當真已經對卡默爾執事徹底失了望,這會子他听卡默爾執事這麼說反倒出乎簡兒意料,不單沒有生氣,反而整個人完全冷靜了下來。
    事實上,對于尤利烏斯主教來說,這此時的卡默爾執事已經算是個死人了,面對一個“死人”誰還有那閑情去跟他計較?哪怕沒有卡默爾執事背叛這件事,听了其那麼多對于自己內心分析的獨白,尤利烏斯主教也沒打算讓這家伙再活下去了,不為別的,單為其居然能將自己遇到這情況後的所有後續反應全部都推敲出來,這個人就留不得!
    這麼一個熟知自己心性,通曉自己所有心思的人,留在身邊那絕對是禍非福。且不看這後面發生的事證明了卡默爾執事對他並不是那麼忠心,就算這位當真是真正的死忠,尤利烏斯主教也不敢冒這個險。
    可不就是一個險嘛,可是自己的敵手也找了一個像面前這個東方女人一樣精于催眠術的人將其給控制住了,然後讓其幫他們分析自己的一舉一動……,忍不住打了一個大大的寒顫,如果真的發生這種情況,說不得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不過,在弄死面前這個家伙之前,自己還得讓他發揮一下最後的余熱,有事些,他還想听听這家伙的解說……,因為他發現自己現在這情況實在很像一葉障目。如果卡默爾執事沒有如此直接明白的說出來,尤利烏斯主教都沒有發現原來自己已經被人給“破譯”出來了。瞧這位說得那個全面勁,果然啊,很多時候人是無法自己看清楚自己的,有這麼一個對自己如此了解的人好好地幫著他剖析一下自己倒是一件好事,這樣才能更讓他方便地再找下一個心腹不會再犯之前的錯誤。
    “既然你說是怕我日後打擊報復,所以想要自保,那麼為什麼不干脆讓那個東方女人將我給殺了事?畢竟這只有死人才能真正閉上嘴!”尤利烏斯主教冷著一張追問道。
    “這怎麼可以!?”卡默執事突然叫了起來。
    尤利烏斯主教心頭不由得一松,看來自己的眼光還沒糟到家,到底自己對卡默爾執事照顧一場,他這應該是不忍傷自己性命才會如此。
    但很快接下來卡默爾執事所說的話瞬間讓尤利烏斯主教有種自己被人給甩了一耳光的感覺,臉上那叫一個熱辣,恨不能就地挖上一個洞,將自己給埋了才好。
    “如果可能的話,我當然想在治療過程中,讓你直接就這麼致死了算了,說到底,確實也只有死人才能保真正保得住秘密……”
    “那我能否請教一下,最後到底是什麼讓你改變了主意呢?”咬著牙尤利烏斯主教滿含諷刺地問道。
    “我是你的隨行人員,如果你死了,作為隨行人員的我絕對是難辭其咎,所以我不能讓你死,至少不能死在我面前,而且致死之時還是處于那個東方女人的治療中,最最重要的是,這個治療還是經我同意的,並且我之前還在其他隨行人員面前放了話,此間責任我一肩承擔。別看其他人當時說得那麼好听,听了我的話後表現得那麼激動,如果當真出了問題,被丟出來當做替死鬼的人絕對是我!就算沒有我之前那句對于後果會一力承擔的話,單憑我是你最貼心的心腹這一點,這個要命的黑鍋不讓我背他們都會覺得對不起上帝!”卡默爾執事將事情看得非常清楚。
    停了一下,卡默爾又補充了一句︰“當然了,雖然不能讓你當場死亡,可是,等回到了教廷里就不一樣了,等你回去後,我的職責就算已了,一個腦子不清醒,口不能方,甚至于行動都不能自理的人,我想處理起來難度並不算大。尤其那個腦子不清醒的人還曾經是將我引以為絕對心腹之人,那到時,不管我做什麼,別人都不會太過注意,只要我願意費上心思,想成事難度並不大。這可比現在動手造成的後果,以及損失要輕多了。”
    “你還真是‘算無遺策’啊!”尤利烏斯主教咬緊了後牙槽,看來自己以前還真是小覷這家伙了。
    “嗯,想在你身邊討生活那自然得細心算計,要不以你那睚眥必報的性格,說不得我這會早就已經躺進地下去了。”卡默爾執事道。
    雖然心里告訴自己,面前這個家伙是已經被自己放棄,並且這命也不會留長了的將死之人,跟他生氣根本主沒意義,可是像這麼被人指著鼻子罵自己這已經是多少年沒有的事了?!
    望著對面這兩位,一個面色平靜地訴說著心底話,而別一個則被這心底話給氣得臉色一陣青來一陣白,而且那變色的速度比咱川劇換臉還快還精彩的樣子,簡兒就忍不住低下頭偷笑。
    值!值!這真是太值了!也不妄自己此番辛苦與貼心,瞧這戲演得那簡直比八點檔的那戲精彩多了!尤其是尤利烏斯主教的那個樣子,嘿嘿,請別怪她不厚道,他這副被自己人,尤其是自己心腹給捅刀子的表情實在是太讓人解氣了有木有!
    果然啊,自己就是英明,瞧現在這場面,這效果,簡直比她親自出手好了一百倍,一千倍,有木有!哎∼,要不是擔心會吵著了這兩位的精彩演出,簡兒真想抓把瓜子,拿杯爆火花出來……,沒有了這些看戲標配真是讓人忍不住遺憾啊……
    可惜,現在正在“唱戲”的兩人,一個因為受于控制,安靜得跟古井一般無波,而另一個,忙著深呼吸不讓自己被氣死,都沒有注意到一旁看戲的簡兒那過份閃閃亮的小眼神兒。
    “最後一個問題。”過了好一會兒,尤利烏斯主教總算是平靜下了自己的呼吸,“我記得你剛才說過,我平安無事,對你而言才是最好的情況,那麼你為什麼不朝那個東方女人下暗示,讓他直接治好我?!”
