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矜北閉著眼控制著自己吐氣的分貝,周熹吮著他滾動的喉結,手已經摸進內褲里面了。
襯衫扣子最上面幾粒也被她解開了,周熹俯身過去舔弄他的乳頭,褚矜北垂眸看著,摸著她柔軟的發絲。
溫熱的舌尖繞著乳頭畫著圈,到最底端時再嘬著吮一口,不時用牙齒去輕咬拉扯,褚矜北忍不住勾起嘴角,小丫頭這是把自己對她做的事,都還給他了。
陰睫在她手中已經脹的滾燙堅硬的一根了,褚矜北難耐地催她,“熹熹…去含一下…硬的難受。”
周熹就听話地低下頭去,兩只手都握在上面,擼了兩下,她伸出舌尖在肉粉色的龜頭上舔了一下,褚矜北壓抑地哼了聲,雙手也無意識地攥緊。
粉白色的肉睫上青筋在跳動,周熹按住頂端,從底部朝上舔舐,又或是存了一口唾液側著吮吻,褚矜北咬著手指粗喘著,一面還要注意其他乘客的動靜。
周熹一點點地吮完,又去含他的囊袋,就是不肯給他插到嘴里搗弄來個痛快。
褚矜北請求了好幾次她都不從,男人只能無奈地揉了兩把她的頭發來解氣。
“乖熹熹,好熹熹,別折騰我了,快讓我插一下……”,褚矜北實在被她撩撥的快要瘋了,再次請求道。
周熹這時候卻起身,環顧了下機艙,那幾位乘客還是在睡著,她走到褚矜北位置前面跪了下去,周熹將外套脫掉,又脫掉了里面的t恤和文胸,再穿上外套用以萬一發生的突發情況下的遮掩。
褚矜北吞咽一下,他知道周熹想做什麼了,果然,下一秒,周熹就捧著兩只奶子夾住了他的肉棒,那根肉棒上面沾滿了周熹的唾液,倒也不需要什麼別的做潤滑。
富有彈性的柔軟肉球溫暖的包裹著褚矜北的肉棒,上下套弄著,褚矜北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呼出,他難耐地呢喃著周熹的名字,如海浪般席卷而來的快感自下體傳來,直通褚矜北渾身上下所有的神經,難為他這個時候還能想起今晚周熹的那番話。
什麼未來,什麼以後,就算以後再難打發,現在,這個人,他也要定了。
褚矜北拿了周熹座位上的靠枕墊在了她膝蓋下頭,順勢捏著她的臉湊下去吻她,舌頭撬開她的牙關在里面狠狠地搜刮了一番。
“熹熹,你真好。”
周熹張嘴含住他的龜頭,在肉棒穿過胸乳上來的時候深深地含下去,再吐出來用奶子去夾。
褚矜北早被她剛剛那十幾分鐘的折磨弄的已在射精的邊緣,在如此激烈的刺激之下,他呼吸聲越來越重,忍不住用手抓住周熹的頭發,按著她的頭,迫使她含得更深,同時他腰臀發力,挺動身體往她口中插入。
周熹被他次次的深喉插到生理性眼淚都冒了出來,她死死地忍住嗚咽聲和口中肉棒踫撞來不及吞咽的唾液發出的水聲。
褚矜北插了幾十下,在她嘴巴深處噴射出大量濃白的精液,他拔出來,摸了摸周熹的腦袋,“乖熹熹,咽下去。”
他擰開水,去給她漱口,褚矜北將周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分開她的腿隔著半身裙去摸她的小穴,“熹熹,想不想要?”
周熹眼波流轉地看著他,圈著褚矜北的脖子去吻他的耳垂,“想……”
褚矜北低低地笑了,“乖熹熹,走。”
他拍了拍周熹的屁股叫她站起來,周熹扣上了西服的紐扣,問他去哪兒。
褚矜北拉好褲子,將周熹的T恤和內衣藏好,牽著她的手將她帶去了衛生間。
狹小的空間內,他們緊緊挨著,褚矜北一邊吻她,一邊去掀她的裙子。
周熹被他轉了過去,撐在了洗手台上,褚矜北從後面進入她,“啊…”,周熹沒忍住,小小地叫了一聲。
西服的紐扣再次被人解開,褚矜北雙手繞到前面,一手一只的揉捏著,那雪白的奶子因為長時間幫他乳交,內側都已經微微翻紅了,褚矜北從鏡子里面瞧見,伏在周熹耳邊問︰“磨紅了,疼不疼?”
周熹羞澀地閉著眼楮,“不疼。”
她听見褚矜北打開了水龍頭,水流嘩啦啦的聲音,他好像在洗什麼東西。
還沒等她睜開眼楮去看,褚矜北就已經將那東西塞進了她的口中,是他的手,褚矜北將食指和中指插進了她嘴里,摁著她的舌頭攪弄著。
“熹熹,睜眼,看著我是怎麼操你的,操你的小穴,操你的小嘴。”
褚矜北火熱的氣息就噴灑在她頸脖間,他一下下地吮著周熹的脖子和肩頭,褚矜北笑了聲,“忽然想起來你那個廢物前男友說你放不開,那他能不能想到,你現在在飛機上給我吃雞巴,還在洗手間里被我操?”
周熹倏然睜開眼楮,雖然褚矜北說的是實話,但是听的周熹有點不舒服。
——
劇情需要
大家請勿模仿
社死也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