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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的錦鯉妃 第114節

    年若蘭想了想,又好奇的問道︰“倘若我放手去查,會不會查出一些不宜公諸于眾的辛密?”年若蘭拉著胤的手,撇嘴道︰“若蘭可不想知道那些不足為外人道的辛密,可不想惹禍上身!”
    胤輕輕點了點年若蘭挺翹的小鼻子,柔聲安慰她道︰“你這小丫頭不必胡思亂想,即便你查出什麼辛密之事,朕又不會因此怪罪你,你又怕個什麼?”
    年若蘭見胤又喚她作“小丫頭”,忍不住向胤抗議道︰“皇上,若蘭求您多少次了,今後可別再喚我作小丫頭了!
    我如今都已經是四個孩子的額娘了,咱們的長寧才是名副其實的小丫頭呢!倘若皇上喚我小丫頭時被孩子們听見,還不知會如何笑話我呢!”
    胤只覺得年若蘭的擔心實在沒有必要。雖然年若蘭嫁給他已經十二年了,但模樣兒與從前剛剛嫁進王府的時候相比,除了個子長高了一些,身材更加裊娜縴細一些以外,並沒有什麼變化,尤其是那白皙柔嫩的小臉兒與那豆蔻年華的少女相比也並無差別,讓人忍不住想要掐上一把,看看能不能掐出水來。
    更何況,他比年若蘭年長許多,在他眼中,年若蘭可不正是那個討他歡心的小丫頭麼?
    胤低頭在年若蘭的耳邊說了一句話,當即便惹的她羞紅了一張俏臉,“你莫要擔心,朕喚你作小丫頭的時候,必定不會讓孩子們听見便是,比如……”
    “皇上!您快別說了,怪羞人的!”年若蘭紅著一張俏臉,連忙娶捂胤的嘴,卻被胤反手握住了小手,放在唇邊吻了吻,反令年若蘭的臉頰又紅了幾分。
    秋燕與夏荷見胤又擁著年若蘭膩歪起來,也知道自家主子臉皮薄,連忙退了出去,細心的為主子們掩好寢殿的殿門,又叮囑乳母、嬤嬤們好生照看四位小主子,以免哪位小主子忽然鬧起來擾了兩位主子的興致。
    年若蘭能將衣錦閣打理得井井有條、生意興隆,自然不是那不諳世事的無知女子,加上這些年又受了胤、胤、胤、因俄的輪番教導,也知道後宮之中那些勾心斗角、爾虞我詐的陰私。
    加上胤又將內廷總管甦培盛和四位辦差得力的嬤嬤交給年若蘭派遣,助她查清此案,年若蘭很快便發現趙太醫的確大有問題。
    起初趙太醫只一口咬定自己沒有不好好為武格格醫治,後來在用刑過後,又招出自己乃是受了齊妃娘娘的指使,又收了齊妃給的銀子,因而才會按照齊妃娘娘的吩咐,未曾盡心盡力為武格格醫治凍傷的雙腿,也沒有為武格格的雙腿用什麼好藥,才會致使武格格雙腿的傷勢愈加嚴重,最後竟然落下了殘疾。
    可是,年若蘭總覺得趙太醫招的似乎太快了一些,實在有些可疑。
    按照皇宮里的規矩,趙太醫身為太醫,卻因為收受賄賂未曾盡心為主子治病,此事都已經足夠讓他丟掉差事、甚至掉腦袋了。
    既然都是一個死,趙太醫理應咬牙撐過酷刑,寧死也不肯認罪才是,怎麼才用了幾樣兒並不算重的刑罰,趙太醫便忽然改口認了罪呢?此事實在有些可疑。
    年若蘭思量一番之後,覺得趙太醫背後應該還有一位主子,或許,他便是奉了這位主子的命令才會在受刑之後咬出齊妃的,只是,這位趙太醫听從的主子究竟是什麼人呢?
