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不好意思,一點情緒讓你見笑,請問你有什麼事嗎?男人三十五左右出頭,有著柔和的表情,就算他剛剛哭過,也蓋不住他的一種溫柔。
    你剛才的話,我都听到了。凌越不想拐彎抹角,他很直接的就問道,男人愣了一下,臉色就變的不好看。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你听到了什麼?男人吱吱嗚嗚,準備從凌越旁邊走過去,被凌越一把抓住。
    你干什麼,快放開我,否則我就喊人了。男醫生被嚇了一大跳,他如果真听到剛才自己說的,那現在擋住自己,一定是要威脅自己,燕海林有點神經崩緊的看著他。
    你喊人來對你沒有好處。凌越淡淡的說道,抓著他的手並沒有放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快放手。男醫生掙扎著不開,氣恨恨的瞪著凌越,就算你听到了又能怎麼樣,你有什麼證據嗎,我可是市醫院的藥房主任,你認為我跟你的話他們會更相信誰的。燕海林諷笑的說道,他這話很囂張啊,凌越來本想和平跟他決解這件事,但看來他很不想配合自己。
    那你听听這個,算不算證據。凌越拿出手機,是一款最新設量版的手機,不用說也是陌鎮傲塞給他的,還好蓮姨有教他怎麼用,他才能有機會抓住燕海林的證據。
    手機無疑錄下的是剛才燕海林講的話,他听到這個腳一軟,差點就從台階上滾下去。
    只要你投案自首,這個錄音就不會有人听見。凌越沒有表情的說道,私自犯藥已是是違活的事了。燕海林一听就崩潰,他跪在凌越面前,抱著凌越的大腿哭著說道。
    求求你不要這麼做,如果這樣那我女兒就會有危險,他們是一群可怕的魔鬼,他們一定會折磨死我女兒的啊,我女兒才五歲,她還那麼小,怎麼可能受那種罪,我求求你,只要做完這一次,他們就把女兒還給我,我保證,只要女兒回來,我一定去自首。燕海林一邊哭一邊求凌越,凌越本來冷淡的臉上有了松動的表情,他做為一個父親,又怎麼可能看著自己的女兒糟遇毒手。
    你起來,把事情跟我說一遍,我和你一起想法辦救回你女兒,但他們給你的藥,你絕對不能在開給患者,否則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凌越一手把他扶起來,指了指外面的涼亭。現在是晚上七點多,外面的涼亭一個人也沒有。
    燕海林看著凌越,只要他不告發自己,把情況講給他听又有什麼關系,這件事他壓在心里自己都快要瘋掉了!
    走到花園涼亭的時候,燕海林一直在留意凌越,他發現這個人雖然很年輕,但言行舉指之間都帶著沉著冷靜,臉上的表情有點冷,但不影響他一張好看的臉。
    兩人來到涼亭坐下,一陣涼風吹過來,凌越緊了一下風衣,就等著燕海林的話。燕海林本來想等凌越問,但凌越只是介紹了一下自己的名字就不在說話。
    我叫燕海林,是市醫院的藥房主任,從一個小小的實習一步一腳印走到今天的位置,我是農村出來的人,能在市醫院當實習生,我很幸運也是我們村的榮譽,但同時我也是小心翼翼著,就怕被領導看不上,被踢回村下的診所,我很努力的在做自己的工作,小心謹慎,在這個崗位上我勤勤懇懇了十幾年,才升到如今的藥房主任,本來以為可以過上好日子了,沒想到三個月前,因為我一次酒後亂性,被人抓了把炳,他們就用這個把炳來威脅我在他們那里進購藥品,我是藥房的主任,出藥和進藥這兩件事上,全是由我來決定,只要改一下電腦的數據,就可以做到人不知鬼不覺,但我的良心過不去,我就調查了吃過這種藥的患者,發現他們的病好的出奇快,還沒有半點後疑癥,我不放心,又跟了半個月,患者一切正常,但就在我要放心的時候,我發現有個患者的記憶開始出現問題,接著是第二個,都是在吃了那種藥後的一個月發生,我開始害怕,但總算沒有造成人的死亡,購買的藥也快完了,所以我就沒有放在心上,他們說只要我把藥全開給患者,他們就把視頻還給我,可是就在今天,他們竟然又打電話給我,還拿我的女兒做人質,我真的很害怕,可是我又不能不這麼做,我的女兒才五歲,她怎麼可能受這種罪啊!