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浴池

    天色渐渐黑了,文鸢在办公室里观察窗外一举一动。看见熟悉的那道身影往小楼里走来,抬眸,也透过窗户看见了她。
    门突然被敲响,文鸢眸子一颤,起身去开门。
    露面的是保镖和那个醉酒的男人,这会儿醉汉已经醒过酒了,约莫是工厂小头目,身后还追着两叁个小弟。他一脸歉意说抱歉,自己手机丢了,不知道摔哪去,找了一圈没瞧见,估计是掉在办公室里。
    文鸢面不改色:“我也不知道,你自己进来看看吧。”
    男人挤进来,四处仔仔细细搜寻着。终于在离门边很近的一盆富贵竹旁边发现了碎掉屏幕,已经关机的手机。他试了几下开机,屏幕一直黑着,还摔出了蛛网状的裂缝,不知道坏没坏。
    出来的时候他印象自己是摔了下,这会儿酒劲儿冲得他脑袋疼,想不起来具体怎么摔的。只能又赔了个不是。
    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文鸢心底揪了下,让他赶紧出去,不要打扰自己休息。
    醉汉刚关好门,撞上魏知珩走到门口的身影。他一个踉跄,视线从男人的皮鞋尖往上,抬眼看见一张斯文俊雅的脸,戴着副眼镜,穿得很有钱,后面还跟着浩浩荡荡的人,显然身份不凡。
    魏知珩不开口比开口要骇人得多,仅仅是站着审了他一眼,便让他酒醒了叁分。
    保镖赶忙解释:“工厂的队长,他是进来拿东西的。”
    “拿什么?”
    醉汉刚准备掏口袋,突然,吱呀一声,从门里面露出个脑袋。魏知珩看了眼地上被踩脏的鞋,抬眸,对上文鸢湿漉漉的双眼,心沉沉扯了下。
    文鸢歪了下脑袋,弱弱开口:“我饿了,什么时候可以走?”
    “现在就走。”
    循着众人视线,他伸出了手,对她微微一笑。文鸢懂事地走出来,摸上递过来的手掌,刚摸上,魏知珩裹着,把她攥得一丝缝隙不剩。
    一路过来,不少目光汇聚在她身上。看得出来,这是个极度受宠爱的女人。
    上了车,魏知珩用湿纸巾帮她擦额头的汗,不太满意地皱眉:“里面连个空调都没有?”
    文鸢把脑袋凑近,努了下嘴:“有,但是不好用,我只能开着窗户吹风了,顺便看看你什么时候回来。”
    “你就这么不想待在这里?”魏知珩打趣她。
    “我总觉得这里很奇怪,很不舒服。”文鸢如实说,“我刚才….莫名其妙地闻见了一股浓烈的臭味,是什么东西坏了吗。”
    魏知珩将湿巾折了个角,丢出窗外。对她的问题感到一丝好笑。
    他没有回答,而是重新提起那个问题:“刚才那个人干什么。”
    气氛陡然变僵,文鸢竭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勾了勾他的尾指:“他说,他的手机不见了,进来找找。”
    “那,找到了吗?”魏知珩声音玩味,抬起她的下巴捏弄把玩。
    “找到了,不过好像摔坏了。”
    “在哪找到的?”
    在魏知珩的追问下,文鸢顿时紧张起来。她知道,瞒着魏知珩没用,他绝对有一万种办法找到真相,比起说谎,说实话反而会让他心情好一点。至少心情好的时候,他很容易哄。
    文鸢主动把脸送上,像只讨好的小猫在他手指尖蹭了蹭,“我没注意看。”
    “文鸢,你知道吗。”魏知珩揉了揉她的脑袋,满眼温柔,说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办公室的左上角有一个监控,随时随地能调取视频。”
    停顿了一下,他不动声色观察着她微妙的变化,继续低声:“工厂里面的网络可以检测拦截到任何发过简讯的设备信息。”
    拦截….设备信息?文鸢霎时警铃大作,愣愣看着他,一时分不清楚魏知珩究竟是在诈她还是真的有意要去查。查这些于他而言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情,可一旦事情败露,她便彻底完了。
    文鸢硬着头皮迎难而上,展示自己的无辜,去赌魏知珩的心情:“如果你不信的话,那就去查好了,反正你从来不信我。”
    魏知珩缓缓勾起唇角,瞧着有些愉悦。他将指尖从脑门一路点下,像是玩弄什么情趣一般,沿着鼻尖再到她红润的嘴唇上,轻轻抵住。
    “我当然相信你,所以,你一定不会对我撒谎,对吧?”
