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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大妞進城記[六零] 第114節

    又仔細看了看鋼筆,是現在最流行的英雄牌鋼筆,非常受歡迎的鋼筆,一個學生可能最想要的禮物,誰有這樣一根鋼筆都會插在衣服上兜,看起來特備氣派。
    大妞仔細看看,鋼筆的桿子上有點磨損,看起來用的時間長了造成了。
    離開城東分局大妞回到市局,正好小顧也在,大妞交給他一個任務,“去查一個叫馮錦誠的醫生。查查他過去十年的生活軌跡。”
    小顧有點困惑,“那個馮錦誠?”
    “就在城東分局後面的那個醫療所內科大夫馮錦誠。”大妞說道。
    “好的。”小顧拿著筆記本就走了。
    這時候趙琛帶著田野風風火火的進來了,看到大妞高興的說“我們把人給抓回來了。”
    大妞挺高興的,“是那個挖地洞的?到底怎麼回事?”
    趙琛高興壞了“你不知道挖地洞的不是一個人,是哥倆,他們就住在東四胡同里,剛搬來一年多,他父母以前是那家的僕人,在他們父親去世前,告訴他們,那家地下有個密室,里面藏著不少錢,那哥倆去那家看了,結果發現屋子里都住滿人就連密室上邊的花園都被人蓋上房子了,從地面上上去根本不可能。”
    趙琛喝了口水,繼續說“你知道那哥倆他舅舅是干啥的嗎?”沒等大妞猜自己直接說“土夫子。好嗎,哥倆在舅舅那學的本事用上了,倆人研究了防空洞,花二十元一個月的租金租了緊挨著防空洞的屋子,把他們院一大爺給灌醉了,偷了防空洞的鑰匙然後配了鑰匙,就這麼的一點點的把地洞給挖了。那哥倆可有耐心了,哥倆兩輛自行車都讓他們給改了,車把車座都能卸下來,然後把土灌里邊,帶出四合院。倒在沒人的地方。就這麼的差不多干了一年多,才挖了那麼個通道。”
    “那後來怎麼不干了?”大妞好奇的問。
    “早些年那家那四合院里因為亂蓋房子的事打起來了嗎,居委會過去調和,把後院的地方都給各家分了,然後那幫人在上邊蓋棚子搭屋子,有個小子尋思挖個地下空間,就跟防空洞似的,到時候家里地方不就大了嗎,結果一挖挖出個密室來,里邊啥都沒有,密室里用的都是青磚,那小子干脆也沒動直接在上邊蓋了二層。”
    趙琛說道這里直樂,“你說那倆小子也不打听清楚,快挖到地方了,才听說這事,明顯的以前人家那家走的時候把東西都給拿走了麼。他倆還挖啥。我找到他們的時候哥倆正想著咋辦呢,他倆為了挖那個東西管別人借了不少錢,差不多有小兩年,二十一月租房,還有倆人成天挖地費時費力的。錢花沒了,寶藏沒找到。”
    “那他倆看沒看到陶愛國的尸體?”大妞問。
    “我問了,他們倆是算好了的,沒往那邊去,防空洞里沒有亮,他倆也不敢亂走,怕走丟了。”
    大妞點點頭。
    “你那邊怎麼樣?”趙琛問。
    大妞想了想說“有點進展。等會焦隊回來咱們開個會吧。”
    趙琛听她一說,也是精神振奮,這麼長時間對馬淑蘭也十分了解了,只要她想說點什麼,案子估計就差不多了。
    一直到中午出去開會的焦遠才回來,大妞趁著吃飯的時候跟他大致匯報了一下,听到大妞對案情的初步分析,焦遠也覺著挺棘手的,但是他信任大妞,“這樣先等等,我給那邊打個電話,這件事情得讓他們知道,畢竟將結了案的案子重新審理,也需要他們城東分局配合。”
    大妞點點頭“其實我這兩天經常去那邊看這個案子的案宗,我估計他們多少心里有點數了。不過都沒有阻止。”
