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緬鈴

    安卉穴內泛濫,濕如水災,淫水霍霍,順應著高潮泄身,將體內的珠串沖了出來。
    她眼眉放蕩,臉頰嫣紅,泱泱無力地懶在枕巾上。
    只听一道微響,銅珠鈴鐺似的緬鈴被慎之拎在手中,一串繩上,足足有十幾個。
    “這里頭裝得可不是一般的東西,體驗一遭,就能讓卉姑娘終生難忘。”
    安卉欲望大開,身心未足,望著大小不一的緬鈴,意亂情迷地伸舌舔弄,甚至含在嘴內吮吸。
    十幾個緬鈴分量不一,里面的聲響也不太相同,里頭裝得物件也是她聞所未聞,安卉望之眼熱心跳。
    媚眼如絲,勾魂不已,若有所言地望著慎之,主動張開玉腿,欲語還休。
    “就滿足了卉姑娘”慎之笑容越發詭異,將緬鈴填進濕軟的小穴兒。
    隨著安卉扭腰動屁股,那緬鈴里面的東西流轉裝壁,攪地她天翻地覆,頭暈眼花。
    慎之捧著她楚楚動人的小嘴,拍了拍潮紅滾燙的臉“該姑娘伺候伺候奴才了。”
    說完,他小孩撒尿似的蹲在她臉前,手按住安卉的後腦勺,讓人舔著他的閹割之處。
    “唔...”
    安卉被騷澀的氣味燻得差點沒了欲望,強忍嫌棄,伸舌舔弄上面殘器。
    “嗚...唔...”
    慎之也叫了起來,絕妙的快感伴隨著凌駕在人之上的得意,讓他饜足不已,摁著安卉的頭,幾乎要塞進褲襠里。
    “唔~”
    安卉抗拒掙扎,可她越是如此,小穴兒里的緬鈴便折磨著她,此起彼伏的刺激叫她崩潰,只能張唇繼續伺候。
    “啊...再用力些,快舔...啊...”
    慎之愈發變態,施虐的感覺令他痴迷,仿佛身體的每個器官都在此刻活了起來,他揪弄著安卉的乳尖,也不顧她疼不疼,一味追求心理上的滿足。
    “啊...”安卉疼得五官擰動,痛吟出嗓。
    但已經痴狂深陷的慎之哪能管這些,也不知她舔弄到哪里,直接身子一抖,黃澄澄的尿液便泄身而出,澆濕了枕頭。
    尿過之後,慎之暢快無比,殘瘸的腳也頂不住了,歪身倒在一旁,滿臉黃尿地安卉惡心不已地趴在床邊嘔吐。
    慎之自來有漏尿的毛病,氣定神閑地擦了擦下身,愜意淫笑“行了,又不是頭一遭了,卉姑娘何必如此。”
    安卉瞪著她,滿腹的憤怒都遏制在口內。
    慎之忽略掉她憤憤不平的模樣,伸手一股腦抽出全部緬鈴,那安卉便忍不住地叫出來,垂倒在床邊,半拉身子都赤裸暴露著。
    他玩盡興了,也就沒剛才那樣殷勤,靠在牆上,正眼也不多瞧安卉。
    “回去告訴皇後娘娘,她吩咐的事情,奴才在辦了,一定叫她高枕無憂,死無對證。”
    臨近年關,宮里又降了幾場雪,天空也不知是晴是陰,反正見不著太陽。
    後宮里的走動明顯增多,太子妃久病不愈,楚辭便寸步不離地陪著,已經有半月都沒見到裕泰。
    現在皇上太子都有意壓著司禮監,所以宮里的事情大部分都交給了裕泰,想必是忙得腳不沾地。
    小年那天,楚辭起了個大早,院子里的雪越積越厚,進出都不方便,指著太陽來曬化,也不知要到何年何月。
    打定主意,她拿著掃帚開門,只見院子里忽然多出許多太監來,個個彎身打掃院落,分工明確,一點不含糊懈怠。
    長安坐在避風的廊檐下,手里捧著湯婆子,充當監工似的冷眼看著,任誰都不敢磨洋工。
    這都是司禮監的人,平時來這里,都是問審太子妃,今日怎麼突然打掃起來了。
    “咳咳”
    兩聲輕咳,自廊檐下傳來,楚辭一扭臉,長安便急忙又佯裝看著院子。
    這明顯是等著自己過去道謝呢。
    “謝謝司公。”
    長安閉眼假寐,鼻腔里發出悶聲“太子妃好些了嗎?”
    “這兩日好多了,司公要問話...”
    “本公說了嗎?”長安斜眼掃來,陰冷的眼楮瞬時熱了熱,將一句毫無氣勢的話吐出口“自作聰明的丫頭。”
    楚辭不再作聲,俯身後,轉身回房,還沒走兩步,身後的聲音便先急了起來。
    倒是沒明說什麼,只是傲嬌地哎呦一聲“湯婆子,真是不禁風,才這一會就冷得砸手。”
    話說到此,長安就眼睜著看她,豈料這丫頭半點不疼人,毅然決然地回了屋。
    頓時,什麼煙炮火氣,一股涌上到心頭,臉色被蒙上一層陰霾,差點就犯小氣,直接叫停了打掃的太監。
    不過幸好他沒真這麼做,那丫頭沒過多大會,又回來了,手里端了個小炭盆,輕輕撂在他身旁。
    “天冷,湯婆子也不頂用。”
    這回她沒行禮,也沒叫什麼司公,倒像是出于私心關照了他一番,長安的眼楮頓時就如撥開雲霧般,又見光明。
    之後幾日,長安也常來,但是總不進屋,但每回的由頭都不同,時間有長有短。
    轉眼就到了除夕夜,煙花漫天,歡聲笑語從各宮傳來,顯得太子妃的宮里,格外冷清。
    楚辭服侍冷瑤月喝了藥,就扶著她躺下了。
    煙花炮竹狂轟亂炸,整個京城都被染成了五顏六色,就是聾子也睡不著,但太子妃卻說她困了。
    “下官就在隔屋內,有事太子妃只管叫。”
    “嗯,退下吧。”
    吹燈之後,房中被煙火照亮,冷瑤月閉著眼楮,眼角淚流清晰可見。
    夜已深,宮里的喧囂都散了,唯獨空氣中的炮火味道濃郁撲鼻,楚辭翻來覆去睡不著,就出門坐在院子里的台階上。
    “嗖”地黑影從高牆上落下來。
    楚辭唯恐自己眼花,揉了揉眼楮,定楮一看,真的是守行。
    “姑娘,大人叫奴才來接你。”
    “他在哪里?”楚辭不由分說就往院子里跑,打開宮門,冰冷的身子霎時就被人摟住。
    熟悉的味道,另她鼻尖酸澀,隨後緊緊抱著他,嗓音潮啞“你不是要陪著太子嗎?怎麼來這兒了?”
    裕泰早就急不可耐,念她之狂。
    太子安睡之後,他多恨自己不能像守行那樣越過宮牆,縮短腳程,早些與她相見。
    守行望著一路疾跑而來的裕泰,慢慢退後在陰影中。
    方才他提議自己去接楚辭,卻被裕泰絕口否決,只說了句“他該跑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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