燕海林很懊惱,他第一次的時候就該拒絕,就算視頻被人看見,沒有前途也總比女兒的安全重要,可是他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凌越听完他的話,眉頭皺的很緊,他沒想到現在的藥販可以這麼的肆無忌憚,惡劣到用這種手段來獲取利潤,在同情他女兒的事,又生氣他沒有堅持自己的堅定。
    記憶出現問題難到家屬沒有找你們醫院嗎?凌越環著手,冷冷的問道。
    沒有,因為吃下藥後患者都恢復健康,失憶也不是馬上就造成,而是隔了一個月,時間這麼久,家屬不會懷疑到醫院頭上。燕海林說完,透著燈光看到凌越的臉就變的很難看,他被嚇了一跳,不自覺的向後挪了一下身子。
    到底是什麼視頻會讓你拋棄選擇做醫生的初忠!凌越沒有脖然大怒,而是很冷靜,但是他越冷靜,燕海林心就跳的越快。听到他這麼問,尷尬的躲閃眼神,不好意思看凌越。
    是是私人的事,那個,凌越,你不用問的那麼清楚。燕海林是絕對說不出口,他的視頻是跟某個小男友開房的,他萬萬沒有想到跟了他半年的小男友竟然是他們的同伙,很顯然他們是很早以前就盯上自己,而這個小男友就是引他入網的誘鉺。而他們根本就不滿足,現在更是變本加利,抓著他的女兒威脅他,他的妻子很早就去逝,女兒就是他的一切,為了女兒,他什麼都會做。
    凌越沒有興趣知道他私人的事是什麼事,冷冷的說道。
    你對他們了解多少,知道他們的窩點在哪里嗎?凌越暗自磨拳擦掌,這種窩點他見一個端一個,絕不故息。
    你,你問這個干什麼?燕海林有點驚嚇的看著凌越,凌越看著他冷冷的笑了一下,剛要說話,就看見一個中年男人抱著一個小孩沖進醫院,後面跟著一個哭的不成樣的女人。
    醫生,醫生,救命啊!快救救我兒子。男人抱著孩子沖進大廳,一臉緊張,他一個沖步沖到一個醫生面前,那醫生被他嚇了一大跳,臉色不善的說道。
    急什麼急,沒看見我正在給病人看病嗎,你家兒子要救別人就不救了嗎。這是一個年輕的醫生,被男人突然沖撞到很不高興。
    對不起對不起,醫生,你快幫我看看我兒子,我兒子突然暈迷不醒,全身還會出抽搐,嘴唇都發紫了。男人一臉著急,可是那醫生不經不慢的看了一眼他懷里的小孩,臉色蒼白,嘴唇發紫,像具尸體一樣,看的那名醫生心里直發毛毛。
    □作者閑話︰
    第64章 一腳進鬼門關
    凌越快步跟進醫院,剛才只是掃了一眼,他就看出來,男孩的神氣去了大半,也就是說,男孩的一只腳進了鬼門關。
    現在是下班時間,你快去掛急診科吧。年輕醫生揮了揮手,指了對面的一幢樓,他才不想接這種快死的病人,這種孩子一看就沒得救了,自己可不想攤上這種晦氣的麻煩事。
    林醫生,急診科的醫生剛才我看他出去了。旁邊的小護士看著很擔心男孩,她這話的意思是希望林醫生能接下這個病人,但被林醫生一個狠瞪,也就不敢在多嘴了。
    你們快去掛號吧,別在這里浪費時間了。年輕醫生說完,就繼續處理手上的患者,其實這個患者也只是手上長了個冰刺,用冷凍液激活一下就沒事,根本不是什麼大病,但他卻對小男孩這種生死憂關的事輕描淡寫,凌越看著他,就想上去抽他一巴掌。