    他的声音低沉好听,一字一句落在文鸢心尖上,颤得发抖:“你说,你不会骗我,是不是?”
    文鸢倏然直勾勾看着他:“我说了你就会信吗?”
    “当然。”魏知珩极为慷慨,“你说了,我就信。”
    文鸢默了默,为了增加自己的可信度,双手搂紧他的脖颈,拉近距离,蜻蜓点水般亲了下:“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魏知珩点头得尤为爽快。答应归答应,但没这么好糊弄,他单手罩住文鸢的后脑,抵住她要挣扎离开的动作,相互对视:“不过,我要是发现你撒谎,那么———”
    他凑近文鸢耳畔,轻轻吐出了几个字。她顿时寒毛竖立,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恐慌。
    在魏知珩扯开时,文鸢立马整理好情绪,对着她微微一笑:“我知道了。”
    见她笑得勉强,魏知珩伸手帮她扯了下,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才颇为满意地点头:“这样笑起来才好看。”
    他也笑了,慵懒得意。丝毫不为刚才卑鄙无耻的威胁而愧疚。
    她就应该永远在他手掌心,做一只听话的小鸟才对。等着他垂怜,等着他逗弄,直到文鸢不再想着跑,他会给这世界上最漂亮的珠宝,打造一个金碧辉煌的笼子,慢慢、慢慢将她锁起来,只留给他一个人观赏。
    想想都觉得美妙。
    相视刹那,各怀鬼胎。
    —
    街灯将整座落幕城市点亮,落地窗前,一枚掌印压在玻璃上。
    起雾的窗前,两人赤裸的身躯交缠在一起。魏知珩掐着她的腰站在身后用力顶弄着。身下一片泥泞,上半身却一丝不苟,连发丝都没乱。
    他穿得衣冠楚楚,反观身下的女人,浑身湿掉,裙子撩到腰际,上身扯得七零八碎,堪堪挂到胸部。
    晚上一进酒店,连澡都没来得急洗,魏知珩迫不及待地将她压在门上,强势封住这张刚吃过甜品的小嘴。和他想象的一样,香草味的,很甜,甜得有些发腻了,但渡入他舌尖却又刚刚好。
    吻得文鸢喘不过气,他将人打横抱起,往浴室走,打算洗个鸳鸯浴。
    没曾想文鸢不情愿了,一想到上次他玩的变态红酒浴,现在双腿还发抖。魏知珩连哄带骗地才把人带进去。
    然堕入狼窝的羊怎么可能会信守承诺?魏知珩将无耻本性展露得淋漓尽致,打开水浴头,把不愿意脱衣服的女人从头淋到脚。
    湿掉的衣服贴在身上很不舒服,文鸢大叫着他疯了!魏知珩笑笑,观赏她因为刺激而涨红的脸蛋。再往下,是紧紧贴着身体曲线的身材。
    水关掉,魏知珩将她拥在怀里,俯身吻上唇瓣。文鸢有些晕头转向,被他轻轻一提,只觉得身体腾空找不到支撑点,被迫抱紧了面前宽阔的胸膛。
    她脚踩着魏知珩的皮鞋尖,被一步步带动着带到浴缸旁。
    魏知珩抬手打开了放水开关,浴缸中的水位开始攀升,令室内温度逐渐灼热起来。
    他轻托着文鸢的臀瓣放在浴缸边缘坐着,半跪下,指尖开始缓慢地勾胸前的蕾丝。手指像装了感应雷达,每碰一下,都能找到她最敏感的地带,逼得文鸢泪眼盈盈。
    今天她被魏知珩哄骗喝了些酒,度数不高,酸酸甜甜地,口感像饮料清爽,她没控制住喝多了。现在整个人像个软骨动物,趴在他肩头,接受一切的玩弄。
    混杂着酒气的吻缠得让人受不了。文鸢一把攥住解自己胸前蝴蝶结的手,咬唇隐忍:“不要…不要在这里……”
    魏知珩故意顺着她的动作摸上脸,饱含诱引道:“不要在这里什么?”
