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4.口交與真相

    因為那杯伏特加的威力,艾斯黛拉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下午四點鐘才醒過來。
    迷迷糊糊中,她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在自己胸前、腿間流連,被驚擾了睡夢的女孩兒不耐煩的翻了個身、想要躲開那人,結果卻被掐了一下奶尖、痛得徹底清醒過來。
    “唔……”
    艾斯黛拉疲憊的睜開眼楮,只見床邊正坐著一個人。宿醉後的劇烈頭痛讓她難以定焦視線,她緩和了好一會兒,才看到蘭達正背著光、眼神幽暗的望著自己;
    “下午好,小瞌睡蟲∼”
    德國人一邊啞著嗓子打招呼,一邊拉著她胸前的乳尖、像拎水球一樣拎著整只奶子晃悠了幾下。
    艾斯黛拉被扯得哼唧一聲,被他這狹呢又色情的動作弄得臉紅不已。她輕輕拍開男人的手、環臂捂住自己那兩只被折騰得紅腫的大乳房,委屈的嘟囔說︰“我還在睡覺呢!你干嘛!”
    “可是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
    蘭達掀開被子、在她那肥潤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然後就掰開她的腿,直接摸進了她腿心的小穴︰“我要好好檢查一下有沒有人趁我不在的時候吃這里……”
    說著,他就板著臉、一本正經的問︰“怎麼這麼濕?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敞開小批給別人吃了?我就知道我們的小艾拉是個淫蕩的壞丫頭。”
    “啊!”
    他捏著她腿間的肉唇不輕不重的擰了一下,使得艾斯黛拉立刻痛呼起來。她蹬著兩條雪白圓溜的腿兒、像只雪白的小羊羔一樣掙扎哭罵道︰“你個混蛋!明明只有你吃過這里!你整天都欺負我!我討厭——啊!”
    她話還沒罵完,肉批就被重重扇了一巴掌。一直沒有消停的肉穴被扇得又腫又燙,疼得艾斯黛拉都不敢合上大腿。
    剛一睡醒就被這樣粗暴的對待,艾斯黛拉又氣又委屈,居然就這樣攤開腿、敞著紅腫的小批,躺在床上哭了起來;
    她嗚嗚咽咽的一邊哭、一邊罵著那些不成調的鄉間髒話,而蘭達則是冷漠的垂眸望著她,伸手握住了她右邊的乳房:
    “你知道你昨天晚上做錯了什麼了嗎?嗯?”
    “什……什麼?”
    女孩兒噙著眼淚問;
    蘭達看了她一眼,就用大拇指摩挲著她右胸乳暈上的那只牙印,幽幽的問︰“這里被誰吃了?你把它喂給了誰吃?”
    “混蛋!”
    艾斯黛拉哭喪著臉在他胳膊上拍了一巴掌,大聲控訴說:“明明就是你吃出來的!你不記得了嗎?!”
    “……”
    蘭達動作頓住,目光有些陰暗不明。
    “……昨天晚上我都那樣求你了,”
    艾斯黛拉抽抽鼻子,眼楮紅彤彤的,一副委屈到了極點的樣子,“你把我按在走廊里又吸又咬、我怎麼求你你都不肯停下來……到現在你居然還要來欺負我!”
    聞此,蘭達輕輕挑了下眉,臉色也稍稍緩和了一點兒,現在他大概是理清楚了昨天晚上的來龍去脈——這個蠢丫頭在喝醉之後把別人當成了他、然後把自己喂進了某個豬玀嘴里。
    想到這里,蘭達幾乎要被氣笑。他低頭望著床上那個滿臉委屈不甘的小丫頭,便十分恨鐵不成鋼的在她奶子上扇了一巴掌︰“你可真會狡辯!難道喝酒這件事也是因為我嗎?”
    ——他決心要拿她出氣,甚至不惜搬出了這樣一個四不像的理由!
    他滿臉都是陰沉的怒色,嚇得艾斯黛拉呆呆的愣住,也不敢再哭;就在他們兩個僵持不下時,門外忽然傳來瑪麗的聲音、說是飯菜已經準備好。
    餓了一天一夜的艾斯黛拉咽了咽口水,就抓著蘭達的手、小聲求饒說:“我以為那是水……所以才不小心喝了……饒了我吧、我知道我錯了……我想去吃飯、我們去吃飯吧、我都餓了……”
    “你餓了?”