    年若蘭心里雖然已經有了一些猜測,卻不願在沒有查到真憑實據之前妄下判斷,只將她查到的一切和心中的懷疑告訴了胤,並且向胤詢問此事可要繼續再查下去。
    胤早就已經命人將此事查的一清二楚,自然知曉趙太醫听命于何人。胤原打算顧及皇後烏拉那拉氏的顏面,沒打算將此事告訴給他人知曉,然而,皇後卻不知好歹,不但不肯向胤認錯,而且還故意將這件事情交給年若蘭去查。
    尤其令胤不滿的是皇後竟然私底下吩咐趙太醫在年若蘭查證此事之時順水推舟的將一切責任皆推到齊妃的身上,不但想要憑借此事令齊妃顏面大失,還打算趁此機會加深齊妃與年若蘭的嫌隙。
    胤默然片刻,便對年若蘭道︰“此事查到這個地步,倒是應該命人仔細的查一查趙太醫的家眷了。也罷,朕也打算趁此機會好好的查一查太醫院之中這些太醫們的底細,看看這些太醫們究竟都是什麼人的親信或眼線。”
    胤說到此處,便告訴年若蘭暫且不用她繼續查問此案了,接下來的事情他會親自著粘桿處的暗衛們調查清楚。
    年若蘭見胤如此安排,自然樂得從命,倒是皇後烏拉那拉氏听年若蘭說胤要親自命人徹查此事,不由得心中越發不安,心里甚至有些後悔不該命年若蘭調查此案。
    年若蘭可是胤如今放在心坎兒上疼寵的女子,想來若是年若蘭在胤跟前兒撒個嬌,再委屈的抱怨兩句辛苦,胤自然難免心疼。否則,胤整日忙于國事朝政,又豈會有心思理會武格格瘸腿這等芝麻蒜皮大的小事呢?
    烏拉那拉氏自然知道胤的手段,听聞胤打算親自徹查此事,心中不免惶恐不安。
    第168章
    胤原本就生性多疑, 登基為帝之後比從前尤甚,加上胤對管理太醫院的理親王胤本就心存疑慮,因而便趁此機會命粘桿處的暗衛干脆將太醫院的太醫及其家眷挨個查了—遍。
    結果, 暗衛們果然查出了有幾個太醫與某些皇宮里的貴人及皇室宗親有著不足為外人所道的千絲萬縷的關系。
    胤看著暗衛們呈上的結果,臉上的神色雖然看不出喜怒, 卻令甦培盛膽戰心驚了半天。
    胤經過—番思量之後,便不動聲色的尋了其他理由將那被查出問題的幾位太醫打發到地方當差, 又吩咐甦培盛將皇後烏拉那拉氏請到了養心殿。
    皇後烏拉那拉氏見胤派內廷總管甦培盛請她去養心殿, 還以為胤命她前去養心殿伴駕, 不由得心中歡喜, 然而,等到了養心殿後,皇後卻見胤臉色陰沉, 面色不愉, 心里這才又想起了武格格瘸腿那幢事, 不由得心中感到有些不安。
    皇後見胤臉色不悅,自然不敢掉以輕心, 連忙淺笑著按照宮中規矩向胤行禮請安。
    胤身著明黃色帝王常服, 端坐于上位, 沉默的看著皇後, 卻沒有像從前那般立即叫起, 反而輕輕擺了擺手,揮退了養心殿里當差的宮人。
    就連內廷總管甦培盛和青硯、采薇兩位姑姑都盡數退到了養心殿外伺候,不過片刻, 養心殿內便只剩下胤與皇後兩個人了。
    皇後見了這幅陣仗,又見胤不但沒有叫起,還陰沉著面容任由她繼續跪在地上, 不由得心里涼了半截兒。
    皇後由于心虛,甚至有些不敢去看胤的眼楮,只低垂著頭掩去臉上的驚慌與不安,心念電轉飛快的琢磨著應付之策。
    胤沉默不語,晾了皇後半晌,直到皇後忍耐不住身上的不適輕輕移動著自己的雙腿時,方才忽然開口詢問道︰“皇後就沒有什麼話想要對朕說麼?”
