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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主:江慎和姚泠玉,有h)

    已經開封的檔案袋被重重地拍在桌子上,發出沉悶的一聲。江慎左臂上的黑紗搖搖欲墜,氣息不穩,“這就是他們給我的交代?!”
    胡笠上前兩步,把紙上的內容看完,又原樣塞回去,說,“王家不會放過他們的,畢竟本來就是沖他們去的。元首的死因不能是遇襲。”
    段正文死了。很突然,是無妄之災。
    他那天是私人行程,王暉光是出公差。巧也不巧,剛好踫上,被誤以為是王暉光,遭遇刺殺。
    原本李牧山安排切斷當地通信,是為了給自己創造時間,當時卻正好為王暉光所用。元首去世,副元首暫代其職,迅速把相關人員控制住。
    等b市這邊發現不管私人方式,還是官方渠道,都聯系不到元首時,段正文突發急病的消息才被放出來。而元首辦公室和隨行人員仍然處于斷聯狀態,其中也包括姚泠玉。
    蕭書易從地方上探到元首實際已經遇刺身亡,王暉光已然控制全局。江慎和胡岫胡笠秘密商量後,先讓周瑾深帶著一沁提前登上去往外駐國的飛機。同一天,胡笛送而握和江虹去了西北。胡岫稱病靜養,實際上也秘密去了西北。
    至于段 ,江慎問他要不要一起去西北,出國也能安排時,他說他不走。江慎也隨了他。
    就在西北軍區氣氛極其緊張的時候,副元首辦公室終于不再跟他們說官話,王齊親自來說明情況,並許諾七天之內會給詳細的報告,給他們一個交代。
    緊接著,段 收到一封匿名郵件,郵件中披露了李牧山和劉自祺的計劃,暗示李牧山原本要對付的王暉光。只要王暉光死了,李牧山就有機會當選下一任元首。
    郵件的發送地址重重加密,找不出發件人是誰。但郵件中提到的關鍵人物,現在已經失去下落,顯然有幾分可信。
    江慎看到這封郵件的時候,氣得手都在抖,揮舞道:“意外!意外!!他媽的就是一個意外?!我父親就死了?!!”
    “冷靜點!”胡笠壓住他的手,沉聲道:“事情已經這樣了,你得想想後面怎麼辦?”
    “怎麼辦?槍斃!”江慎吼道:“李牧山和劉自祺都給我槍斃!”
    “罪名呢?”胡笠冷靜道。
    江慎收了聲音,如困獸一般在書房里來回走動,氣喘如牛。
    “王家要給你們一個交代,罪名讓他們去找。”
    于是,這份絕密檔案里,第一份是段正文的病例報告和死亡原因。第二份是李牧山貪污受賄,違規調動官員的證據。第參份是劉自祺賤賣國有資產的證據。
    當然還到不了死刑,甚至這些罪名還要等王暉光真正上任之後,才有可能開始查辦。
    江慎非常不滿意,卻也只能忍了。
    王暉光不會在大會這個緊要關頭動他們的,太顯眼了。
    江慎氣極恨極。他按著額頭,深吸一口氣,問,“隨行人員什麼時候放出來?”
    “要等大會結束之後。”胡笠回道。
    “我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胡笠深皺著眉,為難,又不得不勸,“b市認識她的人不少。就算在西北給她安排了新身份,也不能換張臉啊?”
