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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嫡女 第24節

    第57章 鳳羽珩,最該死的就是你
    許大夫和那丫鬟一出現在屋里,鳳沉魚就知道要壞事。
    此刻她終于意識到自己失算了,她知道鳳府里有暗衛,也算準了鳳瑾元根本不可能派暗衛去追那許大夫,沈氏只要在金珍的事情上服個軟,這事兒也就揭過去了。
    可她萬萬沒想到,鳳羽珩身邊的丫頭會武功。
    她鳳沉魚縱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可唯一的弱點就是沒有習過武。鳳家只想著讓她日後飛上枝頭當鳳凰,一門心思的教她如何攻于心計,武功這種東西她這種人是萬萬踫不得的。
    果然,在老太太的逼問加威脅下,許大夫痛痛快快地全部招認——“都是大夫人讓我做的呀!她要害鳳家二少爺,讓我熬了那種藥送過去,求老太太明鑒!”
    人證當前,沈氏百口莫辨,而那小丫鬟到實在是冤枉,她完全是按著許大夫吩咐去做,連為什麼要逃離鳳家都不知道。
    真相查明之後,鳳瑾元大怒不已,雖說鳳子睿這個孩子早在三年之前他就準備舍棄了,可今時不同往日,那時因姚家所累,對于那姐弟倆他是不得不舍,可如今,鳳羽珩有了御王府撐腰,姚家的事他也有了另外一番思量,再讓他舍這個孩子,他就真的下不去那個狠心了。更何況,他鳳府迄今為止也只有兩個男丁啊!
    眼瞅著鳳瑾元的情緒有變,在角落里縮著的金珍一咬牙,干脆也拼了——“老爺!許大夫說得沒錯,這一切都是大夫人做的!”
    鳳瑾元一見金珍說話,之前二人的一番所為再次襲上心來,他心底開始矛盾。
    這金珍是沈氏的丫頭,沈氏這些年做的事他雖說沒怎麼管,但並不代表不知道。有多少壞事都是經了金珍的手,這丫頭說起來手底下也並不干淨。可若讓他把金珍也一並發落了,他還真有些舍不得。
    鳳瑾元眼下到十分希望這金珍能聰明一些,最好把自己摘得干干淨淨,這樣他才能保得住她。
    而金珍也果然不負所望,再開口,不但把自己摘干淨了,到還成了有功之人——“奴婢知道大夫人要把那樣的藥給二少爺喝後,真的是不顧一切的就沖到柳園去想把那藥給要回來呀!二小姐!求二小姐為奴婢作證,奴婢當時是跪下來求二小姐將藥還給奴婢的呀!”
    鳳羽珩眯著眼,幾番思量之後點了點頭︰“沒錯,當時金珍姑娘是跪下來求了我。”再轉向鳳瑾元︰“可是女兒並不知道這藥本來就是要給子睿喝的,還以為真的是送錯了,就讓金珍姑娘拿來給父親了。”
    金珍再接過話︰“奴婢不敢把大夫人的事說破,只能硬著頭皮跟著忘川姑娘一起來到松園。奴婢總想著大夫人許是一時糊涂,事後一定會後悔的,這才沒有在老爺面前說破。而那藥……老爺喝了那樣的藥若是不馬上……不馬上與人……只怕性命堪憂,這才……”
    “難為你了。”見金珍把話說成這樣,鳳瑾元趕緊表態,算是將人保了下來。
    沈氏卻氣得嘴唇發青,要不是沉魚死命拉著,只怕早就沖過去把金珍給撕爛了。
    “賤人!”她氣得站都站不住,又因太胖沉魚根本撐不住她,腿一抖,母女二人齊摔在地上。“我要殺了你這個賤人!還有你!”她猛地指向鳳羽珩︰“該死!最該死的就是你!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鳳羽珩故作害怕的樣子頻頻後退,目光中帶了祈求︰“母親,母親你為何要這樣?阿珩沒有做錯事啊!阿珩什麼也不爭,阿珩不做嫡女,把府里最好的全都讓給大姐姐,母親你為何還要這樣將我們逼到死路?”
    “因為你活著就礙我的眼!”沈氏像個瘋獸一般狂吼︰“鳳羽珩!鳳子睿!姚芊柔!你們都該死!”
