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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紈褲他有點乖[穿書] 第21節

    “公子?”江繼岩試探道︰“您不會是想……朝容小公子攤牌吧?”
    于景渡抬眼看向他,“這也不失為一個法子。”
    “這太冒險了!”江繼岩道︰“除非他願意跟著您,成為咱們的自己人,否則讓他知道您的身份,實在是有百害而無一利!”
    于景渡垂眸沉思,似乎是在考慮這件事情的可行性。
    江繼岩見狀便急了,“公子,此事非但對您不利,對容小公子來說也沒有任何好處。他那樣的性子,讓他守住這樣一個秘密,太難了!”
    “萬一他不慎走漏了風聲,且不說會不會危及到您的安危,只怕他自己也會惹來麻煩。”江繼岩道︰“您別忘了,四公子先前可是一直盯著他呢,萬一明年春闈他高中……”
    江繼岩說的這些,于景渡豈有不知的道理。
    他顯然也沒有打定主意,否則壓根就不會來江府。
    “我再想想吧。”于景渡說罷便起身,沒再給江繼岩說話的機會。
    江繼岩立在原地沉默良久,稍稍冷靜了下來。
    方才他問的是于景渡帶著容灼來見他的原因。
    于景渡並未正面回答,而是扯到了別的話題上。
    但這會兒江繼岩略一思忖便懂了。
    于景渡這是在為自己的離開做準備……
    以他的身份,一旦離開尋歡樓,便會與青石再無半點關系。
    屆時青石消失了,容灼和于景渡的聯系也會隨之消失。
    但于景渡在這個時候將容灼帶到了江府,認識了江繼岩。
    這樣一來,容灼和于景渡之間,便無形中多了江繼岩這麼一個中間人。
    換句話說,這是于景渡給自己和容灼之間,留了一條後路。
    無論接下來他怎麼選,是死遁,還是消失,將來他都還有一條能重新出現在容灼面前的路。
    在江繼岩看來這完全沒有必要,簡直就是多此一舉,甚至還會有後患。
    可于景渡已經這麼做了,根本不給他置喙的余地。
    江繼岩嘆了口氣,心中隱隱有些擔憂。
    若是放在從前,他壓根就不會擔心他們殿下做出這種不明智的舉動來。
    但那位容小公子的出現,顯然改變了很多事情……
    也不知這種改變,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
    另一邊,容灼吃過了點心就被家僕帶著去客房安頓了。
    他剛在客房溜達了一圈,于景渡就回來了。
    “這麼快?”容灼驚訝道。
    于景渡一看他這表情,就知道他肯定又瞎想了,當即很是無奈。
    “累不累?”于景渡朝他問道。
    “還行。”容灼笑道︰“我只是吃了個點心,能有什麼累的?”
    于景渡假裝不知道這小紈褲腦子里都在想什麼,轉而道︰“江少卿家的莊子後頭有個馬場,里頭養了不少好馬,你想不想過去看看?”
    “他們家這麼厲害,還有馬場?”容灼一臉驚訝。
    “他自己俸祿自然是不夠的,莊子和馬都是他父親的。”于景渡道。
    “你跟他是不是關系特別熟啊?”容灼問道。
    “還行吧,認識的時間久了,知道的自然就多一些。”
    容灼一邊跟著于景渡去了馬場,還忍不住好奇兩人的關系,“我怎麼沒在尋歡樓見過江少卿啊?”
    于景渡瞥了他一眼,心道你沒見過他,他可沒少見你。
    “你不是把我包了嗎?旁人自然見不著我。”于景渡道。
    容灼被他這麼一揶揄,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忍不住想問,既然江少卿這麼有錢,又在朝中任職,怎麼沒給青石贖身呢?
