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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不按套路來[快穿] 第60節

    晚寧正打算再調戲幾把俊臉嫩的能掐出水的小少爺。
    屋外突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寧寧,你感冒好點了沒有”
    晚寧回頭望了一眼沒上鎖的房門,是老爸。
    賀小嘉顯然也看到了這一點,臉上的表情頓時僵住了,他緊張的瞥了一眼晚寧,張著嘴巴無聲的詢問著,“怎麼辦怎麼辦要是被未來岳父大人知道我翻他閨女的窗子,準對我沒什麼好印象的”
    晚寧挑了挑眉,笑的有些得意,“別擔心,最多就是被他揍上一頓,然後拉進黑名單,以後再也不準跟他女兒來往而已”
    少年頓時哭喪著臉,急得在臥室里團團轉。余光瞥到立在一旁的櫃子時,眼楮頓時一亮,他急匆匆的鑽了進去,縮成一團,然後沖她露出一個討好的傻笑,小心翼翼的合上櫃門。
    晚寧瞧著少年那一套干淨利落的動作,臉上有些無奈,她其實想說他完全可以躲進浴室的,而且只要她不開門,老爸是不會隨便闖進她的臥室的。
    不過他的動作太快,還沒等她說出來,他就已經躲進去了。
    晚寧扶著額頭開了門,屋外的唐父瞧著她剛洗完澡,便囑咐她要注意保暖和休息,晚寧應了幾聲,唐父便出去工作了。
    她關上門,腳尖踢了踢櫃子,里面的人沒有反應,晚寧有些疑惑,“你可以出來了,我爸出去工作了。”
    里面還是毫無反應。
    晚寧眯了眯眼楮,這家伙又在里面干什麼壞事了
    手指勾住門把手,輕輕一拽,縮在那兒的少年立刻紅著臉往後退,“我發、發四,我真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要弄髒你、你的衣服的”
    什麼衣服
    她的視線落到他握著抹胸的手掌上。
    殷紅的鼻血在白色的抹胸上染開朵朵紅梅,少年整個臉燒的都快熟透了,一只手捂住鼻子,另一只手下意識的往身後藏,想要遮住自己的杰作,那一雙委屈巴巴的、水汪汪的小眼神,瞧得讓人心醉。
    他也不知道這里是她存放內衣的櫃子啊,就、就有點好奇嘛,一不小心東摸摸,西蹭蹭,然後摸到了一團軟綿綿的料子
    他就、就奇怪那是什麼東西啊
    摸著軟乎乎的,聞著還挺香,就拿在手里玩了一會兒,後、後來透過門縫瞧清楚了是啥之後,大腦就、就不受控制了嘛
    少年哭唧唧的望著身前的女孩,“我真不是故意的嘛。”
    “先出來再說。”
    晚寧扶著額無奈,她伸手將縮在角落里的少年拖了出來,對方跟個小媳婦似的,委屈巴巴的捂著鼻子,另一只手將順出來的東西塞進了口袋,賊兮兮的樣子還以為別人沒看見。
    少女挑了挑眉,拿出毛巾替他清理了鼻血,男孩跟個三好學生一樣乖乖坐在床上不敢亂動,任她給他止血。
    清理完臉上殘留的血漬之後,晚寧朝他伸出手指,玉指縴縴,目光幽幽地望著他,“拿出來。”
    賀小嘉的耳根子瞬間就紅了,窘著臉往後挪了一寸,搖了搖頭,“沒、沒拿”
    “嗯”
    晚寧輕飄飄地掃了他一眼,那鼻音拖的意味深長。
    少年認命似的抬起頭來,濕漉漉的眼里漾著一層春光,那雙薄唇咬的緊緊的,欲語還休的小模樣看的人心癢難耐。
    猶豫了半天,他從口袋里掏出一件染著紅梅的抹胸,磕磕巴巴地解釋道,“我就是想拿回去洗干淨,再、再還給你的,絕對沒、沒什麼其他的想法,你不要誤會了”
    “還有呢”
    還有
    少年滿臉詫異的望著她,那雙漆黑的眼楮瞪的渾圓,活像一只被人洞穿心事的小動物,窘迫的低下臉,“真、真沒了”
    呵呵。
    晚寧眯了眯眸,明顯不信他,那根白皙的手指順著他的肩膀劃到腰際,少年那雙長長的睫毛輕輕顫了顫,弱弱的望著她,“沒騙你”
    晚寧勾著唇,長指一挑,利落的滑進了他的口袋。
    少年像受到驚嚇似的,下意識地捂著襠部往後跳開,那張俊臉燒的煮熟的蝦子一樣,滿臉羞澀的瞪著她,“流、流氓,你、你摸我干嘛”