    鳳沉魚一個頭比兩個大,她此時真的有點厭煩沈氏了。想她這麼多年努力經營的良善和友愛,多少次都毀在這個母親手里。她的母親從來都只顧自己痛快,從來在做事說話的時候都不肯為她考慮考慮。眼下父親生了這樣大的氣,母親還是這般,這不是把她們娘倆再加上還在外求學的大哥的將來都要葬送了嗎?
    第58章 暗衛,殺
    “母親若再說這樣的話,沉魚也無能為力了。”她緩緩地松開沈氏,重新站起身,來到鳳瑾元身邊,“長輩的事沉魚不便多過問,只盼父親能念及舊情,給母親一條活路,沉魚便不求別的了。”
    鳳瑾元點點頭,憐惜地看著自己最驕傲滿意的這個女兒,心底對沈氏的恨便又多了幾分。
    “你這毒婦,自私自利,薄待庶女,毒害庶子,竟也從不肯為親生女兒多做思慮,這樣的當家主母,我要你何用?”
    “老爺!”沈氏也傻了,一條條罪狀她都可以無所謂,唯有不肯為親生女兒多做思慮這一條,她是真的在意了。“我怎麼可能不希望沉魚好啊!”
    “你就是這樣為她好的?”鳳瑾元氣得抓起一只茶碗猛地就往沈氏頭上扔去。
    沈氏躲閃不及,那茶碗正中額頭,瞬間就見了血。
    “沈氏。”鳳瑾元目中不帶絲毫感情,“我鳳家當家主母的位置你是萬萬不配再坐得了!你放心,不管到了何時,沉魚都是我鳳瑾元的嫡女,將來也不管何人坐上主母之位,沉魚都將是那人的親生女兒。”
    “老爺!”沈氏徹底傻了,“你要把沉魚給別人養?不行!絕對不行!”
    “有何不行?有你這樣的母親才是沉魚的恥辱!”
    “可是我不會害我的女兒!”沈氏指著鳳羽珩道︰“老爺若說我謀害她們,好,我認了!可老爺你也得明白,將來不管誰做了主母,沉魚的下場就跟她們是一樣的!天底下沒有哪個女人能容忍得了別人的孩子爬到自己孩子的頭上!沉魚早晚要死在新任主母的手里,你別不信!”
    這話喊得淒厲異常,就好像是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在聲聲控訴。
    鳳沉魚看著這樣的沈氏,再想想她說的話,便也心軟下來。
    母親說得對啊!雖說父親現在許了她永遠都是嫡女的承諾,可她這位父親的承諾又能值幾個錢?看看姚氏,看看鳳羽珩和鳳子睿,他們的今天就是自己的明天啊!
    思及此,鳳沉魚沖著鳳瑾元匆匆下拜,幾滴淚叭嗒叭嗒就落了下來︰“父親三思啊!母親說得沒錯,沉魚縱是嫡女又如何?將來新的母親入府,還不知道要怎樣欺負沉魚。沉魚今年十四歲了,在家里也留不了幾年,請父親心疼女兒一次,讓女兒安穩的活到出嫁吧。”
    她特地將“出嫁”二字加重了語氣,目地就是提醒鳳瑾元她的將來。
    而這種提醒也十分有用,鳳瑾元可以不要沈氏,但卻絕對不會拿沉魚的性命去開玩笑。
    他將目光投向老太太,就見老太太微微點了點頭,便知道母親的心思與自己一般無二。
    鳳家在京中沒有根基,他是第一代,絕對是經不起任何風浪的。所以一切求穩,為了鳳家的將來,他便再忍這沈氏幾年。
    “也罷。”鳳瑾元揮揮手,“沈氏,我暫且留你在這位置上多坐幾年,但鳳府中饋你是再管不得了。你將中饋交由母親來管,從今日起就在金玉院閉門思過,不經我的允許不準出來。”
    沈氏一臉的不甘,頻頻搖頭。
    交出中饋,那不等于要她的命嗎?
