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逢胸膛起伏,被銬住的手腕因他的隱忍而繃緊著,但他淺灰色的瞳孔里,卻重新凝聚起一種看穿本質的冷靜。
他倉皇避開溫鈺在他胸前作亂的手指,聲音低啞又篤定︰“我不相信......你會真的用這些……來審訊我。”
溫鈺的動作微微一頓,隨即,她臉上那種刻意營造的天真褪去少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真實的帶著些許玩味的探究。她俯視著他,指尖卻依舊停留在他敏感的乳尖上打著圈撥弄。
“我們才第一次正式打交道,莊法醫,你能有多了解我?”
“我看得出來,”莊逢抬起眼,目光如他手下的10號解剖刀般精準地對上她的視線,試圖剖開她表面的偽裝,“你跟她們不一樣。”
這里的“她們”,指的自然是鄭丹那些會用這種折磨凌辱的方式審訊罪犯的女獄警。
溫鈺聞言,勾起唇輕笑了一聲,那笑聲里帶著點不易察覺的嘲弄,不知是對他,還是對自己。
“那你錯了。”她俯身在莊逢的耳畔低語,指尖卻用力,掐了一下他挺立的乳尖,引得他喉間溢出一聲難耐的悶哼,“就算我骨子里跟她們不一樣,但要想在這里活下去,活得有分量,我就必須變得跟她們一樣。我必須融入這里,建立屬于我的……威信。你,明白嗎?”
莊逢沉默地看著她,仿佛在重新評估眼前這個外表看似懵懂天真的少女。
“所以,”他緩緩開口,聲音沙啞,“我便是你選中的,用來‘開刃’立威的第一刀?”
溫鈺的指尖順著他胸肌的線條緩緩下滑,帶著一種評估貨物的審視感,最終停在他緊實的小腹上,沿著他腹肌的走向細細探索,她咬了下唇,佯裝露出一種不忍,表情純真又殘酷︰
“原本我選來選去,還沒決定第一個該對誰開刀。可是誰讓你......自己送上門來了呢?”
話音未落,她另一只空著的手已經拿起了桌上那根冰冷的振動棒。她沒有立刻開啟,只是用那光滑帶著弧度的頂端,代替原本的手指,不輕不重地碾過另一邊早已被她玩弄到紅腫挺立的乳首。
異物更具侵犯性的觸感讓莊逢身體猛地一顫,胸膛不自覺向上挺起,被銬住的手腕瞬間收緊,骨節發白。
“等等!”就在溫鈺的手指即將按下開關的前一刻,莊逢幾乎是脫口而出。
溫鈺挑了下眉,動作一頓,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莊逢偏過頭,避開她的視線,側頸的青筋因屈辱而微微凸起,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來︰“......消毒。”
這兩個字,是帶著他最後的,近乎偏執的堅持。
溫鈺眼底閃過一絲了然,甚至有一絲了然于胸的笑意。她放下振動棒,轉身從抽屜里取出一瓶未開封的醫用酒精和幾片無菌棉片。
她熟練地撕開包裝,用鑷子夾起棉片,浸透酒精,然後慎而又慎地一遍遍地擦拭著那根振動棒的表面,尤其是頂端。
冰冷的酒精氣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這是莊逢再熟悉不過的氣味。
“看來資料上寫著莊法醫有潔癖,一點沒錯。”她一邊擦拭,一邊喃喃自語,卻又像是在說給他听。
莊逢垂下眼,長長的睫毛在蒼白的臉頰上投下陰影,如同小扇子一般微微顫動。他緊抿著唇,沒有回應。
原來,她早就盯上我了。
當熟悉的,帶著濃郁酒精氣味的振動棒再次抵上他胸前的皮膚時,他全身的肌肉都繃緊到了極致。
溫鈺沒有再給他任何準備的時間,拇指毫不猶豫地按下了開關。
嗡————
高頻又低沉的震動聲在寂靜的審訊室里陡然響起,像一群振翅的雄蜂,瞬間鑽入人的耳膜,更鑽入莊逢的神經末梢。
“呃啊......!”那強烈的刺激從胸前那一點爆開,如同開啟的電流般竄遍全身,莊逢抑制不住地仰起頭,脖頸拉出脆弱的弧線,不大的喉結劇烈滾動,破碎難耐的呻吟不受控制地逸出唇瓣。他的身體在椅子上劇烈地彈動了一下,似要沖破禁錮,卻又被溫鈺按在他肩頭的手死死壓住。
待莊逢適應這種強刺激,身子緩下來後,溫鈺又將空著的另一只手,隔著粗糙的囚褲,精準地覆上他雙腿之間已然有了反應的部位,不輕不重地揉搓起來。
上下夾擊的刺激讓莊逢的呼吸徹底亂了套,他的胸膛急促起伏,破碎的喘息聲再也無法抑制在喉間。
“呃......不要......不要踫那里......唔啊......”
溫鈺感受著手心下逐漸硬挺脹大的輪廓,那里已經形成了一個突起的鼓包。她,好想,親眼看看那里的東西。
“這才剛開始……你就硬了?莊法醫,你果然……是我能找到的,最合適的審訊對象。”
莊逢試圖掙扎,但手腕被牢牢禁錮,身體在雙重快感的折磨下陣陣發軟,竟然舒爽地靠在椅子上開始享受少女的揉搓。
他想要更多,更多。
看到此景,溫鈺不再猶豫,利落地解開他的腰帶,扯下囚褲,露出了里面已經被前列腺液潤濕了一小片,呈現出深藍色的內褲。
她能清晰地看到那布料下昂揚的形狀,指尖隔著內褲,壞心地撥弄著頂端最敏感的部位。那好奇的菇頭已經快探出內褲,彈動著,尋找它的新掌控者,向她臣服。
莊逢猛地抽氣,腰腹繃緊,連腳趾都蜷縮起來,被銬住的手腕將金屬椅子拉扯得吱呀作響。
溫鈺並不拖延,一手干脆地剝下他那早已失去防護作用的內褲,讓他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黏膩的空氣中,她的視線下。另一只手,則悄無聲息地伸進制服口袋,按下微型干擾儀的開關。
牆角監控攝像頭上,那規律閃爍又令人不安的紅色指示燈,悄無聲息地熄滅了。
審訊室,在這一刻,成為了一個真正與世隔絕,只屬于他們兩人的角斗場。
強光燈照下,莊逢蒼白的身軀泛著情動的薄紅,如同被強行剝開還顫抖著的貝類,露出了內里最柔軟也最不堪一擊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