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天色漸晚,月影在雲層中若隱若現,只照歸人。
金雀媽媽回家時,正好踫見睡裙凌亂的金雀站在飲水機前喝水,臉頰發紅,听見開門聲,立刻抬著腦袋朝她看過去。
“小雀——你嘴怎麼腫了?”站在玄關處換上拖鞋,剛想開口,就先注意到她的格外顯眼的,紅腫的唇瓣。
金雀下意識摸了摸唇,指尖剛踫上,一陣輕微的痛感從手下傳來。
忽閃著眼睫,她蹙起眉,自然而然的抱怨。
“好像是對那個潤唇膏好像過敏了。”說著又去踫了一下,忍不住“嘶”了聲。
“才剛剛買呢——”語氣帶了點不滿。
金雀媽媽換上拖鞋,湊近過來看,小姑娘原本飽滿的唇果真腫起來,紅艷艷的像是朱果兒。
仔仔細細的觀察了會兒,金雀就抬著下巴給她看,嘴撅起來。
“過敏的有點嚴重,那個潤唇膏就別用了。”
她把路上買的菜放在客廳——往常是直接放進廚房的,直接就去藥箱那里給女兒找藥。
終于找到藥膏,一扭頭,剛剛還在那邊站著的金雀又鑽進房間里了,簡直像在屋子里藏了什麼寶貝。
金雀媽媽先是搖著頭嘆氣,過了會兒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果然是長大了,現在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
櫃門大敞。
金雀此刻正抱著自己藏在衣櫃里的秘密小聲竊竊。
“郁理、嘴巴都被你親腫了!”
她手指著自己的嘴,“差點被媽媽發現了。”
少年被她理直氣壯的訓斥,抿了抿唇。
分明是她先來一直親自己,就算腫起來,也不算……也不全算他的錯。
陰郁的少年透過發絲看著她。
劉海擋在額前,遮住大半眼眸,他抱著膝蓋縮在狹小的衣櫃里,黑色頸圈襯得那脖子愈發縴細脆弱。
這里因為塞進了兩個人,而愈發擁擠。
空氣都更熱了幾分。
因為不覺得自己有錯,郁理迎著她的目光也不躲,抿唇沉默和她對視。
“這里也腫腫的,有點痛。”
下一秒,原本陰沉沉的死氣被盡數拂開,少年臉頰倏然紅了,側過臉去。
金雀抓著他的手去摸自己的乳,饒他幾乎是縮瑟的想抽回去也不松開,指尖被迫按她的乳肉。
“就是這里,你摸摸。”她語氣嬌憨,直往他身上貼。
指尖撫上的皮膚就靠在那嫩紅凸起的乳尖旁邊,軟綿的觸覺隔著布料傳到他的皮膚。
郁理知道為什麼這里痛。
因為他在這里留下了一個牙印,就陷在她格外白嫩的乳肉里。
眼前再度浮現起那幾乎晃眼的白,軟綿豐盈,手指按進去,就會軟乎乎的下陷,泛著香氣。
嘗起來更軟,牙齒叼住白嫩嫩的乳,拉起時她會忍不住拱起腰肢迎合他,舌尖舔舐時,能清晰看見奶肉顫動,蒙著水光。
他忍不住合起牙。
少女就抱著他,腰肢忍不住的扭,發出哼哼唧唧的喘息聲。
深一點、更深一點。
淺色的眼眸都染上猩紅。
“呀!”
直到巴掌聲毫不留情的拍到腦袋上,痛感才倏然把他脫軌的理智拉回原點,郁理怔然的吐出她的乳。
這才發現上面已經留下了一個深深的牙印,色澤微紫,上面沾著他的口水。
金雀眼里淌著剛剛被舔的舒服時溢出的淚,春眸含水,撅著小嘴控訴他。
“郁理,你咬的我好痛。”
“跟狗一樣。”
拉長語調,少女軟腔抱怨。
垂下的發遮住怔楞的淺色貓眼,郁理無措的起身,心緒頃刻收緊,連腰腹都有些僵硬。
他在緊張。
他要逃。
金雀眯起杏眼。
還沒完全抬起脫離,又被她拽著鏈子重新拉到自己身上。
“不許走!”
叮當晃蕩的鏈子聲作配輕響。
她夾著他的腰翻身而上,又把人壓在身下,嬌蠻又任性,黑眸被光照著,簡直亮的像星。
“剛剛沒咬好,重新咬,不許咬疼我。”
——簡直無理取鬧,郁理想。
可收縮成點的瞳仁緩緩張開了,氣息都放松下來,他自己卻毫無知覺。
金雀低下身子,把另一只嫩嫩的乳湊到他唇邊,捏著乳尖,直往他嘴里塞。
凸起微硬的奶頭分開他的唇瓣,抵到了他閉著的牙齒,捏著的手指晃了晃,纓紅就頂了頂他的牙。
于是只能重新張開嘴、含進去、舔舐著、然後即放縱又克制的印下他的標記。
一個又一個、連綿的挨著,像是一朵朵綻開的花兒。
“吃吧、吃吧,好郁理……”
金雀重新露出了笑,小梨渦浮現,白玉軟臂抱著他的腦袋,甜滋滋道。
沉默的少年忍不住緊了緊牙。
又咬了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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