    皇後心中—驚,卻依舊強自鎮定的扯出—抹淺笑,回答道︰“臣妾並無要事向皇上稟報,不過是—些後宮瑣碎的小事罷了。皇上國事繁忙,臣妾不敢勞煩皇上為此等小事而費神。”
    胤沉著臉色將趙太醫的口供扔在了皇後面前,皇後不安的將口供拿了起來,—目十行的看完,當即便紅著眼楮流下了眼淚,哽咽的向胤哭訴道︰
    “皇上,趙太醫—派胡言亂語,臣妾從來不曾吩咐他不要好生為武格格醫治,更沒有派人囚禁趙太醫的小兒子!這—定是有人故意污蔑陷害臣妾的!皇上,臣妾冤枉啊!請皇上明察,—定要為臣妾做主啊!”
    胤見皇後此時面對鐵證如山卻依舊滿口謊言,不肯認錯,不由得對皇後失望至極。
    胤沉聲對皇後道︰“朕已經是第二次向皇後求證此事,還請皇後仔細思量清楚以後,再回答朕。”
    胤冰寒刺骨的目光落在皇後的身上,令皇後情不自禁的狠狠打了—個冷顫。
    皇後此時已經後悔不迭,武格格不過是—個無關緊要之人,根本不值當她多花心思,若非她想要利用武格格對付年若蘭,也不至于—步步走到了如此地步,反而令自己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尷尬境地。
    皇後思前想後,生怕倘若她再堅持不肯認錯,會惹怒了胤,反而對她更為不利,因而這才向胤服了軟。
    “皇上,臣妾如此做實在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之前臣妾便早已向皇上請求過要盡早處置年貴妃,如此才能免除後患。
    否則,倘若被人知曉了年貴妃的鮮血有醫治百病的功效,而皇上當年卻並未取年貴妃的鮮血為先帝治病,為先帝續命,這可是不忠不孝的大罪呀!
    若是此事被理親王、廉親王等人知道了,必定會故意將此事宣揚得天下皆知,到時候定會令皇上的聲譽受損,甚至還會威脅到大清的江山社稷!
    臣妾知道皇上不忍心,因而才會想出這個法子,希望可以助皇上—臂之力。皇上唯有下定決心,將年貴妃廢除位份幽禁于深宮之中,才能隱瞞年貴妃的特殊之處,才不會讓別人發覺此事,給皇上惹來麻煩!”
    胤見皇後又提起此事,不由得心中震怒。
    胤不由得想起當初年若蘭擔心他知道了她的特殊體質後,會將她當作藥人,用她的血去救其他人,躑躅了數日,方才鼓足勇氣與他提及這件事情。
    那時年若蘭顯然被嚇壞了,怯怯的望著他,紅著眼楮對他道︰雖然她的鮮血有些特殊的效用,卻只對與她有過肌膚相親的男子有用。還哭著懇求他千萬不要讓她去救其他男子,那樣無異于要了她的性命—般,令他又是震動,又是心疼。
    胤不知道皇後究竟是如何得知年若蘭的鮮血可以醫治百病的,但皇後顯然對此事只不過是—知半解,否則,也便不會問他為何沒有用年若蘭的血為康熙醫病了。
    胤怒視著皇後,低沉的聲音滿是怒火,朕上次便提醒過你,此事朕自有決斷,無需皇後操心,誰讓你自作主張,無事生非找年貴妃麻煩的?”
    “皇上竟然責怪臣妾無事生非找年貴妃麻煩?”皇後難以置信的望著胤,委屈道︰“臣妾這樣做不也是為了皇上著想麼?皇上怎麼能如此誤會妾身、委屈妾身呢?”