    那副“貞潔烈夫”的小模樣看的晚寧都以為自己是不是摸錯了位置,扶著額頭無奈,先前醞釀的情緒瞬間破功。
    只見他低著頭,那張白淨的面龐就跟京劇里變臉似的,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猶豫了好久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干脆利落的往後一躺,羞答答的望著她,“你、你要摸就摸吧,反正我早就是你的人了”
    語氣說的委曲求全,身體卻很誠實的貼上了她的手指,生怕對方會後悔一樣,一臉的“你摸,你摸,你快摸”的神情。
    晚寧被這個小傻逼磨的差點連正事都忘了,她利落的從少年口袋里翻了翻,抽出了一團皺巴巴的粉色小內衣,然後無奈的揉了揉額頭,這廝怕不是島國少女漫看太多了,變得越來越痴漢了。
    被抓個正著的少年劇烈的咳嗽起來,將腦袋埋進被子里,試圖遮住臉上浮現的尷尬和窘迫。
    “我也不知道這些東西是怎麼鑽進口袋里的,反正不是我拿的。”少年垂死掙扎著,眼神飄忽不定,聞著被子上的幽香,臉頰上的紅暈頓時更明顯了。
    “是嗎,都怪我家衣服自己長了腿,看見年輕俊俏的小哥哥就往人家口袋里鑽,真是太不要臉了啊。”
    賀小嘉連連點頭“是啊是啊”
    衣服真是太不要臉了。
    晚寧翻了個白眼,鑒于對方過分無恥的行徑,少年說完後,她便毫不留情的將人踹出了房門。
    賀小嘉離開後,晚寧打開手機看了幾眼,里面有十幾通沈涼的未接來電,還有幾十條短信,除此之外,紀承禮也打過幾次電話,還有幾條危險性十足威脅信息。
    無非就是報復之類的內容,她並沒怎麼在意,這種威脅放在之前還有可能實現,現在嘛,那家伙應該自顧不暇了。
    晚寧挑著沈涼的信息回了一條,對方沒有反應,她猜測著應該是沒看見。
    一天之後,紀承禮的報復沒等來,倒是等到了他出車禍的消息,某匿名人士在校園網上貼出了一段三十秒的視頻,一段紅綠燈路口前,一輛貨車闖了紅燈,紀承禮為了救江雲婉不小心被撞了。
    少年當場昏迷,生死不知,隔著屏幕都能听到他腿骨斷掉的聲音。視頻很快就被人刪掉了,晚寧關掉了手機,原劇情里並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看來有人很討厭他啊。
    第48章 校園篇(21)
    紀承禮還未甦醒的時候, 手術已經結束。他從icu重癥監護室轉到了高級病房, 雖然脫離了生命危險, 但那雙腿卻再也沒有恢復如常的可能了。
    得知這個消息時,管家差點沒當場昏過去。
    小少爺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 說不心疼是假的, 少爺那樣自負清高的一個人, 失去雙腿, 只怕比讓他死還要痛苦百倍。
    紀承禮昏迷的這段時間里, 一直是江雲婉和管家兩個人在照顧他,關于病情的消息被紀家人封鎖的緊緊的,外人只知道他要休學一段時間,其他消息一概不知。
    說起來,如果不是江雲婉,少爺也不可能落得今天這副模樣。
    因而老管家對眼前這個女人的心情也是非常復雜的, 三分尊重七分埋怨,畢竟是少爺拼了命也要喜歡的女孩子,他總歸還是有幾分忌憚的。
    病房里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 沙發前站了兩個人。
    餐盤被打翻在地上, 到處都是米白色的湯汁和白粥,茶杯摔得四分五裂,桌子上更是一片狼藉。
    紀承禮已經甦醒, 他低著頭,漆黑的碎發遮掩著臉上的神情,那一雙陰沉沉的眼楮死死盯著被單下毫無知覺的雙腿, 指甲幾乎掐進了肉里,掌心一片濡濕。
    江雲婉和管家在一旁緊張的守著他。
    “滾”少年握緊了拳頭,壓抑著心底的崩潰,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神情,“都他媽給我滾,我不需要你們的施舍,不需要你們可憐,都給我滾遠點啊”
    誰稀罕那一點假惺惺的慰問,誰稀罕那一副看乞丐似的同情眼神。