    “到時候送去南川。”
    胡笠剛松了口氣,又听到江慎說,“再幫我打一份結婚報告。”
    胡笠也開始頭疼起來。
    ——
    這是一個有百年歷史的老洋房。很漂亮,很安靜。
    安靜得讓人發瘋。
    這里沒有手機,沒有電話,除了一台電視機,沒有任何會說話的東西。
    她來南川已經兩個月了,一步都沒有走出去過。
    姚泠玉趴在一張桌子上,手指隨意勾著古箏的弦,發出不成曲調的聲音。
    這張古箏是原來就在房子里的。她有一天注意到了,就搬了下來,實在悶得慌就隨便撥幾聲听響兒。有幾次,半夜睡不著,她撥著弦兒,心里想自己是不是要在這里關一輩子了?也不知道孩子們現在好不好,有沒有被牽連進來……
    其實一開始,她以為她會秘密地死掉。輪番地審查,24小時的看管,讓她的記憶都開始混沌。那時候,死亡對她來說是一種解脫,只是想著b市的孩子們,她死命地熬著。終于熬到被放出來,卻又進入一個更大的牢籠。
    難道要等她真的瘋了,才有自由?
    突然,門外傳來腳步聲,不是那個家政大姐!步履沉重,是個男人!
    她緊張地探頭望去,等待著未知的命運。
    ——
    江慎第一眼幾乎沒能認得出她來。姚泠玉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是一個很注重外表的人。可現在,過于寬大並不合身的長裙,不施粉黛清苦憂愁的臉,還有亂遭遭披在背上的長發,看到他後異常閃亮的眼楮,簡直是個瘋婆子。
    姚泠玉跌撞著跑來,踩著裙角差點摔倒。江慎條件反射地扶了一把,她拽著他的手臂焦急問道:“事情都結束了嗎?你來接我回去的?我的孩子們還好嗎?”
    “沒人照顧你嗎?”江慎看了一眼周遭,皺眉道:“給你安排的保姆呢?”
    姚泠玉拉著他就往外走,臉上慌亂不安,“我要回去,快帶我回去。”
    江慎反拉住她,盯著她的眼楮,“我們不回去,就在這里。”
    姚泠玉安靜下來,小心翼翼道:“我知道。b市不安全。”她雖然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段正文死了意味著什麼她還是明白的。她一向是個識時務的人,平安才是她的最大訴求。“一沁他們呢?也來了嗎?”她期待地望著他。
    江慎把她們的去向說清楚,“段 辦了休學,也會到南邊來。”
    姚泠玉听完愣住了。一個出國,一個西北,一個東南。南川,則在西南腹地。這就天各一方了嗎?
    她頹然落座,扶著椅背期期艾艾,“要,要多久?”要分開多久?
    “我也不知道。”江慎嘆口氣,說,“防不勝防。”
    沉默片刻,姚泠玉試探問道:“你怎麼沒有一起去西北呢?”那里,應該是最安全的。江慎為什麼沒去那里?為什麼不把她也送去那里?
    江慎蹲在她面前,微笑道:“那里認識我的人太多,不方便。”說完轉身躺到沙發上,似乎十分疲累。
    認識的人多怎麼會不方便?姚泠玉皺著眉想了一會兒,這才意識到一個很大的問題,為什麼她偏偏要和他在一個地方?
    “我想去西北找而握……她年紀小,又一個人,我得陪著她……”她越說越急,“阿慎你把手機借給我吧,我給胡笠打個電話。”言語中帶上了哀求的味道。
    江慎沒有應,也沒有拒絕,好像睡著了一般。他眼下發青,滿臉倦色,想來趕了路。姚泠玉蹲在他身前等了會兒,咬著嘴唇嘗試著從他的口袋里掏手機。
    沒有手機,卻摸到一個硬皮本子,她掏出來,心中奇怪,他怎麼帶著結婚證?誰的啊?
    翻開一看,卻是嚇得參魂七魄都飛了——哪里來的結婚證?!
    這照片哪里來的?這證件是哪里發的?這章是誰蓋的?這名字?這身份證號?
    只有一張臉是她的!
