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歡

    腦袋上的手慢慢捻揉,伴著她身上的香味,叫裕泰說不出的幸福,她的手比靈丹妙藥還靈驗。
    過了許久,頭痛感不再強烈,他忍痛撐開眼皮,黑霧消散的眼楮滿是楚辭的臉,語氣執拗“姑娘,抱著我睡吧。”
    他忽然嬌氣起來,水霧繚繞的眼楮,讓楚辭看了酸楚疼惜。
    還沒伸手抱住他,裕泰的手就先擁上她的腰背,將臉埋在她的鎖骨里,微聲竊喜“姑娘身子軟,每次抱著,我都舍不得撒手。”
    纏綿的情話在耳畔飄忽,听著輕如羽毛,卻重如泰山地壓在她心上。
    楚辭如珠如寶地抱緊他,裕泰緩緩閉眼,口內忽得顫聲念了一句“除了我之外,姑娘可不許疼別人。”
    寒風狂轟亂炸地吵了一夜,嚇得窗稜都打哆嗦,擾人清夢。
    軟玉在懷,裕泰睡得格外沉靜,連夢也不舍得叨擾他,直接一覺到天亮。
    天曉暮光,正是晝夜接替的時辰,裕泰一睜眼便看到一雙酥胸白乳。
    被子里昏昏暗暗,楚辭衣衫盡解,只穿純白色的里衣,昨夜抱了他一宿,此刻還沒松手,那胸前的春光直接就映入眼簾,勾撓心肺,讓他口津連連入喉。
    大手探摸進小衣,揉上軟糯的乳團,細膩的手感令人心野犯罪,口干舌燥。
    他攥弄著殷紅的紅茱,闔眼深眠的女子從香唇中發出囈語“嗯~”
    如春水般的嬌吟,霎時惹得裕泰兩眼蕩漾,埋首舔弄雪白的肌膚,直吮得咂咂作響,楚辭滿身紅梅。
    “唔~”
    楚辭睡意昏沉,只覺得身子又軟又乏,微微掙扎地哼哼兩聲,便又睡了過去。
    他笑眼藏蜜,意濃情長,指拇順著眉心往下描摹,越過鼻梁、朱唇、鎖骨、雪乳...
    很快楚辭就在渾然不覺中被摸了遍,那手未停,探入她的褻褲內。
    微微甦醒的小唇,已經濡濕,從笑咧開的肉縫中,滲出一股透明愛液。
    裕泰將銀絲纏在指骨上,戳頂著花心,指節沒入。
    “嗯~”楚辭呻吟,眼皮沉重,睡眼倦怠。
    心口伏著裕泰,他正愛憐地親啄著兩株紅果,留戀舔弄。
    她瞠目驚醒,火 似的身子被他弄得淫亂空虛,幽怨地瞧著他,意亂情迷。
    歲月悠悠,裕泰在被子里抬眼望她,參千青絲如墨,鋪展在軟枕上,襯得如白藕的身子煞是撩人。
    婉柔情動的眉眼泛紅,不知何時褪去舊年的青澀,風情生香,愈發嬌媚起來。
    口內生出甘水,他喉嚨上下滾動,咽聲痴喃“姑娘”
    雲霧半遮白光,兩人忘情地交歡,正攆在天光乍泄時。
    柔美的雲朵飄蕩,寒冷徹骨的風終于停止,裕泰穿上官衣,忙中有序。
    “今日天冷,壽宴不定到什麼時候,你把鞋穿上吧。”
    她聲音嬌懶,躺在床上露著含羞的杏眼。
    裕泰知道她所指,從櫃子拿出那年她做的鞋,摸了摸針線,一腳蹬上,還故意在床前轉了兩圈。
    “正合適”
    她眼楮溜溜盯著他的腳,心里樂開了花“等過兩日我再給你做幾雙。”
    裕泰定眼望著她,嫩出水的臉恰似參月桃花,粉白嬌俏。
    “好,有勞姑娘。”
    被角壓在鼻尖上,依稀還能聞到裕泰身上的氣味,楚辭心里甜如蜜,埋首“你快去吧。”
    楚辭直到晌午才起身梳洗,她今日休沐,經過早上的溫存,身子犯懶,恨不得躲在被子里一整天。
    最後還是頂不住餓,才收拾了起身。
    嚴冬寒骨,風比刀子還有鋒利幾分,就正午這會還暖和一些。
    她穿著自己做的棉袍,靠著門檻上把剩下的鞋納好,等做完的時候,日頭已將偏西,身上已經沒溫氣。
    壽宴設在皇後宮里,王公大臣都沒請,不過是娘娘和皇上一起吃個家宴。
    日落西山後,她先給華之的鞋送去了,之後又轉到來了小松子的監舍。
    剛走進,耳畔便傳來怪異之聲,靜悄悄地院落中,竟有男女翻雲覆雨在交歡。
    楚辭踩過院中枯葉,尋聲摸索,只听聲音正是從小松子的房中傳來。
    這時御膳房應當忙得不可開交,小松子不可能在此,那里面的是誰?
    楚辭濕開了窗紙,湊身往里眼觀。
    樸素的床上一男一女正天雷勾地火的鼓動,杏枝卸了宮女的頭飾,絲發猶如瀑布掩住雪白的腰身,精悍粗壯的手臂抱住她的腰肢,腿間蜜穴正被男人的雄根弄。
    “啊~死奴家吧..啊~”
    她情迷深陷,滿臉潮紅,香汗淋灕,一絲不掛的身上,兩顆玉奶被男人擒拿在手,用力的揉捏,紅印可見。
    那男人欲火正盛,健壯的手臂將杏枝按在你懷里,下身的孽根不斷干著她的花穴,帶出汩汩淫水。
    “杏兒,你真是騷得厲害,這小穴怎麼都填不滿..”
    “啊~哥哥...杏兒好癢...啊~再深些...”
    如同春媚的紅唇嬌喘連連,漫出此起彼伏的浪吟,她恬不知恥地用腿勾住男人精悍的後腰,讓人更用力的奸自己。
    男人心懷大開,按著她的豐臀,用胯下獰物,撞擊著那幽軟深松的騷穴。
    氣喘調戲道“把你懷孕可好?讓你挺著大肚子...再把你按在身下...”
    “好啊,啊~”
    杏枝扭動著雪白的屁股,意亂妄言,春意蕩漾,只覺得快意絕頂,呻吟越發猖獗。
    “啊~哥哥好大...杏兒有點受不住了..啊~”
    此話半真半假,男人掐著她的腰肢,蒙頭猛干,直得杏枝兩眼失焦,淫水潺潺流出穴口,後筋抽擰,身下瞬時噴出熱潮。
    “嗯~哥哥好壞..”
    床上的杏枝與人前時截然不同,她大膽奔放,孟浪淫蕩。
    高潮過後,杏枝心神跌宕,雙臂挎在男人的脖子上,欲拒還迎地舔著他喉嚨。
    男人哪里受得住,低吼一聲,粗硬的家伙迅速又在肉穴里抽插,彼時,連同床帳都發出唧唧聲響。
    窗外的楚辭驚到手心一軟,懷里縫制的手暖,無聲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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