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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節

    這里連信號都時斷時續,比之前錄制節目的時候,條件要差上許多。
    忙碌一陣後,天便黑了下來,鐘遲津和姜葉走出去,便被冷風吹得發涼,鐘遲津側身擋住吹來的風,牽著她慢慢朝燈光那邊走去。
    斯皮格和他的團隊還在規劃著什麼。
    “no,這段太危險,不能讓演員去,沒有任何安全措施。”有個工作人員激動道。
    “這段是最重要的轉折點,既然這里有條件,我一定要拍。”斯皮格看了姜葉一眼,“摔下懸崖那段你必須拍。”
    “你在枉顧生命!”
    斯皮格黑著臉︰“安全措施你想辦法,我一定要拍。”
    “我需要大型機器,這里很難上來。”
    “資金給你,你想出辦法。”
    斯皮格在爭論匕被圍攻摔下懸崖的那段戲,這里恰好有個懸崖,不是特別高,但很陡,需要絕對的安全措施。
    一般劇組會準備起重機,還有其他的機械,來保證演員的安全。
    但現在光開車上來都難,他們劇組把這些拍攝的器材搬上來都花了很多力氣,更別提要把大型機械弄上來。
    鐘遲津在旁邊听得直皺眉,最後比斯皮格臉色還難看︰“不能保證演員的安全,我們不可能會拍。”
    要置姜葉于危險中,他絕對不會同意。
    斯皮格坐在木箱子上,撐著頭︰“no,我不用特效。”
    “我記得國內有類似的研究器材。”姜葉站在旁邊想了想道,她曾經看過a大官網上的論文,有關于這方面的研究,應該還獲得過什麼獎,在救援上成果斐然。
    作者有話要說︰
    a大是塊磚,哪里需要搬哪里。(*?v)
    第169章
    在山區拍戲要說最不習慣的人居然是兩位助理,他們習慣在大城市來來往往,住在這里網又不好,每天活得快窒息。
    反倒鐘遲津和姜葉每天看著像是來度假一樣。
    “畢竟是參加過《回歸田園》的人。”計天杰說話的神情宛如蔫巴了的白菜,沒有網他玩不了游戲,他的第二生命失去了。
    樂喬也很無聊,她不用拍戲,除了給姜葉拎包看東西,基本沒有任何事可做。
    關鍵現在拎包都沒機會,房子就在附近。
    鐘遲津和姜葉是主角,還有和匕爭奪隨者的最後對手戈,應該是斯皮格從m國請來的華裔,還有一批群眾演員。
    這幾天山內比較亂,因為斯皮格要先把大型的場景拍攝完,先讓群眾演員進來,導致周圍每天都很吵,人太多了。
    姜葉在聯系a大研究出來小型救援機械的同學,她有對方的聯系方式,當年在學校曾經替他代過課。
    不得不說,這個‘友誼’還是比較深刻的,那位同學接到姜葉的電話,頗有些咬牙切齒道︰“是你啊,好久不見。”
    當年在代課群,由于姜葉太過敬業,到後期基本已經‘臭名昭著’了,因為她代課一旦被點名,回答問題侃侃而談,老師很容易記住,到第二堂課的時候,老師再叫名字,結果發現不是同樣的人,仁慈的老師可能就算了,踫上斤斤計較的直接記曠課。
    年輕的這位同學不懂事,第一次找人代課,找上姜葉,同樣的事情再一次發生,最後被自己導師記住,導致後面考上研究生的時候都沒能逃脫導師的手掌心。