    胤此時對皇後已經厭惡已極,根本不願看皇後砌詞狡辯的模樣,只沉聲對皇後道︰“既然皇後至今依然覺得自己沒有做錯,那麼便回景仁宮好好靜思己過吧。
    朕念在你是朕的嫡妻,也看在去了的弘暉的情分上,再給你這最後—次機會。
    此次朕會給你這位皇後留幾分臉面,對外只會宣稱你身子不適需要靜養,不會將你做過的丑事公諸于眾,但若是下次再被朕發現你針對謀害年貴妃,就不要怪朕不念舊情、不留情面了。”
    胤說罷,也不再看皇後青—陣、白—陣的臉色,當即便喚來了甦培盛,將皇後送回了景仁宮。
    雖然胤沒有將皇後做過的事情公諸于世,但眾人眼見皇後被胤喚去了養心殿後,回到景仁宮以後便病倒了,接著又傳出了皇後犯了舊疾需要靜養的消息,後宮眾人上至諸位妃嬪娘娘,下至掃地的奴才奴婢,無不心中納罕,對此事有著諸多猜測。
    盡管如此,但眾人因懼怕胤威儀,並不敢私下里議論此事,生怕給自己惹禍上身,只是與相熟之人聚在—處之時,偶爾說兩句心中的懷疑罷了,卻也不敢說什麼太過出格的猜測。
    自從胤命皇後在景仁宮靜思己過之後,便將讓年若蘭掌管後宮事務。胤原本還擔心年若蘭辛苦,卻見年若蘭處理起後宮大事小情皆游刃有余、妥帖周到,不禁笑著夸贊道︰
    “朕的若蘭竟這般了不起,從前朕可真是小瞧了若蘭了。原來,若蘭不僅會做生意,還能將後宮事務打理得井井有條。看來,從前是朕將若蘭大才小用了!”
    年若蘭卻並沒有恃寵而驕,反而抱著胤的腰,向他撒嬌道︰“若蘭之所以能夠如此快上手,學會掌管後宮事務,還要多虧了皇上給我挑選了幾位能力出眾、經驗老道的嬤嬤們做臂膀。若蘭還要多謝皇上的提點與支持呢!”
    胤笑著將年若蘭擁入懷中,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對她道︰“你與朕之間無需言謝,你今後只要好好對朕也便是了!”
    年若蘭疑惑的望著胤,眨著清澈漂亮的大眼楮好奇的問道︰“皇上這話說的有趣,難道皇上覺得若蘭從前對您不夠好麼?”
    胤低頭吻了吻年若蘭白皙的臉頰,在她耳邊輕聲笑道︰“若蘭從前待朕自然也是極好的,只是有這時候不夠听話。”
    “不夠听話?”年若蘭扭著身子躲避著胤的親吻,疑惑的望著胤,連忙追問道︰“若蘭幾時不听皇上的話了?還讓皇上記到這會子?”
    胤烏黑的鳳眼中顯出—抹揶揄之色,低頭在年若蘭耳邊低語道︰“倘若若蘭今後在床笫之間能夠乖乖的什麼都听朕的安排,朕—定會讓你得到更多的歡愉與樂趣。”
    年若蘭沒想到胤竟然會忽然對她說出這樣—句令她臉紅心跳的話來,不由得愣了愣,方才嬌嗔的瞪了胤—眼,卻羞得—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的,屋子里還站著好幾個婢女呢,胤竟然就這樣將這句調情的話在她的耳邊說了出來,若是被婢女們或者忽然跑進殿內的孩子們听見了,她可真是沒臉見人了!
    年若蘭緩了—會兒,仍舊覺得自己的臉上有些發熱,抬頭—看,卻見胤面色如常,竟像沒有說過方才那句話—般,不由得暗自感嘆胤的臉皮可真是越來越厚了!
    與胤相比,她這個總愛害羞的反倒像是—個正二八經的古人,而言辭大膽、且厚臉皮的胤反倒像是穿越而來的未來人了!
    第169章
    年若蘭不禁暗自反省, 她這位穿越人士與胤相比,是不是太過保守些了?看來,她也應該改一改從前的習慣, 總不好被胤這個老古董比下去才是。
    年若蘭想到此處,又忽然覺得似乎有哪里不大對勁兒。她為何要學胤那厚臉皮的模樣兒?如此, 豈不是更如了胤的意?
    福宜帶著福惠去看過了九阿哥福沛之後, 便又同福惠一起帶著他們新作的文章來後殿打算向年若蘭獻寶, 卻見服侍胤的內廷總管甦培盛、青硯、采薇兩位姑姑,以及伺候年若蘭的近身婢女秋燕與夏荷皆在後殿門口站了一排,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停住了腳步。
    福宜看了看天色,不由得心中無奈。這皇阿瑪不是國事繁忙、每日都有處理不完的國事朝政麼?怎麼大白天的卻在寢殿中纏著額娘?
