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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宴川犯低級錯誤,差點逐出家門,乖寶的傲

    那天傍晚,裴宴川剛從會議室出來,整整十個小時的壓力與文件像山一樣壓在他身上。他眉目凌厲,眼底布滿疲憊,情緒像快爆的火藥桶。
    而白子心正巧走過來,笑嘻嘻地捧著一杯她親手調的果茶,小聲問︰
    「宴川要喝一口嗎?加了你最喜歡的薄荷,可以提神∼」
    她穿著家居吊帶裙,皮膚白得耀眼,臉上還帶著點期待的小驕傲。
    結果——
    「別煩了好不好!」
    他的聲音冷冷一喝,語氣像刀。
    白子心怔住,眼神一點點暗下去,而他卻還沒停下來。
    「你整天圍著我們轉,不累嗎?嬌氣得要命!」裴宴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脫口而出之後悔不已,自己說的是什麼混帳話?
    那一瞬,她像是被扇了一巴掌。
    白子心眼楮紅了,嘴角抖了一下,什麼都沒說,轉身就跑。
    她赤著腳,一路跑出大宅,裙擺飄起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止不住地掉。
    跑著跑著,一個踉蹌,她沒注意腳下的石磚階梯——
    「啊!」
    白子心重重摔倒,膝蓋狠狠地撞在尖銳的石磚角,肌膚用力皮破,鮮血迅速滲出。
    一旁的佣人嚇得臉色發白,連忙沖過來︰「大小姐你怎麼了?天啊你流血了!快、快叫醫生!」
    她卻咬著唇不說話,整個人蜷縮在地上,雙眼泛紅,彷啡 瀾綞莢諦λ附科埂br />     ——就在這時,葉亦白和高牧趕到了。
    一看到倒在地上的白子心,兩人臉色瞬間大變,葉亦白立刻抱起她,語氣顫抖︰「心心?你怎麼會摔成這樣?!」
    高牧一眼瞥見遠處跟過來的裴宴川,臉色當場沉了下來,一步步走過去,音量直接暴怒︰
    「裴宴川,你是智障嗎?!」
    葉亦白也冷聲吼道︰「你他媽是不是腦袋進水?工作壓力大關她什麼事?你用她當出氣筒?!」
    陸琛如果在可能會直接滅了裴宴川,真該萬幸他剛好去處理事情。
    裴宴川臉色瞬間蒼白,站在原地動也不敢動,看著白子心蒼白的小臉與血染的膝蓋,喉嚨緊得像被扼住。
    他想走上前,手剛伸出去,就被高牧狠狠拍開︰
    「滾。你沒資格踫她。」
    —
    白子心在客廳里安靜地坐著,葉亦白蹲在她面前幫她貼著藥,高牧給她倒了杯溫水,兩人一左一右守著,像護崽的猛獸。
    白子心聲音很小很小︰「我就只是想給他喝杯茶……」
    葉亦白紅了眼眶︰「那個王八蛋不配喝。」
    高牧說︰「等他道歉道到你願意原諒為止,否則我們替你打斷他的腿。」
    —
    外頭,裴宴川真的跪在門外。
    雨已經下了,落在他身上,崍宋髯啊K歡 歡  褚蛔鸕螄瘢 凵窨斬炊沒 br />     他低聲一遍遍說著︰
    「我錯了……乖寶,我不該傷你……對不起……乖寶,讓我彌補……」
    屋內的白子心听見了,眼淚又默默落下來。
    但這一次,她沒沖出去。
    因為她想讓他,也試試那種「被冷落的疼」。
    自從那晚白子心哭著摔倒、跪了一夜的裴宴川發燒倒下後,整整三天,他連她的房門都靠不近。
    不是白子心不讓他進房間,
    而是——
    高牧守著房門,冷著臉說︰
    「你連踫她的資格都沒有。」
    葉亦白更直接,把他擋在門外,一字一句說︰
    「她想見你?你以為你現在還配?」
    那一刻,裴宴川終于明白,這已經不是白子心要不要原諒他,而是——
    現在就算白子心心軟,他也根本沒機會靠近。
    那天晚上,他偷偷躲在客廳角落,看見白子心從樓上下來,穿著厚厚的兔子睡衣,還包著腿上的紗布。
    她輕聲對佣人說︰「牧在哪?我藥膏找不到了……」
    結果下一秒,裴宴川剛剛站起來想靠近,就被高牧直接拉到白子心身邊,一邊幫她涂藥一邊低聲哄著︰
    「乖,不要自己動來動去,我幫你擦。」
    裴宴川站在走廊轉角,手掌緊握,胸口像塞了千斤重石。
    他的乖寶,以前也會這樣小聲喊他︰「宴川幫我一下嘛∼我懶得動。」