    “不要…”文鸢声音慢慢变低,耷拉着脑袋,好像有了些要晕睡过去的意思。
    “你得说出来。”魏知珩像只勾引人的妖精,灯光下,镜片忽明忽暗,如此晦暗,“只有说出来我才知道你要什么,对不对。”
    “不要在这里…”她被动揽住他脖颈,软趴趴地枕上去,重复着这一句话。
    “不行啊。”魏知珩拒绝她的要求,“还没洗澡,太脏了可不行。”
    他抱着这个浑身酒气的软骨头脱衣服。看着她毫无意识的样子,突然有点儿后悔酒喂多了,一个毫无服务意识的醉鬼和尸体有什么区别。
    文鸢模模糊糊间感觉到有人在移动她的身体,艰难地动了动,然一睁眼,自己的后腰便被掐住,衣服也被扯得七零八碎。她想回头去看,却被魏知珩摁住了后颈,强迫她往前倾。
    从玻璃倒影中,文鸢看见了自己的狼狈,以及身后作乱的男人。
    魏知珩毫不温柔扯下她的内裤,露出粉嫩的阴户。随后伸出两根手指在肉唇上轻轻滑动着,没几下就出了汁水。
    前面的人突然哼唧出声,一颤,魏知珩很不满意地把手指戳入小洞中,用力一抠,女人没忍住叫了更大一声。
    只是一下所谓功夫,甬道里猛喷出一阵水花,将他的西装打湿。
    魏知珩还没有来得及脱外套,但此刻觉得脱不脱似乎都不影响。他将第叁根手指迭加插入进去,模仿性交的动作进出抽插着。
    刚喷水的小穴口一缩一缩地,紧紧吸着他的手指不放。但魏知珩知道她可不只是她能承受的极限。于是速度越来越快,水渍拍打的啪啪声极大,涌出来的水也越来越多,滴滴答答掉在地板上,格外醒目。
    一股又难受又畅快的感觉弥漫在文鸢心头,在她心底扎根。身后的人没打算放过她,抬起一条腿将她掰开得更大,方便手指的抽送。
    她想要扭腰离开那道横冲直撞的力度,偏偏没有力气,身体又热又软,一个不注意,被魏知珩往后一扯,手指撞在最深处用力挖了下,难受得忍不住哭起来。
    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要流出去,文鸢觉得轻飘飘地,突然白光一闪,整个身子都塌下来。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那些喷出的汁水全都溅在魏知珩身上,因为扭动挣扎,不少的透明汁液挂在了他下巴上,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有几滴甚至色情留在唇边。
    魏知珩笑了下,抬起干净的手指抹掉那几滴爱液,在指尖捏了捏:“你真的厉害呢。”
    文鸢听见他意味不明的夸赞,疑惑转头。便看见他调侃的表情,又看了看他指间还在拉丝的东西,顿时脸色发烫,不知道该说什么。
    甚至那些东西,竟出现在他的脸上。文鸢不敢再去看第二眼。
    魏知珩不以为意,只当她在害羞。他单手揭开皮带,文鸢只听见咔哒一声,而后有什么东西抵住了她狭小的入口。意识到是什么的时候心中一跳。她还没有准备好。
    然魏知珩没有听她的阻止,扶着早已经饥渴难耐的性器在还微张的小洞前滑了滑,便一捅到底。
    毕竟爽完了总要让别人爽。
    龟头一路破开阻碍,粗大的东西塞满了所有的褶皱缝隙,将肉壁撑得发涨。文鸢下意识地夹紧,身后的人闷哼一声,不满意她的动作:“你想夹死我么?”