    沉魚趕緊出言提醒︰“請母親為沉魚多多著想。”
    一句話,將沈氏的不甘全部壓下。
    這女兒就是她的將來,是她最大的賭注,她可以輸掉中饋,卻輸不起這個女兒。
    “另外。”鳳瑾元又開口了,“金珍護主有功,抬為妾,賜如意院兒。”
    如意院兒是府中一處不大的院落,從前安氏曾住過一段時間,後來生下相容之後就搬到了更大一些的院子。那如意院兒算是中規中矩,裝飾得當,有假山池塘,景致精美。
    金珍听到鳳瑾元如此安排,一顆心總算是落回了肚里,趕緊上前跪到地上磕頭謝恩。
    老太太注意到她裙子後面有一處血痕,原本氣怒的心便也順暢了幾分。她的兒子是宰相,府里只有一妻三妾實在不多,更何況那姚氏還是剛接回來的,而且男丁只有兩個,太少了點。如果這金珍爭氣,能給鳳家添個大胖小子,也不枉費今日勞師動眾。
    老太太的目光被金珍收在眼里,她的心便又放下一些。好在當時鳳瑾元是藥物所致的癲狂狀態,並未有注意她不是處子的事實,也沒有發現她藏在袖袋里的鞋子。事後她機靈,以發簪劃破小臂將血抹在衣裙上,而這劃開的傷口也可以抵賴說是沈氏打罰的。
    各人都有了安排,就只剩下還跪在中間的許大夫和那丫頭,鳳瑾元有氣沒處撒,此刻再看向二人不由得將滿腔怒火全部轉移過去。
    “暗衛!”他暴吼一聲,“殺!”
    第59章 給臉不要臉
    只一聲吩咐,就見空氣中“嗖”地一道人影出現,一晃的工夫便又消失。
    再看那二人,竟是被直接割去頭顱。
    一屋子女眷全都驚叫起來,就連鳳羽珩都裝模作樣地跟著叫了兩聲。卻唯有韓氏,盯盯地看著那許大夫的尸體,心底生出一股子快意。
    鳳瑾元一擺手,立即有下人進來將尸體抬走,另外有人處理地面,只一會兒的工夫就刷洗干淨。屋內再看不出曾有血案發生,但斥鼻的血腥味卻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住。
    沉魚捂著嘴巴作嘔,沈氏盯著那塊誰也不願意踩上去的空地,心里一陣後怕。
    這是鳳家人頭一次見到如此場面,鳳瑾元從來不曾讓暗衛在人前露面,更不會讓家人染指血腥。只是今日在氣頭之上,只想著出一口氣,到是顧不上這許多。但他再想想,這樣也好,不管是沈氏這邊也好還是鳳羽珩那邊也罷,也都算是一個震懾。妻子難管,他那個二女兒,只怕更難管。
    “阿珩。”事情處理完,鳳瑾元覺得再不關心一下生病的二兒子實在就有些說不過去,便緊著道︰“為父這就派人到外面去請大夫為子睿看病,你和你姨娘不要太著急。”
    鳳羽珩心中冷笑,事情就因一個沉魚又被這樣有頭沒尾地處理了,可見他這個父親的野心是有多大。
    當然,鳳家不仁,她也不義,這樣才好。
    她搖搖頭︰“父親,不用了。子睿的病已經好多了,而且阿珩自己就是半個大夫,這點小病還是可以看的。經了這樣的事,阿珩心里實在害怕,不敢再將弟弟交到外人手里,就請父親允許阿珩親自為弟弟診治,所需的藥材我自會到百草堂去取的。”
    她一提百草藥,原本癱坐在地上的沈氏一下子又精神了,扯著嗓子問了句——“你上百草堂干什麼去?”
    鳳羽珩微微一愣,隨即答道︰“自然是去取藥材啊!”
    “百草堂沒有藥材給你取!”
    鳳羽珩偏頭想了想,問向鳳瑾元︰“百草堂不是姚姨娘的嫁妝鋪子麼?怎麼會沒有藥材給我取?姚姨娘說,那鋪子是將來留給我的嫁妝,從前我們在山里生活時顧不上京城這邊,如今回來了,可得好好打理經營一番。”
    沈氏大叫︰“你想得美!什麼嫁妝?那是鳳家的產業,什麼時候成了你們的嫁妝?”她掌管府中中饋這麼些年,早就把當年老太太扣下的姚氏的幾間鋪子都據為了己有,現在想讓她再吐出來那不跟要她的命一樣。
    可鳳羽珩才不管這些,“母親許是記錯了,百草堂的確是姚家送給姚姨娘的陪嫁,而且姚姨娘也準備用這些鋪子再為阿珩添妝。母親不記得沒關系,官府都是有地契備案的,去查一查便知到底是不是鳳家的產業。”她說話時,面色已經轉冷,再看向剛剛重新掌管了中饋的老太太︰“當年祖母說代姚姨娘管理幾間鋪子,不知是不是祖母將地契弄丟了這才讓母親誤會為鳳家的產業。忘川!”她轉頭問︰“如果地契丟了怎麼辦?”