    德國人一側嘴角微微上揚,呈現出一個惡劣而危險的笑容,“正好我也餓了呢∼”
    說著,他就將女孩兒從床上拉起來,將她的手放在了自己隆起的褲襠上;
    感受著掌下的灼熱溫度與硬度,艾斯黛拉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她張大眼楮、呆呆的望著面前的男人,而對方則是一邊撫摸著她的腦袋、一邊盯著她那張殷紅的小嘴,悠悠道:“喂飽我之後,你才有資格吃飯……這個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小艾拉。”
    “…………”
    房間里突然變得很安靜,兩個人四目對視許久,最終還是由艾斯黛拉先敗下陣來。
    如果在那些“游戲”里,一定要有一個艾斯黛拉最不喜歡的“游戲”,那麼必定就是這個……
    這個“游戲”蘭達教她玩了一次之後、兩人就再也沒有玩過;不為別的,單單就是她不小心咬了他一口,就足以讓他們兩個將這個“游戲”放進黑名單里!
    “……記住,這次絕對不能咬到我,”
    蘭達的手穿梭在她的長發里、放在了她的後腦勺上,他的聲音很低沉很沙啞,充滿了威脅的味道:“不然的話……你接下來的幾天都不會得到任何食物、直到你學會怎麼樣才能收好你的牙齒。”
    此話一出,渾身赤裸的艾斯黛拉便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她顫抖著手去解男人腰間的腰帶,當她一點點的拉下他身上的褲裝和內褲時,一根粗壯猙獰的性器就這樣彈了出來、直挺挺的打在她的鼻尖上。
    鼻子被砸得生疼,那股濃郁的肉欲腥氣讓她下意識的想要躲開,可德國人卻按住她的後腦勺、強迫其直視眼前的一切:
    “看清楚,艾拉……記住它的樣子,以後你絕對不能認錯。”
    “……”
    今天的蘭達很奇怪,他冷漠無比,每一句話都像是命令。艾斯黛拉有些委屈,有些畏懼,只能按照他的“命令”去直視那根挺立在他腿間的陰睫……
    日耳曼民族的基因讓這根獸睫看起來格外粗碩可怕,它長在一堆亂蓬蓬的金發里、低下還掛著兩大顆皺巴巴的陰囊,顏色是象征性成熟的紫紅色,睫身上盤踞著像蚯蚓一樣的青筋;微微翹起的蘑菇頭傘端已經打開,正往外冒著乳白色的半透明粘液。
    艾斯黛拉在驢身上見過、在牛身上見過,甚至見過春天里發情的母牛討好的去舔舐公牛的這里;
    可是在動物身上無比常見的事情,放在人身上卻是如此羞恥。艾斯黛拉咬著嘴唇強忍眼淚,可這根惡獸卻像是故意欺負她一樣直挺挺的杵在她眼前、漲頭漲腦的等著她去愛撫。
    蘭達沒有耐心去等她主動低頭,于是就按著她的腦袋、將她往那獸根上壓去:
    “摸摸它、親親它……你會愛它的。”
    艾斯黛拉強忍著眼淚握住了這根陰睫,
    她的一只手完全握不住這只大家伙,于是在德國人的催促下伸出另一只手,一齊將這根獸睫捧在了手心里。
    性器在掌心散發著滾燙的熱氣,隱隱還能感覺到睫身的勃動。艾斯黛拉埋首在他大腿間,一邊憋著喉嚨抽噎哭泣,一邊生澀的撫摸這個大家伙。
    按照之前蘭達教她的,她將它捧在手里用手指輕輕撫摸著,蘭達被她這小貓撓癢癢般的動作弄得失去耐心,于是便直接摁著她的後腦勺、挺腰將那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送到了她嘴邊︰
    “親它、含住它、就像吃糖一樣……听話、我的乖女孩兒……”
    “不、不要……我不要……”
    艾斯黛拉哭著往後躲,蘭達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她反抗得逐漸變得激烈,蘭達的耐心也完全耗光,于是他不再誘哄,干脆就直接摁著她的腦袋、抬起腰將那勃發的傘頭捅進了她的嘴里。
    女孩兒被插得發出一聲痛苦的嗚咽,她撲騰著兩只手想要求救,可男人卻直接靠在床頭、一下下的挺腰抽插起來。
    被這片溫熱濡濕的小天地包裹住的感覺實在太好,蘭達舒服得喟嘆一聲後,覺得心理充滿了快意,于是就喘息著夸贊說:
    “我簡直想每天都塞在你嘴里……即使是耶穌也會死在你嘴里……我想把你關起來、我的小艾拉……我想每天都讓你腫著奶子小逼、像個淫蕩的貓咪一樣舔舐我的‘牛奶’……唔!”
