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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運金牌是我的[花滑] 第664節

    她教練很想放人,就是省隊不樂意。
    最後也是祁尋春過去搞定的。
    丁教練︰“她你不知道有沒有印象,也是前兩年家長自費去了日本學花滑,基礎打得比較牢固。”
    跟桑瑩差不多,她在日本打下的滑行基礎就非常好。
    中日交流項目這兩年還在繼續,只是進展一般,像是伊豆川雪繪那樣的女單就很少見了。
    原因也不全然是異國他鄉不適應,更多的在于送來的都是教練組不那麼在意、也不想放棄的。
    頂尖天賦的不可能送來給于謹他們訓練,一般天賦的又練不出來什麼太好的成績,畢竟花滑這件事,還是運動員個人的情況最為重要,教練說到底也就是起個輔助作用。
    區別在于,有的教練是正向輔助,有的是反向壓榨。
    但國內送去日本的大部分都有比較好的進展,張簡方也不在意孩子們能不能學好跳躍,本來沖著的就是日本的滑行技巧和基礎訓練,能練好這些就足夠了。
    像是郝靜柏的家長,是在前面的兩三批左右,媽媽直接辭職帶著孩子蹭了專機,七歲就在那邊學了。
    所以她的基礎是比較扎實的。
    那個時候,于謹還沒有搞出來普適性系統性的訓練計劃呢!
    丁教練︰“但日本那邊,孩子多老師少,她性格文靜不愛表現,就被忽視了。跳躍上一直不見好,不過我非常喜歡她的滑表,特別好。”
    就跳躍來說,郝靜柏目前是四種三周跳外加兩個低級三三,她現在12歲半,這個難度不弱,只是沒有冼初然兩人那麼好。
    而且測試的時候郝靜柏格外緊張,發揮特別爛,跳躍全摔了不說,滑行都卡了。
    丁教練要不是去吃飯遇見了她的教練,對方不好意思地蹭到了他跟前,說了一下自己學生的事情,丁教練還真是不一定會抓住這個機會。
    對方教練︰“我這個學生就是膽兒小,但是她的技術是很標準的,跳出來就是跳出來了。唯一的問題是,訓練和比賽的發揮不正比。
    丁教練,我知道你教的褚曉彤也是這樣的毛病,你能不能晚上在訓練場角落躲著,看一看。
    我們這個孩子是真!的好!”
    說到最後三字,他的聲音拉長又變大,像是想借此來形象地說明郝靜柏的優秀,以及他的急切。
    丁教練在腦子里回憶了一下白天測試賽里郝靜柏的情況,他能看出來孩子是有底子在的,但當時表現得確實糟糕。
    對方教練急切渴望的神色,讓丁教練想起來了曾經的自己。
    他答應了,真的躲在了冰場角落的器材後面,透過那個縫隙,去觀察了郝靜柏的訓練情況。
    郝靜柏不知道國家隊知名教練為了她,縮在一個器材櫃後面,用別扭的姿勢看她訓練。
    她以為只是自己的教練喊她來做日常練習,盡管心情沮喪,她還是來了,認真地跟著教練的步驟走,將壞心情拋在腦後,去完成每一項訓練。
    等晚上回去了再哭吧,她想著。
    如郝靜柏教練所言,孩子在訓練里表現得非常好,跳躍的高遠度都在,她的穩定性也很優秀。
    這與白天的小測里截然不同。
    丁教練之後詢問,為什麼郝靜柏這兩年沒有參加國家隊的青訓營,選拔賽怎麼也不去。
    教練只是苦笑,說發揮不行。
    隊內除了郝靜柏還有別的運動員,人家要麼是測試賽發揮優秀,要麼是走了關系搶名額想去青訓營鍍金,怎麼樣都輪不到膽小的郝靜柏。
    哪怕是今天隊內小測,說了一句“成績計入”,還沒講是國家隊的教練來選人呢,郝靜柏就慌得不行。
    教練很苦惱,家長也憂愁。
    有技術難度,可就是發揮不出來。隊內競爭不過其他人,全國性質的比賽也拿不了獎,這麼一來路全都堵死了。
    看郝靜柏笑話的也不在少數,競爭有時候不都是光明正大,還有很多其他的。
    丁教練︰“……”
    啊,熟悉的感覺。
    這不就是我們褚曉彤嗎!
    張簡方听著丁教練的描述,笑抽過去了快。
    于謹在一邊調侃︰“郝靜柏的膽子估計全長到了冼初然和景筱曼身上,老丁這些年來的心得我還以為要白費了,沒想到還能接著用。”
    倆孩子瘋得要死,這一年來在國青隊卷生卷死的,其余孩子都被自家教練給罵了。
    一說要小測,一說有區域賽,不用別人督促,兩人自己收拾了行李就能去。
    丁教練沒時間帶隊,她倆就扒著祁尋春讓找助教帶著去。
    二人屬于那種非常喜歡和享受比賽的人,她倆也有一起做作業的習慣,訓練場外還會約著一起在自習室寫賽後總結。
    哪怕就是首體外面的商冰有個什麼小比賽,只發獎狀和二百塊錢購物卡,她倆都能樂顛顛地跑去湊熱鬧。
    然後被人轟走,說專業的不要來跟我們業余的搶。
    冼初然︰你這是歧視!
