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真想不到早上的夢成了真的,更想不到和哥哥變成這樣的關系。
是怎麼變成這樣的?
她想不明白,整個人暈暈乎乎,大腦一片空白。
白岑捏住她的下巴轉回來,大肉棒立即彈上她的臉,他繃緊小腹,紫紅粗長的雞巴便像一根電熱棒,往她嬌美白皙的臉孔上頂了頂,又輕輕拍打幾下。
她閉上眼,細細哼了一聲。
他握住大雞巴往她臉上戳,龜頭鑽出掌心,像一只艷紅的大拳頭,將她的腮幫子頂進去一個小小的窩,像她甜笑時的酒窩,清亮的前液都蹭上她緋紅雙頰,留下一道道清晰的水跡,夜色中尤為糜艷動人。
“真美。”他用指腹抹開那些黏膩,慢慢涂上她的嘴,涂得更均勻,更完美。
白岑的動作沒有太用力,大肉棒在她臉上作畫一樣涂抹,龜頭頂住她柔軟的唇瓣碾壓,馬眼分泌出來的體液起初是熱的,涂在臉上一會兒又變得冰涼。
龜頭的觸感光滑黏膩,磨過下巴時發出咕嘰水聲,溫度格外燙人,像一只大號的唇膏,穿過兩瓣唇的縫隙來回摩擦,想往她嘴里鑽。
她輕輕發抖,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惡趣味。
荷爾蒙的氣味無孔不入,好像空氣都變得稀薄。
孟真閉上眼不敢看,呼吸急促紊亂,身體輕輕發顫。
“緊張?”他問。
她咽了咽干澀的喉嚨,不敢張嘴,沒有說話。
“不會?”他輕笑,情緒仿佛很好,自己玩夠了也沒再為難她,摟著縴腰將人提了起來。
一陣天旋地轉躺上沙發,他的身體重重壓上來,雙臂緊緊圈住她,雙腿跪在她身體兩側,和夢里的姿勢一模一樣。
孟真有些恍惚,呆呆看著他。
夜里月光淺淡,他的輪廓異常俊美,眼眸幽深,讓人看不透。
她面紅耳熱,心髒亂跳,驚慌又羞澀,不自覺貼近他的肩窩,將整張臉都埋了進去。
她聞見喜歡的香氣,曾經熟悉得令她心安,此刻又陌生得讓她心慌。
是他又不是他,是哥哥,又不是哥哥。
她忍不住顫抖,此時此刻真正意識到,壓在她身體之上的,是一個成熟強大的男人。
她還穿著早上那身婚紗,因為和衣睡著,腰身和裙擺輕微皺起,腰間的緞帶松散開,那緞帶是他早上親手為她系上的。
沒想到,也將是他為她脫去,不知道早上的他是什麼心情。
白岑發出一聲輕嘆,手掌滑到她的腰側,撥弄琴弦般去撥動那幾根絲帶,這一刻解開繩結獲得難言的滿足,又像是為自己拆開一份珍貴的禮物。
他小心翼翼,微微起身,大手從她後腰挪到胸前,十分有章法地拆她身上婚紗,待全部脫下來之後,猛地撕爛了扔在一旁。
他忽然粗暴的行為嚇壞了她。
孟真眼神驚恐,咬住潤澤的紅唇,渾身肌膚映出極淡的粉色,身體微微弓起,呈現緊張的姿態。
她的身子生得好看,皮膚白皙滑嫩,渾身軟得像沒骨頭,薄薄的肩膀下兩團飽滿的奶,奶尖一點殷紅,因為他的視線就顫顫地挺立起來。
他還沒有踫她,她已羞恥到不敢與他對視,垂下眼睫遮住滿心慌亂,慌慌張張抬手想要遮住胸前的隱私。
都脫光了,哪還有隱私。
白岑緊盯著她的臉,大掌悄然撫上她的身體,無聲而強勢地撫摸,像要將她揉碎了般用力,滾燙的掌心在她身上流連,五指握住她胸前兩團大奶又揉又捏。
不等她反應,他已經俯下身,含住一側的乳尖輕咬舔舐,握住另一側乳肉毫不留情地揉搓。
他像饑餓很久的猛獸,忍到極限終于爆發。
口腔滾燙,牙齒堅硬溫熱,叼住她鮮嫩的奶頭又嘬又咬,像嬰兒吃奶般含住半只乳肉,用力往里吸,松開口時,吸力放松了發出波的一聲響,又立即吃進去,用口腔將她的乳肉緊緊包住,像接吻一樣,舌頭反復在溫熱的口腔中挑逗乳頭,抵住乳尖瘋狂地畫圈打磨。
奶尖有些刺痛,同時又很酥癢。
孟真無意識地嬌吟,雙手搭上他的肩膀,毫無力氣推了推。
他是哥哥啊,他怎麼能吃她的奶。
可是她除了嗯嗯啊啊,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好不容易叫了一聲哥哥輕點,他像是受到刺激,吸得更用力了。
白岑半張臉隱沒在黑暗里,清秀陰冷,月光一樣皎潔,另半張臉壓住她胸前乳肉,神情斯文克制,卻做盡色情淫亂的事。
他胸膛寬闊精壯,像銅牆鐵壁牢牢圍住她,給她安全感,也給她很多滿足。
孟真只是看一眼這樣的他,便不受控制挺著奶子往他嘴里送。
“哥哥,哥哥……”她嬌嬌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