    抱著孩子的男人急著一頭的汗水,他正準備去急診科,突然被一個人叫住,年輕醫生看過去,不勉諷笑了一下。
    這不是燕主任嗎,怎麼還沒下班呢,真是盡業啊。年輕醫生這諷刺的話是人都听得出來,出聲叫住的正是燕海林,對年輕醫生的諷刺他並沒有理,而是走到那個女人的面前,看著她手里抓著的東西。
    你手里的東西可以給我看一下嗎。燕海林的臉色不太好,他的眼楮盯著女人手里的東西,露出了一絲的恐懼。
    女人愣了一下,看到燕海林,趕緊把東西給他,一邊著急的說著。
    這是我兒子的藥,前兩天感冒在小區診所開的藥,小孩子不知道當糖吃了大半包,吃完後就躺在地上變成這樣,醫生,你快幫我兒子看看啊,要是他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我也不活了。女人哭著就蹲坐在地上,一邊垂打著自己的胸前,無比痛恨著,如果不是她沒有把藥收起來,讓孩子拿了去吃,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啊。
    燕海林看著那包藥,外包裝是黃色的盒子,上面寫著感冒速退藥,他把藥倒出來看了看,又捏起來聞了聞味道,幾秒後,他一臉驚恐慌的看向凌越。
    凌越眼神一眯,他的這個眼視凌越已經猜到一半,這個藥,可能就是他私自購進的那種藥凌越很想上前,但以他的身份不符合,而且他也看到夏候靖穿著便裝走過來,有他在,那應該就沒有自己什麼事的,在他認識里,夏候靖的醫術還是很高,在給封老檢查的時候,他就提出了幾點自己也忽略的問題,所以凌越覺得他還是一個不錯的人。而且這麼年輕就當了院長,要是沒有幾分真實力,他根本就站不住腳的。
    凌越決定還是先站在一邊觀察一下情況。
    夏候靖剛準備下班,走出電梯就听到這邊的喧嘩,本來他是想離開,但眼角撇到凌越,他就走了過去,只是沒見凌越在人群里,就站在一邊,好像在看他會怎麼處理。夏候靖看了看人群,是一個抱著孩子就診的,以這種小事他不需要親自動手,但他的眼楮看到燕海林手里的藥時,眉頭皺了皺。
    燕主任,把你手上的藥給我看一下。夏候靖走過去,對燕海林說道,燕海林見是院長親臨,趕緊把藥遞過去,同時心里也是一陣余悸。
    夏候靖接過藥,臉色就沉了下來,把旁邊的夏候靖嚇了一大跳,以為是院長發現了什麼,正準備想托詞,就見夏候靖把藥還給燕海林,臉上也歸于平靜,他淡淡的掃了一眼男孩,若無其事的走出醫院。燕海林被這個年輕的院長搞的有點暈,不過他在笨也看得出來,院長並不想收下這個病人,否則他就不會一句話也不說的走了。
    凌越看著夏候靖出了醫院,眉頭隱隱全是怒氣,夏候靖的意思很明解,他不救這個孩子,之前還以為他是一個好人,看來自己的眼楮真是瞎了。
    凌越很想上去幫男孩,可是他不知道該怎麼讓孩子的父母相信他,看了一眼燕海林就打定注意。
    如果你想在這件事上盡量迷補,那就幫我一個忙。凌越壓著聲音對燕海林說道,燕海林愣了一下,有點不明白凌越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個孩子的氣非常弱,如果不快點救治,他很快就會死。凌越的聲音很淡,但燕海林全身打了個激靈,求助的看著凌越。
    我能救他,但你要先讓人住進醫院,最好準備一間手術室,而且要快,這個孩子的情況一分鐘也不能耽誤了。凌越這話也是在警告燕海林,如果他不幫這個忙,一旦出了人命,燕海林也逃脫不了。
    燕海林怔了一下,總算明白凌越的意思,看著凌越的表情,他不像在開玩笑,可是他們今天才認識,對凌越他一無所知,要他怎麼相信凌越的話?