    听到尤利烏斯主教問起這個問題,事關自己,簡兒也忍不住下意識地站直了身,一臉好奇地望著卡默爾執事,她也想听听這位到底是怎麼想的。
    “雖然如果成了,這自然是最好的情況,可是這個辦法行不通的。”卡默爾搖了搖頭。
    “怎麼就行不通了?”尤利烏斯主教追問。
    一旁的簡兒也忍不住跟著猛點頭,對啊,不是她宋簡兒自吹自擂,如果讓她出手,就尤利烏斯主教這點小問題那根本就是揮揮手的事,這沒看到自己將這位主教大人意識給弄醒,然後再制著他無法睜眼,更無法動彈那都不費吹灰之力嗎?如果只是將人給救醒外加治好,那可比這自己之前整的這個簡單容易得多了,這位怎麼就沒想著去救人不說,還心生這惡毒的心思,想讓自己將人給治得半得不死呢?
    “因為這樣做的話,事情就顯得太不合常理,這破綻也太過明顯了。這些東方‘暗世界’的人一向神秘,難保我做的小手腳不會被發現,對于‘暗世界’里的人下這樣的手腳後果是什麼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一個能逼著我們教廷連續賠了那麼多東西的人,不用想也知道其必定很是不簡單,等人找上門來之時,以你的性格百分百會將我丟出去。可是如果按著我之前下的指令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有什麼不一樣?!”尤利烏斯主教質問,“一樣都是下了暗示,如果被拆穿,她不是一樣會找上門來?這兩者又有什麼不同?!”
    “你傻了嗎?這兩者之間差多了好不好!”卡默爾執事毫不客氣地道,“你只要自己想一想就明白了,如果換成是你,你的朋友被人傷了,接下來又被人給騙了,會這麼不計前嫌嗎?哪怕我下了暗示,讓她覺得這是她自己的選擇,她周圍的人也會發現她的異常,這一查檢,我做的手腳就存在拆穿的可能性就會大增,畢竟雖說我所用的那個術在我們教廷內會的人雖不多,但是知道這種術存在的人卻不少,稍一推敲就能想明白了。但是換了我的處理辦法那可就不一樣了……”
    卡默爾執事繼續往下剖析著︰“只要你變成了我所期待的那個樣子,那一切就好說了,首先,只要我不說,你之所以會昏迷不醒是自己整出來的事就沒人會知道了,就算等我們回去了,有人看出了其中的有問題,你覺得會有人為了一個已經無法生活自理的廢人主教而去開罪一個如此年輕就擁有這般精深醫術,擁有著廣大前途的東方修行者嗎?只怕裝聾作啞都還來不及呢。”
    “……”尤利烏斯主教沒說話,如果換成是自己,也會做同樣的選擇吧。不,自己只怕會更進一步,想辦法看看能不能跟那個神奇的東方醫者套上關系,以為自己未來謀利。
    “而且只要你成了那樣,就自然無法來找我的麻煩,等時間久一些,我再想些辦法動個小手腳將你給徹底‘送走’,那麼這一切就會塵封入土,再也無痕跡。”
    “然後是東方這邊,既然那位已經下手報復了,在周圍人看來這事情就顯得合理多了,會因此產生懷疑的的危險性就小了不少,哪怕那姑娘心軟了點,事後覺得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有些異常,她也只會覺得自己是不是前有朋友被傷,而後又被騙,過于義憤怒才會下了重手,而不會去想其它。只要你後續不再做妖,這事兒她那邊就不會去追根究底,這樣一切就都太平了。”
    第1872章 壓榨光&都回來了
    還真是像尤利烏斯主教說的,這家伙還真是算無遺策啊,而且考慮深遠,按著他這麼說,這事除了作為受害者的尤利烏斯主教大人外,對于其他人來說,還真算得上是完美的。
    對于卡默爾本人來說,這樣做確實是最安全不過;對于簡兒來說,她的惡氣出了。因此不管從哪方面來說都算是無可挑剔的,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將一切都給權衡到了,真不知道是該說這位卡默爾執事腦子夠用轉得快呢,還是該說這位是類似的壞事做多了,所以業務熟練呢。事實上,如果如果這個受害人不是自己的,尤利烏斯主教都想給這家伙點個“贊”了!
    “怎麼?尤利烏斯主教閣下,您還有什麼別的想要問的嗎?”見尤利烏斯主教半天沒有再說話,簡兒忍不住問道。你想發呆沒問題,可也不浪費了咱的時間是吧?雖說盧修武離去時有跟她說過,只要盧修文進入玉中修養一番就沒事了,可是這沒真正確認過,簡兒到底還是不放心,這耽擱了這麼久,不想再跟這些個家伙磨蹭了。
    “沒有了!”尤利烏斯主教搖了搖頭,轉過那短短不過半天時間,卻看起來顯得蒼老了不少的臉,“另外,還有件小事麻煩您。”
    “我很忙。”簡兒細不可查地皺了皺眉,這家伙什麼意思,這是在跟她玩得寸進尺嗎?簡兒不樂意了。之前出手那是因為事情已經涉及到了她自己,再加上懷有幾分看這兩人熱鬧的心思,當然了,不可否認的,尤利烏斯主教給出的那點小報酬也算是一個讓她出手的小因素。可是這事情一碼歸一碼,先不說他們根本就是敵對的,對面這家伙還傷了她的人,單就這一份報酬總不能讓她做兩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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