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孟清大聲說︰“各種槍支可以武裝上萬人，彈藥十分充足。為了掩飾訓練我們的槍炮聲，他們才故意每天在外海進行軍事演習的。我們已經有五百青年接受過他們的訓練，海軍陸戰隊的謝連長說我們只要不出擊死守防線，就算是兩千荷蘭軍隊一時半會兒也攻不下我們的防線。”
黃仲文輕輕的說︰“帶我們去看看那些武器！”
李孟清帶著這些南洋華僑的頭面人物直奔華僑社區中間的三寶祠堂，這是專門供奉三寶太監的祠堂。李孟清打開被隱藏在祠堂後面地下的密室說道︰“這是當初修來躲避土著和荷蘭殖民者的屠殺的密室，所有的武器都在里面。這批武器包括步槍六千支，沖鋒槍一千二百支，手槍兩千四百支，機槍八十挺和迫擊炮六門。子彈和手雷不計其數，甚至還有幾百枚地雷。”
胡文虎趁機說道︰“干吧！這些殖民者和土著沒有一個好東西。我們就算是交出所有的財物，他們一樣不會放過我們的婦女和孩童。”
黃仲文問道︰“你什麼時候發的電報，他們怎麼回答？”
李孟清說道︰“下午五點鐘發的電報，他們說他們會立即返航，晚上剛八點鐘一定趕回雅加達。他們讓我們將華僑集中到華僑聚集區，到時候他們會給于我們支援的。”李孟清說完就將電報遞了過去。
黃仲文嘆氣說︰“你去組織防御，將所有的華僑撤到華僑聚集區來吧。通知所有的華人頭領都祠堂開會吧，到了決定我們華人命運的時候了。”
華僑開始帶著妻兒往華僑社區涌去。他們接到的電話告訴他們華僑社區是安全的，其他地方都會遭到土著的洗劫。所有的華僑開始扔到一切財物，帶著家人往華僑區趕去。因為土著騷亂對華人的迫害太大了。印尼殖民者甚至為了配合土著的行動直接將雅加達的駐軍派到城外去執行所謂的任務，整個印尼只剩下一些拿著手槍和木棍的警察和唯一的一個總督衛隊。
總督府里面開始進行著舞會，悠揚的琴聲傳出了幾條街道。印尼土著早在這些所謂的“印尼民族精英”的帶領下做好了準備，他們需要繼續搜刮華人來滿足自己的欲望。中國華僑幾乎全都趕到了華僑社區，祠堂里所有的華人頭頭腦腦都在商量是否要動武。
晚上六點鐘，印尼土著準時開始了。拿著木棍和砍刀的土著開始從城中心洗劫華人的商店和產業。可是這回印尼土著失算了，大多數華僑早就將財物轉移到了華僑社區。欲望的不到滿足的印尼土著開始紅了眼楮，整個雅加達所有的商業中心的店鋪都成為了印尼土著的洗劫對象。這時候已經搶紅了眼的土著已經不受他們所謂的領導者的領導了，他們都只想搶劫更多的財物而已。
搶完了之後，這些土著開始放火焚燒一切罪證。整個雅加達商業區都被大火點燃了，雅加達的火光沖天幾十里外都可以看見。威廉姆斯站在總督府頂看著燃起熊熊大火的商業區對霍特少將說道︰“這些該死的野蠻人，搶就搶了為什麼還要防火呢？難道他們以為放火燒過自後，華人就不知道是他們搶劫的嗎？”
霍特點點頭說︰“這就是東方人的民族特性。他們總要將一些宏偉的東西損壞掉，然後再重建更加宏大的建築已顯示其偉大。結果他們只能周而復始的先毀壞再建設，結果最後什麼也沒有留下。”
一個侍者輕輕地走過來說道︰“總督大人，所有的客人已經來齊了，夫人問是不是可以開始舞會了？”
威廉姆斯點點頭說︰“馬上開始！”