    再翻開另一本,“啪嗒”,一張全國通用的硬卡片落入她的手中。
    瘋了……瘋了……
    姚泠玉抖著手,看一眼猶似熟睡的江慎,再看一眼沒有鎖上的大門……
    悄悄地,她攥著這兩個本子,手腳並用往外爬。她怕腳步聲吵醒他,還怕起身時的影子晃醒他……
    可還沒到第一扇門,身後“吱呀”一聲,她驚慌回頭,原來是江慎翻身時,腿不小心踢到了茶幾。身上隨手搭的披毯也掉在地上。
    這里氣候宜人,但晚上仍然有點涼的……
    姚泠玉躊躇半晌,還是回去給他蓋了毯子。生病了就不好了。
    抬手時落下一片影子,江慎眼皮掀了一下,迷糊道:“沒人帶著,你找不到他們的……”
    ——
    江慎醒來先聞到米粥的香氣,然後才睜開眼楮。天光大亮。
    她安靜地坐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看報紙,頭發挽了低髻,身上是當地特色的扎染長裙。見他醒了,神色自如地讓他先去洗漱,她去端早飯。
    江慎吃完早飯說要洗個澡,然後就拿了行李包,開了一間客房進去。沒兩分鐘,他又開門出來,身上的外套拎在手里,盯著姚泠玉,“誰拿我東西了?”
    姚泠玉拿出了十二分的演技,無辜道:“我沒有踫過你衣服。”
    江慎眼角抽了抽,“我的行李被人開了。”
    姚泠玉大驚失色,站起來急道:“你的行李一直放在牆邊,沒人踫過!”早上她都沒讓阿姨進來。
    江慎低頭沉著臉,“我再找找。”
    姚泠玉嚇壞了,連忙跟上去察看。進了門,還沒走到行李跟前,就被江慎攔腰抱住。姚泠玉身體一僵,反應過來自己上當了,立刻掙扎起來。
    江慎樂死了,埋在她後頸處低著聲音笑,“你怎麼這麼笨啊?”
    姚泠玉氣得掐他的手,“你怎麼不說你心眼兒壞啊?快放我下來!”
    她身上香香的,抱起來又軟又暖,江慎毫無顧忌地親親摸摸,“把偷了我的東西還我……”
    姚泠玉滿臉通紅,一邊躲他,一邊嘴硬,“我沒拿你的東西!!”
    “屋子里只有我們兩個,不是你拿的還能是誰?”江慎有理有據,“我得搜身才行。”
    姚泠玉還能不知道他什麼意思?可她的力氣在他面前簡直不值一提,人都被按在床上快摸個遍了,她才氣喘吁吁地喊道:“在沙發墊下面!在沙發墊下面!!”她想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萬一被發現了還能狡辯成它們自己掉出來的。“我沒拿……”
    說著委屈起來。這事到底誰不對啊?怎麼就逮著她欺負?“你們爺倆都不是好人!嗚嗚嗚……”
    段正文當年也是使手段威脅她,他兒子更厲害,偷天換日都做得出來!
    姚泠玉悲從中來,越發絕望,伏在床上咬唇抽泣,青絲凌亂,衣裙不整,細碎的哭音一聲聲傳到他心里。江慎听到她提起他父親,一點沒有不好意思,還湊上去安慰,“哎,老頭子是不是管你特別嚴?你放心,我比老頭子開明多了。”
    姚泠玉哭聲一噎,然後更大聲了,抬著紅紅的眼圈瞪他,“你听不懂人話是不是?!”豆大的淚珠咕嚕嚕滾下來,流到嘴角,粉色的唇上還有她的齒痕。江慎看得眼神漸深,扣著她的後腦勺就親下去,咬得用力。
    姚泠玉推他打他,卻動搖不了分毫,只能被迫接受他灼熱的愛意,舌頭被吸得又疼又麻。裙子早就被撩到腰間,一聲悶哼,男人進入得十分順利,毫無阻隔。
    她捂著嘴巴嚶嚶哭,嘟囔著,“我不要活了……”
    江慎爽得額角青筋暴起。他手下捏著女人柔軟的大腿肉,眼神肆無忌憚地巡 ,侵略性十足。
    他跪著,身體略高,每次俯沖都能插到最深處,濕滑軟嫩,水液充沛,咕嘰作響。他看著自己的陰睫一次次捅開閉合的花唇,抽出來時又立刻恢復原樣,像是著了迷。
    還有顫巍巍的陰蒂,摸一下,手下的身子就抖一下,哭聲都快變成撒嬌了。雪白的小羔羊,眨眼變成粉色。
    真好玩兒啊!
