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內安靜得只剩下輪胎碾過柏油路面的微弱噪音。
沉柯一言不發，只是將陳然禁錮在自己和車門之間狹小的空間里。
那件臨時換上的黑色禮服是某個高奢品牌的經典款，線條簡潔，面料是厚重的絲絨，將陳然身上新鮮的痕跡遮掩得嚴嚴實實。
沉柯對此很不滿。
他更喜歡那件被他親手撕碎的紫色禮服。
手指撫上那片柔軟的絲絨，從陳然的肩膀，滑到了腰線。
隔著一層布料，沉柯依然能清晰地感覺到陳然身體的輪廓和溫度。
這觸感讓他稍稍平靜了一些，但心底那股被冒犯的怒火仍在燃燒。
賀明軒那張溫和而虛偽的臉，像慢鏡頭一樣在他腦海里反復回放。
“你喜歡他那種類型嗎？”
沉柯終于開口，聲音很輕，貼著陳然的耳朵，“溫文爾雅，會說漂亮話，懂得用最體面的方式，給你一條看似光明的退路。是不是覺得，比跟著我這個瘋子，要安穩得多？”
他的手掌停留在陳然平坦的小腹上，輕輕地按壓了一下。
那是一個充滿了暗示和警告的動作。
“我只喜歡您。”
陳然的聲音在靜謐的車廂里響起，清晰而平穩，“只要是您給的，我都喜歡。至于別人，與我無關。”
沉柯因為她的話，發出了一聲低低的、意味不明的輕笑。
他當然不相信這些話，但他享受這種全然的、毫無保留的順從。
這讓他那顆因嫉妒而躁動不安的心，得到了一絲病態的慰藉。
“說得好。”
沉柯湊過去，用嘴唇蹭著陳然脖頸上那塊皮膚。
他張開嘴，用牙齒輕輕地在那片肌膚上研磨，直到感受到身下的人傳來一陣細微的輕顫，才稍稍松開。
“光是這還不夠。”
沉柯抬起頭，目光在昏暗中緊緊鎖著陳然。
“我要讓你，徹底斷了所有退路。我要讓你身上，刻滿我的名字，讓你這輩子，都只能和我綁在一起。任何人，都別想再把你從我身邊帶走。”
他的手從陳然的小腹向上移動，越過腰線，最後停留在她胸前的柔軟上。
“陳然，”他叫著她的名字，聲音沙啞，“從今天起，我不會再做任何避孕措施了。”
這句話在靜謐的車廂里激起了無形的巨浪。
“給我生個孩子。”
沉柯的手指加重了力道，他看著陳然的眼楮，一字一句地說道，“一個完完全全屬于我們兩個的孩子。我要用他來告訴所有人，我沉柯想要的，從來就不需要他們來安排。我的繼承人，只會由我親自來創造。”
這不是商量，不是請求，而是一個已經做出的決定。
他要用血緣來構建一座牢籠，將陳然永生永世地困在身邊。
“只要是您的孩子。”
陳然沉默了片刻，然後用一種混合著順從與期待的語氣回應道，“我都會很期待。這是我的榮幸。”
這個回答，完美地迎合了沉柯。
他滿意地笑了起來，那笑聲在狹小的空間里顯得格外清晰。
他低下頭，用一個深吻堵住了陳然可能還未說完的話。
這個吻充滿了掠奪的氣息，舌頭撬開唇齒，長驅直入，糾纏著她的，仿佛要將自己的氣息全部灌入她的肺里。
沉柯的一只手開始不安分地在陳然身上游走，解開了她禮服側面的隱形拉鏈。
冰冷的空氣瞬間接觸到溫熱的肌膚，讓她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
他沒有理會，而是直接將手探了進去，握住了那片柔軟的豐盈。
“今晚就開始。”
沉柯在親吻的間隙含糊地說，“我要你從里到外，都沾滿我的味道。我要讓你的身體，除了我的精液，再也容不下任何東西。”
他的手指撥弄著陳然的乳尖，另一只手則順著她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下，探入了裙擺之下。
手指熟門熟路地找到了那條絲質的內褲邊緣，然後毫不猶豫地擠了進去，觸到了一片濕潤。
“你看，濕了。”
感覺到指尖的濡濕，沉柯滿意地笑了起來，“它已經等不及了，是不是？它也想被我填滿，想懷上我的孩子，對不對？”
“我只屬于您。”
陳然的呼吸有些亂了，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我的身體也是您的。”
“很好。”
沉柯抽出手指，那上面沾染的晶亮液體在昏暗的光線下閃著淫靡的光。他將手指湊到陳然的唇邊，“嘗嘗，這是你為我流出來的水。從今天起，你要習慣這個味道。”
陳然沒有猶豫，順從地伸出舌頭。
這個動作像是一道開關，徹底點燃了沉柯的欲望。
他拉著陳然，讓她轉過身，背對著自己跪趴在寬大的真皮座椅上。
“把裙子掀起來。”
沉柯命令道，聲音因為情欲而變得異常沙啞，“內褲也脫掉。”
陳然順從地照做了。
當她褪下所有衣服，將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完全展露時，沉柯的呼吸停滯了一瞬。
他解開自己的褲子，將那根早已硬挺的性器釋放出來，頂端因為興奮而分泌出些許透明的液體。
沉柯沒有立刻進入，而是握著自己的陰睫，用龜頭在那緊閉的穴口處緩緩地畫著圈。
他能清晰地看到，那里的嫩肉因為他的踫觸而微微收縮，穴口也泌出了更多的愛液。
“準備好了嗎？”
沉柯貼著陳然的後背，在她耳邊低語。
“嗯。”
陳然的聲音從前方傳來，悶悶的，卻充滿了蠱惑。
“腿張開點，再張開點。”
沉柯扶著陳然的腰，將她向下壓了壓，讓她的臀部翹得更高。然後，他扶著自己的陰睫，緩緩地、一寸一寸地，送了進去。
車廂內響起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是沉柯發出來的。當他完全進入時，那種被全然包裹、佔有的感覺，讓他舒服得幾乎要喟嘆出聲。
他停在里面，感受著那里的軟肉一下一下地收縮。
“真緊。”
沉柯喘息著，開始緩慢地抽送，“你說，要是這里面有了孩子，會不會變得更緊？”
他一邊說著這些下流又甜蜜的話，一邊加快了速度。
車輛平穩地行駛著，而車廂內，一場充滿了佔有意味的性事，正在無聲而激烈地進行著。
抵達公寓樓下時，情事剛剛結束。
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濃郁的、情欲交歡後的味道。沉柯沒有急著下車，他抱著全身發軟的陳然，幫她整理好禮服。
他的手指拂過陳然汗濕的額發，眼神里是平靜，以及一種更深沉的、志在必得的偏執。
“走吧。”
他親了親陳然的臉頰，然後打開車門，將她打橫抱了出來，徑直走向電梯。
“今晚，我要讓你徹徹底底地明白，你的身體，從今往後，只為我一個人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