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喬清嶼是被喬衍初掐著大腿,舔逼舔醒的。躺在柔軟寬大的床上,光照被厚重的窗簾遮蔽,臥室里一片昏暗。大床上兩副身軀交迭纏繞。
男人的腦袋埋在她的腿間,烏黑的頭在修長白皙的大腿間聳動。
靈活濕潤的舌頭描繪昨晚被操腫的逼肉仔細認真舔弄,雙唇將發紅艷腫的蚌肉吮吸于口中, 微微抬頜又把縮不回去的陰蒂含在嘴里,又吸又舔。
逼水被他舔得噴涌而出,澆到他的舌頭上,舌頭卷入口中。
口中充斥著咸濕的腥甜騷味。
喬清嶼在睡夢中感到下腹一陣酥麻,舔弄的動作越大,她顫抖著小腹無意識的仰起身體,早就被操發麻的小逼主動送進他的口中。
男人張口用牙齒輕輕咬住突漲紅腫的陰蒂,牙面叼住它緩慢研磨。
如電流般的快感瞬間從陰蒂從她的身軀里向上蔓延。
喬清嶼緊閉雙眼,沉浸于睡夢中,身體上的產生的快感讓她下意識發出情欲的嚶嚀聲︰“唔啊...嗯...”
耳邊回蕩女人弱弱的呻吟聲,喬衍初插進逼里打轉的舌頭插得更賣勁了。
舌尖打在柔軟的逼口肉膜上,拍出細微淫靡的水聲。
喬清嶼鬼使神差的和下體插進的柔軟舌頭同頻,他插進逼洞里一下、挑過陰蒂的小尖一下,她便揚起腦袋,雙唇啟開,呻吟聲小聲傾瀉而出。
直到他吮吸著她的陰蒂將她送上高潮,喬清嶼才在一陣劇烈的顫抖抽搐中從美夢脫離。她抱著插進兩腿間的腦袋,弓著身體,大口喘息,眼神是初醒時的迷離渙散。
“啊...哈...唔...”她從舒爽和劇烈的酸脹中甦醒。
稍微挪動身體每一寸地方都伴隨著骨頭“嘎吱嘎吱”的聲響和緊繃的肌肉拉扯撕裂感,眉頭緊鎖,拾起眼眸往身下瞧。
只見喬衍初慢悠悠的抬起腦袋,身下立著一根堅硬的肉棒。
她只瞟了一眼,身子發軟可怕,支撐不住再次倒回了床上。
昨晚被他稀里糊涂內射一次不夠,他掐著她的脖子和腰肢在茶桌上、床上和地上又分別做了一次,每一次都是卡在她的陰道里射精,直到里面被填得滿滿當當再也容納不下他的精液將其吐出來時喬衍初才放過她。
抱著已經被操沒意識的她小心松綁後走進浴室里。
她的手腳無力只能靠著他直起身體,喬衍初用手將射進陰道里的精液仔仔細細摳挖出來,又給她洗了個熱水澡後才將已經迷糊睡著的她抱進自己的房間里掖上被子睡覺。
“別弄了...”喬清嶼有氣無力的張口,生怕他又逮住她像昨晚上那樣做盡瘋狂的性事。
昨晚沒扇她的逼還好,他連續扇了十幾下,早上醒來,下體除了逼口處酸脹無比,整個小逼都泛著刺麻火辣的痛感。
“腫了。”他直起身,用手輕摸比平日還要紅腫的蚌肉,聲音沙啞。
還不是都怪他,不扇她的逼會腫嗎...
