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可樂這東西必須要喝涼的才行，這麼半瓶冰涼的液體澆在洛芊芊的頭上立刻驚得她尖叫了起來，可是洛芊芊卻沒有躲閃，或者說她根本就不敢躲閃，尖叫之後，盡管可樂還在往她的頭上澆，可是她卻依舊保持著之前的動作。
可樂這東西是液體，澆下來的時候哪能隨心所欲的控制呢？除了把洛芊芊的發髻和羅衫澆得一塌糊涂外張凡的褲子上和腳上也沾染了不少。
而洛芊芊這一次似乎真的是“懂事”了，在那半瓶可樂澆完之後，她很乖巧的用舌頭把張凡腳上沾到的可樂全都清理了個干淨，然後抬起頭，一邊用手繼續給張凡捏腳，一邊滿臉哀求的看著他，似乎是在詢問這樣的服務是否滿意。
“張兄弟啊，我看這小妞要不就先留著吧？看起來稍微懂事一點了。”雖然嘴里喊著兄弟，可是刁遠圖可沒有真的敢拿張凡當兄弟看，他剛才一直在旁邊站著，只要張凡一句話，立馬就會拽著洛芊芊的頭發把她拖走。
“嗯，先留著吧。梁大少，對不起了，這個玉兒我也想要了。”
張凡點了點頭，洛芊芊現在的眼神讓他心里舒服了不少。就暫時把她留下好了，至于玉兒，張凡對她倒是沒有那種男女之間的想法，只是很單純的覺得這個女人必定很有用。一個天生媚骨的女人，混跡于這種聲色場所，卻又能保得住自己的童貞，這女人的交際手腕必定非比尋常。
再過不久，羅家這邊的事情完了自己也要回江州了，玄學館那邊最遲明年夏天就會交付使用了，平日里總是需要人去打理的。劉雨溪現在雖然跟著緹娜在英倫那邊熟悉佔星館的商業運作模式，可是張凡擔心這個劉雨溪日後不甘心做池中之物，很可能到最後她會選擇離開。
玉兒也許沒有劉雨溪那麼好的家世背景，但是她的交際能力，代替劉雨溪管理一家店鋪應該是沒問題的。就算劉雨溪不走，她們也可以交替休息。
“嘿嘿，我說張兄弟，你這胃口可真不小啊，一龍雙鳳啊，行行行，玉兒，給我再喊個姐妹過來，今天只要張兄弟高興，你把這樓里所有姑娘都包了，哥們兒我也給你買了這單。”
梁晨表現的很是大方，不過心里卻多少有點肉疼。玉兒怎麼說都是怡然心緣的頭牌，今天刁遠圖可是花了很大的價錢才給他買到了玉兒的初紅。如果換個人來，梁晨是絕對不會讓的，但是張凡嘛……媽蛋的，還是忍痛讓了吧。
“那就謝謝梁大少了。”
心里那口氣出去了一點，張凡的臉上終于戴上了點笑模樣，可是就在這時候，他的手機卻響了起來，張凡摸出來手機一看，打電話過來的竟然是孟主任。
這個點，姓孟的打電話來有什麼事兒？
張凡有些疑惑的接起了電話，這個點，姓孟的打電話過來有什麼事兒？
“喂，孟主任，有事兒嗎？”
“小張啊，嘿嘿，這個點打擾你真不好意思啊，你，你現在在哪兒呢？方便來我辦公室一趟嗎？”
電話那邊，孟主任不停的陪著笑。
“我現在不在學校，在一個叫怡然心緣的地方，孟主任你要是有急事可以來找我。”
“哦哦哦，在哪里啊，也對也對，那種地方才符合你的身份。那個……學校論壇上的事情你知道了吧，現在學生們鬧騰的挺厲害的，尤其是你對洛芊芊吼的那段視頻，好像惹惱了好多她的追求者，現在事情鬧得越來越大，好多媒體都加入了進來開始譴責我們學校，校領導晚上要開個會，可能要討論對你的處理方式，小張啊，我提前給你通個氣，你心里有個譜啊。現在鬧騰的這麼厲害，學校方面對你的態度又是……最後很可能是要做退學處理。”
電話那邊，孟主任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最開始的時候，孟主任對張凡也是各種看不慣，後來被張凡以錄音威脅後，又听說張凡住在中南小區，這才對張凡上了心，這次打電話過來應該是想把自己摘清吧，即便張凡日後要清算，也別算到他頭上才好。
“好的，我知道了。就這樣吧。”
張凡沒有和孟主任多說，原本掛上了幾分笑模樣的臉重新恢復了一開始的陰沉，不，已經不是陰沉了，而是鐵青。
旁邊的刁遠圖一陣頭大，張凡的手機不怎麼好，漏音，以至于孟主任的話大家拳都听到了。好不容易把這祖宗哄得不板著臉，這下倒好，一個電話過來，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跪在地上的洛芊芊漂亮的臉蛋更是慘白的好像紙一樣。電話里孟主任說的很清楚，主要鬧事的人是她的追求者。而她現在這個模樣還能討得了好？