已經滿載而歸的印尼土著將搶劫的財物打包後，開始將施暴對象轉移到這些店主身上。不論是東方人還是西方人，不論是白人還是有色人種。這些土著一個也沒有放過。男的都被砍死或者是用木棍活活打死。女人就更慘了！她們往往要被十幾個壯年的男子強奸，然後被活活折磨致死。有的人因為被數人強暴而死；有的人被強暴之後用木樁插入陰【部而活活折磨死；有人被印尼土著拿著皮鞭和棍棒活活打死……
已經被鮮血激紅了眼楮的印尼人瘋狂起來了，整個雅加達四十余萬印尼人不論男女老少都上街加入了搶劫的隊伍。後來印尼土著馬上就目光轉向了城內幾個主要社區，這些社區既有中國人的唐人街，也有西方殖民者的歐式建築富豪區。所有的人開始自發向這些以前不被殖民者允許洗劫的地方撲去。
殺戮、強奸、搶劫和縱火在雅加達上演著，騷亂已經蔓延了半個雅加達城。印尼警察想阻止土著沖擊這些主要社區，可是他們很快被瘋狂的人們淹沒。所有的印尼人都只有一個念頭殺人搶劫放火。警察局的淪陷直接給暴徒提供了大量凶器，手拿槍支的土著開始三五成群結隊搶劫。荷蘭人的聚集社區被攻破了，大量的物品被搶劫。荷蘭殖民者開始嘗到了縱容土著的苦果。
中國社區的祠堂里爭論還在繼續，因為這是關系到無數人身家性命的大事。這是一個年輕人闖了進來慌張的喊道︰“不好了！打起來了！印尼土人開始在四處放火搶劫，他們甚至搶劫了荷蘭人的住宅區。”
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他們也沒想到荷蘭人會這麼瘋狂。所有的人都跑到高處去看雅加達的情況。火！大火！劇烈的大火！這是所有華僑對雅加達的第一印象。整個雅加達都在燃燒，通天的大火將夜晚照得很亮，橘紅的火光印的天空都通紅一片。
所有的人都不在爭論了，大家對視一眼點點決定武力放抗了。李孟清已經召集五千青壯在華人聚集區設置好了鐵絲網和沙袋，一些開闊的路段還埋設了地雷。越來越多的非華僑開始逃向華人區，他們帶來的消息讓所有的人都緊張不已。
“孟清大哥，叔爺們請大哥去祠堂！”一個十五六歲的年輕人喊道。
李孟清知道事情該有結果了，他健步如飛的往祠堂跑去。一進祠堂馬上就被里面的莊嚴的氣氛給嚇著了。所有的長輩都跪在祠堂里，只有最年長的三老太爺坐在椅子上吸著煙槍。三老太爺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然後慢慢地吐了出來說道︰“李孟清，跪下！”
李孟清雙膝重重的跪在地上，他抬頭看著三老太爺。三老太爺嘆氣說道︰“我華人隨三寶大人來南洋已經三多百年了，可是洋人和土著視我華人如豬狗。今天如果不反抗，當年的悲劇即將重演。孟清，我代表我印尼華人將這把劍交給你，你將要擔負起保護雅加達華人的重擔。即使是死也不能辱沒了這把代表華人的劍！”
李孟清接過古樸的寶劍說道︰“除非我李孟清戰死，否則絕不會讓土著踏進華人社區。”
三老太爺盯著李孟清半天嘆氣說道︰“你拿著這把劍就可以調集雅加達附近華人的所有人力物力和財力，記住一定要慎用。”
李孟清取得授權後馬上就開始按照事先海軍陸戰隊制定的計劃開始講華人青壯組織起來。會打槍的拿到了步槍守在第一線的沙袋後面，不會打槍的拿著砍刀和部分木棒在二道防線警戒，婦女和兒童負責運送傷員和彈藥。醫生和護士在社區中心設立醫院救治傷員。總之所有的人都被利用起來了。
土著開始沖擊華人社區，在他們心目中可以任由他們橫行的地方就是華人社區。不少婦女和兒童都選擇了華人社區動手。李孟清看著越來越近的印尼土匪手心都開始冒冷汗，終于印尼土著沖到了前面的地雷陣地前了。