    景筱曼︰對!歧視!
    如果人們對于運動員有要求,那麼,她倆應當是這個模版。
    隊內沒有人不喜歡她倆,小太陽一樣,連去食堂打飯都要被人催促多吃點多補補。
    食堂阿姨都能听建議,第二天把飯菜做得更好吃一點。
    郝靜柏這次也來夏訓基地了。
    丁教練趁著來之前的時間,摸了一下底,好險給搞了一份訓練方案出來,細節還要再修正。
    若是一個懶政的領導,這樣的運動員大概是要走一下流程,明年才編入夏訓名單。
    幸虧張簡方不是,在給運動員們提供訓練幫助上,他恨不得明天要的東西今天就能給到。
    現今這個訓練基地熱鬧異常,冼初然景筱曼帶著郝靜柏,就差拜把子了。
    郝靜柏每天的神情都是︰啊?啊?啊?
    驚恐狀.jgp
    大概就是社恐遇見了社交恐怖癥的悲慘模樣。
    而且後者還是倆,連悲慘都要x2的。
    張簡方︰“你好好教!給地方隊教練的獎勵也要落實!我回頭催一催姜意!”
    丁教練手下確定要新收的,就是這麼三個人了,也都是十二三歲的年紀,能趕得上京張冬奧。
    張簡方期待地看向于謹︰“你呢?”
    沈韞玉是一個梯隊的未來,但距離有點遠。
    她還就是一個人,太少了,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
    跟冰迷們說的一樣,國內不缺十二三歲適合參加冬奧會的女單運動員,缺的是技術實力足夠的。
    于謹二話沒說,給了一張表格。
    表格上有六個人的名字,是他挑出來的京張周期jr組別的選手。
    于謹︰“她們補位的是叢瀾到梅山雁這個階段的空白,要更靠下一些。甦芯她們的實力在後退,這是沒有辦法的事。”
    六個人是他和丁教練商量過後,決定聯合培養的京張上半個周期的補位選手。
    也就是說,這會是一次正式的聯合教學,能飛出來的就是能在花滑上走得更遠的。
    飛不出來的就只能在未來的某一天,要被于謹、丁教練等人手下的運動員給按在原地動彈不了。
    桑瑩周妍寧洛蓓蓓,三人是升組的sr當下。
    這六人,是jr組的當下和京張後半周期的未來。
    張簡方細細研究︰“四個國青隊,兩個青訓營。”
    每個人的後面標注了單位,選拔的依據是隊內賽成績,有兩個人標注了青訓營。
    張簡方︰“你自己確定不收了?”
    于謹撓撓頭︰“我跟丁教練組了個小組,這不算收了嗎?”
    張簡方︰“她們的指導教練以後就是你們倆嗎?會不會有被忽視的感覺?”
    于謹平日也會幫丁教練訓練學生,隊內的單人滑教練不是只需要管理自己的學生,而忽視其余的運動員。
    主教練負責學生的主要訓練,跳躍教練、滑表教練針對性補充。
    在別的運動員那里,于謹就是這個跳躍教練。
    但在教練一欄正兒八經地寫上于謹兩人的名字,這六個人算是第一批。
    所以這些人如果覺得自己是特別的、被期待的也行,跟張簡方說的那樣,認為自己是不是被排除在外、不配成為教練的徒弟,這種想法好像也可以有。
    張簡方︰“爹不親娘不愛。”
    于謹︰“……”
    丁教練︰“……”
    不會形容可以不用形容。
    這是于謹一直想做的嘗試,他有點想將教練的標記從單人修改成為團隊。
    不需要要求一個教練是全能的,只要一方面是足夠的就可以了。
    當不同長處的教練組成了一個團隊,運動員就有一個更加完善的教練組來授課,對運動員是有利的。
    張簡方︰“你這個想法很好,但是功勞也被平分了。”
    能到前場的只有那麼一兩個人,陪著運動員在kc區等分的也就是兩人,可以出現在運動員報幕列表的也就是兩人。
    其余的呢?幕後工作的那些就被削減功勞了嗎?
    而且主教練,和副教練,這是完全不一樣的責任和利益。
    隊內在往這個方向走,可一直沒有確定地去走。
    寫在紙上的,終歸是不一樣的。
    于謹︰“青訓營不就是一個嘗試嗎?事實證明我們做得很好,你看現在進到國青隊的孩子,技術水平每一個周期都比之前有增長,在青訓營里教練就沒有專人之分,他們直接管理所有人。”
    張簡方︰“你這是想整合所有的教練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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