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馴服(2)【多人play預警;半肉半劇情,微暴

    旁邊的幾個男人已經看得行將窒息,個個都反常地快,快要到達頂點,又從沒受過這等屈辱,女人就在眼前,居然讓他們自己弄出來了?
    意識到這一點時他們紛紛上前,來不及找機會插入,肉棒頂端抵住她的下腹時就有人喘起來,手腕快速加力開始射出。
    她的下腹被數個臨近高潮的柱頭戳頂,力度透過體面壓進去又按摩了體內的肉棒,里外都貼著她的皮肉噴射滾燙的白液。
    體內已經充滿了,開始從穴口溢出,體外又被一個接一個地抵住射精,躺椅有一定角度,她體外被不斷射上的精液開始緩緩下流,流至法爾緊貼著她的下腹。
    少年咬著牙笑了,盯著數個在她下腹部戳頂著射精的柱體,
    “要我幫忙麼?”
    說著抽出去,她腹部堆積的大股精液沒了阻礙,順著三角區流下去,流經陰道口時被法爾再度頂入,一次又一次。
    “啊——進,進去了,好多人的……”
    林染失神地囁嚅,瞪大眼楮,天花板在視野里旋轉,腦中和口中線條合一,單調地重復。
    好多人的精液,都進來了……
    不想要,但是身體想要的,死死咬著嘴唇不想發出聲音,身體誠懇地作出反應,震顫著嘬吸不斷頂入的白濁。
    又一下,再一下,頂進來,頂到好深,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里面……
    里面很燙,好像有東西聚攏在一起發散一波一波的光熱,極快地蔓延全身。
    身體從沒有像這樣輕快過,自如並且有力,力量源源不斷地內發向外。
    力量……
    又一個人喘息著靠近,擼著他臨近射液的肉棒,眼看林染下半身那里圍攏了太多人,轉頭看到她正失神地張著口,精神一振。
    他徑直走向她上半身旁,狠狠捏起她的下巴,把嘴唇撐開,手指用力扣緊固定住她的下頜,另一只手扶著性器想要插進她的嘴里。
    不要。不想要。
    不可以……
    馬眼滴出前精,激顫著一寸寸向她被迫大張的嘴唇靠近,時間仿佛有一瞬放慢,那一瞬里她猛然抬起右手抓住那人扶著性器的手腕。
    那人笑了,看到她反抗顯得更加興奮,正待用蠻力插進她口中時突然驚聲慘叫起來。
    喀嚓——
    ———————
    腕骨猛然間被折斷的聲音。
    對這房間里的人來說並不非常陌生,所以響起的時候所有人都愣怔了一個瞬間,然後才齊刷刷地停了動作去看這聲音的來源。
    那人隨手腕處的力量已經跪倒在地,整條胳膊順著力量來源擰成極端的角度,但也無法阻擋手腕被折斷的速度,一手撐著地面嘶嘶吸氣,疼得臉色發白出不了聲。
    而握著他手腕施加這種摧折力量的,也是一只手罷了,白皙柔嫩的皮膚,手指和手腕都縴細無比,和她的身體一樣好似弱柳扶風。
    ?!?!
    室內一瞬間鴉雀無聲,沒有人反應過來,就在這時門邊有響動,密碼撥盤響應的聲音。
    又是誰……?
    回頭看時,實驗室大門被打開,在所有人愣怔的靜默里,一個高大身影走進來。
    是個穿著黑色西裝長外套的東方男人,仿佛壓根沒注意這一室的人和靡亂味道,大步流星直接走向實驗躺椅,聚攏在林染身邊的人不由地散開一些。
    這通身氣勢,難道是沒露面的客人或是……上級?
    白大褂迷惑地拿起手機去看是否有通知上面會來人查看,其他人看看他又看看這個全沒把自己當外人的高大男人,幾秒內仍然尚未反應過來正在發生什麼。
    陳從辛的步子根本沒有猶豫,因為在外面就听到她氣弱的呻吟,一些可怕的想象被部分地應證,他不知道自己腦中充斥著什麼,視線里容不下別的存在,要看到她,先看到她。
    幾個人散開後他看到了,她的衣服被剪開,雙腿大張著,眼上蒙著緞帶,還有——
    還有一個少年沒有退開,正握著她的腰肢仍然在無法自控似地狂操。
    法爾對一切周遭都沒有太大的反應,因為感受不到,他的感知範圍幾乎限制在她的穴內外,連剛才同伴的慘叫都只讓他皺了皺眉,覺得擾人,什麼都不能打擾他操穴,這個完美的陰道,完美的女人,他要一直插下去,插到——
    眼前突然一花,有人以極大的手勁提起他的後頸領口,他狂躁地回頭一瞬時有悶響在他臉上爆開!