“轟！”一個猥瑣的印尼猴子拿著滴血的砍刀沖在最前面踩上了地雷。他還沒來得及慘叫就被地雷給炸成了碎片，而且周圍十來個印尼土著被炸死炸傷。鮮紅的血一下子刺激了所有的強盜，搶劫是要付出成本的。前面的印尼土人還沒來得及站穩腳步就被後面別用用心得人推了出去，後面的人想讓前面的人給他們趟出一條平安的發財之路。
“轟！轟！轟！……”一陣地雷的巨響過後，地上已經躺滿了尸體，路邊的窪地里都積滿了猩紅的鮮血。幾百人的死亡沒有澆滅上萬人心中的貪婪的欲【火。這些印尼土著開始發瘋似的繼續沖向華人社區。
“準備！……開火！”李孟清大聲喊道。
“嗤嗤嗤……嗤嗤嗤”mg-42嘶啞的聲音開始響起，這種收割機的聲音就是死亡的樂曲。一條清晰可見的彈道輕輕地劃過人群，所到之處冰消瓦解尸橫遍野。沖在前面的印尼土著驚恐往後退縮，可是他們被後面面目猙獰眼露紅光的同胞推著向前。華僑也一下子傻了。雖然海軍路戰隊一再強調這武器驚人的射速，可是訓練場上還不覺得在這一刻才發現它的可怕。
“換槍管！繼續射擊！”李孟清大聲提醒說道。
步槍和沖鋒槍開始射擊，他們需要為機槍增去一個換彈時間。一直在後面搗鼓迫擊炮的幾名新炮兵終于可以射擊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海軍的責任（3）
“咻！咻！咻！”六枚迫擊炮彈落在了印尼土人群中，這下子所有的印尼土人被嚇住了。華人有炮，這是所有印尼人心中極不願意承認的事實。一直以來印尼土人就知道擁有炮兵的部隊都是精銳的部隊，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對付的了的。印尼人開始崩潰，他們發瘋的往後逃。擁擠在這一刻得到了完美的體現。擠在一起的印尼土人根本就很難迅速撤退。
已經反映過來的華僑馬上就開始報復了，他們要報幾百年來印尼土著對華人屠殺的世仇。機槍、沖鋒槍、步槍和手槍都向印尼土著射出了仇恨的子彈，不少人甚至拿著步槍和砍刀沖出了工事去追殺逃跑的印尼土著。幸好印尼土著根本就不是軍隊，否則敵人一個反沖鋒沒準就奪取了他們的陣地。
少數從荷蘭聚集區逃脫的荷蘭商人開始逃往總督府求救。總督府的就會已經到了最高潮，各種西洋樂器發出的聲音足夠將整個總督府都籠罩在一片歡樂的海洋中。就在舞蹈到達高潮的時候，一個渾身是血的荷蘭人推開了大廳的白色的大木門。
一個跳的正入迷的荷蘭貴婦剛好轉到了血人身邊，突然發出了一聲高達二百分貝的尖叫聲直接將舞會停止了。霍特少將馬上認出了眼前渾身是血的男子是就是自己的副官維勒少校。霍特少將急忙問道︰“不是讓你送夫人回去休息嗎？怎麼會弄成這樣？”
維勒少校捂著腹部艱難地說道︰“印尼人造反了！他們襲擊了荷蘭人和西方人的居住區。夫人被他們圍在了大教堂了，將軍快去救夫人。”
霍特少將問道︰“你不是送夫人回家了嗎？怎麼會跑到教堂去？”
維勒少校當然不敢說他是去教堂和霍特夫人偷情，他只能假裝昏死過去。霍特少將和威廉姆斯都有一股不好的感覺。這些印尼土著千萬不要造反，否則雅加達就真的完了。霍特少將急忙跑到的電話機旁邊，他必須和城外的軍隊取得聯系，否則僅憑不足五百人的衛隊和警察根本就不能平息叛亂。
霍特少將很快接通了岸防炮台指揮官威利中校的電話說道︰“我是霍特少將，你們那里發生什麼情況了嗎？”