    “唔、哼∼嗯——”
    嘴唇被這根紫黑色的巨物撐至了最大,嘴角都有種近乎裂開的痛;艾斯黛拉皺著眉,表情十分痛苦,一顆顆眼淚從她臉上滑落、墜進男人胯間的密毛里,她羞恥得近乎崩潰,卻只能無助的承受著這一切。
    “乖女孩兒、放松、你可以的……乖、用舌頭舔舔它、把牙齒收起來、哦……”
    爽到頭皮發麻、氣喘吁吁的蘭達仍在試圖誘哄女孩兒做出更淫穢的服務;
    可艾斯黛拉明明已經被巨物塞得幾乎連氣都喘不過來,它卻還試圖往更深的喉嚨眼兒里鑽;
    她眼淚失控的流著,一邊嗚嗚咽咽的想要求饒,一邊試圖用舌頭將這個大家伙從嘴里頂出去,結果卻無意間取悅了這個男人。
    “很好、很好……好姑娘∼你做得很好、艾拉……”
    蘭達獎勵般的摸了摸胯間的小腦袋,
    然後準機會就往前一頂,硬生生將陰睫剩下的部分給擠了進去……
    “唔——!嗯!——”
    艾斯黛拉被這一下頂得喉嚨眼生疼,她的眉眼皺成了一團,嘴巴張到極致,滿臉淚水與痛苦的樣子看起來可憐的要命。
    碩大的肉睫在她嘴中瘋狂抽插起來,唾液被刺激得止不住地分泌,紛紛從被紫黑色陰睫堵得嚴密的嘴角溢出、順著小巧的下巴直往男人陰囊上淌;
    房間里回蕩著女孩兒那像小獸一樣可憐的嗚咽聲和男人愉悅的喘息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直到艾斯黛拉哭得眼淚都流干時,蘭達才將一泡濃精射在她的嘴中。
    精液順著喉嚨流進了肚子里,艾斯黛拉被嗆得劇烈咳嗽起來。她嘴巴又酸又麻,當頭抬起來時,口水和精液混在一起流得脖子、胸前到處都是;
    她紅著眼楮,又是怨憤又是委屈的瞪著靠在床頭一臉饜足的德國人,活像只被人欺負慘了的小豹子。
    蘭達被她瞪得心里癢癢的,于是就伸手將她攬進懷里,一下下的親吻她的臉頰、鬢發,笑著道︰“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不管做什麼都可以做的很好!”
    “別踫我!混蛋!”
    氣得臉蛋緋紅的女孩兒拼命在他身上捶打抓撓,可德國人卻半點兒都不生氣,反而笑吟吟的將她摟在懷里不停親吻,甚至直接去親她那剛剛為自己口交過的嘴……
    兩個人將床單滾得皺巴巴的,將帶著淫液的吻涂遍了對方的身體。
    他們像是兩只赤裸的動物般沉浸在欲望的海洋里糾纏不休,一直等到瑪麗第參次敲門提醒時,才依依不舍的松開彼此……
    艾斯黛拉花了整整一夜的時間才安撫好莫名其妙不開心的蘭達,等到第二天下午時,就不得不拖著那疲憊的身體、去麗茲酒店給海德里希畫畫。
    也許是因為頭天晚上給蘭達玩得太過分,所以當她坐在椅子上畫畫時,腿心的花穴又腫又痛,讓她幾乎直不起腰來。
    除此之外,胸前的奶子也脹痛得不舒服。本來它們就被揉吃得厲害,現在被胸衣一束縛,就更加不適了。
    整整一下午,她都在坐立不安,而像是察覺到她的異常一樣,海德里希也時不時拿那雙銳利的眼楮盯著她、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我听說你來自鄉間的農場?”
    海德里希放下手中的文件,點了根煙慢慢抽著。
    “……是的。”
    “那里的生活怎麼樣?”
    “……很安靜,很忙碌。”
    艾斯黛拉吶吶的回答,有些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
    “那你除了法國還去過其他地方嗎?”
    海德里希起身離開書桌,緩緩踱步至她畫架旁;
    他背著光、居高臨下的低頭望著她,艾斯黛拉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只能忐忑不安的小聲回答說:“沒有……除了農場、村子,我就只來過巴黎……”
    “那你有想去的地方嗎?”
    他走到她身後,一邊抽煙、一邊看她畫畫。
    他們的距離是如此之近,近到艾斯黛拉幾乎可以感覺到他身上那股如冷兵器般的冷靜沉著氣息;
    她有些不安的握緊了手里的顏料盤,垂著腦袋、艱澀的回答說:“我也不知道我想去哪里……這個世界很大,還有很多我沒有見過的事物……”
    脊背繃得緊緊的、腳尖也在鞋子里不安的蹭動著;
    艾斯黛拉不敢回頭看,只覺得有一道冰涼的、銳利的觸感正順著她的脊溝緩緩移動——她不知道這是她的冷汗,還是那個男人的目光,但是,和他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時間都讓她感到不安。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于拋出了下一個問題︰
    “那你去過布拉格嗎?”