    他越说,文鸢越无法克制自己,扭动着身体想挣扎。
    魏知珩摁住她的腰开始挺臀抽插起来。啪啪声环绕着整间浴室,伴随着水声而起,他单手撑着玻璃压在她背上,一只手紧箍着腰,下身像被小嘴吸着,又紧又暖。
    这种极致的快感令魏知珩动作开始没轻没重起来,他咬咬文鸢的耳朵,被一夹,忍不住低喘出声。龟头立马敏感地往最深处钻去。
    他爽得难受,文鸢也难受,身体被酸胀感包围,直冲云霄。
    身后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两人交合处泥泞一片,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粘液。流出来的蜜汁被快速的抽插拍打捣成了白沫子,四处飞溅。
    魏知珩将她一条腿抬起来,大开大合地冲撞着,还是不满意这层距离,转过文鸢的脑袋,纠缠着接吻。
    纤长白净的脖颈仰着,像只漂亮的白天鹅。迷离中,魏知珩观赏着这漂亮一幕。看见她眼底的堕落后,满意地笑了。
    数百次的冲撞,魏知珩吻着她,直捣花心插进了最深处,龟头喷出汩汩精液,将花心烫得发颤。
    文鸢被他抱在怀里,把衣服褪得干干净净,趴在肩头被放进放好水的浴缸中。
    热水淹没了两人的身体,文鸢面对面坐在他身上,龟头磨合了几下,顺着刚才喷出的水滑入。他扶着文鸢慢慢坐了下去,随即仰着脖子舒服地发出一声谓叹。
    被包裹的紧致感刺激得人头皮发麻。魏知珩托着她的臀瓣开始一上一下地捣弄。
    耻骨相撞的幅度过大,水面像是沸腾了一般,冒着水泡。文鸢软骨头趴在他身上,手指紧紧抓紧了魏知珩的后肩头。她被顶得无处可逃,腰被迫往下沉,越往下沉,身体里的性器就钻得越深,最后猛地一下,直捅入花心。
    文鸢哼出了声,指甲用力在他背上抓出一条血痕。
    魏知珩拍了拍她屁股,把人换动作,从后入的姿势掐着她的腰。
    浴缸边缘很滑,魏知珩猛顶一次,文鸢就会滑掉一次,只能可怜地双手扶住才勉强不被撞到。
    穴口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瞧着让人心疼。魏知珩细细观赏着自己的杰作,龟头没入了,性器上的青筋刮擦着她的肉壁,往前顶,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几滴白沫溅在他的小腹上。
    一个没忍住,魏知珩整根没入,连根都瞧不见了。
    他插进了最深处又故意往前顶,像是要穿透她的身体。
    文鸢受不了他的力度,喊疼。魏知珩俯身吻着她的后背哄着:“明明很爽,怎么会疼呢。”
    啪啪声将文鸢的声音撞得细碎,一具完整话也说不出来。他速度越来越快,数百次的冲刺下,文鸢身体一软,头晕目眩地扶着浴缸边缘,小穴内冲出淅淅沥沥的汁水。再也没了力气。
    这个澡洗得尤为漫长难受,魏知珩射完两轮才舍得把人裹着浴巾抱出来,放在床上。
    文鸢本以为一切结束了,谁知魏知珩又挑开她的浴袍,将她双腿掰开,再一次进入她身体。
    魏知珩抚摸着那颗充血的肉珠,边揉搓把玩,边抽插。
    如同电流般的快感从下身窜至大脑,文鸢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只会随着他的动作哼出娇媚的声音。
    沉沦间,她感觉到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扣住了手腕,文鸢费力地睁眼,才发现是个像手铐一样的东西。她咬着牙说不要,“不要,这个…不玩这个。”
    魏知珩没有由着她的意思,淡淡睨了眼身下满眼潮红的女人,“你会喜欢的。”
    文鸢瞥见他似乎笑了下,很淡,看不出什么情绪。
    身下的速度越来越快,魏知珩抱着她的腿一下比一下撞得更深,才擦干净的下身再次凌乱。猛地几百下冲刺,文鸢脑袋白光一闪,大汩汩热液喷涌而出,流出来的汁液全都被魏知珩强行堵了回去,只能可怜兮兮地从狭隘的缝隙中渗出来,却又被撞成了白沫,
    她憋得有些发涨,顿感有尿意袭来,但这种感觉很快被快感取代。
    魏知珩在她身下垫枕头,抬高了要腰,将她双腿扛在肩上操弄。
    抽插飞溅的白沫溅得四处都是,最原始的肉体冲撞刺激着他大脑神经,除了身体的爽意,连带精神都得到抚慰。
    换了不知几轮姿势,文鸢已经毫无力气,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只能任由他摆弄。
    最后一次抱着她射出来时,文鸢只能含含糊糊地发出几声哼唧。
    因为长久容纳了他的尺寸,小穴口还色情地张开着,里面不断地流出白色液体。魏知珩已经餍足,浑身酣畅淋漓,耐心十足。
    他审了下文鸢手腕处的东西,才摸了摸她的脸把人抱去浴室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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