    勁力很大的一拳,法爾被打得噴出鼻血,整個身軀破布一樣受力砸到他身後幾步遠的冰櫃上,腰部狠狠地彎折一下,身體落下去,在地上摔得爬不起來。
    見他立刻失去行動能力,陳從辛嫌惡地收手轉身脫下西裝外套抖開,走到林染身邊一腳踢開跪在旁邊握著手腕哀嚎的男人,低頭把她的身體包起來。
    他的目光掃到她下腹和兩腿之間的精液時瞳孔緊縮,她的唇瓣殷紅似血,眼楮上蒙著東西看不到他,只感到他靠近的手臂,她的胳膊再次抬起來,小手隔著西裝外衣抓住他的手臂——
    勁力極大,且有著滾燙溫度,陳從辛出乎意料地吃痛抽氣,立刻低聲安撫︰
    “是我。”
    手腕上的勁力弱了,她的手頓了一下立刻松開,他摘下她眼上的緞帶,看到她目光的一刻緊緊皺起眉頭,心疼得無以復加。
    陳從辛的一記暴拳讓室內的人突然反應過來也許不是自己人,卻不知怎麼會有密碼能一路通行至此,立刻警覺著邊整理衣物邊回頭想要摸槍;
    大開的實驗室門外就在這時涌入幾隊武裝雇佣兵,荷槍實彈,魚貫而入,把室內不到十人全數控制起來。
    白大褂舉起雙手向身後的牆上靠過去,深諳實驗室地形的他一早就站在最合適的位置,抱頭蹲下時後背踫觸牆上的機關,整樓的警報聲忽然大作。
    陳從辛的手機響起來,接听是在樓下等候的布達佩斯警察,用生澀的英文請他迅速救人出樓,警方在這時原則上不與這支橫跨歐洲大陸的黑幫起正面沖突。
    這也是他立刻安排了境外雇佣兵的原因。
    陳從辛低頭抱著林染起身轉頭向外走,走過實驗台桌邊時掃到桌面上的筆記本屏幕,上面赫然記錄著林染身體估值測試的淫亂細節,頓了一下側頭對身後的方特助張口說,
    “這台筆記本帶走,確認上面信息沒有外泄。旁邊那個人的相機也帶走。”
    室內一地男人衣冠不整地跪地抱著頭,忽而有人用匈牙利語喊起來,是那個被折了腕骨的男人︰
    “她——她是魔鬼!她一下就折了我的骨頭,用手!還燒了我!她,她用手燒了我!你們看!”
    他喊著舉起胳膊,手掌無力地垂下,腕部有發黑的一圈印記,確像是嚴重的燙傷。
    陳從辛听著,沒有回頭,他也很詫異,但這不是他眼下在意的,無法吸引他百分之一的注意力,只示意他身後的雇佣兵動手。
    一聲悶響,那人的喊聲徹底停了,室內其他人紛紛噤聲,一半迷惑這次來的人非黑非白到底是什麼角色,一半驚恐于自己真正也許未卜的命運。
    通常如果出現的是當地警察,他們不會發生什麼,而出現的一旦是分不清背景的角色,也許朝不保夕。
    陳從辛繼續向外走,經過仍然跪趴在地起不了身的棕發少年時不免再度想起剛才林染身下凌亂的布滿精液的畫面,咬了咬牙拼命克制施暴的欲望,側頭跟方特助說話,聲音冷得听不出情緒︰
    “那個醫生帶走拷問,其他人……”
    他想起這滿室的人都對她露著性器的樣子,字眼從牙縫一個個蹦出來,
    “處理之前都先割了,給我保證全程清醒。”
    方特助確認地問︰
    “這里面的所有人?包括那個——”
    他看向法爾。
    陳從辛順著他的視線瞥了一眼,再次嫌惡地回頭看向門口,抬步走路︰
    “我不知道,割成幾段?讓雇佣兵看著辦吧,我不是行家。”
    走出大樓時,外面有兩撥人正在樓前等待,一邊是布達佩斯警方,一邊是這支黑幫分部的人力。
    黑幫的人數顯然碾壓了警察數量,但兩邊都偃旗息鼓,完全沒有對峙的聲勢,反而黑幫的人顯得更加謹慎膽怯一些,留意著最前面那一個人的動向——
    站在最前面的是個穿花襯衫和沙灘褲的男人,踩著雙夾腳拖鞋。