威利中校馬上說道︰“司令閣下，我是炮台指揮官威利中校。我們這里沒有任何事情，但是好像城里發生了騷亂。我在炮台可以看到城里四處都是大火，好像連我們荷蘭的住宅區也起火了。”
霍特少將直接說道︰“我命令你守好炮台，任何企圖非法佔據炮台的人和軍隊都可以還擊。你們的任務就是死守炮台，一旦接到命令就必須給城里部隊提供火力支援。”
霍特少將轉身對威廉姆斯總督說︰“總督閣下我們必須離開這里了，時間久了我們可能出不了城。”
霍特的話一說完，大廳里所有的人都嘰嘰喳喳的說起來了。威廉姆斯問道︰“為什麼不調城外的軍隊進城平叛？”
霍特搖頭說︰“我們的軍隊已經被調往了城西八十公里地方進行訓練，明天下午他們才會返回雅加達。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撤往炮台等待軍隊返回，然後集中兵力平叛。”
威廉姆斯臉色一變輕輕地問道︰“城內的荷蘭百姓和西方商人怎麼辦？”
霍特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怎麼辦？”
這時候總督衛隊的隊長跑進來說道︰“總督大人，印尼暴民開始包圍總督府了，我們必須馬上轉移或者請求援軍。”
印尼土人已經由普通的搶劫向推翻殖民者通知轉變了，一些共產主義者和民族獨立領導人順勢帶著印尼土著準備一舉奪取雅加達然後建立獨立的政權。缺少武器裝備的印尼獨立勢力馬上就開始集中了警察局搶到的武器準備奪取總督府，然後在以總督為人質和荷蘭人談判。甦哈托就是這股力量的的主要領導人之一。原本他不準備參加的可是得到的情報顯示荷蘭人根本就沒有多少兵力在附近起義的成功性佔到九成，一心投機的甦哈托咬牙參加這次所謂的大起義。
集中了武器的印尼土著驅趕著拿著砍刀的搶劫犯攻擊印尼總督府邸，缺少機槍和自動火力壓制的總督府在印尼人付出了上千人的犧牲後終于被攻陷。印尼土著一直被壓抑的獸欲被同胞的鮮血喚醒，沖進總督府後他們拿著被擊斃衛隊的槍開始在總督府里大發淫威。一個個身著西洋裙子的貴婦們成為他們發泄【欲望的最好物品，一些自以為很西方紳士的白種男人被砍成幾塊。等甦哈托等人趕到總督府時，這個總督府已經成為了人間地獄。排著隊等待著強奸白人婦女的印尼土著隨處可見。
威廉姆斯總督和霍特少將著急趁亂化妝逃出了總督府，可是大街上四處都是印尼土人，他們根本就無法出城。缺少命令的炮台也不敢炮擊總督府，因為這樣做意味著謀反。威廉姆斯和霍特九死一生的帶著幾個衛兵穿梭在破敗的城市里，他們也不知道那里安全。他們唯一的方向就是向著寂靜的地方摸索，任何熱鬧和火光沖天的地方都不是他們能去的。
甦哈托、西哈比和謝梭等人現在正在商量該怎麼應付荷蘭人的反撲。謝梭直接說道︰“我們如果能夠取得足夠的武器，就不用擔心荷蘭人的反撲。”
西哈比想了想說︰“其實本土軍隊中有何多人是同情和支持我們的，我們可以取得他們的支持。到時候或許他們就是我們打退荷蘭人的主要手段。”
甦哈托說︰“我們必須盡快集中武器，然後攻下城外的炮台。這樣我們就不用擔心明天荷蘭軍隊返回雅加達了。”
西哈比輕輕的說︰“雅加達的軍火幾乎都在城外的軍營里，我們不攻下炮台根本就拿不到這些武器。不過我知道那里有武器，而且數量還不少！”
謝梭激動的問道︰“那里有武器？”
西哈比說道︰“城內的華區就有武器，這些武器是中國海軍陸戰隊留下的，是華人政府留給華僑的自衛武器。數量上因該足夠武裝上萬人的。”
