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丸？你那有這種東西？”秦凡果然沒有想錯，系統這里的東西，奇奇怪怪的種類眾多。
“本系統這當然有，這開口丸呀，就是讓一個不願意說話的人說出實話，你現在可是賺到了，現在正好是打折，買一送一，要不要？”
秦凡就知道，系統對他的積分是念念不忘，他這剛攢下來的積分，看來又要花了，秦凡認命了。
“多少積分？你說吧！〞
“爽快，十個積分一個，現在你十個積分給你兩個，我可沒佔你便宜啊！〞
我信你個鬼，你沒佔我便宜，也不知道秦凡被系統坑了多少次，坑的次次積分化為零。
“快點進行交易吧。”秦凡已經不想听系統在這廢話了。
“我還沒說完呢，這個開口丸的實效只有半個小時，半個小時之後就沒有效果了，所以要盡量快點。”
系統心里也特別不爽，有事的時候找自己，自己就是爸爸，沒事的時候自己就變成孫子了。
“知道了。〞
交易成功，秦凡說里邊多了一個小瓷瓶，里面放了兩個開口丸。
踏風也沒有遮遮掩掩的，捏著張斌的下巴，直接將開口丸喂了進去，之後又立馬讓陸行過來。
“師傅，你找我怎麼了？張斌認罪了？”
“還沒，不過應該快了，你過來還跟我一起審，他肯定會認罪的。〞
雖然還沒有用過開口丸，但秦凡對系統出品的東西還是很有信心的。
陸行看著秦凡這麼有信心的樣子，有點高深莫測，難不成師傅還有什麼絕技？
兩個人坐在張斌的對面，張斌現在是有點恐慌的，他不知道秦凡給自己喂的是什麼東西。
“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你就是這樣審犯人的？”張斌狠狠的瞪著秦凡，但秦凡一直沒有理會。
“師父，他怎麼這個樣子？他說你給他吃什麼？”陸行看著張斌，心里很是疑惑。
“沒什麼，就是能讓他開口說實話的東西。〞
秦凡這樣隨意的回答，讓陸行更覺得這師傅高深莫測，我肯定是有什麼絕技，但是不願意讓外人知道，陸行心里暗暗的想著。
“快點審問吧！別浪費時間了。〞
听到秦凡的催促，陸行也開始審問了。
“說，周小雲是不是你害死的？〞
張斌下意識的否認，但發現自己開口居然要說“是”，他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但是自己的嘴巴好像不能自己控制一樣，實在太驚悚了。
秦凡也看到了張斌的表現，看他這麼不正常，應該是開口丸發揮了作用了。
“你這是做什麼？讓你回答問題呢，你捂住嘴巴做什麼？”
陸行也看到了張斌捂住嘴巴的樣子，他覺得張斌實在看不起自己，自己再審問他但是他卻捂住嘴巴，不說明顯的不就是對自己的不尊重嗎！
陸行心里火非常大。
讓他看著張斌依舊沒有放下捂住嘴巴的那只手，還是一副驚悚的樣子。
“你這是什麼表情？害怕嗎？我勸你好好的，從實招來。”
看著張斌還是一副捂著嘴巴不肯說，秦凡也不想看了，再這樣繼續下去，開口丸的效果就要失去了。
二話沒說，秦風扯下張斌那只捂著嘴巴的手，張斌的口中立馬蹦出來了一個“是！”
“你說什麼？你是殺海洲小雲的凶手，對不對？”陸行听到了張斌的那聲承認，懷疑自己出現了幻听。
這一次，張斌再也沒辦法捂住自己的嘴巴了，立馬回答了陸行的話，“對，是我！〞
“你為什麼要殺害周小雲？你的動機是什麼？”陸行沒想到這次審問這麼容易，這個家伙居然承認了。
“周小雲？那個死者叫周小雲？可不是我想傷害她，是他自己撞到我手里的。”
張斌知道自己承認後也沒有在繼續辯解，干脆就痛痛快快的說出來了。
听到張斌口中雲淡風輕的說出來，他跟死者沒有關系，只是一個意外，陸行真的想殺了這個人渣。
“你不認識周小雲卻這麼殘忍的殺害她，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良心？良心是什麼東西？能吃嗎？呵呵！”張斌在這個情況下，居然笑得更加猖狂了。
“你居然這麼猖狂，你知不知道自己隨意的殺了一個a？造成了什麼後果？”
陸行覺得眼前的張斌還能夠笑得如此是真的沒救了。
“我哪知道會造成什麼後果呀，想殺就殺咯。”張斌，下次故意在挑釁一般，還聳了聳肩。
“想殺就殺，你這種人怎麼還存活在這個世界上？〞
陸行已經眼紅了，他覺得只有親手殺這個人渣，自己才能痛快。
“陸行，注意自己的態度不要激動，繼續審問快沒有時間了。”秦凡看到激動的旅行開口提醒了她一句，他心里也急呀，再不審問的話，藥效真就沒了。
“說吧，作案時間，作案地點，包括你是怎麼把那個尸體給直接的時間地點都說出來！”
“就是你們說的那天晚上，劉恆確實是在尸體解剖室值班，但是後面是我接的他的班，因為那天晚上他的母親住進了醫院，所以他就去醫院了。〞
“那法醫工作室的監控是不是你弄壞的？〞
“這個可不是我，這里的監控早就壞了，我只是知道而已
“繼續交代！〞
“那天晚上正好在橋上看到了周小雲，她自己一個人，你看這是多麼一個好下手的對象。其實為什麼殺害她我自己也不知道，只是當時看到他一個人在橋上有點痛苦的樣子，就覺得與其這樣痛苦，不如這樣死去吧！”
張斌顯然是進入了自己的思維當中，秦凡和陸行認認真真的听著。
“說實話，我覺得周小雲死去應該感謝我，是我結束了她的痛苦呢？”
秦凡和陸行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已經瘋魔了。
“你還好意思說，你殺害了他，有沒有想過他的父母？他的家人，他的朋友？〞
“我幫助她解脫，有什麼不對嗎？家人和朋友可能就是他如此痛苦的原因。〞
陸行覺得自己實在沒有辦法跟一個瘋子溝通，而張斌就是這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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