    一張亞歐混血的俊臉,年紀看起來不過而立,身材有致,很是輕松的樣子,兩手插兜瞅著陳從辛抱著人從樓里走出來,兩邊跟著荷槍實彈的武裝軍人。
    跟在陳從辛身後被武裝押出的八個人終于就著夜色抬頭看到花襯衫男人,呆怔一瞬後似乎腿上失了力氣,搖搖晃晃地,立刻被身後的軍人警告式地拽緊。
    沒認錯的話……
    這是他們會內傳說中的領袖之一,級別遠高于東歐分部的控制人,從沒來過布達佩斯這座樓,但居然會這時出現在這里,還——還——
    花襯衫走上去對著陳從辛笑眯眯,張口說著帶些外腔的中文︰
    “陳先生,一切還順利嗎?看來是找到你想要的啦。”
    陳從辛抬眼看他,對方笑得一派平和,但通身仍有著不可捉摸不好接近的危險氣息,目光在他懷中的林染臉上一觸即收。
    這就是顧澈給找的人脈,歐洲暗局操縱者之一,對資本和武力都有極強的家底和御術,這片大陸上如雷貫耳的惡魔……
    段長生。
    想及顧澈撂下的話,陳從辛張口,聲音平靜如常︰
    “段先生,承蒙照拂。我要這些人和這次綁架的任務配給信息。”
    段長生歪頭看了看,輕松點頭︰
    “……六、七、八,八個人嘛,”
    說著回頭跟自己身後的人叮囑,“看到了?把他們幾個除名,哦……身份信息也一起除了吧,我看陳總可氣得不輕。”
    後面的人頓了頓,“他們,都帶來了一些貢獻,身份信息也……”
    段長生回頭看他一眼,聲音突然一涼︰
    “怕了?”
    問句一出,後面的人連連搖頭,段長生對著身後一大片噤聲的人抬抬下巴,音調也抬了起來,
    “知道怕,就不要這麼沒頭沒腦地做事情,記住了嗎?”
    身後的人立刻翻譯成匈牙利語大聲喊話,烏壓壓的人群再度低頭。
    段長生這時笑眯眯地回頭看著陳從辛繼續道,
    “這幾個你就隨便處理啦,我能幫著處理的我也一定幫……但任務信息嘛,我這邊能提出來直接下達人,很簡單,但級別很高的話,陳總還要抓或者要查動機,那時候估計我個人能幫的很有限哦。”
    這就是在免責聲明了。
    陳從辛點頭,認真謝過一聲,抱著林染不欲多留地抬步離開。
    想來繼續下去也不會簡單,他從沒想過追查這件事會簡單。
    因為他安排送她回酒店的安保級別並不馬虎,而這個級別還從沒有出過任何事故——但那輛車和司機已經在一小時前被通知送回,並且車內外和司機本人都顯示不出任何異樣。
    不管是消除痕跡的手段還是讓人匪夷所思的操控式失憶,這些的手段比殺人滅跡難出百倍。
    陳從辛低頭看著林染,後者顯然筋疲力盡又極為放松,小臉埋在他胸口呼吸勻稱。
    他小臂處傳來隱隱的灼燒痛感,那是被她抓的一下,這理應讓他心中升起一絲詫異,但是沒有,他垂眼看著她小小的身體只感到安然,以及一陣陣伴隨著些許無力的心疼。
    他很希望這個他誤打誤撞遇到的女孩只是個一事無成的花瓶,但看來事與願違。
    小染,林染……
    你是誰?
    他身後不遠的地方,人群散去,段長生看了一眼剛剛拿到手的任務報告上目標的身份信息。
    那個女孩的名字叫林染。
    他確實和這次任務無關,也對顧澈視頻電話里對她的關心程度感到有些詫異,這不免激起他一絲好奇,這份好奇在對她驚鴻一瞥時到達了頂峰。
    美麗,而且有著某種危險的極端的吸引力。
    也許未來會有緣得見呢,他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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