可惜喬清嶼已經沒有爭執的精力了,全身酸痛無比只想好好躺在床上休息。
喬衍初視線落在雙腿間艷紅地帶,手掌抹上了一片津液,須臾,轉而握上了自己腿間立起的巨物,喬清嶼見狀想撐起身體逃走,男人卻將整個身體覆蓋于她的身上,趴在她的身上,自顧自的手淫起來。
兩人的小腹夾著那根晨勃的棒子,喬衍初借著從她身體里流出來的淫水,抹上自己的肉棒上,借著濕潤潤滑擼動。
喬清嶼被他壓著,動不了身體,只能順從的閉上眼楮歇息。男人將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低沉色情的喘息聲跟同身下手掌擼動肉棒的節奏在她耳邊傳出。
耳上癢癢的,都是他的磁性的喘息聲和溫熱的熱氣。
他擼了很久才堪堪射出來,射到了她的小腹上、乳肉上。濃烈的腥味縈繞鼻尖,喬清嶼十分不滿的睜開眼睨她,無聲警告。
“抱歉,沒忍住。”
“你最好是沒忍住。”
要是讓她知道他是故意的,那他絕對死定了。
“髒死了。還不快擦掉。”嘟囔著。
喬衍初坐起身子,下了床,把她從床上抱起來走進浴室。
他先是給浴缸放了水,再把喬清嶼一同抱進去。她背靠著喬衍初坐在浴缸里,溫暖的水流瞬間把疲憊酸痛的身體緊緊包裹住。
舒服喟嘆間緊繃的身體緩緩舒緩放松下來,她沒再計較太多,靠著他的胸膛泡進熱水中。
熱氣氤氳,浴室內一片朦朧之景。
她只顧著睡覺,身上卻多了一雙大手為她搓洗,手上的動作輕柔緩和,並沒有驚醒睡回籠覺的喬清嶼。
再等她醒來,自己已經套著一件淡藍色的睡裙從床上醒來。
她迷迷糊糊的坐起身,靠在床頭背上,半睜著眼楮,望著臥室里的裝飾發呆失神良久,卡殼的思緒才開始轉動做工。
現在坐在的還是喬衍初的臥室。
而且自己身上除了一件寬松的睡衣,其余的內衣內褲都沒有穿上。
側臉一瞧,發現自己的手機完好無損的放在床頭櫃上,喬清嶼伸長手去撈,打開手機已經是中午一點多了。
手腕上冰冰涼涼的,上面赫然印出兩三條淡紅色的捆綁痕跡,順著這幾條紅痕上殘有一些粘稠清涼的液體,心感疑惑,抬手想要去摸,指尖懸在半空,臥室門驀然傳來制止的聲音︰“別踫,我給你抹了軟膏,痕跡好不容易才消下去一些。”
喬清嶼聞聲抬頭望去,喬衍初衣冠楚楚的站在門口邊,和她相較,面色紅潤許多,滿面春風的模樣。
這差距讓她頓感不爽。
“你還好意思說。這不都拜您所賜。沒你這招,我能抹上這藥嗎。”
她好一陣冷嘲熱諷,可惜這招對喬衍初無用。
他面無改色的邁開腿靠近床邊。
眼見他不斷靠近,喬清嶼滿臉警惕,雙手撐在床面上,挪動屁股欲要遠離。卻被他一把扯住了腳踝,被禁錮住,這下想逃哪兒都沒法子了。
她聳肩,怯色道︰“你要干嘛?”
“還痛嗎?”他抬起眼皮,淡聲詢問,握著她的腳踝坐到了床邊。
“什、什麼?”
他沒正面回答,而是用目光平淡掃過被裙擺遮住的兩腿間以作回答。
喬清嶼隨著他的目光低頭看向了自己的下體,臉上赫然羞紅,一應激便什麼也顧不上了,拎起身下的枕頭朝他砸去。
軟趴趴的枕頭正中腦袋,又落回床面。
砸完喬清嶼又迅速後悔了。
畢竟她想到昨晚上自己對他又咬又砸後發生的事情,害怕現在又把他激怒了自己沒什麼好下場,縮著身體收回腿跑到了床邊最角落坐著。
雙臂懷抱住曲起來的雙腿,成防備姿態的小刺蝟縮在床角,兩雙亮而黑的眼楮從兩腿間探出來警惕審視的瞧向他。
生怕他再次發瘋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
喬衍初被她逗笑了,將跌在面前的枕頭扔到一邊去,含笑解釋道︰“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對對對,他不會吃了她,但會操死她。
她在心底暗付,目光銳敏,沉吟不語。
“我就問問你疼不疼,反應這麼大是做什麼?哥哥關心你也不行?”輕言淺笑。
剛起床還沒注意,現在被他一提起,下體仿佛得到了召喚,一股難以言喻的酸痛和刺麻從下身傳來。
她稍稍一動,紅腫的蚌肉磨過床單,火辣感如火中燒,萬千小針刺進她的身體里。不適讓她緊皺眉頭,卻依舊咬緊牙關不願說話。
“早上給你抹了一次藥,現在要是感覺還沒好,跟我說。我再幫你涂一次。”
“我才不需要你幫忙。”她哼了聲,迅速撇開腦袋不去瞧他。
“那我把藥膏拿給你,你自己涂可以嗎?”
“......”
喬清嶼實在沒有心思搭理他,埋頭將額頭靠在雙膝上,不去理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