    “老張不會因為這個鬧情緒的,案子就是案子錯了咱們就改,總不能因為這個就瞞著。”焦遠說道。
    大妞也點點頭。
    回到辦公室整理一下這幾天的收獲,那邊小顧也回來了,拿過他的調查筆記一看,大妞就是精神一震。小顧還弄回來幾張照片。大妞看著其中一張照片腦海中突然浮現幾個受害者的照片。長呼一口氣。
    小顧回來沒多久城東分局的人就到了,來的是張隊,還有楊暉和其它刑偵的人,十多個人,他們直接去大會議室,然後又等了一會城東分局負責刑偵的局長,還有他們市局的局長都到了。一幫人都落座,做好。
    焦遠對大妞說“馬淑蘭你來說一下情況吧。”
    大妞走到前面的講台,這個大會議室跟個大教室似的,前面還有個台子,然後後邊是個黑板。大妞讓小顧去準備一些膠帶。
    然後開始介紹這個案子。
    “再說陶愛國這個案子之前,我想先講另外一個案子,是之前發生在北河西城東城的連環殺人案,此案中有七位女性受害人,除開第一位受害人,其它受害人分別失去了自己的某個器官,後幾位受害人,都被挖掉了眼楮。”
    大妞說道這里將幾位受害人的照片放到上面,“對于這個案子我有些疑惑,首先是我不否認我們干警在這個案子中貢獻與辛苦,而且這個案子在結案的時候我們有了確鑿的證據,幾位受害人的器官都在嫌疑人的家里找到了,這就是最好的證據。可是我對這個案子依然存疑,首先從這個案子里的幾位受害者情況上看,案件之中有一個犯罪升級的現象。從最開始的施暴殺人,到後期有目的的去尋找目標,並且收割自己的戰利品。嫌疑人在一點點的改進。”
    “七個案子有些不同,又有些想相同,首先案子中有三個案子發生在十月,對于犯罪嫌疑人來說十月對他有特殊意義。第一起案子就發生在十月,按照發生位置來看,很有可能是激情殺人,就是凶手突然受到刺激,然後突然施暴,受害者死于窒息,她身上的痕跡都表明嫌疑人當時很凶殘,但是她身上痕跡沒有規律是突發造成的。這起案子與其它案子稍有不同,因為沒有對女性身體器官進行摘除,如果不是留在現場的血液發現嫌疑人血型與後面人血型相同,也不會並案偵查。
    第二位嫌疑人,被放在懸崖上,雖然當時冬天沒有人過去,但是那個位置看起來就像是給人展示一樣,說明他的內心有了變化,或許是第一位受害者死後警察並沒有發現他造成的心里膨脹。
    第三位是這七人中最特殊的一位,因為她丟失了心髒,而且她死在自己家里,在勘察現場的時候沒有發現有人闖入的痕跡,所以很有可能這位女子跟嫌疑人認識。
    之後幾位是在市區內死去,他們有個共同特征就是丟失了眼楮,這也是一種進化,嫌疑人已經有了自己的殺人特征。他通過這種行為得到內心的平靜,和的滿足。”
    說道這里大妞停頓一下看了看下面的同事和領導,“我了解過吳二狗這個人,他是個偷雞摸狗的混混,名聲不好,還因為盜竊進去勞改過,這個可能會因為與人沖突殺人,但是以他的性格,是不會做出這些事情的,而更有力的一個證據就是第三起案子發生的時候吳二狗正在看守所里,當時他因為偷了鄰居家的雞,被派出所給拘留了,一共待了三天,後來還是他鄰居不追究了,才被放出來。這是有記錄的。”
    這話一說出來,城東分局的人坐不住了,之前大妞說了那麼老多,他們覺著有點道理但是還不覺著有什麼問題,吳二狗屋子里那些東西不是假的。
    “我發現問題後,仔細看了一下七個案子,前三個案子與後面不同,尤其第三個受害者被挖了心髒,心髒有很多意義,我的心都給了你,這是相戀的人常說的話。還有她死亡地點,我想或許受害者與嫌疑人可能會有交際甚至兩人是戀人的關系。所以我去了受害者的家里。”
