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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酆都大帝成婚後我紅了 第416節

    沈惑看了眼手上的傷口,剛才在抓住闊羅時,不下心被懸崖上尖銳的的稜角給劃破了,剛開始不是很疼,現在倒是有一股熟細細密密的疼痛,不過,還能勉強忍受。
    “闊羅,好狗,你怎麼會掉下去?”克吉摸著自己大狗的腦袋,心疼極了。
    沈惑任由其他人幫自己的手消毒,解釋道︰“剛才那陣風很奇怪,好像認準闊羅一樣把它卷走。”
    克吉倒吸一口氣,“什麼風這麼邪性,竟然卷走我的闊羅,簡直太過分了!”
    “會不會是大狗看到了什麼東西?剛才我看到它一直對準湖面狂叫。”張森解釋道。
    “應該是看到了什麼,我能感覺那股風不正常,能把五六十斤的大狗卷起來,普通風更本做不到。”沈惑打量著只自己手上的繃帶,滲出一點鮮紅的血跡,輕微皺眉。
    “湖中心應該有東西,可惜我們沒有設備,不然可以去看看。”
    狂風吹起來的時候,闊羅在狂吠,似乎在震懾某種東西,但是那東西沒有後退,反而對闊羅展開攻擊。
    要不是自己出手快抓住闊羅的狗腿,它早就被拖進湖里。
    掉下懸崖那一刻,他和那東西對視了一眼,不太像人的東西,更偏向貝殼類的生物。
    可是很奇怪,草原上哪里來的貝殼,尤其是鬼湖里面,什麼水生生物都不養不活,怎麼可能有貝類生活。
    之前在懸崖感受到危機時,的確踩碎了某種類似貝類生物的東西,那種東西,被自己踩碎後,竟然還是活的。干枯的貝殼不可能出現綠色的液體。
    那陣邪風貝類生物弄出來的,卷走大狗,說明它們在害怕犬類生物,試圖殺死大狗?
    沈惑摸摸大狗,把它身上最後一絲陰氣給掐碎。
    “先讓闊羅休息一下。”
    “我現在就帶它去!”
    克吉心疼地牽著闊羅離開,沈惑在懸崖山感受了一下風的力度,從帳篷里面拿出一個瓶子出來,沿著懸崖周圍撒了一圈朱砂,又將營地周圍撒了一圈,貼山陰身符紙,拿出紅線圍繞一圈,直接在營地周圍設置了三層保護層。
    做好這些後,劇組喊吃飯了,他才慢悠悠跟上去。
    懸崖之下,一塊尖銳稜角的石頭上,殘留著一點點血液,被雨水沖刷干淨,藏在鬼湖里面的黑影,猛地睜開血紅的眼楮。
    咕嚕咕嚕!
    血!
    血!!
    黑幕降臨,暴雨沖刷,湖面正在慢慢上漲。
    穿著衣服去懸崖檢查了一下自己設置的朱砂,還好只是沖跑一點點。
    沈惑又加了一點點朱砂鞏固法陣,忽然他感覺一股黏膩直勾勾的視線,定定地鎖住自己。那帶著審視性的目光,從上到下,從外到內,全部被掃視,感覺自己的領地被侵蝕,正陽火立馬竄了出來。于此同時,小木牌不甘示弱地散發光亮,明晃晃宣誓自己的存在。
    站在懸崖上,沈惑目光凌厲地看著湖面。
    鬼湖的年份,自己這點年齡恐怕連它的一點末尾都比不過。如果有東西從鬼湖形成的時候就在里面生存,那麼那股帶著審視打量的視線,能力或許在自己之上。
    不過嘛,他喜歡挑戰超越極限的危險!
    ——
    一天的時間過去了,沈惑還在研究藏經文。
    經過克吉勁和朵那結結巴巴的翻譯,他大了解了一部分關于天葬的意思,配合之前他看到的那幅畫,大概知道了一個故事。
    圖畫上面講述是一個放羊的小孩的故事。
    藏經文中傳唱的小孩,叫潔貝,從小在草原放羊,但有一天,他發現自己的羊不一樣了。
    那只羊很瘦弱,經常被羊群里面的羊給欺負,身上經常血淋淋的。
    潔貝心疼小羊,經常單獨照顧小羊,還給它治傷,小羊身上到第二天還是帶著血。
    直到一天,他羊圈里面的小羊失蹤了,只剩下一灘腐臭的血液。
    潔貝親自清理了。
    第二天又少了兩只,第三天又少了四只……
    潔貝的羊圈里面少了很多羊,但他好像完全不緊張,依舊幫小羊清理傷口。
    漸漸的,他羊圈里面沒有羊了,身邊只有一只長得很像黑羊的人,他給那黑羊取了一個名字,叫貝,是他的弟弟。
    而有一天,貝不見了,只剩一堆骨頭,抬頭看去,在潔貝的上空有個天然屏障的光滑洞口,它是天葬的黑羊,吃掉像人的貝生活了下來。
    它學著貝像人一樣思考,然後吃到下一個成為貝的食物。
    沈惑折好經書,捏捏鼻梁。
    藏經書本身更加貼近原始,從經書的的過程到結束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個感覺。從而也是矛盾的。
    潔貝是人還是羊,問什麼要用它來代替。
    它學著人類的動作,作為“牧羊人”養大自己的羊。然後吃掉被自己稱為貝的人。
    所以成為人貝的東西,是潔貝的食物?
    “惑哥,這個天葬的經書被人篡改過。”
    “哪里?”
