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岑忽冷忽熱的模樣好可怕。
他握住她的手,帶著她的手指去揉弄花穴,指尖破開肉縫往里深入,施力摁壓陰蒂反復揉捏,很快便將那粒微微露頭的小肉芽玩到紅腫,泛起淫靡的水光,花穴口抽搐收縮,愛液源源不斷涌出。
孟真沒有經歷過這樣強烈的玩弄,全身肌膚浮上酡紅,齒關咬不住下唇,忍不住嬌喘,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大,穴里的淫液越來越多,自小腹深處往外噴涌。
“啊——”一聲急促尖叫。
孟真哭喊著達到高潮,渾身無力松開手,手上濕淋淋全是她噴出來的淫水。
白岑牽起她的手咬了一口,炙熱的口腔吮吸她指尖愛液,挺直了背脊,又展開肩膀,聲音冷冷清清,“我讓你停了?”
孟真沒有力氣了,聲音細得听不清,十分可憐,“不要了哥哥。”
“送你回去?”白岑作勢就要起身抱她走。
“不要不要,我不回去。”她打死也不要回那間蜜月套房。
和陳家比起來,這點羞恥不算什麼,她不要再和陳家扯上關系。
孟真的小姐脾氣快被白岑磨得沒有了。
她只好苦著臉,伸出手順著小腹探入私處。
他這時卻說︰“腿打開點,兩只手按住陰唇,往兩邊拉開,給我看看。”
好變態。
她咬咬下唇,還是照做了。
肥嫩嫩的陰唇已經玩到腫脹,朝兩邊微微張開,小陰蒂俏生生挺立出來,像是專門為他長的,只給他一個人看。
白岑稍微舒心了點,聲音也和緩些,卻不說人話,“指尖撥一撥陰蒂,扯開小陰唇……”
她順從地張開二指,往兩邊撥開唇肉,按住小陰唇,然後伸出另一只手的中指,試探著輕輕去踫花蒂的頂端。
“嗯……”她急喘著顫抖。
在他的注視下自慰,比剛才的感受更刺激。
“揉一揉。”他眼中情欲濃得化不開,額頭青筋直跳,已克制了很久。
她咽了咽喉嚨,手指繞著陰蒂打轉,又輕輕揉弄一下。
他不斷指示,“插進去。”
她嗚咽著搖頭,指尖淺淺挨住穴口,不敢進去。
白岑神情冷淡,俯身再度抱住她,與她緊緊貼在一起,用了全部的力氣,像是要將她擠壓進沙發的縫隙里。
孟真渾身軟得忘記抵抗,呼吸透不過氣,努力抽出一絲理智,悶聲問︰“為什麼?”
為了報復爸媽?因為一直被父母忽視,所以要欺壓她找到爽感?
他有這麼變態嗎?
白岑忽然停下來,輕輕吻她的眉心,輕吻她的鼻尖,嘴唇,下巴,大手輕揉她的後腦,指腹慢慢摩挲她的臉, “你本來就是我的。”
他用最溫柔的姿勢語氣,宣誓最強烈的佔有欲。
所以他不想讓她嫁人,就算無法阻止,也要盡力拖延。
可這又有什麼意義?
孟真皺起眉,艱難地呼吸,忽然想到什麼,幾乎不敢相信,“婚車追尾是你使絆子?”
“是。”他的動作不容拒絕,大掌扣住她的腿根往兩邊壓開,露出腿間濕淋淋的花穴。
她不太舒服動了動,又被他牢牢按住。
孟真輕喘,“那些繞湖的人?”
什麼上千人團建馬拉松,堵住所有進出的路口。
白岑毫不遮掩, “也是我。”
他的精腰往下壓,大雞巴挺翹勃起,頂住她的軟穴頂弄,慢慢研磨。
龜頭的頂端戳弄陰蒂,揉搓這一枚小小肉芽,馬眼一邊吐水一邊吮吸,像嘴一樣咬住花蒂的尖尖,前精混合她的愛液,糊在腿心噗噗作響,龜稜溝不時刮過穴縫,引來她陣陣顫栗。
她想拒絕的,應該拒絕的,但是好舒服……
孟真的意志已經在潰敗的邊緣。
她嬌嬌地哼出聲,聲音像貓兒一般細弱,紅腫的唇微微張開,氣若游絲問,“為什麼?就為了給爸媽敬那杯茶?”
出門前那杯茶,是父母認女婿的茶。
她不得不完成的敷衍,卻成為他勢在必得的意義。
他背後究竟付出多少心機?
白岑說︰“我要爸媽認我。”
他沉下身,肉棒貼住花穴摩擦,往返間擠開蚌肉,兩片嬌嫩陰唇包裹住睫身,陰睫上纏繞的青筋將肉唇磨得更軟嫩,快感像潮涌,兩人淫液混合汁水淋灕,身下的西服濕透了。
孟真腰肢難耐地扭動,身體像迎合一般往他的大雞巴上送,主動去蹭他,又要違心地哭著搖頭,咬住下唇,企圖用疼痛找回一絲理智。
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松開嘴,眼神幽深看著她。
是蓄謀已久嗎?
從什麼時候起?
孟真不能思考了,男人腰腹發力狠狠撞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