    大妞將幾張照片貼在黑板上,“受害者家里一直沒有人去,但是地上有一些腳印,我問了大隊書記,證明了一件事情,就在陶愛國失蹤前曾經去過那里。”
    現場再次響起議論聲。
    第167章
    “陶愛國詢問過受害者父親,問他女兒是否有交往的戀人,或者是喜歡的人。受害者父親本來對這個事情不了解,但是因為女兒去世曾經有人問過,一個知青跟他說過女兒有一個交往的戀人,但是兩人保密非常緊,就是跟女兒關系好的朋友都不知道。她女兒只是說等有了結果再告訴她。
    或許這個秘密的戀人就是有問題的,之後我問了一下在他女兒死亡之前家里是否給女孩介紹過對象。他父親有點意外我會問這個,最後他說當時確實有這個意思,女兒已經到了結婚年級,正好他姑給介紹一個縣里的年輕人各方面都挺不錯的,所以家里就想讓他倆見見面,但是女兒拒絕了。之後過了兩天女孩就被殺死在自己家中。或許我可以這樣猜測女孩的戀人就是殺人凶手,而這個凶手是听到女孩要與別人相親,而產生了殺意,他的心理不是很健全,或許他用的方式就是很極端的。”
    大妞說道這里把好幾個人照片都貼出來,“大家可以看一下,這個是張寧,這個是後來的受害者,可以看出他們的共同點嗎?眼楮,他們的眼楮都是一樣的,都是杏仁眼,每個人的眼楮都是又黑又亮。很漂亮。那麼後來這些人的死會不會與這雙一樣的眼楮有關。”
    “陶愛國找到這個線索,為什麼在案件結束後又想起來翻案,當時這個案子結束後陶愛國表現得很正常,並沒有懷疑的樣子,是不是他找到了什麼新的證據,又或者他發現了案件的真正嫌疑人。”
    “我覺著後者可能更大,或許他是發現了什麼,然後他開始調查,因為已經結案他不能大張旗鼓,所以他一個人調查,查到了張寧,然後他接觸了犯罪嫌疑人尋找線索,這個犯罪嫌疑人又很聰明的腦瓜,當他產生懷疑的時候,就會付之行動。陶愛國應該去了很多地方查,我還沒有走過他的路程,但是我想的是,陶愛國在什麼地方發現了嫌疑人呢。就在他身邊。”
    “之後我看了幾次尸體照片,我發現後面每個受害者身體被摘除的部分弄得很完整,這就很奇怪,一個普通人會做出這種事情嗎?不會,我懷疑嫌疑人從事醫學工作,外科醫學。”
    “順著這個思路我找到一個人。”大妞將一張放大了的照片貼在牆上“馮錦誠。原京大外科醫生,六六年被其妻告發,與已經出國的導師依然有聯系,並且拿出許多信件。雖然里面只是寫了一些學術上的東西,但是當時他受到處分,被下放到北河農場,九月份的時候割稻子將自己的左手割傷,傷害後拇指食指神經受損不能再做外科手術,就在知道自己手不能再做手術的第二天,家里來了信,他的女兒因為妻子的疏忽從二樓掉了下去,摔斷了脖子死了。就在這個消息到來的那天晚上第一位受害者出現了。”
    “因為他的手當時農場特別照顧他,當時也是缺少醫務人員,安排他在當地衛生所工作,給人看一些簡單的病開些藥物。”
    “第二位受害者是三個月後,我還沒有查到他的問題,說說第三位受害者,張寧一直跟一位神秘的男□□往,當時她跟好友形容,那個男人就是她的神,她崇拜他,愛慕他,他滿足少女對戀情的所有幻想,只是她父親回憶周圍根本沒有這樣一位男性。不過跟他聊的時候說過閨女經常上山采草藥然後買些錢,那麼是不是兩人就是再買草藥的時候遇見的。這個需要調查。”