    朵那指著經書最後幾句話說道︰“這里篡改過,明明潔貝才是天葬的羊,而貝是指天上的蒼鷹,被蒼鷹吃掉的人,最後尸骨分解,沉入泥土,重新輪回!這里被人篡改了,這句話的意思不一樣了。”
    “不用想了,肯定是反生人,他們向來不屑咱們的經文,經常篡改,所以連猜都不用猜了!”克吉信誓旦旦地說道。
    沈惑的手指十分有及節奏地敲擊棚區支撐的鐵桿,腦海突然想起之前送走倀鬼時,它們說的話。
    “克吉,你認識一個叫多滿的人嗎?”
    “多滿?”克吉陡然站起來,臉色難看道︰“小先生你在哪里看見他了!”
    見克吉難看的表情,安撫道︰“放心,我沒見過,是那群倀鬼是被害死,所以我就想問問你認不認識多滿。”
    克吉這才坐下來,對沈惑說道︰“多滿不是我們藏人的孩子,有人說他是反生人的種。多滿還是個嬰兒時,被羊叼到我們附近,族人中有吃的就給他一點。
    在他十歲時,用牙齒咬斷了族人親戚的孩子脖子,因為年級小,在多方干擾下,那孩子沒有被弄死,反而把他丟到草原自生自滅。誰知這個孩子,天生反骨,總是搶我們的生意,看來他是把我們都恨上了。
    他帶領的人多多少少都會出事情。上次那三個男生失蹤,也是他的帶領下失蹤的,肯定被沼澤那群骷髏鬼給吃了。
    我們已經報警了,但半個月沒有找到多滿,不知道他是不是逃到其他地方去了。
    小先生為什麼會問多滿的事情?”
    沈惑道︰“克吉你之前說過,你們來找失蹤的三個男生時,並沒有發現這個四個石頭人,可我們現在過來卻有了。說明有人在我們之前來過,還把是石頭人放在這里作為恐嚇,你覺這個人會是誰?”
    “你是說,多滿提前來過這里,還把石頭人弄出來,為的就是恐嚇咱們,為什麼?”
    “你不是說反生人天生反骨,說明他是把我們也當做了仇人,那現在咱們要小心了。人在暗處,我們明處,還有這麼人在這里。一旦他發難,一時間不好控住,咱們都完蛋。而且能藏在這里,還不被沼澤排斥,就說明是他跟骷髏鬼有某種交易。比方說給骷髏鬼帶來一些活人……”
    克吉嘴唇張合,臉色有些發白。
    “那咱們怎麼辦?”
    沈惑道︰“對付這種已經殺人習慣的人,只有你比他橫,不然你就是他手中的羊,只能被乖乖宰殺。我再想想逼他出來的辦法……”
    幾人討論著,就听到有人快步跑進來。
    “惑哥出事了!”
    沈惑等著眾人來到嘉賓的帳篷里面,發現之前還很活潑的周瑟,躺在床上呻吟,唇上沒有血色,整個人十分憔悴。
    王賢從他咯吱窩里拿出一根體溫計,上面現實的體溫讓眉頭緊皺。
    “36°!”王賢震驚道︰“怎麼可能這麼低?”
    沈惑拿過體溫計看了一眼,又掀起周瑟的眼皮,掰開他的嘴巴,一股難言而喻的腐臭充斥整個帳篷內。原本想來看好戲的人,直接被這股惡臭給燻跑了。
    沈惑偏頭看到周瑟血管內有東西蠕動,而且在他的脖頸處多了一根紅線。
    掀開他的衣服時,眾人倒吸一口氣,頻頻後退。
    “天哪,那是什麼東西?”
    “他怎麼會長那種惡心的東西?”
    “張森你不是跟他住在一起嗎,你之前沒有發現他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王賢搓搓自己的胳膊,忍不住問道。
    張森本人也很冤枉,“沒啊,之前挺好的啊,而且他還吃了比我多一碗的飯,怎麼看都不是個有事的人啊,誰知道他說冷後,就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在周瑟的肚子上長滿許多肉色的球球,密密麻麻,看上去特別滲人。
    沈惑用手觸摸了肉球,那肉球竟然還在哼哼唧唧叫,隨後肉球伸展球形的身體,逐漸形肉色的貝殼,血紅的小嘴一張一合,比肉球還恐怖。
    “媽呀,它們竟然是活的!”
    “這是感染了什麼細菌啊?看上前好恐怖哦!”
    “惑哥,周瑟這是什麼病?”
    沈惑擠出一點火星子扔在貝殼上,只燒出一個小黑點,並沒有將肉貝殼燒掉。
    “啊!疼!好疼!”
    肉貝殼和周瑟連在一起,如果沈惑燒掉肉貝殼,那周瑟說不定會活生生被疼死!
    “現在有個棘手的問題,他不是生病,而是招惹了邪氣的東西。目前還不知道他是怎麼感染的,後面大家用的水都要燒開來會使用,另外重新給他找個帳篷,把他暫時隔離起來。”
    張森看到周瑟疼得直打冷顫,也忍不住頭皮發麻。
    “惑哥,你幫我看看,我跟他住在一起會不會傳染?”
    沈惑點點頭。
    張森連忙把自己的衣服脫掉,事關自己的小命,現在哪有那種閑情矜持!
    沈惑讓張森出去,在外面看得更仔細一點。
    張森脖子上也有一點淺淺的紅線,並不嚴重,身上也沒有肉球,只有看是紅疹的東西。
    “哦,你也中招了。”
    張森苦澀道︰“我身上這個不是皮膚感染嗎?”
    “是個屁的皮膚感染,你中招了。現在有什麼感覺?”
    張森搖頭,“沒有感覺,就是覺得冷。”
    “從什麼開始覺得冷的?”
    張森細想了一會兒說道︰“昨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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