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衛下意識地向秦凡解釋，他本人的也覺得這個場面有點血腥，不太願意自己跟這些有什麼聯系。
“那這幾只小白鼠是張斌搞的了？”秦凡的眼神緊緊的看著張斌。
“是，這幾只小白鼠是我剛剛做的肢解實驗，因為這方面我還有一些欠缺，畢竟做法醫的，肢解尸體也是非常重要的。〞
秦凡看到張斌的臉上有了一些不自然。
“嗯？張斌，你不是這種用手術刀的非常嫻熟嗎，你這你這也太謙虛了吧！你這要是還是欠缺的話，我和劉恆都不用做法醫了。”
徐衛無意中的一句話，讓秦凡和陸行心里警鈴大作，張斌的臉色更加不自然了，帶著慌張。
“原來張斌肢解尸體的手法很嫻熟啊！〞
“沒有沒有，都是他們平時太捧著我了，實際上也就那樣，還需要有進步的空間。〞
秦凡和陸行又不是傻子，他們看的出來，此時張斌在緊張。
“劉恆值班的那天晚上，你到底在做什麼？或者說案發當天的晚上你在干什麼？〞秦凡的眼光變得十分尖銳，緊緊的盯著張斌。
“劉恆值班，那時候我又沒有什麼工作，一般都在自己的小公寓里。”
“你說在自己的公寓里就在自己的公寓里了？有沒有什麼人可以證明？〞
陸行變得也是夠快的，現在他覺得凶手一定是張斌，就沖殺害並肢解小白鼠，可以看出來這個人本身就非常殘忍的。
“我一般都是一個人獨處慣了，哪有人可以為我證明？但是你們也不該懷疑凶手是我呀！”
張斌此時已經非常激動了。
“你著什麼急呀？我們也沒有說懷疑你就是凶手呀，你這樣到手有點對號入座了。”
秦凡就那樣悠悠的看著張斌，一點點的看著他漏出馬腳，他還以為是什麼強勁的對手，原來在這個時候也是會慌張無措的。
“你們這麼明顯的懷疑我，我又不會看錯，這不就是你們今天過來的目的嗎？說什麼我是對號入座，如果我不為自己辯解的話，你們是不是就認定我是凶手了？”
張斌的眼中露出一絲凶狠，帶著特別不善的眼光，看著秦凡和陸行。
“張斌張斌！你別生氣啊，陸警官他們也是按照正常流程做事，只是向我們了解一下情況，並沒有說懷疑你什麼的。〞
徐衛看著情況不妙，就開始做起了和事佬。
陸行的身後出現了兩名便衣警察，我一來便把張斌控制了起來。
“張斌，我們現在非常懷疑你跟a大碎尸案有關，現在將以嫌疑人的身份暫時拘押。〞
陸行這時非常肯定張斌就是凶手了，他們卻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證明，也只能以嫌疑人的身份將他拘押，一切都要等找到劉恆之後才能明了。
“你們有什麼權利抓我？你們倒是拿出什麼證據啊？”張斌現在顯然已經精神不正常了，整個人顯得十分激動，秦凡從他的眼神里還看到了一絲挑釁。
有意思，事情到了現在，他還挑釁自己，還真以為自己就找不到什麼證據了嗎？
警察將張斌暫時拘押了起來，秦風和路行也非常苦惱，因為他們找不到實質性的證據，那麼對張斌的扣留也只能是暫時的，如果在沒有證據的話，還是會把張斌放出來的。
“師傅，怎麼辦？我們沒有人證，也沒有物證，張斌，這個小子做事實在是太嚴謹了，在事發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他的身影，應該是隱匿起來了，在攝像頭面前。而且在我們發現的一些髒物，或者與被害人有關的東西上面也都沒有任何指紋和血跡，除了受害者便沒有別人的了。”
其實從個人的角度出發，秦凡還是很欣賞張斌這個人的，做事不僅大膽，而且還滴水不漏。
可以想象的到他在把尸體蒸煮以及肢解000多片的時候，自己的心里是多麼強大。
“這個人心理上肯定有問題，太變態了，現在除了找到劉恆我們沒有什麼別的辦法，除非讓他自己承認，但是讓他自己承認應該不太可能。”
想想張斌挑釁的眼神，他們覺得他肯定是認準自己找不到什麼證據才可以這樣肆無忌憚。
“那怎麼辦？我們現在確實是找不到劉恆，如果這兩天再沒有什麼證據的話，那麼我們就要把張斌給放了。”
陸行心里特別著急，他沒想到案子找到了凶手，卻無法證明是凶手做的，事情又到了死胡同。
“你那邊先找到劉恆的行蹤，跟他聯系，看能否讓他回來。我這邊先會一會張斌，還能不能從他嘴里撬出什麼東西？”
在警察局審問室里，秦凡坐在了張斌的對面。
“我以前在這里了，還不說實話嗎？〞
“實話？你要我說什麼實話，我說的實話你們又不听，我說了我沒有做過。”張斌已經開始賴起來了。
“你自己做沒做過，你自己心里清楚，快說，你到底是為什麼要如此殘忍的殺害周小雲，你跟她到底有什麼淵源？”
“我說了，我沒有，我不認識什麼周小雲，況且你一個做偵探的來審問我警察局不會說你管的事太寬了嗎？”
呵，秦凡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張斌還在矢口否認，說自己管的事太寬，他怕是不知道自己是誰吧？
“這個你放心好了，我在警察局還是能說上話的。快點說實話，不要以為我們真找不到證據，凡是做過的不可能不留下任何痕跡的。〞
“我說了，我沒有做過，你們為什麼還不相信我沒有做過的事情，你們還有什麼證據找呢？”
秦凡覺得自己說過的話都像皮球一樣彈了回來，張斌這個人真的給什麼球他都不會接，警惕心非常重。
沒辦法了，只能找系統了。
“系統快出來，有件事情需要你。”
“又怎麼了？我們的秦大偵探，踫到了什麼事情解決不了的嗎？”系統悠悠的聲音響了起來。
“確實有事情需要你幫助，你有沒有那種可以讓人開口？說實話的藥物？〞
“你要開口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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