謝梭不好意思地說︰“剛才我們沖擊過華人社區，結果他們的火力太猛就撤了回來，我當時也沒有仔細詢問。看來他們的武器不錯，而且數量的確不少。可是他們會將武器交給我們嗎？要知道我們每次可沒少搶華人！”
甦哈托眼中寒光一閃說道︰“如果他們敢不站在我們這邊，那麼他們就不用存在印尼的土地上了。”
威廉姆斯和霍特少將慢慢地逃到了華人社區旁邊，可是看著外面的尸體和路邊水溝中透著腥氣的鮮血他們又不敢前進了。他們躲在華區附近的一家破敗的小屋里，可是周圍的印尼土著越來越多嚇得他們根本不敢動彈。
甦哈托直接帶著上萬人將整個華人區包圍了起來。他想給華人社區一個下馬威，然後好開口從華人手里要武器。甦哈托的算盤打得很精明，可是他忘了印尼華人都沒有忘記當年的血仇。正當甦哈托擺好造型在華人區外面大聲叫嚷讓華人派人出來談判時，威廉姆斯手里的槍響了。甦哈托是威廉姆斯總督準備委以重任的人，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叛徒。霍特少將馬上就驚呆了，他知道槍聲意味著什麼。
“快跑！往華人社區跑！”霍特少將拉著威廉姆斯總督往華人社區跑去。
甦哈托其實並沒有被集中，可是好不容易擺出的造型卻被子彈破壞了。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甦哈托顧不得去將身上的泥土弄干淨，他一站起來就大聲喊道︰“干掉這幾個家伙！”
威廉姆斯、霍特以及幾個衛兵貓著腰拼命的跑著，中國人這邊也不知所措。剛剛準備去找人和甦哈托談判，結果還沒弄清楚那麼回事對面就開槍了。現在他們那邊竟然還有人往華區逃跑。
子彈越來越密集了，離華人區也越來越近了。李孟清沒辦法只能下令反擊，這樣一來甦哈托馬上就察覺了他們武器和中國人武器的差別。看著中國人武器發射的子彈如潑水一般迎面而來，甦哈托想得到中國人武器的心情就更加急迫了。
剛剛吃過虧的印尼人現在有槍了，他們迫不及待的想報仇。結果中國社區和印尼人之間越打越猛烈，根本就沒有機會商談。中國人也不再客氣了，子彈嗖嗖的飛向甦哈托。威廉姆斯和霍特趴在中國軍隊的陣地前不敢抬頭，短短十幾分鐘的對射仿佛有半個世紀那麼長。甦哈托幾次想停止射擊和中國人談判，可是毫無軍事經驗的中國僑民根本就沒有停止過射擊。
甦哈托一下子就被中國人的不理睬給激怒了，他也不再打算好好的和中國人談判。甦哈托直接集中城內的“起義軍”開始猛攻中國僑民區。結果一方是新丁菜鳥，另一方也上剛剛出爐的土匪劫道。雙方在華人居住區附近打得不亦樂乎。甦哈托覺得很沒面子，大聲對著所有的印尼土著喊道︰“最先攻進華人居住區的，可以率先挑選三戶華人住宅作為個人的獎勵。三戶住宅里的一切東西都可以你個人的戰利品，任何人都不得強搶和瓜分。”
第一百五十四章海軍的責任（4）
印尼土人知道華人居住區里有幾家富可敵國的大戶，只要獲得意甲的財產就可以幾輩子不愁吃喝。被巨額獎賞激紅了眼楮的印尼土人，口里發出怪叫聲沖向中國人的陣地。面對這些舉著屠刀的印尼土著，華人更加不會客氣子彈不停地射向印尼猴子。
沈鴻烈的將對已經到達了雅加達外海，陳起血淋淋的話一直回蕩在他的耳邊。現在想起陳起的話，他都覺得後背一陣冰涼。陳起只是告訴他一句話。死一個華僑就得拿出一百倍的印尼土著的命來償還，就算是荷蘭人死絕了也不要流一滴眼淚。這次好不容易踫上了，那麼就得殺得印尼土著一听到中國人的名字就會瑟瑟發抖。
