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寶H

    那夜昏昏暗暗的,什麼都沒看清,大白天的看到這根棍,才看了個清楚,這根肉棍竟是如此粗大,這棍上還布滿了青筋,像是個蓄勢待發的野獸。
    上官玄淵見岳鐵花鑒寶一般仔細研究著他的肉棒,臉頰泛起了紅,有些羞恥,但又更多的是緊張,她這般審視自己,是不合意嗎?他未曾讀過什麼淫書,他也不曉得自己這根長得是否合常人,那一夜也只是跟隨著本能操弄著。
    岳鐵花“鑒寶”完畢,原來書中的“凶猛之物”竟長如此,粗粗長長的,前頭圓圓滑滑的,頂頭還有一處凹槽,輕輕摸一摸,肉棍就會抖一抖。
    岳鐵花想,這麼粗大的玩意兒,居然能完全捅入她的體內,現在想來,簡直是不可思議。
    想著想著,她又多摸了幾下著肉棒,原先還有些耷拉著的肉棒,在她隨意撫弄下更是精神了,竟抬起了頭來,翹了起來。
    “小郎君,好粗大一根棍。”
    她抬眸看著上官玄淵,見他臉頰又泛了紅,心里嘀咕著,這小郎君到底能不能行,怎麼小臉又虛得泛紅了?
    今日被多次夸贊的上官玄淵心髒猛力跳動著,眼前的寨主一手握著他要處,一手搭在他的肩上,明媚的雙眸直勾勾地看著他,手掌卻玩弄似的撩動著他的要處。帶著繭子的手掌徐徐握住了微微發顫的肉棍,上下擼動著。
    岳鐵花還在回憶著之前看的那些淫書里的描述,只是她這手完全包不住這根肉棍,隨意著套弄了幾下,這肉棍居然又硬了幾分。
    那書里可沒寫要套弄多久,只是短短十來字描述而已,接著就是“二人沉于天旋地轉”。
    這何時才能“天旋地轉”?
    岳鐵花摸得手都有些酸了,手中的肉棍還是又硬又粗,毫無迸射之勢,再一看小郎君,偏著頭不敢直視她。
    沒想到白日之下的壓寨夫君這般害臊,岳鐵花更是覺得小郎君可人,搭在他肩頭的手又撫上了他的臉,強迫他轉頭看向自己,調戲道︰“小郎君怎麼這般害羞了?那夜可很是凶猛。”
    上官玄淵听罷惱羞成怒,明明是她上手調戲,把玩著他的要處,卻遲遲沒有下一步,這幾日來又總是有意無意地撩弄他,每每撩得他心神蕩漾,又會抽手離開,他是什麼好逗弄的玩物嗎?
    “小郎君臉好紅啊,莫不是...身體不行?那...”
    “還是作罷吧”這幾個字還沒說出口,驀然間,岳鐵花就被她的壓寨夫君一把抱起,放置在了一旁的桌上。
    她坐在桌上,平視著上官玄淵,手背撫著他的臉頰,他面若芙蓉,泛著淡紅,鼻息微亂,雙眸若星辰,望著岳鐵花的眼。
    “寨主以為,我,不,行?”
    上官玄淵被氣得臉發紅,他怎麼不行了?在這寨主眼里他只是個不行的花瓶嗎?天天擺在屋里頭欣賞,只能摸得,用不得?
    還不明白自己的壓寨夫君怎麼這般氣,岳鐵花想,她這不是關心他的身體嗎?不行就直說唄,她可是個很大度的寨主,身體不行,做她漂亮的壓寨夫君鎮鎮寨子,也是挺好。
    “臉都這麼紅了,哪里能行,小郎君不急,我也吩咐了魏三這番下山給你帶點補藥補補你的體虛。”
    岳鐵花安撫著上官玄淵,拍了拍他的肩膀,多吃些補藥,內虛還是能補好的,定不會再這樣動不動臉發紅。
    “補...補藥?”上官玄淵已經要被氣暈了,咬牙切齒地說︰“寨主,您真是對我體貼入微啊。”
    岳鐵花倒是沒感覺到他話里的感激,反而察覺到一絲狠厲,怎麼像是要發怒的樣子?她這般待他好,怎的還要咬她這個東坡先生?
    咬了,這匹狼確實咬了她這個東坡先生。
    上官玄淵惡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肩頭,嚇得她“嗷”地一下嚷了出聲。
    這小郎君怎麼還咬人?跟條野狗似的!
    岳鐵花推開他的腦袋,側臉一看自己的肩頭,已經被他咬出了一口牙印。她摸了摸那牙印,瞪了一眼上官玄淵,剛想跳下桌子穿回自己的衣裳,卻又被他硬生生拽下了褻褲,兩腿被強硬地分開,下身涼颼颼的。
    膨脹圓潤的龜頭頂著發顫的花穴,淺淺研磨著,在花穴口蹭弄著,岳鐵花被磨得欲罷不能,手向下探去,摸著肉棒就想往里頭按去。
    “寨主,何故如此急切?寨主不是一向體貼我嗎?怕我體虛,那便做慢些。”
    岳鐵花的手被他握住,不讓她塞入一點兒,龜頭還在緩緩研磨著穴口,晶瑩的液汁從縫口滲出。
    她被磨得快失了耐心,不喜歡這般慢條斯理︰“快些...”
    上官玄淵睨了她一眼,節骨分明的手指滑入了縫隙,屈指拗摳,花穴就發出清響的水漬聲。
    僅僅幾下摳弄,岳鐵花已經半軟了身子,腦袋搭在他的肩頭,淺淺喘息著,悶聲哼唧道︰“小郎君,還不夠...唔...”
    她甜軟的聲音灌入上官玄淵耳中,勾得他心跳不已,上官玄淵左手撫摸著她泛著粉的後背,右手手指還在她濡濕的花穴里摳弄著,遲遲就是不肯拿更大的滿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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