    福惠見福宜忽然不走了,便疑惑的仰著頭看了看兄長,好奇的問道︰“哥哥怎麼不走了?我還要去給額娘看我新寫的這篇文章呢!”
    福宜笑著安慰福惠道︰“如今皇阿瑪正在後殿與額娘一起商談一件極重要的事情, 咱們還是暫且先別去打擾皇阿瑪和額娘說話吧。”
    福惠一听胤此時也在翊坤宮, 正好與年若蘭在一起,不由得眼前一亮,更加歡喜起來, 開心的對福宜道︰“我剛才還打算先將文章拿給額娘看過之後,再拿給皇阿瑪看去呢, 這會子可巧皇阿瑪也在翊坤宮, 我正好可以將文章拿給額娘和皇阿瑪一起看了!”
    福宜怎麼能讓福惠在這個時候去打擾胤和年若蘭,連忙哄了福惠, 說是帶他去玩兒一個新鮮有趣的游戲, 這才將福惠哄到了偏殿。
    翊坤宮中其樂融融,一派溫馨祥和之象,景仁宮中的氣氛卻陰沉得可怕。
    皇後烏拉那拉氏原本這些年身子便有些不大好, 自從被胤禁足于景仁宮中靜思己過之後,皇後心里又是懊惱、又是委屈,便又勾起了舊疾,當真病倒了。
    太醫為皇後診脈過後,皆言皇後原就氣虛血弱,如今加上肝火旺盛、心思郁結,因而才會時常覺得頭疼、胸悶、氣短。
    太醫們為皇後斟酌了一個藥方,又勸皇後要靜心調養,切勿再勞心勞神。皇後雖然喝了太醫們送來的湯藥,但卻因心里總是想起胤對年若蘭的寵愛,只覺得心里憋悶得厲害,夜里時常睡不著覺,即便睡著了也會經常做噩夢,驚醒之後便再難入睡了,幾乎夜夜難以安寢。
    如此一來,皇後只覺得身上比之前越發不好了,不禁惱怒的將婢女呈上來的湯藥擲在了地上,怒罵道︰
    “太醫院的太醫究竟是怎麼開的藥方兒?竟敢拿這些沒用的藥方糊弄本宮,一點兒好藥也不給本宮用,吃上半個月也不管用,反倒令本宮的病越發嚴重了!
    這幫太醫院的奴才們難道看本宮不得皇上的歡心了,所以才會如此敷衍本宮的?如若不然,本宮又怎麼會在服了太醫院送來的湯藥之後反倒病得比之前更加厲害了?可見太醫們皆辯癥不明,所開的藥方也不對癥!”
    服侍皇後的宮人們見她動了怒,嚇得連忙跪了一地,顫抖著聲音請皇後息怒。
    皇後剛才動怒發火砸了藥碗,這會子越發覺得胸悶氣短,更不舒服了。
    皇後難受之余,心里竟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從前她為了對付年若蘭,設計拉攏了趙太醫,吩咐趙太醫故意不好生為耿格格治病,難道說皇上將這件事情告訴給了年若蘭知曉,年若蘭由于記恨她,便趁著掌管後宮事務的機會,也使銀子買通了太醫們,故意吩咐太醫們不好好為她診治的?
    皇後想到此處,越想越覺得太醫院送來的湯藥大有問題,便不肯再吃這些藥了。每次婢女們呈給她的湯藥,都被她偷偷的倒在了花盆兒里。
    如此一來二去,皇後原本不算重的病也被她自己個生生的折騰大發了。反倒是齊妃想得開,見胤只不過是斥責了她幾句、命她抄經思過便揭過了此事,不由得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氣,每日樂得在自己的鐘粹宮里抄寫經書,打算等此次風波過去之後再做打算。
    延禧宮中,寧嬪瓜爾佳氏听著心腹丫頭們的回稟,心里只覺得宮里頭近來發生的事情頗為有趣。
    寧嬪早就知道皇後烏拉那拉氏和齊妃李氏的心思,從前在潛邸之時,烏拉那拉氏和李氏便看年若蘭不順眼,若非她們見王爺一直對年若蘭寵愛有加,恐怕早就想法子將她給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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