    “之後幾個嫌疑人都是在他回城之後的事情了,從前面和後面來看他的行動軌跡與案件基本重合,而陶愛國死前,一個月去了七次診所,而且都是集中在死前兩個星期,這一點也值得懷疑。另外馮錦誠家所在的四合院也有一個出口與地下防空洞相連,完全可以引誘陶愛國進入地下防空洞然後進行殺害,他熟悉醫術知道一刀刺到那里置人于死地。”
    “我的推論說完了,馮錦誠有重大的作案嫌疑。”大妞說道。
    “這所有的都是你的猜測,有證據證明嗎?”問話的是趙琛,東城分局的人此時都認真思考,或許都被案件的反轉給弄懵了。
    “沒有證據,這是接下來的工作重點,我認為陶愛國肯定是掌握一些證據,我看過物證中的鋼筆,去馮錦誠那里看過病,發現這人有想事情玩鋼筆的習慣,他經常把筆帽拿下來蓋上去,寫字想事情前還會調整筆尖的位置,物證中的鋼筆在握筆地方有一圈有點掉色,我猜測陶愛國利用這個發現他的?畢竟陶愛國經常去拿藥,當時鋼筆在受害者手上,會不會是行凶時受害者用鋼筆把嫌疑人給刺傷了,那麼筆帽在那里?會不會是決定性的證據。”大妞雖然是猜測但是也用大腦推理過的,大腦進行推演,這個結論是在幾百次結果中找到的最大可能的結論。
    城東分局的人沒有說話,雖然什麼證據都沒有,這種推論也讓他們不敢反駁。
    “那接下來的重點就是尋找證據,將所有的可能性都確定下來。”焦遠總結說道。
    很多事情就怕調查,大妞的一段話,雖然沒有拿出任何證據但是讓城東分局清楚地了解到,他們的案子弄錯了,所以破案就是他們現在要做的事情,只有抓到凶手才能雪恥。
    這次也沒攔著他們正是要著一股勁,答題的時候最容易的就是知道答案往回推,破案也一樣,當你知道了嫌疑人是誰,只要仔細尋找,總會有蛛絲馬跡出現。
    先是有人查到了張寧與他交往的證據。張寧有一次去衛生所,跟馮錦誠在一起被一位過來看病的老太太看到了,後來張寧拜托老太太不要說出去,老太太家里離得遠不是個多話的所以一直沒有說,另外還有幾個人也都看到兩人舉止親密,但是都沒說什麼,後來出了案子,看馮錦誠跟沒事人似的,他們還以為他們看錯了。
    更是有人看到他在張寧死的那天從後面過來,還背著一個醫療箱,不過沒有穿他常穿的白大褂。
    之後有調查發現第二位女死者與他起過沖突,當時他們兩人一同坐車,不知道怎麼的就起了矛盾,女人當時說了一句連女兒都保護不了的玩意。因為當時馮錦誠沒什麼表情,後來還很平和的跟別人說話,根本看不出來他生氣的樣子,所以女人死了之後也沒人懷疑他,更何況女人死亡時間沒辦法確定,所以最後調查的時候也沒查到他。
    就他一起住的人說那段時間有一天馮錦誠很晚才回來,天氣特別冷,馮錦誠竟然半夜洗衣服,第二天起來的時候,他們中有一個人用錯了毛巾,馮錦誠竟然也沒生氣,馮錦誠最不喜歡別人踫他東西,雖然也不會發什麼火氣,但是冷著臉,大家都知道他不高興,但是那天早上一點也沒有不高興,還興致很高的說了好多話。他們回憶的那個日子,警察經過確認就是與女子吵架後的第三天。也與女死者失蹤的日子相同。
    只有第一位女死者與他沒有任何的關系,但是經過調查發現,第一位女死者長得跟他前妻有點像。
    隨著越來越多的指證出現,整個調查組的人越來越沉默,他們頭一次遇到這樣的人,表面上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人,背地里卻將自己的痛苦強加給別人。
    “我找到了。”楊暉突然從外面跑進來,手里拿著個東西。
    大妞抬頭一看,就看到楊暉手中的塑料袋里有一個英雄牌的鋼筆帽。