    江慎咬著耳朵跟她說他的新發現,好奇地問她是怎麼回事,讓她教教他。姚泠玉哭罵他不要臉,然後被興奮的男人狠狠灌了精。參天都沒能下床。
    ——
    南川市人武部的家屬院里,新搬來了一戶人家。準確的說,是一對夫妻,還是一對準爸媽夫妻。
    “怎麼樣?人好相處嗎?”
    家屬院的保姆小聚會里,有大姐問這家的保姆。
    黃嫂說,“人少,事少,蠻好相處的。”
    有人擠眉弄眼,言語曖昧,“我看著那位夫人年紀大了不少吧,真就死心塌地的?”就差明說是不是攜子上位了。
    “眼里就沒別人了。”黃嫂應道。
    幾人交換了眼神,輕輕咋舌。有人說了公道話,“雖然大了幾歲,但長得沒得說,男人愛漂亮的,也正常……”
    有人附和道:“是咧!我第一次見的時候,她戴著墨鏡,又剪了個短發,肩膀直直的,我從背後看,還以為是趙家的二姑娘回來了。”
    “趙二姑娘可沒她俊。”
    “也是江部長太年輕了,沒想到會選個年紀大幾歲的。”
    有人撇嘴,“只怕還是嫁過人的……”
    對面沖她扔了一把瓜子殼,笑罵道:“又不給你做兒媳婦,你操哪門子心?”
    眾人便哈哈笑起來。
    家屬院里,江家。江慎正在哄姚泠玉出去多走動走動,“不要總是悶在屋子里。”
    姚泠玉沒好氣,“他們都盯著我看,看稀罕一樣!都是你干的好事,你還好意思說?”
    自從發現懷孕後,姚泠玉的脾氣呈幾何倍數地暴漲,江慎沒有一天不被罵。有時把他罵得也有了火,可還不等他表示一下,下一秒姚泠玉就哭得尋死覓活,說自己高齡產婦,江慎就是想要她死。把他折騰得頭都大了兩圈。
    等到過了參個月,醫生說母體和胎兒都沒問題,但要注意孕婦的精神狀態後,姚泠玉才稍微正常一些。但隨著搬來家屬院,需要和人交際後,她的情緒又不穩定起來。
    江慎說這里離他工作的地方近,離醫院也近,有點什麼事能找著人,才好說歹說讓她搬了過來。結果,搬是搬來了,她徹底宅在家里了。這樣對生產可不好。
    江慎試探道:“我早晚陪你下去走走好不好?”
    姚泠玉吼道:“還嫌她們盯我看得少啊?你還非要跟我站一起?你是不是有病啊?找個老女人,都沒有人笑話你嗎?”
    江慎沉了臉,冷聲道:“誰在背後嚼舌根!”他不信有人敢當她面說這些。
    姚泠玉眼淚又出來了,“還用人講啊?人家的眼神你看不懂嗎?”
    江慎上前摟住她,溫柔道:“是你下去得少,她們不認識你,才多看兩眼。不是你想的這樣……來,你來看鏡子,哪里老了?看著比我還年輕呢。”
    南邊的太陽曬些,江慎過來是黑了點,但要說比她顯老就是哄她玩兒罷了。姚泠玉心知肚明,她看著鏡子里滾圓的肚子,“生完孩子就更老了……”
    江慎從身後抱住她,親著她的脖子,耳朵,臉頰,“你不相信我嗎?”
    姚泠玉冷笑,“你就是個變態,我才不管你在想什麼……”
    江慎哼笑出來,他輕輕撫摸她的肚皮,“听說懷女兒的媽媽狀態都特別好。”
    “你想要個女兒嗎?”