    現在,那個位置,已經不屬于他了。
    隔天早上,他忍不住鼓起勇氣端了一碗他親自煮的白粥敲門,輕聲問佣人︰
    「她吃了嗎?這是我做的……」
    葉亦白走出來,面無表情地把門關上,冷冷回他一句︰
    「她說不想吃你做的東西。怕又會被罵『嬌氣包』。」
    裴宴川臉色煞白,手上的碗也差點端不穩。
    那一刻他真的清楚了——他不只是失寵了,是徹底、全方位地從白子心心里的「信任區」被踢出來了。
    第三天深夜,白子心終于願意出來在花園散步。
    她的腳還有些瘸,葉亦白一路牽著她,高牧則提著披風和水杯,一左一右全程守護。
    裴宴川終于忍不住走上前,低聲喚她︰「……  乖寶。」
    白子心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眼神淡淡,沒有怒,卻也沒有任何柔軟。
    她只是微微低頭,聲音平靜得像風︰
    「宴川,你真的讓我很失望……」
    話還沒說完,高牧已經伸手攬住她的肩,護她往回走。
    葉亦白則留在原地,眼神冷冷盯著裴宴川。
    他笑了,笑得毫無溫度︰
    「她現在不需要你,懂了嗎?」
    裴宴川站在那里,沉默良久。
    他終于意識到,他再不是能逗她笑、能抱她入懷的那個人。
    現在,他連白子心撒嬌的資格都失去了。
    —
    那天晚上,白子心坐在落地窗邊,一邊喝熱可可,一邊翻著某本不知第幾本懺悔書。她表情還是那副冷冷的,腳卻在毛毯下偷偷蜷了起來,像心情好的小貓。
    外頭微雨,客廳只有壁爐的光灑在地毯上。
    裴宴川站在她身後,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臉上寫滿了委屈又期待。
    「乖寶……」
    「……」她沒回頭。
    他小聲說︰「我今天最後一篇懺悔書寫得有押韻,你要不要听听看?很、很走心的那種。」
    白子心翻了個白眼,嘴巴卻忍不住笑了一點,但還是冷冷地說︰
    「你真的很吵耶,裴宴川。」
    「嗯……那我安靜一點。」他立刻改用極輕的音量,「那我……坐你旁邊可以嗎?」
    她沒說話,算是默許。
    他像受訓後的大型犬,乖乖坐到她身旁,雙手整整齊齊放在腿上,一動不動,像在等主人發號施令。
    白子心低頭喝了一口可可,忽然淡淡問︰「你那天,是不是不小心的?」
    「……嗯。」他輕聲回答,聲音帶著低低的沙啞與懊悔。
    「是不是那時候,也後悔得要死?」
    「嗯。」他語氣里有著幾分克制,「我那天晚上,差點撐不住……我跪在門外,听你不吃我煮的粥,我真的……真的覺得自己完了。」
    她沒說話,盯著杯子里的奶泡發呆了幾秒。
    然後——
    她忽然側身靠過去,整個人往他懷里一倒,直接窩進了他胸口。
    裴宴川身體僵了整整兩秒,像被天雷 中。
    「乖寶……?」
    「我只是冷。」她小聲補了一句,「你不要誤會,我不是想抱你。」
    但她的小手卻已經扒住了他衣襟,小腦袋蹭在他心口,臉蛋軟綿綿地貼著。
    「我知道。」裴宴川聲音發顫,像在忍住狂喜,「我什麼都不誤會。」
    他輕輕收緊手臂,把她抱得更緊了一些,唇角壓不住的笑意滲出眼底。
    這是他日思夜想的懷抱。
    這是他無數次在夢里才能抱住的乖寶。
    「乖寶,我真的好想你。」
    她沒有回話,只是「哼」了一聲,臉更深地埋進他懷里。
    裴宴川低頭親了親她的發頂,小聲說︰「以後你罵我、打我、凶我都行,只要還肯讓我抱你,就夠了。」
    她輕輕推了他一下︰「你說得太肉麻,我要扣懺悔點數。」
    「那我重新補一句。」他笑了,聲音黏黏的,「乖寶,今晚能讓我當你的枕頭嗎?」
    白子心紅著臉︰「……你再說我就叫牧把你踹下床。」
    但她卻沒推開他,反而手指勾住他衣角。
    那一夜,裴宴川終于抱到了他朝思暮想的女孩。
    乖寶還是他最愛的模樣,嘴硬小傲嬌,心卻給他留著柔軟的位置。
    陸琛回來後,發現沒機會將裴宴川踢出去,真他媽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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