    不過,要不是有導師的‘重點關注’,這位同學可能也沒這麼快出成績。
    “我想問問你之前發表的那邊論文,得獎的那篇……”姜葉大致講了講他們目前劇組所在的地理位置,想知道能不能適用他們團隊研發出來的機器。
    “有圖片嗎?發過來讓我看看。”談及公事,這位同學還是很認真。
    姜葉之前已經去那邊懸崖看了看,照片早拍了下來,便直接發給他。
    大概過了十多分鐘,對方應該是拿去比對數據,之後重新答復姜葉︰“完全可以,你們想要的話,我可以幫你聯系到專業的人一起過去。”
    “好,謝謝。”
    最後斯皮格在姜葉同學研發團隊租下機器,同時研發團隊也會到現場協助使用。
    這次拍攝斯皮格確實下了本,而且不知道他寫劇本花了多久,但道具服裝卻早早準備好,尤其白袍祭司的一套又一套衣服,全是由織娘手工制成的,衣服一拿出來,便能看得出布料有多好。
    袍子不完全是白色,領口和袖口都繡有金色的花紋,是一種花的變形,具體是什麼,斯皮格只說是他夢里見到的。
    開拍的第一場戲是一年一度的祭祀活動,白袍祭司還只是白袍聖子,跟在上一任祭司一同為部落祈福,上任祭司的代表顏色是紅色,穿著一身紅袍。
    這場戲里白袍祭司站在台上,匕在人群中,兩人第一次見面,或者說是匕第一次見白袍祭司。
    姜葉要穿的衣服很簡陋,麻色的粗糙衣物,身上髒兮兮的一片,只有腰間帶著一把匕首,臉上更不干淨,手指甲內還要被塞進污泥。
    她換好衣服後出來,坐在凳子上任有化妝師處理她的手指。
    反倒從搭建的化妝室出來的鐘遲津,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袍,額間戴著紅色玉墜,不知道他唇上涂了什麼,十分的……艷。
    不過他腳上穿著一雙拖鞋走出來的。
    因為導演要求白袍祭司……確切的說是白袍聖子需要一種純稚氣,他還沒有成年,哪怕只差一天,成年和未成年的區別都要讓觀眾清晰地分辨出來。
    現在還沒開始拍攝,鐘遲津一出來見到姜葉,眼前一亮,快步走到她身邊,巴巴看著她。
    化妝師見到突然逼近的‘美色’,都有點拿不穩化妝刷。
    “坐這邊。”姜葉拍了拍自己另一邊,讓出一半位子要他坐下。
    鐘遲津依言坐下,他拿起姜葉那只已經處理好的手,皺眉,“他往你指甲里塞了泥?”
    黑乎乎的。
    “不是。”姜葉示意他看自己另外一只手,化妝師或者說特效師,在她原本修剪平滑的指甲上再粘合一層,然後再把黑色的東西塞到假指甲內。
    鐘遲津捧著她的手,看著上面的‘疤痕’,心里並不好受,他這麼近距離看著都有點像真的。
    現在兩人坐在一起,簡直天壤地別,姜葉不光手,連臉上都是髒兮兮的一片,不知道從哪打滾過來的。
    “唉。”計天杰在不遠處,吃了一嘴的狗糧,再一轉頭看著同為助理的樂喬,對方在用手機發短信給自己丈夫,笑得甜蜜蜜,他突然也好想談戀愛。
    等姜葉所有的妝容都化好後,周圍的群眾演員也都準備好了,斯皮格喊著人開始各就各位。
    他團隊都是自己合作多年的人,沒人懂中文,斯皮格說完還要另外再喊一遍。
    不過好在全世界的拍攝手勢都差不多,群眾演員有時候看手勢就能知道下一步要干什麼,減少了斯皮格的麻煩。
    “action!”