    馮錦誠被抓了,鋼筆帽確實是決定性的證據,上面有受害者的血跡,還有他的指紋,並且在上面還刻有他的名字,那只鋼筆是他曾經的教授送給他的。馮錦誠很小的時候父親就去世了,那時候他只有兩歲,根本不記得父親長成什麼樣子,他母親帶著他生活,可是在他六歲的時候就離他而去,當時母親把他放到醫科大學的門口,說是去給他買冰棍,之後就在也沒回來。
    馮錦誠就在學校門口等了兩天最後餓到暈倒,被他的教授給帶回了家,教授對他很照顧,收養了他,雖然沒有認他做兒子但是與兒子沒什麼兩樣,後來他考到教授的學校,後來還跟教授學到了醫學碩士,教授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出國,之後馮錦誠一直與教授聯系。而他的妻子也是教授的學生,誰知道她會出賣他,將他與教授寫的信件,交了出去。
    這就是最初的背叛,從幼時到成年兩個與他最親密的女人,讓他的心成了無底黑洞。
    “那張寧呢?她對你沒有背叛吧。”焦遠問道。
    馮錦誠抬頭看著他,“她是她要把心給我的。她說‘我整個人都是你的,心也是你的不信你剖開看看’。然後我就剖開了。可是她也離我而去了,所以說女人是不可信的。”
    第168章
    “你怎麼殺的陶愛國。”焦遠問。
    馮錦誠抬眼看了焦遠一眼,嘴角帶了一絲笑容,“那個傻子,也不知道怎麼發現的,還去西城那個公園去找證據,讓他把筆帽找到了,他找到我說,讓我去自首,我答應了他,我說我把凶器藏在了防空洞里,他就帶我一起去,那里比較黑,只一刀就死了。臨死的死後他還難以置信。哈哈哈,這世界上還有這麼天真的人。”
    看這癲狂的馮錦誠,所有人都氣憤著。
    陶愛國有嚴重的胃病,疼起來都受不了,馮錦誠殺完張寧沒多久,就被調回京城,他以前單位的領導對他挺照顧的趁著情況沒那麼糟糕,就把他調回來了,只是原單位不能去,他手又受了傷,不能當外科大夫,就安排在離東城分局很近的衛生所,剛回來沒多久就認識了陶愛國。
    那時候陶愛國胃疼的厲害,找到馮錦誠後,馮錦誠給他開了藥,用了之後效果比較好,自此以後他胃疼就去找馮錦誠,兩人關系漸漸的變好,成為好朋友了。馮錦誠每次開藥的時候習慣摩挲鋼筆,一般與他接觸多的,都能知道這個小問題。
    陶愛國找楊暉說我很快就就能升值的時候,他還沒有發現馮錦誠就是他找的凶手,那時候他只是發現了吳二狗有不在場證據,他從他以前的一個朋友那里知道吳二狗被抓羈押的事情,因為這個案子是張隊主抓的,所以那時候陶愛國覺得他只要找到凶手就能升職。只是沒想到他突然發現了那個筆帽,筆帽在死者與凶手搏斗中被甩到了樹上,當時馮錦誠著急沒有找到,後來警方搜查的時候也沒有看到,卻被陶愛國無意發現了。
    那個筆帽太明顯了,之後他去查了證物,發現了那個鋼筆,就是馮錦誠一直喜歡用的。
    這麼明顯的證據讓陶愛國也不得不相信,他怕冤枉了朋友就去查找,結果越來越多的證據證明馮錦誠就是凶手。
    不過陶愛國還是希望馮錦誠能去自首,悔過自己的罪過。他卻不知道自己以為的好友其實已經是一個披著人皮的惡魔了。
    當時陶愛國想給馮錦誠一個自首的機會,就沒有將筆帽交給自己媳婦,讓她先收藏起來。
    殺了陶愛國後,馮錦誠先是誣陷陶愛國叛國,然後又去陶愛國家里不想陶愛國老婆特別的機警,听見聲音就起來了,那時候馮錦誠弄了點迷藥就把她給迷住了,然後弄了塊石頭把人沉到井里了。因為鄰居听到聲音,他不得不離開,後來又回來尋找也沒有找到。