    “嗯。”江慎點頭。
    說起女兒,姚泠玉問,“他們都被抓起來了,而握是不是能出來了?”段 現在能飛國外去看一沁和瑾深了,而握卻因為和胡笠結婚出不去了。她不能去西北,能不能讓而握來這邊呢?
    江慎答應她等孩子生下來,就讓而握過來,“到時候可以讓她多住一段時間陪陪你,陪陪妹妹。”
    姚泠玉笑道:“確定是妹妹了?”
    “肯定是妹妹。”江慎道。
    俗話說,女兒養媽媽,兒子丑媽媽。江慎看著因懷孕越發雍容華美的姚泠玉,心中十分篤定。
    他貼著她的皮膚嗅了嗅,“是不是有奶味?”
    “我今天喝的豆漿,沒喝牛奶。”
    江慎又仔細聞了聞,“是不是有奶了?”
    眼瞧著他要上手,姚泠玉主動說沒有,哪有這麼早就產奶的。江慎問那什麼時候有。她說快生的時候吧。
    “我不信。”
    姚泠玉翻了個白眼,就知道擋不住。
    衣服扯下來,一雙碩大雪白的乳跳出來,跳到男人的大手上。他掂了掂,又揉了揉,肯定地說大了,“一定有奶了。”
    看他兩眼精光的樣子,姚泠玉覺得胸也發脹起來,便囑咐他輕點,“上次咬破皮了……”然後一個星期沒給他踫。
    江慎可不敢惹她,孕期都是等她首肯了他才敢近身,不然就只能耍耍無賴摸兩把解饞。
    好不容易又吃到滑膩膩的雪乳,可愛的奶頭,下身也跟著抬了頭,他也不說話,只是往前拱了拱,和她的腿肉踫一踫,她就知道了。
    姚泠玉咬著唇想了一下,還是答應了,“不能太深。”
    “遵命!”江慎響亮地咂了一聲,吐出濕潤腫大的奶頭,尋上她的紅唇,手下開始解腰帶。
    等把她吻得七葷八素放到床上後,再從背後抬起一條腿,緩慢地進入。姚泠玉抱著孕婦抱枕,小心翼翼地托著肚子,感受著身下慢慢變得充實。她迷蒙著雙眼,喟嘆一聲。
    江慎撫摸著她柔軟滑嫩的皮膚,“舒服嗎?”
    “嗯……”她的聲音拉長了,好像一只滿足的貓咪。在男人溫暖寬大,微微有些粗糙的手掌下,她渾身的觸感都被調動起來,微微發麻。
    “里面好濕啊……”江慎不敢太往里,只能重重地刮著陰道壁進出,“水都流到我腿上了,老婆。”
    姚泠玉一听到這個稱謂反應就很大,他立刻被夾得寸步難行,“放松點,我動不了了……”
    “不許這麼叫我……”姚泠玉軟趴趴地訓他。
    “那叫什麼?小媽媽嗎?”他腦袋伸到前面吸奶,也不知道是自己叫,還是幫孩子叫。姚泠玉“嗚”地一聲,泄了好大一潮水。
    ——
    作者有話說:
    原來構想的結尾是類似于:
    x月x日,國家元首段正文在視察工作中突發心髒病,搶救無效去世。舉國哀悼。
    x月x日,外交部工作調動(新聞形式)
    x月x日,西北軍區演習(新聞形式)
    x月x日,段 把公司機遷至南方,成立xcv公司。
    但覺得正文搞天各一方結局好像不太happy,就挪到後記里了。但是呢,還是想說,天各一方結局不是真正的結局,故事永遠是進行中的……
    段 會飛到國外看望他們,而握會來和媽媽相聚,一沁夫婦結束外派工作就會回國,蕭書易已經進入中央,江慎還會往上升,段 的公司會有發展,總有一天,大家還是會齊聚b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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