張凡看著洛芊芊冷笑了一聲，從桌上拿起一瓶所謂的愛琴海雪碧，擰開往嘴里灌了一口，那種粉紅色的液體味道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有點像小時候吃的冰棍，還是化了的那種。
“呸，真難喝。”
眼看著張凡把可樂瓶子朝自己這邊拿了過來，洛芊芊閉上眼楮等待著那冰涼的液體再一次澆下。不過這次張凡卻並沒有把雪碧澆在她頭上，而是連瓶子一起直接扔進了她的懷里。
“一口氣喝完。”
“哦，哦。”
洛芊芊現在簡直是惶恐，對張凡的吩咐不敢有半點違抗，可是當她擰開瓶蓋仰起頭來往嘴里灌的時候才發現這個看似很簡單的命令其實比剛剛伺候張凡那只臭腳還要難。
就算是一瓶礦泉水，想要一口氣灌下去也不容易，更何況雪碧里還有大量的碳酸氣，才灌了半瓶，洛芊芊就受不了了，胃里的碳酸氣凝集到一起，瘋狂的涌了上來，緊接著，粉紅色的液體從她嫩紅的嘴唇中噴了出來，不但把自己的衣服弄得更加狼狽，連張凡的褲腿也給再次弄髒了。
“爺，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請爺原諒奴婢這一次，奴婢再也不敢了。”
人的心理防線就是這樣，只要破了一次，那麼之後再怎麼破也就都無所謂了，洛芊芊的眼楮里冒著被嗆出來的眼淚，不停的對張凡俯身下拜祈求他的原諒。
拋棄尊嚴的事情她已經做過了，如果張凡因為那個電話和她現在的表現而覺得不滿，再次把她丟給刁哥處理，那她之前的屈辱就都白受了。
“你不是很高傲嗎？這麼點事情都做好不好？你是低能兒嗎？”
張凡冷冷的嘲笑著洛芊芊。
“現在我要被退學了，你開心了是吧。目的達到了是吧？”
“不，不是，爺，我沒有那個意思，今天，今天對你吼是因為刁哥這邊催的太緊，我心里著急，心慌意亂，拿爺當了出氣筒，芊芊真的知道錯了。”
面對張凡的興師問罪，洛芊芊的身子伏在地上，甚至不敢把頭抬起來。
“那些和我無關，我只知道我即將被退學的事情是因你而起。你現在想求得我的原諒是不是？那好，脫衣服吧。”
張凡眯起眼楮注視著洛芊芊，等待著她接下來的動作。只要張凡不遷怒于他們，刁遠圖和梁晨還是挺樂意看上一出好戲的，至于呂蓉，她倒是想說話來著，可是最終卻沒能張開嘴。
“是，是……可是，爺，我，我能不能只伺候爺一個人……”洛芊芊的身子抖得好像篩糠，盡管手指已經捏上了羅裙的裙帶，卻怎麼都拉不下去。在接受玉兒的調教的時候，她已經有了這個心理準備，可是事到臨頭，還是想盡量少讓幾個男人看到自己的身子。
張凡沒有回答，只是對著洛芊芊豎起了三根手指，緊接著，變成了兩根、一根。
洛芊芊放棄了，她知道最後一根手指也收回去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校花閉起眼楮，緊緊的咬著下唇，用力拽開了自己的裙帶。
羅裙就像一片無助的秋葉，順著女孩兒修長的雙腿緩緩的滑落到地上，露出一片片雪白的肌膚。
然而這還沒有完，因為張凡並沒有叫停，洛芊芊就不敢停。哪怕服務生端著菜進來上菜，她也不敢停下片刻。
很快，洛校花身上最後一片布片也被丟在了地上，她的雙手羞澀的遮掩著胸部和下半身一張蒼白的臉已經漲的通紅，螓首低垂，連抬起來看張凡一眼都不敢。
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以這樣的姿態出現在男人的面前，等待她的會是什麼？洛芊芊並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兒，她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你現在能感覺到我們的視線嗎？”
張凡並沒有像她想的那樣急不可耐的撲上來做出一些更加過分的事情，只是淡淡的開口問了一個看起來有點不相干的問題。
“回，回爺的話，能，就，就像針扎一樣……”
洛芊芊大概明白張凡還想問什麼，索性就直接說了出來。
“這滋味兒很不好受吧。我每天坐在教室里也是這樣的感覺，今天，也該讓你嘗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