    隨著鼓聲,紅袍祭司一步一步走上祭司台,白袍聖子跟在他身後。
    ——赤著腳。
    祭祀台長十米,高二十米,底下跪伏著無數人,離祭祀台最近的是穿著華貴的上層人士,越往外越貧賤。
    不過祭司不在意貴賤之分,紅袍祭司每年都要在祭司台前求下一年的風調雨順,聖殿祭司凌駕于部落所有人之上。十年換一次祭司,今年是紅袍祭司最後一年,所以白袍聖子才會跟著一起上來,等到三個月之後的成年禮一到,聖子會在聖殿帶著他的隨者一起繼承祭司之位。
    現在站在台上的第三人便是紅袍祭司的隨者。
    紅袍祭司站在祭祀台最前方,他的隨者站在右後方護著他的安全,白袍聖子安靜站在左後方。
    所有人都深深低下頭,听著從祭祀台傳來的吟誦聲,他們听不懂,據說這是祭司和天地之神溝通的語言。
    也不是每一個人都這麼尊敬祭司,匕跪在遠處,她臉上還帶著和別人搶食後的傷,在紅袍祭司吟誦時,所有人都低頭,台上的三人都閉著眼楮時,她抬頭盯著紅袍祭司左後方的人,眼中閃著志在必得的光。
    她一路流浪過來,听說只要成為他的隨者,便能從此富貴無憂,不再愁吃穿。
    聖殿里一切都是最好的。
    台上的白袍聖子跟著紅袍祭司虔誠地跪下,素白色長袍隨著他彎腰垂地,如同一片雲堆在台上,額間的紅玉墜也微微下落。
    斯皮格這時候看著監控器里姜葉飾演的匕,手緊緊捏著對講機,掌心有一層汗。
    她的眼神太有侵略性,斯皮格甚至為台上的人捏了一把汗。
    祈禱完後,是祭司帶著聖水灑分給底下的人,據說哪怕只要沾到點聖水便能一年無病無災。
    只不過礙于祭司和他身後隨者的威壓,即便紅袍祭司下來之後,底下的人亦不敢輕舉妄動。
    跪在最前面的一些權貴可以站起來,等到紅袍祭司走到面前時便主動分開一條路,讓他們過去。
    紅袍祭司手中拿著一根黃金打造的樹枝,轉身沾了沾白袍聖子手中捧的一碗水,隨意朝人群中灑去,但凡沾到聖水的人,會重新跪下,高呼著祭司的名字。
    權貴跪著的地方都鋪有青石板,白袍聖子踩在上面倒未有什麼感覺,然而等走到那群民眾,越往外走,路越髒,甚至還要爛泥。
    白袍聖子自幼在殿內生活,哪里走過這麼污穢的路,下意思皺了皺眉。
    不過此刻所有人都垂著眼楮,等待聖水,無人關注到他,唯獨遠處的匕一直盯著白袍聖子。
    紅袍祭司一路筆直走來,不斷揮灑著沾水的黃金樹枝,然而白袍聖子手中那一小碗的聖水卻似乎永遠取不盡。
    走到一半,紅袍祭司停了下來,他轉身說了一句什麼,將黃金枝遞給白袍聖子。
    這是十年任期交換的重要步驟,只要白袍聖子一旦接過,從此紅袍祭司便退任。
    按照以往的祭司換任,在這一天,其實下一任祭司應該已經選好隨者,然而白袍黑發聖子是聖殿千年一遇的祭司,情況不一樣。
    隨者需要在成年那天選,但白袍聖子距離成年還差三個月,他沒有隨者,且和紅袍祭司從自己家族中選隨者不一樣。
    聖殿規定,一旦有白袍聖子出現,需要開放所有通道,隨者從全部落選取。
    現在,白袍聖子要在沒有隨者的情況下,接任紅袍祭司手中的黃金枝,孤身一人走到最遠處。
    紅袍祭司遞給他黃金枝,隨後輕輕抱住他,在耳邊說了些祝福的話,便轉身重新走回祭祀台,而白袍聖子需要繼續向前走。
    紅袍祭司一走,周圍的民眾便開始有些騷亂,白袍聖子身後沒有隨者,已經有人敢抬眼去打量這位聖子,甚至有人企圖上前踫他。
    白袍聖子用沾了聖水的黃金枝灑向對方,對方連帶那一片人瞬間跪下高喊。
    點灑的方向在祭司心中是有規定的,並非隨意一灑,匕站的方向始終沒有等來黃金枝揮灑的聖水,有些人站不住,瘋狂擠過去。
    白袍聖子的衣服被扯住,他有些驚異轉頭,看著拉著自己衣服的人,低聲說了一句附近人听不懂的話。
    匕就站在旁邊,她上前擠過去,按住瘋了一樣想要沾到聖水而去拉扯聖子的人,對方此刻力氣十分大,她垂下眼,狠厲之色一閃而過,直接將他的手掰斷。
    白袍聖子靜靜站在原地,看著匕的動作,他偏了偏頭,指尖沾了沾碗中的聖水,然後上前,往匕臉上一抹。
    她臉上還帶著血的傷瞬間消失。
    附近的人頓時跪倒一片。
    匕深深看了他一眼,最後也跪下來。
    聖水和黃金枝是祭司的力量體現之一,聖子僅憑聖水便可復原傷疤,可見他的力量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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