    你現在也只能相信我。凌越冷酷的說道,眼神很堅定,燕海林猶豫了幾秒,最後他選擇相信凌越,就對他們說道。
    你先去急診室掛號,掛燕海林醫生的號。燕海林急急的對孩子母親說到,女人听了哦哦兩聲爬起來就朝前面跑去掛號。
    燕主任,你這是要親自上陣呢,我听說你可是從來不給人看病呢,怎麼,遇到親戚了嗎? 年輕醫生又是冷嘲熱諷,很瞧不起燕海林的眼神。
    燕海林懶得多看他一眼,這種人跟他計較只會顯得自己沒素質。
    燕海林是藥房的主任,但他同時身兼內科的醫生,因為他主要還是以藥房主任為職,當初給他這份職務是因為燕海林的證書本來就是醫師而非藥師,但醫院似乎第一眼就看他不滿意,直接調到藥師房,能讓他爬到今天的主任位置也是實屬不容易,但是因為有醫師證書的關系,他的名字是被掛在內科的,一個正規的醫生,不過他這個名也只是掛著,並沒有在內科出診過,除了一個掛名,他連內科這邊的工資都沒有,也就是,他的名字是白白被掛上去的,將來若是有功沒他的份,有過那就得他一起承擔。
    燕海林今天說掛他的號,並沒有錯,只是很多醫生都不喜歡一個人蹲兩個毛坑,擋著別人進步的路。
    護士長,請你準備手術,我們二十分鐘後到手術室。燕海林叫住護士長,讓她準備手術工作。李多敏看著燕海林,眉頭皺了一下,她可沒有接到什麼手術通知。
    情況非常緊急,事後一切負責我承擔。凌越說的對,他是什麼時候開始拋棄自己當初選擇醫生的初忠呢?
    燕主任,你好像沒有資格主持一場手術。李多敏臉上沒有表情,毫不客氣的一句話令燕海林非常尷尬。
    我是藥房的主任,但你不要忘了,我也是一名醫生,馬上準備手術,一切後果由我承擔。燕海林在這一刻非常堅定,對了,他選擇做醫生的初忠不就是為了實現兒時小小的夢想嗎李多敏看了一下孩子的臉,孩子人父親帶著祈求的眼神望著她,李多敏又看了眼燕海林堅定的表情就說道。
    十五分鐘後第三手術室。說完人就走了,燕海林知道她是去準備手術了。
    你放心,你的孩子,我們一定會全力救治。燕海林已經一身是汗,他的這個擅自決定不知道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後果,但他只想救這個孩子,哪怕只有一點點的希望。
    燕主任,小心英雄當不成變成狗熊。年輕醫生陰陽怪氣的說了句,他的話馬上招來很多人不滿的指責,你不救人也就算了,還在這邊咒人家,就你這德性,早該滾出醫院,這種人根本不配當醫生。
    年輕醫生知道激起了民怒,一時也不敢在說話,就連給他冶的那個病人也是冷冷哼了一聲,手一抽不給他治了。
    男孩的父親對燕海林鞠躬道謝,等護士推來單架車,孩子被放在單架上,燕海林就對孩子做了一翻檢查,這一查不得了,發現孩子全身的骨骼肌都在收縮,骨骼肌又稱橫紋肌,是人身上肌肉中的一種,一定是那種藥破壞了肌細胞,才會出現全身抽搐癥狀。
    但是他的臉色蒼白嘴唇發紫燕海林一時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只有等血液分析出來的結果才能知道。
    這是手術服,你先換上,有人問,你就說是我的臨時助理。燕海林拿著一套消過毒的手術服給凌越,他要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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