    “……”
    他呼出一口氣,吐出一口煙霧,混著房間里的日本木香,像是在森林里點燃了一把火。
    艾斯黛拉覺得有點嗆,恍惚間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了一只正在大火燃燒的森林里、四處逃命的兔子︰她感到不知所措。
    “……那里的房子有著瑪瑙紅色的屋頂,一年四季河里都有天鵝……”
    “每天從早上九點開始,老市政廳對面牆上的天文鐘就會叮叮的報時……在帝國酒店里、還有一家叫做‘Cafe  imperial’的咖啡館,里面的巧克力蛋糕是全歐洲最美味的……”
    他站在她背後自顧自的說著、一直到一整支煙抽完。
    就在艾斯黛拉出神的在腦海中構想他所說的布拉格時,一只手忽然放在了她的肩上,將她嚇得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
    “繼續畫吧……如果最後完成得不錯,我會將它收藏起來。”
    說完,他就收回手,轉身回到書桌後繼續辦公。
    隨著他的離開,艾斯黛拉的神經陡然一下子松懈了下來,她渾身發酸發軟,幾乎要像一堆軟塌塌的泥巴一樣坍倒——她實在是怕他怕到了極點。
    就這樣艱難的熬了一下午,她終于等到五點的鐘聲響起;
    艾斯黛拉迅速收拾好東西離開麗茲,卻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一道視線正遠遠的鎖定著她。
    書房的窗戶邊,海德里希靜靜抽著煙,目送那個女孩兒的身影消失在那台黑色的轎車里。
    回想起前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他的眼皮輕輕抖動了一下、隱去了那深藏在眼底的晦暗欲望。
    當他從戈林下屬那里拿到23人名單之後,他也沒有想到會在走廊里踫到她;盡管她戴著那張帶著“眼淚”的白鹿面具,但他還是可以一眼認出她來。
    那個女孩兒顯然是喝多了,居然會把他當成蘭達。
    當她主動湊上來親吻自己時,海德里希感到厭惡和煩躁,盡管他很想掐著她的脖頸告訴她他不是蘭達,但是心里的惡意與欲望卻制止了他——他想看看這個看似稚嫩純潔的小丫頭到底有什麼魅力能征服蘭達,他想知道如果自己染指了她、那個精明如斯的“獵人”會做出什麼反應。
    于是,他選擇放縱她;
    然而,他似乎低估了這個小丫頭的魅力;
    不得不說,蘭達將她調教得很好,她是如此擅長撩撥他人的欲望,以至于讓他失控。
    他親吻了她的嘴唇、乳房、乃至陰戶;
    直到今天,他依然在回味當他掀開她裙擺時的驚喜滋味。
    海德里希沒有想到,她居然如此放蕩、如此大膽,居然敢穿著那樣一條珍珠鏈子來參加舞會。
    自己對她做的事情,蘭達毫無疑問的對她做過;他想象著她在蘭達身下嫵媚承歡、被他吃腫陰戶、哄騙著穿上那條珍珠鏈子——不,說不定是她自己要求的。
    想到這里,他意外的有些嫉妒蘭達那家伙;
    自從蘭達加入黨衛軍以來,海德里希就感受到了一種威脅,他不喜歡這種感覺,也不喜歡蘭達那喜怒無常的作態;雖然他身體里流著德意志貴族的血,但在海德里希眼里,他的舉止仍是街頭地痞和流氓的樣子。
    ——他討厭蘭達,但是現在卻開始對他的小情婦產生興趣了。
    他第一次仔細觀察這個女孩兒,從那種貓咪般狡黠的嫵媚臉蛋兒,到她那具豐滿的身體——他以前居然沒有發現她有著那樣大的乳房、一只手幾乎兜不住,不像少女,像個已經生養的熟婦。
    當那個女孩兒坐在面前、小心翼翼的調整坐姿挪動屁股時,他會想蘭達昨夜是如何弄她、以至于陰戶腫痛得坐不得;
    當他站在她背後、看見頸後那一大片鮮艷的吻痕時,他會想象她是如何在蘭達身下哭著承歡、被他揉大乳房,成為一名早熟的小婦人……
    欲望果然是人最無法避免的東西,即使是奉行禁欲主義,也終有洪水滔天的一天。
    海德里希隨手掐滅手中的煙,轉身回到了書房里。他覺得自己或許可以找蘭達好好談談,覺得他們或許可以達成某種平等的目的交換。
    巴黎很好,但是他遲早得回到布拉格去;
    想到自己那座空蕩蕩的城堡,他覺得自己應該可以帶上一個人同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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