三千海軍陸戰隊已經在集結待命，他們隨時可以投入戰斗。沈鴻烈看著已經是烈火滔天的雅加達城，他輕輕地說道︰“各艦船準備炮擊雅加達炮台，然後對著華人社區之外的地區自由射擊！”
李孟清看著中國艦隊發來的最新電文不禁高興的喜極而涕，他高舉著電文大聲喊道︰“祖國的艦隊已經趕回來了，他們即將給我們提供火力支援。我們沒有被拋棄！祖國萬歲！海軍萬歲！”
正在岌岌可危的一線陣地里中國僑胞听到這則消息不禁發出驚天的喊聲。
“祖國萬歲！”
“祖國萬歲！”
“海軍萬歲！”
……
慢慢匯集起來的喊聲驚動了雅加達所有的人，正在組織進攻的甦哈托馬上意識到事情可能有變。甦哈托還沒來得及調整布防，很快就傳來一陣驚天的爆炸聲。甦哈托呢喃道︰“中國人的海軍來了！這就是他們海軍發射炮彈的聲音！沒錯，這就是中國海軍發生炮彈的聲音。我們必須剛快和中國人和談，否則我們就會功虧一簣。”
“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
……
中國海軍十艘軍艦開始猛烈炮擊城外的炮台，203毫米和152毫米口徑的主炮開始向外噴射著火紅的炮彈。帶著尖銳嘯聲的炮彈直接命中在古老的殖民工事上，巨大的爆炸直接讓炮台碎石四處飛濺。威利中校甚至沒有做出反應他的部隊就被干掉了一半，剩下的人幾乎人人帶傷。威利中校捂著流血的額頭急忙聯系總督府指揮部，可是已經淪陷的指揮中心根本就沒有人去接听這些地下室的電話。
威利中校只能下令將瞄準雅加達城內的大炮調轉炮口去瞄準在正在外海進攻的中國艦隊。可是這些老舊的大炮轉向不是那麼容易的，沒有幾分鐘後根本就不可能完成轉向。可是中國人的艦隊不停地射擊著，不時就會有炮台被擊毀。能夠參戰的荷蘭要塞炮兵越來越少了，可是大炮還沒來得及完成轉向。
這時一發炮彈只直接命中了荷蘭人的一座炮台的彈藥庫，巨大的爆炸直接引爆了整個炮台。炮台的彈藥庫爆炸產生的大火直接照亮了整個炮台群。沈鴻烈借著火光不停的修正著炮擊參數，結果威利中校的士兵一下子就死傷慘重。威利中校看著全都傷痕累累的士兵，無力的說道︰“這退吧！我們不可能打敗對方！”
還沒來得及開始逃跑的威利中校和要塞炮兵被已經摸到了炮台附近的海軍陸戰隊給活捉了。中國部隊也不審問他們，只是將所有的人都關在屋里就不理他們了。已經殺紅了眼的印尼土人圍著中國僑民居住區瘋狂的進攻。
沈鴻烈聲音凝重的喊道︰“我是艦隊司令官沈鴻烈，現在我命令所有艦炮瞄非華人區目標只有開火！”
“全體備戰，操作火炮，坐標3300---2700”
……
主副炮塔以及副炮內的戴著耳機的炮術軍官大聲的吼叫著重復著耳機內傳出的數據。
“滋……”
在電動機的作用下重巡洋艦緩緩地調轉炮口瞄準城內的目標。
“視界18！偏48！！”
“開炮！”
停泊在外海一字排開的軍艦幾乎在同時一抖，主副炮齊射時產生後座讓戰艦在海面上平移數米。灰色的軍艦在瞬間噴射出數百團橘紅的火焰和白色的煙霧，炮口數百團黑橘色的炮將整個艦隊籠罩在一片煙雲之中。齊射產生的巨大發作用力在海面上激起層層波紋。
“中國軍艦開火了！”
這話是所有人的第一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