    忘川告訴眾人︰“如果家里的地契丟了,可以到官府去查底子,查到之後補辦一張便可。”
    鳳羽珩點頭︰“那明日就去一趟吧,我這些年不在府里,也沒時間去打理那些鋪子,真是勞祖母費心了。”在這件事情上,她完全只與老太太一人交涉,根本理都不理沈氏,“祖母這些年費心費神的打理百草堂,阿珩會念著祖母的好的。”
    老太太張了張嘴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當年的確是她扣下了姚氏的嫁妝不錯,實在是因為那時候這些鋪子對鳳家來說太讓人眼紅了!如今鳳家多多少少也算有了些底子,雖說很大程度上是靠著後來沈家的支持,可最初的姚家仍然是功不可沒的。眼下鳳羽珩來要那幾間鋪子,她雖然有些心疼,卻也說不出不給的話。更何況鳳羽珩跟忘川那丫頭一唱一喝的,如果真到官府去查底子,那鳳家的臉面往哪兒放。
    “地契怎麼可能丟,沈氏,你再找找。”老太太發了話。
    沈氏特別不樂意,尤其是鳳老太太對著她一口一個沈氏的叫,讓她心里更不舒服。
    “我是您的兒媳婦,老太太怎麼老說生份的話。”她堵氣,也是故意把話茬往旁處引。
    “那你讓我跟你叫什麼?”老太太權杖一拄,“想讓我叫聲媳婦兒,就給我拿出個當家主母的樣子來!你看你哪一點配得起鳳家主母的這個名位?”
    “至少我生下了沉魚!”在這一點上,沈氏是特別驕傲的,“不管到了什麼時候,我都是沉魚的生母。”
    她用這樣的話堵老太太的嘴,老太太也沒什麼話說,只得又提醒她︰“明兒去找找那些地契,我給你兩天時間,找到了馬上還給阿珩。”
    “老太太你糊涂啦?女人嫁到夫家來,嫁妝鋪子當然是要由夫家收著,哪里有交到公中再往回要的道理?”沈氏狠瞪著鳳羽珩︰“一點規矩都沒有!”
    鳳羽珩臉沉下來,挑眉看她︰“母親這話的意思是,女人嫁到夫家,鋪子都要上交?”
    “對!”
    “那好。忘川!”她再叫忘川,“去將京兆尹請到府中來,如果鳳家的面子不夠,就請御王府的周夫人出面請京兆尹大人往鳳府走一趟。就說鳳家老太太、大夫人以及各位姨娘都要將嫁鋪妝子自願上交給鳳家公中,從此以後歸鳳家所有,與她們私人再無關點關系,請京兆尹大人到府為長輩們所持地契更名。”
    忘川俯了俯身︰“是,奴婢這就去。”話畢,轉身就走。
    “等等!”老太太開了口,她不敢給忘川臉色看,更不敢將忘川也當成鳳府里可隨意打罵的丫頭,說話總是帶著幾分客氣和戒備,“忘川丫頭,你先等一下。”
    不止老太太心慌,沈氏的臉也白了,她沒想到繞來繞去把自己也給繞了進去。
    安氏也在旁插言,是對鳳瑾元道︰“妾身入府時,娘家是跟老爺說好的,嫁妝鋪子絕不交予鳳府,由我自行經營,並且將來送給我所出子女。老爺,這些您都是答應的,為何今日大夫人要如此苦苦相逼?”安氏一句話,將罪都歸到沈氏頭上。“再說,按大順制,女子出嫁後如有嫁妝鋪面,可由女子自行經營,所獲收益也歸地契持有人一人所有,夫家不得干預女子經營嫁妝鋪面。這規矩,是皇上訂的。”
    說到皇上時,安氏看了一眼鳳羽珩,是在提醒她,這場仗你是打得贏的。
    鳳羽珩微點了點頭,對安氏表示感激。
    沈氏卻又嚷到,“我可沒說我們的也上交,更沒說改地契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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