    因為他們就在警局後面的衛生所,所以經常過來吃飯,那天他給食堂菜里下了點瀉藥,弄得警局好多人都吃出毛病,之後跟去看病的人說他們食堂不衛生,需要殺毒。
    然後果然警局就把這個事情交給了他們,然後等警局所有人都下班的時候他進去殺毒,然後趁著人不注意的時候上樓翻找陶愛國的東西,也沒有找到東西,但是為了防止被人知道他的目的,他將整個辦公室都弄亂了。
    一個女人藏的東西十個男人都找不到,馮錦誠去過好幾次陶愛國家里尋找,都沒有找到,後來還去陶愛國父親那里尋找,也沒有找到,但是過了一段時間發現警察也沒有找他,他就覺著自己安全了,所以才會不再去尋找了。
    楊暉畢竟是陶愛國的朋友,他去了陶愛國父親家里,問了他的兒子,他兒子說,原來家里除了必要的衣物他們都沒有拿,因為父親的事情還沒有定論,他怕有人過來調查,不過他將母親最喜歡的花帶來了。那是一大盆蘆薈,據說他母親喜歡養蘆薈,經常有點什麼毛病都用蘆薈泡水喝,不管有沒有用,從他記事起母親就那麼做,楊暉看著那盆花發現花盆是套著的,他將疊起來的花盆打開,就看到那個筆帽,上面的花盆已經有裂紋了,不過因為很漂亮可能沒舍得扔,就用另外一個塑料盆套住了。
    筆帽被包了好幾層朔料袋,密不透風,蘆薈又不需要經常澆水,物證完整。
    案件結束了,陶愛國也洗清了冤屈,馮錦誠對自己的犯罪事實沒有任何狡辯,甚至他在訴說自己犯罪事實的時候還帶有一絲得意。似乎在說自己的作品一樣。他們找到了馮錦誠的前妻,很意外的馮錦誠前妻竟然是首都醫院的外科主任。對于馮錦誠的事情,她竟然不意外。
    “我之所以揭發他就是不想跟他過了,你知道他那個人嗎,在家里陰沉沉的,我只要跟別的男人說一句話,他就會追問不休,好幾次夜里我睜開眼楮,就會發現他坐在床盯著我,那種冷漠的眼神,很嚇人。”範小雅說到這里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我受夠了這種日子,我提出離婚,那天他陰沉沉的看著我,說我要是敢離婚就殺我全家。當時他陰沉的語氣,讓我覺得他說的都是真的。在外人面前他是穩成持重的好醫生,醫院里的女醫生護士那個不羨慕我有個好老公。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事情是怎麼樣的。”
    “我就想用這個辦法讓他離開,離我們遠遠地。”
    “我女兒的事情是個意外,那天周末我帶孩子在家,原本父母也在,那天他們去買冬儲白菜了,突然單位同事來了電話說是有急診,非常緊急,沒辦法我就讓孩子留在家里,然後趕去了醫院,當時我想家里廚房已經鎖上了沒有什麼危險的,我父母很快就回來了,也就沒設麼事了,誰知道意外就真的發生了,听對面樓鄰居說,看見孩子開窗逗窗外的小鳥,他們還讓孩子回去來著,可是我姑娘關窗戶的時候不小心就掉了下去,誰知道就那麼寸。”範小雅說著忍不住痛哭起來,看的出來女兒的死對她也是個打擊。
    “我母親因為這個一病不起兩個月後也去世了。”範小雅說著擦了擦眼淚。
    “我听說他回來了,有兩次還看到他在我家外面徘徊,後來我把父親送到療養院,然後就住在醫院。到那里都有個伴,不敢離開,只是意外的他沒在來找我。”
    範小雅捂著臉哭了“真對不起,那些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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