    但轉念一想,這個問題好像有點挑撥離間的意思,他便又咽了回去。
    江家這馬場不算太大,但作為私人馬場來說,規模卻也絕不寒磣。
    容灼打眼一看,馬廄里估計得有十幾匹馬,這要是放在現代社會,差不多就類似于車庫里停著十幾輛車。哪怕不是名車,這種家底也挺厲害了。
    況且容灼看這些馬,品相都不錯,估計也挺名貴。
    “你選一匹吧。”于景渡朝容灼道。
    “可以騎?”容灼問道︰“但是我不會啊。”
    “不會可以學。”于景渡又道。
    容灼聞言忙在馬廄里挑了一匹個頭最小的馬。
    于景渡瞥了一眼那頭小馬,顯然沒看上。
    隨後他拉著容灼到了一匹棕黑色的高頭大馬前,“這匹好。”
    “這也太高了!”容灼仰頭看著這匹馬,一臉的抗拒。
    見于景渡挑好了馬,養馬的馬倌忙將馬牽出來,檢查了一番,才將韁繩交給于景渡。
    “上馬。”于景渡朝容灼道。
    容灼一臉“你仿佛在逗我”的表情,這馬太高了,他根本不敢上。
    但于景渡卻沒跟他廢話,直接上手將人抱起來放到了馬背上。
    不等容灼害怕,他一腳踩著馬鐙,翻身躍上了馬背。
    容灼坐在于景渡身前,對方手握韁繩時,那姿勢像是將他圈在懷里一般,這給了他不少安全感。
    “你上回不是說不會騎馬嗎?”容灼朝他問道。
    “是嗎?”于景渡一挑眉,“那我可能是在騙你吧。”
    容灼轉頭看向他,大概沒想到他能將騙人說得這麼輕松。
    “很驚訝嗎?”于景渡輕笑一聲,“往後你會發現,我騙你的事情還多著呢。”
    不等容灼反應過來,于景渡一夾馬腹,帶著容灼便沖了出去。
    容灼身體隨著慣性往後一仰,結結實實撞在了于景渡懷里。
    “你慢點行不行?”容灼坐在馬上,緊張得渾身僵硬。
    直到于景渡稍稍放慢了速度,他才放松下來。
    “你跟誰學的騎馬?”容灼朝他問道,“江少卿嗎?”
    “你如果再偷偷編排我和江繼岩的事情,我就把你扔下馬。”于景渡警告道。
    容灼聞言只得乖乖閉了嘴,不敢再多問了。
    于景渡帶著他在馬場轉了幾圈,容灼漸漸適應了坐在馬上的感覺,膽子也跟著大了起來,不像一開始那麼害怕了。
    “學騎馬一是要了解馬的性情,知道該如何和馬交流,二就是要學會適應馬奔跑的節奏。”于景渡朝他耐心解釋道︰“它奔跑的時候,你的身體要去感受它擺動的幅度,讓自己去適應它。”
    于景渡說著加快了速度,這一次容灼沒再像先前那麼緊張。
    跑了幾圈之後,少年似乎找到了騎馬的樂趣,甚至還催著于景渡快一些。
    “還可以再快點!”容灼開口道。
    于景渡眼看這馬場太小,跑不起來,索性調轉馬頭出了馬場。
    莊子外頭不遠處是一片草場,寬闊平坦,特別適合跑馬。
    于景渡帶著容灼在草場上縱馬狂奔,速度越來越快。
    容灼初時還有些怕,後來便覺耳畔風聲呼嘯,不由越來越興奮。
    “還能再快嗎?”容灼笑道。
    “再快了怕你受不住。”
    “不試試怎麼知道我受不住?”容灼道。
    于景渡聞言一揚馬鞭,催得馬像離弦的箭一般。
    容灼興奮得像個得了大玩具的小孩子,笑聲隨著風傳出了老遠。
    “怕嗎?”于景渡問他。
    “這不是還有你嗎?怕什麼?”
    于景渡聞言眼底頓時染上了笑意,一手虛攬著容灼,將馬韁遞到他手里,“你來控馬試試。”
    “我不行,我不會!”容灼忙道,“這麼快掉下來會摔死的。”
    “有我呢。”于景渡在他耳邊道。
    容灼聞言心中一熱,下意識便抓住了馬韁。
    身側是帶著涼意的秋風,身後是于景渡寬闊堅實的胸膛,這一刻容灼心中的畏懼登時被壓了下去。于景渡一手攬著他,一手覆在了他握著馬韁的手上,像個可靠又強大的守護者。
    容灼膽子不算太大,但是瘋起來卻十分放肆。
    他仗著有于景渡在側,越到後來越放肆,恨不得能縱馬飛起來。
    直到于景渡強行勒停了馬,容灼才不情不願地從馬上下來。
    “嘶!”少年活動了一下雙腿,先前不覺得難受,下了馬才感覺兩條腿都有些發麻。
    “不知節制的後果。”于景渡開口道。
    他今日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瘋的容灼,少年在馬上時像是不知疲倦一般,熱烈又張揚,可瘋過了頭之後,便迅速蔫兒了,這會兒坐在草地上揉著腿,看上去可憐又可愛。
    “你也不攔著我。”容灼癟嘴道。
    “我哪兒知道你這麼經不起折騰,這才騎了多久,腿就累得站不穩了。”于景渡無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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