    即使他成了一個廢人,即使他被家族放棄了,也輪不到他們來可憐他
    “滾。”
    “紀”江雲婉咬了咬唇,那張秀美溫柔的臉上露出了幾分難堪和心疼,淚水在眼眶里閃爍,她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卻被站在一旁的管家連拖帶拽的拉出了房間。
    管家自然知道此刻的少爺最不願的就是別人看到他最狼狽的一面,連地板都沒來得及收拾便悄悄躲了出去。
    當房間里只剩下他一個人後,一切歸于平靜,紀承禮掀開被單,視線落到那雙纏滿繃帶的腿上,手指顫抖著撫了上去。
    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他咬著唇,面色發白,試圖扶著桌子站起來,卻一不小心直接滾下了床,膝蓋以下真的一點知覺都沒了。
    他暴怒的將手邊的枕頭摔向四周的牆壁,面上卻露出了一副脆弱不安的神情,怎麼辦,他成了廢人,一個再也不能站起來的廢人
    這樣的生活對他來說還有什麼意義
    沒了雙腿,他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去死吧,去死吧,他的視線落在了不遠處的陽台上,指節掐的發白,卻無能為力,他現在想死,卻連陽台都爬不上去,真他媽可笑。
    失去雙腿後,紀承禮的脾氣變得越來越差,人也越來越陰郁,那一雙溫柔清冷的眸子早就蘊滿了風暴,仿佛一片化不開的濃墨,再也沒有了往日清貴溫潤的姿態。
    他喜怒無常,陰晴不定,有時候望著窗外的風景會突然暴起亂摔東西,听著音樂也會大發脾氣。
    他一面依賴著這兩個對他不離不棄的人,一面又用最尖銳的語言來嘲諷傷害他們。
    或許是他本性如此,又或許是這個打擊對他來說太過致命,總之昔日的溫雅少年在失去雙腿的那一刻便徹底死了。
    對于江雲婉來說,紀承禮是她的救命恩人,她願意照顧他是因為感激和愧疚,但他總這麼尖銳刻薄,用最惡毒的話來刺激傷害她,時間久了之後,她也漸漸的感到力不從心了。
    她有自己的工作,有自己的男朋友,有自己的人生,為了照顧這個少年,她辭了工作,浪費大好的年華,成了專職保姆,每天在醫院受氣,回到家還要被男朋友不理解,這樣的生活對她來說太難熬了。
    在一次大吵之後,江雲婉終于受不了了,她離開了。
    她受不了這樣的消極生活了,壓抑、痛苦、憂郁,她原本就不是一個足夠堅強的女人,再這樣下去,他不瘋她也要瘋了。
    江雲婉離開之後,少年的脾氣明顯更差了,他破罐子破摔,用最嘲諷的眼神注視著那個忠誠的老管家,似乎在揣測著他什麼時候離開。
    他陷進了一個死胡同,把所有人都趕走了,也把自己逼到了絕路。
    他覺得這些人都在同情他,施舍他,可憐他,他討厭他們的眼神,卻又依賴他們的照顧,身體上的疼痛遠遠比不上心底的絕望,這樣的生活讓他快要崩潰了。
    曾經清高自負的紀承禮什麼時候變成這副人見人厭的鬼樣子了,瘦削,暴戾,絕望,頹廢,像陰溝里遭人嫌棄的死老鼠,陰惻惻,濕答答的。
    紀承禮挺直了腰,鏡子里的少年露出一張蒼白陰郁的臉,他自己看了都嫌棄萬分,何況是他人。
    他一拳砸碎了櫃台上的鏡子,碎裂的鏡片里影印出無數個自我厭棄的面孔,他更加不耐煩了,一拳一拳砸向鏡子,試圖將那些令人討厭的面孔全部砸碎,溫熱的液體順著櫃台滑落到地板上,少年似乎喜歡上了這種自我虐待的折磨方式。
    像失去了痛覺,逐漸瘋狂崩潰。
    去死吧,去死吧
    這樣的生活還有什麼意思
    無數次的自我厭棄中,他終于拿起了地上的碎片,艱難的移動著身體,慢慢躺進了浴缸里,然後望著天花板瑩白的燈光,似乎松了一口氣。
    玻璃切割肌膚的時候,他無比冷靜,看著鮮血逐漸染紅浴缸,心底似乎產生了一種自我凌虐的快感。
    終于要死了嗎
    這就是他的人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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