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個人異口同聲。
莫 羽輕飄飄睨了秦柔一眼，拽上紀翎回屋。
*
剛一進門。
紀翎想到莫 羽之前的話，倏然轉過去，用兩只手捧住她的臉，眸色認真。“莫 羽，你已經很棒了。”
莫 羽一眼望進紀翎漆黑的瞳里，溺在這一分一秒的溫柔中。
紀翎用食指輕輕點了點莫 羽的鼻子。“明明才比我大三歲，卻整天一副小老頭的模樣。干什麼活得這麼辛苦呢？”
只是，莫 羽還沒來得及感動，面前的人又道︰“但錢你還是要付的，頂多給你打個五折。”
“……”
下一刻。
莫 羽傾身，將唇印在紀翎的額上。
紀翎呆了幾秒。看著莫 羽，滿眼驚疑，“你干什麼？”
莫 羽︰“我沒錢。”
紀翎︰“嗯？”
莫 羽︰“就當你花錢包了個小情人吧。”
“……”
紀翎嘴巴顫了幾下，眼楮張得老大。“你怎麼好意思說出這種話的！”
莫 羽勾起唇角，“反正你不喜歡我，想來也不會對我做什麼。我以身抵債，不虧。”
紀翎︰“我虧啊。”
莫 羽聳聳肩，“反正我沒錢，你要是覺得虧，實在想對我做些什麼，我也只能接受了。”
紀翎使勁拍了幾下莫 羽的背。“你把莫 羽給我吐出來！”
莫 羽抓住紀翎的手，輕輕咬了一口。“我不僅把莫 羽吃了，還要把你吃了。”
紀翎的手指縮了幾下，糯糯道︰“吃人犯法的！”
莫 羽正面貼上去，一只手扶住紀翎縴軟的腰肢。低頭在溫軟的臉蛋上親了一下。
紀翎一臉驚恐地向後退了幾步，又被莫 羽拽回去。“你怕什麼？我又不喜歡你，就是看你好像人傻錢多。現在只想跟你保持純潔的金錢關系。”
“你親我兩口了！哪里純潔了？”紀翎腕上的心率監測儀亮起紅燈，發出細微的滴滴聲。
“你又不會喜歡我，親兩下怎麼了？”莫 羽又在另一邊的臉上親了一口，“總要快點把債還完。”
紀翎只感覺到濃郁的香氣從四面八方往鼻子里灌，醉人得讓她感到害怕。“我不要你的錢了還不行嘛！”
莫 羽搖搖頭，“那可不行，我是個把賬算得很清楚的人。你給我花了錢，我總要付出點什麼。想了想，也就色相還不錯。”
“我對你的色相又不感興趣。”紀翎暈暈乎乎的，拒絕起來毫無說服力。
“那你對我的什麼感興趣？”莫 羽的唇輕輕餃住紀翎的耳垂，“我都可以給你。”
紀翎全身肌肉緊繃，跟炸了毛一樣，用頭狠狠撞了莫 羽一下，跑進臥房將門反鎖起來。
紀翎進屋第一件事，就是輸了密碼，將心率監測儀重置。
經過一番調整過後，比之前少亮了一個燈。
紀翎指尖掃過臉頰，看了看門口，不知是羞還是惱。自言自語︰“莫 羽這家伙，突然發什麼瘋！”
門外的人走過去倚在門上，低眉淺笑。
眼里，欲望在叫囂。
不管紀翎是小實習生也好，還是什麼家世顯赫的大小姐也罷；喜歡她也好，不喜歡她……那就耗到喜歡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